忽然間,張宸笑了,低聲促狹的笑了,有點玩世不恭的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你說什麼?你找死啊?”周敏聞言卻是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他衣領。這個時候,她再傻也知道這小子根本是在耍她。
不過,張宸見此卻笑的更歡快了,不過,笑到一半,他卻忽然止住了笑,擡起手,用平淡,但卻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打開,讓後帶着你的人回去吧,這個世界不是什麼事都是警察能解決的。”
“你放屁,想要我放你門都沒有。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在人家院子下面做什麼?還有,這個屍體,死因到底是什麼?
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不然,你就跟我會刑警隊一趟。”
周敏覺得自己簡直要暴走了,這個小賊,實在是在挑戰她的耐心。
張宸聞言,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她,這讓他更加惱火,不過,最終不知爲什麼,或許是因爲村民的請求、或許是因爲知道抓回去,也不能拿張宸怎麼樣。
不過,不管什麼原因,周敏還是把他放了。雖然走的時候,還是揚言別落在她手上,不然一定要張宸好看。
警察走了,在村裡循例問了一圈,比如葛老三跟誰有仇啊?等等。
但結果,卻一無所獲,倒是把葛老三以前的姘頭查了一堆出來。
讓周敏恨恨的罵了一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警察走時,卻帶走了葛老三的屍體。雖然張宸勸說過,但沒用,也就算了,反正那東西已經沒用了。
從後山回來,衆人都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到葛老三家。
按照農村的規矩,正常死亡的老年人是要在家停靈七天的。不過,像葛老三這樣凶死的,又不是喜喪,一般也就停個兩三天,等選好下葬的日子,便算完事了。
雖然現在都火葬了,但規矩卻還是一樣。不過,葛老三尸體被警察帶走了。就只能用衣服代替了。
張宸作爲抓鬼人,這種是他自然也要在場,雖然他不做法事,但有些事情卻非但他才行。
而陳玉琴做爲死者的嫂子,自然也要幫忙。
不過,靈棚人太多,兩人雖然不時相望,心裡都有些癢癢的,卻一直不得機會。
直到晚上十點多鐘,陳玉琴才假借身體不舒服溜出了靈棚,臨走時故作有意無意的看了張宸一眼。
張宸和陳玉琴兩人從葛建設死之前就勾搭上了,只是之後一直被各種瑣事耽擱了,始終都沒能得手。期間都差點把這茬忘了。
直到今天遇到才又重新勾起了這股心火,這一下就像醞釀已久的老酒一樣,比以往更格外熱切了幾分。
此時一見陳玉琴走出靈棚,心中不禁砰砰亂跳,今晚正好葛強要照顧靈棚這邊。這可是機會難得啊。
不過,同時他心裡又記掛着趙琳那邊今天的功課還沒做,一時竟有些左右爲難。不知該如何取捨。
最後猶豫了半天,還是一咬牙,還
是先把這股火泄了再說,反正趙琳那邊晚一時三刻也沒關係。
這邊錯過了今日,想要“改日”就不知道要何時了。
想到此處,便假裝若無其事的在靈棚中轉了一圈,見衆人沒注意,也偷偷的溜出了靈棚。
走不多遠,便見黑暗中一個玲瓏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依稀正是陳玉琴的模樣,張宸見此心中暗喜,連忙走上前去。
走到近處一看,果然正是陳玉琴,看見他來,一手捂着小嘴,吃吃的笑,笑完又有些哀怨的道:“沒良心的小冤家,我還以爲你已經把嬸子給忘了哩。”
所謂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張宸此時就是如此。陳玉琴本來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此時在朦朧的月色下,更添一分朦朧之美。
猶如月光下的白薔薇,格外的嬌嫩芬芳。
“嬸子,這是說哪裡話哩,我就是忘了自己姓什麼,也不能忘了嬸子啊。不過,嬸子今晚真是太迷人了。”張宸說着上前一把就從背後抱住了陳玉琴,碩大的傢伙此時早就硬的跟鐵似的。
正好頂在陳玉琴股縫之間。
此時天氣已經轉暖了,所以陳玉琴身上衣物並不多,下身也只穿了一條輕薄的純棉長褲而已。
這頂之下頓時彼此都感覺到了彼此的溫度。那種感覺讓兩人都忍不住呼的一聲,就好像心願達成,鬆了一口氣似的。
陳玉琴幾乎下意識的一夾雙股,只是她雖然也經歷過兩個男人,但葛強就不要說了,就是一個丁點,根本忽略不計。
葛建設也是垂垂老矣,幾時見過這般的傢伙,忍不住便發出一聲輕呼。
小手下意識的向身後摸去,輕輕一握,卻更是嚇了一跳,原來竟比她想象的還要大幾分。
且如活物一樣,泊泊跳動,即使隔着一層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種灼熱的溫度。
這種陌生的感覺,既緊張又期盼,忍不住喃喃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這麼大傢伙,太嚇人了!”
就想天下女人都喜歡別人稱讚容貌一樣,天下只怕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在這方面衷心的肯定無動於衷。
張宸自然也不例外,聽了陳玉琴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開口道:“嬸子,待會你才知道,我可不是小孩子哩。不過,村長那老鬼沒我的大嗎?”
陳玉琴此時卻不知想起了什麼,輕嘆一聲道:“他是泥鰍,你是巨龍,怎麼能相比。”
張宸聞言更加興奮莫名,轉頭一看,正好見前方有兩個稻草堆。
張宸哈哈一笑,一把懶腰抱起陳玉琴,繞到草堆後方,擡手就將她扔在了草堆上。口中笑道:“嬸子,現在就讓你看看這巨龍翻江倒海的威力。”
“啊就在這裡?”陳玉琴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嚇了發出一聲輕呼,雖然心裡也很興奮,不過同時卻又有些擔心的道:“要是有人過來,怎麼辦?不如去我家吧,反正又不遠。”
張宸俯下身去,輕輕的在她的瑤鼻
上啄了一口,隨即嘿嘿笑道:“去你家?你不怕葛強叔萬一回來嗎?”
陳玉琴聞言卻忽然瞪大眼睛看着他,認真的問道:“怎麼你怕啊?”
張宸見她眼中灼熱的神情,不知所以,不過,他還是道:“我怕什麼,光棍一條,這村子裡還有誰能奈何我嗎?
我是怕萬一鬧起來,嬸子你的名聲不好聽。”
“哼,名聲,我還在乎名聲嗎?”陳玉琴不知爲什麼突然有些憤憤然的道,不過隨即又展顏一笑,摟住張宸的脖子道:“你說的對,這裡也挺好。不過,要是有人過來,你可得抱着嬸子一起跑。”
說完自己先吃吃的笑了起來。
“好,我一定抱着嬸子一起跑。要是不行,我們就一起私奔。”張宸說着也跟着笑了起來。其實他早在之前就把雪姨和陳珂放出去把風去了。此時就是有人把村子掀過來也不會找到她們。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句私奔卻好像催情藥劑一樣,讓本來還有些被動的陳玉琴突然一下瘋狂了起來。竟然一翻身把他騎在下面。
兩手一撕衣衫,一對碩大的雙峰從衣衫裡蹦了出來,雪白雪白的,在月光下散發着朦朧的光暈。
張宸微微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大手已經在陳玉琴的引導下覆在那一雙高聳的山峰上了。
張宸直覺的腦子裡嗡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接着便是一片空白。
兩人似乎都瘋狂了,彼此像野獸一樣撕扯着自己和對方的衣物。
彷彿那一寸紗線也會成爲兩人之間的阻礙。
忽然張宸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極其奇妙的世界,他被一片柔軟,而炙熱的世界包裹着,只想深深的沉淪進去。
喘息、呻吟、拍擊聲、就在這大自然的曠野中,組成一組最原始的的交響樂。
不知過了多久,隨之一聲猶如野獸般的嘶吼。拍擊聲、呻吟聲嘎然而止,就連喘息聲也漸漸平息。世界忽然一下安靜了下來。
月光下,只剩下一對男女,如初生嬰兒般的,躺在稻草堆裡,彼此輕輕撫慰着那番激烈大戰後的疲憊。
兩人就這樣躺着,誰也沒說話,過了很久,陳玉琴才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張宸心裡忍不住一陣苦笑,還有些許歉疚,但他卻沒有說話,他不知該說什麼,只是伸手輕輕撫着她的後背。
忽然他目光凝在她身上的某處,一道紫褐色的傷痕,他不禁微微一呆。一開始他以爲是自己剛纔不小心弄傷的,但再一看不是。
那處瘀傷,雖然應該是新近留下的,但絕不現在留下的新傷。
陳玉琴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連忙拿手去遮。
但張宸卻立刻又在另一處發現了同樣的傷痕,一絲不好的念頭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他忍不住有些憤怒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陳玉琴終於崩潰了,哇的一聲撲在張宸懷裡哭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