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州被兩女吃回頭槍正爽叫的時候,昏睡的李光的手機響了,陳子州猶豫了一下,撥開兩女的皓首,下牀去拿出李光的手機一看,居然是範劍在給李光打電話。
擡起手錶一看,凌晨三點夜深深,這個時候給李光打電話應該是非同尋常的急事,要麼就是詢問李光陷害自己的事情是否成功?
陳子州把手機放回他口袋裡,覺得還是早點把將計就計的事情搞好爲妥,萬一被範劍帶人來看到這一幕,自己想弄出一些現場來都來不及了。
邪惡地一笑,陳子州回頭走向兩女,望着她們倆的眼神充滿了一種贏蕩和得意,奶奶的,這兩女真的是極品尤物,身材魔鬼一般,雪乳俏臀小蠻腰,每一處都足以讓男人瘋狂,而她們姐妹一起侍候男人的那股搔媚,更是讓陳子州滿意。
要不是她們倆是此案的關鍵,需要利用她們來擊破範劍的陰謀,陳子州還真的是想收服她們,讓她們成爲自己一個人的,可想到不能太過於縱情,更不能把這樣沒有原則的女人受到自己麾下,陳子州下定決心,還是不要留戀她們美豔的身體了。
“領導,你、你說好要放過我們的,你不要過來,求求你,我們什麼都聽你的,”宋瑩瑩和鄧碧芳看着陳子州眼神突然一變,立刻就知道不妙,不約而同地求饒道。
陳子州擺擺手,嘻嘻笑道:“你們不要怕,我手機裡已經有了你們的招供,放心吧,你們沒事的。”
說罷,陳子州猛地伸手雙手,一手抓住一個美女,不等她們喊叫,已是點了她們的昏睡穴,再在她們倆的後腦勺記憶穴位上,用內力輕輕抹去最近幾個小時的記憶。
這個時候,李光的手機已是反覆響了很多次,看來,範劍找他不是詢問詭計進展,而是的確有急事,陳子州來不及洗澡,急忙穿上衣褲,把自己的一切東西收拾乾淨,然後,就拎起李光,把他脫得光光的,扔在牀上,跟兩個賤女人放在一起,然後用被子蓋住他們。
望着牀上赤露的三人,陳子州嘿嘿一笑,轉身走出房門,反鎖上,就大步走向秦書記的房間,敲了敲門,道:“秦書記,我是陳子州,我有重要情況彙報。”
幾分鐘後,秦書記打開門,道:“子州,有什麼情況這麼着急,屋裡說。”
陳子州道:“是這樣的,我剛纔去萬州區公安局暗地裡偵查了一下,發現偷竊者並不是那兩個女子,這一切都是範劍在背後精心策劃,有意陷害我和樑異的一個陰謀。”
秦書記大驚,急切地問:“怎麼回事?你可是市上派下來的專案組組長,他們有這個膽子?”
“他們是沒有,但要是受到市上某個領導的指示,那就敢了,”陳子州摸出手機,嚴肅地道,“這是我剛纔審問那兩個女人交代的,我是單獨審問的,李光還不知道兩個女人已經跟我說了他威脅逼迫她們,現在,李光在在屋裡看着那兩個女人。”
秦書記不大相信地拿過手機,當他看完那段視頻,勃然大怒,道:“好大的膽子啊,找不到真正的罪犯,還敢陰謀陷害,子州,你說現在怎麼辦?”
“爲了防止事態惡化,我建議立刻把李光和兩個女人控制起來,由我們專案組就控制在酒店裡。由於此時涉及到我,也請秦書記立刻向高書記彙報,請他派人明查,”陳子州道。
秦書記點點頭,道:“好!把人叫醒,立刻控制他們。”
兩人急忙就叫醒了其他十二個專案組幹警,說明了情況,就迅速朝李光跟兩女的房間走去。
剛到樓梯口,就聽到蹬蹬蹬一陣雜亂而急促的腳步聲,碰到了一夥急匆匆上樓來的萬州區警察,他們看到秦書記和陳子州,帶頭的警察敬了一個禮,陪笑道:“秦書記,陳隊長,我們李局長聽說在這裡跟你一起審問嫌疑犯,現在我們範局長找他,沒接電話,讓我來看看。”
陳子州跟秦書記對視一眼,呵呵笑道:“是呀,我剛纔跟他一起審問,我有事找秦書記彙報案情,就是他一個人在裡面了,我也正要跟你們李局長探討案情,走,我帶你們去。”
既然你們區公安來了,正好,讓大家都看到一幕香豔大戲,讓李光偷雞不着倒蝕把米。
大家來到門前,陳子州就故意輕輕的敲門,裡面三人都被點了昏睡穴,當然沒法起來開門,陳子州敲了一會,就故意吃驚地道:“難道李局長髮生什麼事了?”
秦書記不明就裡,命令道:“怎麼回事?趕緊找酒店的人來把門打開。”
“不用了,”說着,陳子州猛地一用力,哐噹一聲,就把門打開了,在打開的那一瞬間,背擋住後面的人,他早已暗中運足內力,隔空朝三人飛快地輕輕拍出一掌,立刻就解開了三人的昏睡穴。
“啊!秦書記,他們、他們是在幹嘛?”陳子州故意驚愕大叫。
牀上的三人突然醒過來,頓時尖叫不斷,亂作了一團,兩女抱着被子緊緊裹在一起,躲在牀角,瑟瑟發抖恐懼地望着渾身光光的李光。
而李光大叫一聲,猛地站起來,望望牀上,又望望不斷闖進來的公安同事,他目瞪口呆,一時竟然愣着沒有任何反應。
“好你個李光,你這個畜生,居然敢強健嫌疑犯,”陳子州大罵一聲,命令道:“來人,把李光給我銬了!”
兩女被抹去了昨晚的記憶,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在哪裡瑟瑟發抖地望着這一切,而李光只記得自己是威脅着兩女來誘或陳子州,現在看到卻是自己跟兩女睡在一起,他突然明白是中了陳子州的招,大吼一聲,朝陳子州大叫道:“不、不是我!是你陷害我的!我沒搞她們,我沒有!”
秦書記手一揮,厲聲道:“拷起來,把現場給我照片留下證據!”
萬州區一起進來的幾個幹警壓根能沒想到會看到這樣香豔的一幕,幾個望着兩女那露出來的性敢美腿,嚥了一口口水,都驚愕不已地望着暴跳如雷的李光。
兩個專案組幹警上前就去拷李光,但李光猛地推開他們,吼叫道:“我沒有跟她們做,是陳子州陷害我的,秦書記,請你問她們。”
秦書記冷哼一聲,道:“大家都看見了的,你還想誣陷,你不就是想利用來兩個女人來誣陷陳子州麼,一切我們都搞清楚了,問她們,自然是幫你說話了,耳聽爲虛,眼見爲實,還愣着幹什麼,給我銬了!”
李光這一下沒法鎮定了,大叫道:“不,我要見範局長,你們快去把範局長找來,我是冤枉的,”一邊說着,李光就一邊穿上衣褲,猛地往外衝去。
陳子州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他疼叫一聲,渾身根本就沒有力氣反坑,陳子州冷笑道:“李局長,你跟兩女犯罪事實就在這裡,你難道想拒捕?要找你們的範局長,很容易啊,我馬上就給你們範局長打電話。”
很快,幾個幹警就銬住了李光,讓兩女把衣褲穿好,也同樣銬住了,萬州區幾個公安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切,有些懵了。
“秦書記,陳隊長,那我這就回去跟範局長彙報,”知道事情不簡單,帶頭的那個警察小心翼翼地問道。
“彙報過屁,我馬上跟你們範局長打電話,”陳子州正要打電話,沒想到李光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陳子州示意一個幹警把他的手機摸出來,果然是範劍打來了,陳子州命令李光道:“接吧,有什麼話,你就跟你們局長說吧。”
陳子州按下接聽鍵,又按了免提,那邊就傳來了範劍憤怒的聲音:“李光,你他媽的在幹什麼幾吧,老子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不會又是搞女人去了吧。”
李光支支吾吾的想要大聲說,卻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能夠說自己按照範局長的陰謀辦事,卻被陳子州暗算了,他憋紅了臉,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李光,你他媽的支支吾吾的幹嘛,你那邊的事以後再說,老子這邊出事了,邱霞投河自殺了,你趕快帶幾個人來清理現場,聽到沒有?”範劍憤怒的聲音。
所有人都聽得一震,可李光急切地大叫起來:“範、範局長,我已經被陳子州拷起來了,他們就在這、這裡,我……”
那邊突然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邱霞投河自殺了!
李光臉上頓時一片慘白,驚恐不已地瞪着陳子州。
而區裡幾個公安愣了片刻,立刻轉身就走,飛快的開着警車出了酒店。
陳子州跟秦書記對視一眼,誰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邱霞是誰?她自殺了,範劍爲何那麼着急要派李光起清理現場,爲什麼不是報警,這裡面好像有些內情的味道。
在回想起自己昨晚聽到了,範劍在酒店的那個吵架的情人就叫阿霞的時候,陳子州猛然明白了,那個阿霞就是邱霞,怪不得範劍那麼着急地要讓李光去。
“秦書記,那個邱霞跟範劍有內情,她自殺了,一定範劍有關係,說不定跟這次的偷竊案也有關係,我請求立刻審問李光,”陳子州大聲請示道。
秦書記雲裡霧裡的,但剛纔親自看見李光強健兩個女嫌疑犯,有聽到範劍的電話後,心裡也是一團亂糟糟的,對陳子州道:“好!我同意,就在這裡審問吧。”
陳子州一揮手,兩個幹警就把李光押到了座位上,按他坐在椅子上,陳子州厲聲道:“李光,我告訴你,你逼迫她們兩個女人就範,陰謀誣陷樑異和我的事實,她們倆都已經招了,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否則,有你好受的!”
李光冷哼一聲,偏過頭去,不在乎地道:“我着了你的道,我承認我敗了,但你要想就這樣抓我,沒門,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是嗎?她們倆根本就不是偷竊者,你威逼她們頂罪,還指使她們誣陷樑異,並且以色相誘想陷害我,可惜被我即使察覺,其他的不說,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你坐上十年!”陳子州道。
李光壓根就不相信兩女敢不聽自己的,剛纔在門口還聽到兩女跟陳子州做那事的贏亂聲音,冷笑道:“你別污衊我,明明是你威逼她們,想替樑異開脫罪名,你休想得逞,我相信上級會給我一個清白的。”
陳子州哈哈大笑,拿出手機錄下的視頻,一邊打開一邊道:“我讓你心服口服,你自己看看吧。”
當李光吧陳子州審問兩女的視頻看完,一下子就驚愕而軟了下來,猛地轉頭怒目瞪着兩女,大怒地吼叫道:“你們倆敢出賣我!我草你媽的,等着,你們倆不會有好下場的。”
兩女嚇得渾身顫抖,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說好了來以身誘或陳子州的,可沒想到醒來時,看到的卻是李光睡了自己姐妹,更想不到還有自己姐妹向陳子州招供的視頻。
陳子州雙眼一凌,瞪着李光道:“現在原形畢露了吧,李光,我知道真正指示她們的並不是你,而是另有他人,那個偷竊者同樣另有他人,我要是猜得不錯,那個偷竊者你是知道的,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老是交代吧。”
“哼,你休想,就是我指使她們的,這也沒多大的罪,就是判我十年,老子出來後同樣也是一條好漢,”李光猖狂道,他心裡知道,只要自己咬牙挺住,範劍和他背後的人一定會保自己的。
陳子州冷笑一下,把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摸索到他的背上,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陳子州就猛地用力在他背上一按,使出了分筋錯骨手,頓時,李光大喊一聲,倒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慘叫不斷,雙手拷着不能動彈,雙腳卻瘋狂地亂蹬着。
短短十幾秒,他就痛得臉色發白,額頭上冒汗,張大嘴巴不斷叫痛,那悽慘的樣子讓一旁的幹警看得毛骨悚然,但都知道,對待特別頑固的罪犯,有時候是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的。
“我、我說,我說!求求你,快、快饒了我,”一分鐘還不到,李光再也堅持不了,渾身筋骨錯亂,猶如渾身散架骨肉分離一樣痛,又如萬千螞蟻吞噬般劇痛難忍,不得不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