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你先跟小羅去認識一下單位的同事,之後到我這裡來,關於工作上的事情,我跟你交代一下,”次日,高勝平對來報到上班的陳子州道。
陳子州就跟高勝平的秘書小羅去各個科室跟同事們認識完,回到高勝平辦公室,秘書小羅就關上門出去了。
高勝平指着旁邊的椅子,道:“坐下說吧,你從今天開始,就正式到我這裡開始工作了,政法委的工作很複雜,又很艱難,我想聽聽你自己的意見,你想做哪一方面的工作?”
“哪一方面的工作都可以,高書記,我有幸得到您的厚愛,到了市政法委工作,就請你直接給我分配工作,我堅決服從您的安排,並保證把工作做好,”陳子州誠懇而堅定地道。
高勝平呵呵一笑:“那好!我知道你是一個不怕苦也不怕得罪人的好乾部,我想了一下,最近幾年,我們市的公檢法執法幹部爲啥有那麼多羣衆反映他們的問題,就是因爲我們政法委對執法幹部的監督沒有落實到位,而我們單位執法監督科李科長年齡也到點了,既然你來了,那你就任執法監督科的科長,你看如何?”
陳子州心裡一驚,原以爲最多給自己一個副科長的職務,沒想到一來就給自己最重要的執法監督科科長一職,急忙道:“高書記,對於工作我絕不推諉,但讓我來負責這個科室,我的資歷和條件恐怕不能服衆。”
“哈哈哈,子州啊,你多慮了,自古以來就是能者上弱者下,以你的能力,誰敢說半個不字,再說,這個科長可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位置,將會得罪一些權貴人物,你要有心裡準備,”高勝平道。
陳子州道:“高書記既然信任我,那我也不推遲,有您的指導,得罪誰我也不怕。”
高勝平道:“那就這樣定了,一會兒召開職工大會,就宣佈對你的任命,另外,就是昨天周書記安排給我們的秘密任務,這事由於不能公開調查,以免被人消除罪證,你有什麼想法?”
陳子州想了想道:“暗地裡調查的話,的確有些困難,但我認爲此事的突破口就在於女研究生自爆豔照的真正原因,只要搞清楚了這事,就能順藤摸瓜,把杜曉展揪出來。”
高勝平點點頭,卻意味深長地笑道:“不要把目光僅僅盯在那個女研究生的身上,杜曉展既然能夠誘或一個女研究生,說不定還會有很多個女研究生,而且他還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手中握着幹部的帽子,這一點也是我們調查的重點。”
陳子州立刻就明白了高勝平話外之意,這是要把杜曉展完全調查出來,不僅僅是揪出他一個人,還要把與他相關聯的那些腐敗分子全都揪出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高書記,請你放心,我一定盡力把這事調查的清清楚楚,有憑有據,”陳子州對那些佔着位置大搞權色交易的腐敗高官,從大學開始,一直都是十分憎惡的,心中就想着有一天剷除他們,沒想到今天自己真有了這樣的機會。
高勝平呵呵笑道:“好,那你從今天開始,就主要去做這個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只管跟我說,這是我擬出的一個名單,都是一些值得信任的公安幹部,你可以找他們幫助,我都給他們說過了,另外,這是關於杜曉展和那個女研究生的基本情況,你拿去看看吧。”
陳子州就接了過來,這才知道那女研究生名字叫嚴美英,師範大學畢業後,在市一中教初中,然後到市委黨校攻讀在職研究生,看着她的照片,瓜子臉大眼睛,就是很狐媚的那種極品美女。
開完了職工大會,陳子州任了科長,下班後就跟科室的八個同事聚了一餐,聯絡好感情,便於以後好開展工作。
回到家裡,徐紅晴已經帶着小蘭和靈兒去酉州縣公司工作去了,陳子州打開電腦,把嚴美英網上爆料的東西仔細看了一遍,事情的大概就知道了。
嚴美英稱,杜曉展看上了自己的美貌,利用權勢威逼利誘,並許諾畢業後將她調到市教委工作,嚴美英就當了他兩年的晴婦。
可眼下就要畢業了,到市教委工作的事還沒有落實,嚴美英多次催迫,杜曉展都以各種藉口推諉,嚴美英就跟他鬧翻了,多次揚言要暴露出他們的關係,沒想到杜曉展就派人晚上到她家裡,對她進行毆打威脅,嚴美英感到絕望,這才一氣之下爆了豔照。
看着那幾張清晰無比的豔照,各種姿勢都有,特別是嚴美英給杜曉展埋頭苦幹的那張照片,讓陳子州不禁苦笑,現在的高官,手中有了權有了錢,想到的不是如何爲民辦實事,而是想着變着花樣玩女人。
先從嚴美英入手。陳子州化了妝,粘着兩撇八字鬍,完全看不出自己的模樣,這纔開車朝嚴美英跟他男朋友的出租屋趕去。
找到了那出租屋,陳子州看到屋裡並沒有開燈,走到門邊,用順風耳查探了一下,屋裡沒有人,嚴美英男朋友還被拘留在公安局,但嚴美英去了哪裡呢?
陳子州掏出手機,用一張臨時電話卡撥打嚴美英的手機,已是關機,這嚴美英並不是市裡人,是一個小縣來的,他男朋友倒是市裡人,陳子州就開車到她男朋友小張家,可用順風耳查探,依然沒有嚴美英。
難道被公安抓進去了?陳子州馬上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杜曉展爲了消除這事對自己的影響,說不定動用關係,讓公安把嚴美英也關進去,然後進行威逼。
“秋寒妹妹,你在家沒有?我過來看你,”陳子州想起自己的小老婆楚秋寒,她是警察,可以讓她看看嚴美英有沒有被公安抓進去。
楚秋寒興奮地道:“老公,我在家裡,你快過來吧,我想死你了。”
陳子州驅車趕過去,爲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沒有除去化妝,幾個閃身,就從窗戶飛進了屋裡,看到楚秋寒穿着絲質睡裙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那起起伏伏的曲線十分曼妙勾魂。
邪惡地笑了一下,陳子州悄無聲息地飄過去,伸手就從背後一把抓住了楚秋寒的暴乳。
“誰?”楚秋寒猛地跳將起來,伸手極快地反手就朝背後來人一掌,力道奇大無比。
陳子州一揮手用無形的力量化去她的力道,嬉笑道:“是我,小老婆,你用那麼大的力,怎麼的,是想殺了親夫?”
楚秋寒回頭看到是陳子州,恨恨地一跺腳,然後嬌媚一笑撲進他懷裡,玉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嬌嗔道:“誰叫你不聲不響地進來嚇我,有你這樣當老公的嗎?”
說完,不等陳子州講話,已是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張開櫻桃小嘴,就激烈地跟他熱吻起來,小粉舌纏着他的大舌頭瘋狂球歡,津津有味。
“先、先緩緩,”陳子州被她吻得喘不過起來,她那暴乳圓滾滾的擠來擠去,一下子就挑得他大物站立起來,可想着正事,勉強推開她,一手伸進睡裙裡揉着暴乳,道,“親愛的,我先問你個事,你知道嚴美英的事情不?我奉命悄悄調查此事,可今晚沒有找到嚴美英,你幫我問問,她是不是被那個派出所悄悄抓起來了?”
楚秋寒驚愕地道:“嚴美英,我知道啊,局裡都傳說着她的故事呢,她所在的黨校不在我們的管轄區,我打個電話問問。”
接連幾個電話打出去之後,楚秋寒搖搖頭道:“跟我關係好的幾個姐妹說了,都沒消息,但照你所說的情況,杜曉展爲了保護自己,也是極有可能讓公安幫他化解,可全市那麼多公安,再說,好多都是公安局長鄒雪峰的人,他們要是悄悄抓了嚴美英,我也查不到啊。”
“也是這個道理啊,可必須找到嚴美英,料想他們也不敢殺人滅口,可怎麼找到此人呢?”陳子州思索着。
楚秋寒感到他底下那大物直挺挺地頂着自己的小腹,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身子,笑道:“說正事都不正經,你這個大壞蛋,要想找她,那還不簡單,明天我去黨校,說是她的同學,看她在學校裡沒有,要是不在,那十有八九被杜曉展悄悄控制了。”
“嘿嘿,還是我的警察老婆聰明,謝謝你,親愛的,”陳子州壞笑道,放鬆了心情,就握着她最引以爲豪的暴乳,在那顆嫣紅上輕輕咬了一口。
“輕一點啊,大壞蛋,你剛纔進來,我怎麼沒察覺啊?一般的情況,一點點微小的響動,我可是都得清清楚楚的,”楚秋寒感到詫異,都才陳子州進來,到了自己身邊,還抓住了自己的暴乳,自己卻一點也沒察覺。
陳子州撩開她的睡裙,大手一下子就摸進她的小褲褲裡,手指鼓搗着,呵呵一笑:“我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飛花摘葉的境界,來無聲去無影,你當然察覺不了,嘿嘿,別察覺了,還是讓老公幫你查查這裡吧。”
“嗯呀,弄得我好癢,啊,別用手指,”楚秋寒早已春波盪漾,身子軟在他懷裡,玉手握着他那物,很快就躺在沙發上,抱着陳子州激情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