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州一邊飛速開車,一邊給高勝平打電話,很大一會才接通,他急忙道:“高書記,有個情況我要向你彙報,白少別墅裡面有六個退伍特種兵守衛,其餘的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匪徒,如果不能突然襲擊一舉拿下,他們很可能會把女人當做人質,我請示我先行動,制服那幾個退伍特種兵之後,你們再進去?”
高勝平一聽,嚇得不輕,自己的確大意了,沒有了解具體情況就鳴着舉報前去,如果真是發生人質事件,那後果不看設想,立刻道:“好!你立刻趕來,我馬上命令警隊關閉警報,等你到了之後再行動。”
陳子州馬上又給張永軍打電話,半路上接上他和蔣雲忠,呼啦啦一陣就追上了浩浩蕩蕩的武警大隊。
“高書記,我來了,我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從酉州縣帶來的兩個退伍特種兵,叫張永軍和蔣雲忠,他們倆在這次行動中做了很多工作,我請示,讓他們倆跟我一起行動。”
陳子州彙報道,這次有意把張永軍和蔣雲忠介紹一下,也許以後自己給兩人安排一個工作就會得到支持。
“好樣的!子州,同意你的行動,你們小心,”高勝平知道他在特警培訓基地的驚人表現,對他完全有信心。
陳子州肯定地道:“保證完成任務,我們進去十分鐘以後,就請您展開全面清剿行動。”
“好,去吧,十分鐘後,這裡和金豪會所將同時行動!”高勝平點點頭道。
此時天色已經拂曉,陳子州三人一閃身,已是快速跑到別墅圍牆外,陳子州鬼影一般先飛躍進去,破壞了攝像頭,朝張永軍兩人招招手,悄無聲息地來到別墅。
“你們倆負責放倒後門那個特種兵,我去搞定前門那個,擒賊先擒王,我到八九樓把白龍幫兩個頭子捉了,不要搞出響動,走!”
陳子州吩咐完畢,一揮手,三人已是分頭行動,張永軍和蔣雲忠兩人對付一個特種兵還是蠻有自信的,又是在突然襲擊之下。
前門兩個保安已經趴在桌子上瞌睡,那個特種兵也在閉目養神,陳子州快速欺身而上,不費吹灰之力,一指就點了他的睡穴,然後擊昏兩個保安。
順風耳聽到整棟別墅的人都睡着了,陳子州便乘電梯到了八樓,快速閃動走進房間,把熟睡中的三角眼方敏點了睡穴,一把提起來就跑到九樓,耳朵裡卻傳來了男女嗯呀的贏叫聲。
推開門,只見那威猛的二哥抱着一個身材姣好肌膚白皙的美女,正在勇猛無比地深入戰鬥,把俏臀高擡的美女幹得痛苦申吟。
他媽的還過早!陳子州罵了一句,就大步走了進去。
“誰?”二哥警惕而威猛地一聲大喝,回頭一見是個陌生人,立刻憤怒地放開美女,下牀來,雙臂一張,渾身肌肉鼓鼓青筋暴露,就展示出很強大的力量,威逼道:“你是誰?居然闖進了老子的地盤。”
“我是陳子州,及臺南來豬啊你進監獄的!”陳子州冷哼一聲。
啊!二哥臉色一變,陳子州的大名如雷貫耳,自認爲自己雖然是很厲害的練家子,但也沒把握打過他,可眼下只能一戰了,先發制人。
二哥也是一個極其歹毒的人,驚訝之後,身體已經快速行動,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猛地就朝陳子州全力撲了過來。
牀上的美女這時嚇得抱着被單渾身發抖,張嘴尖叫,可只是輕微地啊了一聲,連續半個月被這個男人折磨,她已經沒有力氣尖叫了。
二哥本以爲自己這突然一撲,怎麼也能找到機會奪門而出,可讓他傻眼的是,陳子州根本就沒動,只是一伸手,一股巨大無形得無法反抗的力量,就奪去了自己的刀子,還來不及震驚,腦袋上被一點,就昏睡了過去。
陳子州看了一眼那美女,驚愕地叫道:“你是李玉紅?”
李玉紅立刻見到救星一樣,顧不得渾身玉潔光溜,就在牀上撲通跪下,極其微弱又着急地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放我回家。”
看着眼前的校花被催殘到這個地步,陳子州心情沉重無比,對她那豐滿晃悠的雪乳並沒有想法,拉起她,道:“你穿好衣服,警察馬上就來救你了。”
說完,陳子州一手提起一個壞蛋,快速下樓,就見張永軍和蔣雲忠已經制服了那個特種兵,把他嘴裡塞了布條,捆在地上。
陳子州手指一點,同樣點了那特種兵的睡穴,道:“還有五分鐘,走,去小洋樓,四個特種兵加上兩個保鏢,一共六個人,我們直接打進去,你們倆見機行事就是了。”
小洋樓,陳子州三人急速奔到門邊,那兩個換崗的特種兵正在說說笑笑地擺龍門陣,剛警覺到人影,就已經被陳子州一手一個抓住手腕,用內力在他倆的腕脈上猛力一擊,兩人手臂的經脈已是錯斷。
頓時,兩人聽得殺豬般哇哇大叫,雙眼驚恐至極地瞪着陳子州,根本不敢相信自己那麼好的功夫,居然着這人面前不堪一擊。
對這樣爲非作歹的退伍特種兵,陳子州這次不再只是點睡穴,而是要廢了他們,免得他們以後出獄再幹壞事。
屋裡正在睡覺的兩個特種兵和兩個保鏢,聽到響聲,顧不得穿衣,提起手槍,就猛地奔出房間。
首先是兩個特種兵,一出門就看見陳子州三人走了進來,而身後,自己那兩個人意識倒在地上痛喊,都是訓練過的人,雖然驚愕,但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們倆同時擡手就朝陳子州開槍了。
可扳機還沒扣動,就只見陳子州手掌朝自己兩人一揮,一股龐大之極的力量龍捲風一樣,就把兩人打得橫飛出去,彭彭兩聲撞到牆上,打得渾身散架,根本就無力站起來。
而同時,從側門出來的那兩個保鏢,早已跟張永軍和蔣雲忠搏鬥在了一起。
“國家培養了你們,你們卻幫着壞人敢壞事,別怪老子廢了你們,”陳子州大步上前,對着兩個驚恐得難以置信的特種兵,一手一個,按着他倆的肩井穴,內力一點,就聽得他倆體內骨骼經脈散架錯斷的聲音,兩人也殺豬般痛叫起來。
兩個正在搏鬥的保鏢,看到比自己還強大的四個特種兵瞬間就被放倒,嚇得雙腿一軟,普通跪倒,滿臉畏懼地求饒:“陳哥,好漢,饒命啊,我們只是找碗飯吃,求求你饒了我們。我們再也不幹壞事了!”
“你他媽的害了多少人!”張永軍猛地一腳踢在一個保鏢的肚子上,把他踢得哇哇大叫,但還在磕頭求饒。
“陳書記,饒他們不得,這樣的敗類眼裡只有錢,以後還是禍害,”蔣雲忠痛恨地道。
陳子州點點頭,這時,那兩個保鏢對視一眼,猛地跳將起來,抽出藏在皮靴裡的尖刀,就朝近在咫尺的張永軍兩人快速刺去。
陳子州擔心他們不敵,正要出手,張永軍和蔣雲忠早有防備,兩人同時猛力出擊,咔嚓兩聲,躲過攻擊,反擒拿捏住兩個保鏢的手臂,猛力一扭,兩個保鏢慘叫一聲,手臂已是廢了。
這裡的打鬥聲和慘叫聲傳出去,高勝平已是命令武警出擊,大部隊頓時衝了進來,轉眼間就把別墅包圍和清剿了,由於頭兒已經被捉,只是遇到零星的一些反抗。
陳子州讓張永軍兩人看着小洋樓,快速回到別墅,擔心那兩個特種兵醒來逃跑,廢了他們爲好,解開他倆穴道的同時,也是點了他倆的肩井穴,讓他倆在慘叫聲中骨骼散架。
把所有白龍幫混混抓捕上車,把被騙的六十多個女人解救出來,陳子州這才帶着高勝平來到小洋樓。
走上三樓,推開臥室的門,在武警掀開被子的一剎那,陳子州暗地裡隔空解了白少和晴婦的睡穴,兩人頓時驚愕尖叫着坐起來。
“陳子州,你、你怎麼在這裡?你們幹嘛,私闖民宅,給我滾出去!”白少第一眼看到陳子州,昨晚的事已經失憶,就大怒呼喊,還是一個管二代的囂張氣焰。
高勝平大步走進來:“你這十惡不赦的傢伙,還在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已經被捕了!”
“啊!高書記?”白少看到高勝平,纔回神過來,急忙驚恐地道:“高書記,您搞錯了吧,我是白定江啊,白廷貞的兒子,您等等,我馬上起來,請您們吃飯。”
高勝平臉色一震:“抓的就是你!來人,把他們衣服穿好,抓走!”
“你、你敢,我父親一定不會饒了你!”白少和晴婦大呼小叫着,完全忘記了昨晚的事,被武警提小雞一樣,帶進了警車。
陳子州暗笑一聲,等事情之後,自己再來這小洋樓取白少藏下的鉅額金錢,要是上繳,自己並不放心,不知道會被上面多少高官揣進口袋,還是自己用於民生建設爲好。
這個早上,一舉搗毀白少黑幫和賣贏會所的新聞,席捲了整個渝慶市,當白廷貞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無可奈何,並不在市公安局審訊,而是在武警審訊,直接由市政法委和市檢察院負責。
陳子州忙了一晚,向黨校請了假,想起好久沒跟吳依玫聯繫了,就驅車往黔州區去,一是看看她,二是不知道她把股票做得怎麼樣了?沒有自己的指點,只要不虧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