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樓三樓的燈光透亮,白少應該在三樓,陳子州這次不用從大門進了,看見二樓友善窗子開着,直接展開身形,輕輕一躍,就從二樓的窗戶飄了進去,而守衛大門的兩個特種兵沒有聽不到一點聲音。
這間房裡牀上睡着一個女傭,陳子州走了幾步,就發現整棟樓根本就沒有人,只聽到了三樓那贏靡的男女之聲很是響亮,奇怪了,白少那東西已經被自己廢了,怎麼還能行?
陳子州輕而快速地上到三樓,就見臥室裡,一對男女白條條地在哪裡翻滾,女的晃動着白花花的屁股,在那裡上下起伏,這女人的身材極好,從背後看,豐胸細腰大屁股,那柔軟的身子極其美豔動人。
而白少仰躺着,抱着女人的頭往自己下面那裡按,發出舒服的叫聲,不時坐起來,往女人屁股上狠狠地拍上兩巴掌:“你這搔貨,舔進去一點,啊,就那樣!”
陳子州初看一呆,這白少難道找到辦法恢復雄風了?走到門邊,仔細一看,不由好笑起來。
並不是白少恢復了,而是那女人用舌頭舔着他的屁股裡面,一條小粉舌深深地頂進去,讓白少多少找回一些男人的感覺,而那女人下面套弄着的,是一根超大的塑膠電動棒。
白少雞雞不行了,卻能跟晴婦如此尋樂,陳子州還真有些佩服。
“躺下,老子來給你做!快叫老子主人,你這性奴!”白少一把推倒女人,就坐上她的身體,把屁股送到女人嘴邊,拿起那個電動大棒,就埋頭在女人那裡,揮手好不憐惜地動作起來。
“主人!我就是你的性奴,你終生的奴隸,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用你的手好好幹我吧!”那女人聽話地媚叫起來,一邊伸出小粉舌再次舔進白少的屁股。
“哈哈哈,爽啊!”白少一邊用棒大力往裡動,一邊用手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啪啪地打了不停,打得越響他越笑得瘋狂。
奶奶的,陳子州輕輕罵了一聲,這白少真的是變態了,搖搖頭,陳子州正準備走人,把這些事情向高勝平彙報後,相信明晚就可以一舉搗毀這個贏窟。
突然的,那女人長長地歡叫一聲,頭往後一仰,很爽地甩動着秀髮,表情就是那麼贏蕩而嫵媚。
陳子州轉頭看見女人那張絕美的臉蛋,立刻停住了腳步,眼睛睜大放光,第一次直勾勾地望着那女人的美臉而呆住了,太美的臉蛋了,真正可以用閉月羞花來形容,臉兒圓潤五官精緻,肌膚白嫩反光,有這麼美豔的女人,管不得白少爲她專門修了這幢小洋樓。
望着美女那動人歡樂的美臉,陳子州感到小腹裡猛地升騰起一股火苗,頓時,周身血液沸騰,那物嘭地一下就暴跳起來,直昂昂地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一個邪惡的聲音在心裡沸騰:幹了她!白少的女人,當着白少的面幹了她,讓白少也嚐嚐被侮辱的滋味!
彷彿被着魔了一樣,陳子州受到潛意識那邪惡想法的指示,一步步緩緩地走進了臥室。
“誰?”白少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警覺地回頭,一見是陳子州就嚇得魂飛魄散,剛要張口大叫,陳子州冷笑一下,一伸手指,就點了他的啞穴,而那個美女從高朝中回神過來,張嘴要尖叫,同樣被陳子州點了啞穴。
白少是知道陳子州厲害的,上次一輛大卡車都被他一揮手打翻了,此刻突然不知不覺地啞了,頓時就被陳子州的厲害所嚇到了。
他囉嗦着身子縮在牀上,手指顫抖地指着陳子州,嘴巴張了張,滿眼驚恐無比,意思是你要幹嘛?
而美女慌張地扯過被單蓋在身上,驚愕地看着陳子州。
陳子州邪惡地笑了起來:“我不想幹嘛,你作惡多端,明晚就將是你的末日,現在呢,我要當做你的面,幹你的女人,你不行了,我幫你照顧你的女人,你覺得這辦法好不好啊?”
白少驚恐而憤怒地指着陳子州,張着嘴,使勁搖着頭。
旁邊那美女不知道陳子州的情況,趁他們說話的當兒,飛快的下牀就想跑出門外,去通知樓下的保鏢,可剛下牀,就被陳子州攔腰抱住了。
美女瞬間被他這麼快的速度震撼了,美眸愣愣地看着他,就像看外星人一樣。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爲何甘願當白少的晴婦,老實回答我,否則,老子就把你幹死!”陳子州抱着她光滑綿軟的美好身體,把電視機打開,聲音調到最大,就解了她的啞穴,一手就摸向她的雪乳,狠狠揉起來。
“你、你是誰?你放開我,你要敢動我和白少,你就死定了!”美女威脅道,一邊用手瘋狂抓打陳子州。
陳子州一陣哈哈大笑,一把捏着她的手脈,破了她的力量,捏着她圓小的下巴,贏笑道:“看來你很不聽話啊,那我就用行動來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着,陳子州把她一把按在牀上,提起她的兩條修長美腿,把她那粉紅細嫩的門戶打開,掏出自己那龐然大物,在她花肉上啪啦啪啦地摔打起來,就直接頂進去大幹起來。
能夠幹這樣的絕色美女,又是白少的女人,當着白少的面幹,陳子州贏心大盛,心裡感覺暢快之極,邪惡地猛烈撞擊,一次比一次深入,根本就不管美女能不能承受。
短短几分鐘,美女從反抗被動,就被幹得大聲歡叫,情不自禁地挺送着臀兒,嘴裡大叫着不要,雙手卻抱着陳子州瘋狂求要,嘴裡也開始含混不清的嚶嚀起來。
“怎麼樣,很爽是吧?老子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白少的事給我說出來?要是不說,老子可要動真格的了,”陳子州大力抓着她的身子草着,逼問道。
“休想,明天有你好受的,”美女咬着紅脣,恨着他,可馬上被陳子州加速度幹着,身體傳來的酥麻舒爽,讓她難以控制地終於歡叫出聲。
很快,美女就被幹得上了三次高朝,本來就很綿軟的身子,在經過多次的緊張抽搐之後,完全就癱軟無力了,而陳子州卻越幹越猛。
“不要!不要了啊,求求你,放開我,我、我不行了,都腫了,啊,好疼啊,不要啊!”終於,美女承受不住長時間的深入撞擊,從歡樂變成了痛苦。
白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陳子州武功厲害,做這事也超級強大,自己出來沒有把着女人搞得梅開二度過,他卻直接把她搞得求饒。
自己的女人在他胯下求饒了!恥辱啊!那種被侮辱的羞恥感,頓時讓白少又憤怒又恐懼,想擡腿跑出門去,可雙腿囉嗦根本跑不動,已是被陳子州嚇破了膽。
“說吧,你爲何甘願當白少的情婦,白少在這別墅裡與什麼秘密?藏得有什麼東西?”陳子州想玩兒似地幹着美女,看着白少的女人那如花似玉的身體,在自己胯下顫抖,邪惡地感覺無限的暢快。
“我說,我是白少搶來的女人,他殺了我的丈夫,把我關在這裡,後來他什麼都給我,又對我好,我這才甘願當他的晴婦,對這別墅裡的事情我從來不問,只是這小洋樓裡,”美女說到這轉頭看着白少怒目瞪着她,就不敢再說了。
陳子州本來停下了動作,又猛地往她小腹深處大力頂起來,冷笑道:“你是怕白少呢,還是怕我呢?說!”
美女看着白少自己都嚇得臉色慘白,下面又吃痛,美臉糾結一會,秀眉一皺,再也承受不住:“白少在這裡藏得有黃金和現金,只是我不知道他藏在哪裡?”
陳子州驚哦一聲,嘿嘿地笑了,回頭看了一眼白少,一邊猛幹,一邊邪惡道:“白少,看我幫你的女人幹得多爽,怎麼樣?你可得把你的黃金拿出來,好好謝謝我喲。”
從來都只有自己給別人戴綠帽子,搶別人的女人,幹別人的女人,現在卻被陳子州當面戴了綠帽子,白少氣得雙目噴火,可又不敢動。
把美女翻過來趴在牀上,陳子州從背後猛烈一通大幹,一會兒就舒爽地低吼一聲,全部噴發在她裡面了。
把精疲力竭的美女扔在牀上,收拾乾淨,陳子州走到白少面前,解開他的啞穴,邪惡道:“老子辛辛苦苦幫你的女人搞得那麼爽,說吧,錢藏在哪裡了?”
“陳子州,我草你媽的,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大哥和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我勸你還是趕緊走,以後我再也不陷害你了,行不行?”白少努力裝出兇惡的樣子,可臉色和心理早已顫抖,語氣有點求饒的意思。
“你他媽的惡魔,幹盡了壞事,謀害老子多次,老子豈能放過你,”陳子州不再廢話,先點了他的啞穴,再直接點了他的風底穴,就聽到他淒厲的張嘴大叫,面色痛苦之極,看得美女這才明白眼前的男人十分恐怖。
見白少跪下點頭,陳子州才解了他的穴道,贏笑道:“說吧?”
“在、在二樓的保險櫃裡,在牆裡面,我、我穿上衣服帶你去,”白少喘着粗氣,痛苦地道,眼睛骨碌一轉,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卻把手悄悄伸向了口袋裡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