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是秘密,對我的兩個好老婆可不是什麼秘密,我意外獲得的這套武功叫拈花神功,我以前想交給依玫,可她不想學,秋寒,你要是有興趣,我就交給你,”陳子州笑道。
楚秋寒經常跟壞蛋打交道,要是遇到七狼幫的高手,只要學會了拈花神功,陳子州覺得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吳依玫擺擺手,怪怪地笑道:“妹妹,我可告訴你,千萬別跟他學那什麼奇怪的神功,你沒看他,學了那神功之後,做那事太厲害了,你要是學了啊,指不定天天晚上都想着男人,到時候可有你吃苦的。”
“你亂說什麼呀,有你這樣嚇人的嗎,我這不是身體好,比一般男人需要大一點嘛,至於那麼損我嗎?秋寒,別聽她的,沒有的事,”陳子州哭笑不得地道,雖然自己感覺那拈花神功對那事有一定的催化作用,但還不至於讓人變得贏蕩。
楚秋寒很好笑地咯咯嬌笑不已,笑過之後,媚媚地道:“要真是有姐姐你說的那麼厲害,我還真想學,到時候啊,子州老公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你就想得美吧,我告訴你,我懷疑他們鎮裡那個叫吳雪梅的,就跟老公搞上了的,我看那小狐狸精比你還浪,你想吃獨食,我答應,外面還有好多女人肯定不答應,你沒看我們的老公,最近有好多美女都主動跟他搭訕了,”吳依玫瞪了一眼陳子州。
陳子州知道她指的是紫雨涵,擔心她還會說出更出格的話,沉着臉道:“得了,你們倆就別在這裡胡攪蠻纏了,在我心裡,可只有你們姐妹倆的。秋寒,我告訴你,這套功夫最大的優點有兩個,一是速度和力量驚人,二是可以快速恢復體力,要不要學,你自己看着辦吧。”
“啊,那麼好的功夫,我爲啥不學,老公,我要學,你今晚就教我,”楚秋寒一聽,立刻就跑過來挽着陳子州胳膊,微微搖着豐滿的胸兒,撒嬌起來。
陳子州眼睛不由自主就盯着她那對盪悠悠的暴乳,在家裡,楚秋寒已經換了睡裙,那低開的領口就很大,把兩大片渾圓的肌膚就露出了大半,看得陳子州就有點想伸手去摸了。
“瞧瞧你們兩個,想要做那事就去做吧,何必說要教什麼武功,我看啊,就到牀上去教得了,快去吧,別浪費你們的大好春光了,”吳依玫一眼就看出了陳子州的渴望,取笑道。
楚秋寒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有點浪了,臉兒一紅,趕緊鬆開了抓着陳子州的手,嘟着嘴尷尬在站在哪裡不知道說什麼。
“好呀,謝謝老婆的提醒,那我就跟秋寒到牀上去了,哈哈,”陳子州一陣哈哈大笑,牽起楚秋寒的玉手,不等她反抗,就強行拉進了臥室裡。
“老公,你別亂來好不好?依玫姐在外面,這樣不好的,”楚秋寒被抓進臥室,使勁掙脫陳子州的手,十分羞澀。
陳子州壞笑一下,一彎腰抱起她重重地摔倒在牀上,伸手嘩啦一下拉下她背上的拉鍊,把她剝得只剩下三點,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你害什麼羞啊,在醫院的時候,你當做依玫的面,叫得不是挺歡的嘛,在家裡了,別管她,來,我今晚讓你多爽幾次。”
“啊,不要!”被脫得光光的,楚秋寒尖叫一聲,兩條美腿掙扎着,卻擔心踢到陳子州不敢太用力,這樣一來,反而把陳子州的那物摩擦着,楚秋寒很快就感到那物在暴漲變大。
“都被你弄大了,還不要,老婆,我那東西大不大,喜歡嗎?”陳子州故意想調細她一下。
楚秋寒剛纔是害羞,現在感到那物的變化,心裡的欲情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了,不由緊緊地抱住他,微微申吟道:“你別取笑我好不好,那麼大,人家當然喜歡啦,要不,誰願意給你當小老婆呢。”
楚秋寒一旦放開,與她那蠻橫的性子就相配了,在牀上肯定就是一個女漢子。
“那你坐好,我們今天換個姿勢,”陳子州就讓楚秋寒盤腿坐在牀上,自己在她背後,壞笑着拍拍她的屁股,“翹起來啊,老公好從背後給你。”
楚秋寒努力撅起屁股,口中嬌喘起來:“這什麼姿勢啊?”
“這就是拈花神功的姿勢啊,再擡高一點,拈花神功就要從坐愛開始學起,”陳子州伸手就在她那一塊小布條緊緊包着的飽滿山丘上來回滑動,兩三下就摸出了溼漉漉的水汁。
啪的一下,陳子州猛地在她大臀上打了一巴掌,壞笑道:“還真是想我幹你了,嘿嘿,你是想要坐愛呢,還是想要學拈花神功?”
楚秋寒就明白被陳子州耍了,猛地就朝陳子州撲過來,把他反壓在身下,小粉拳一下下輕輕打着他的胸膛:“你大壞蛋,你大壞蛋!”
“得了,別跟你鬧了,我就教你吧,”陳子州就真的給她講解起拈花神功的內功心法,講解清楚之後,道,“要想學會,最重要的是要有內氣,現在讓你練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練出內氣來,我就幫你打通任督二脈,輸點內氣給你,以後你自己就可以天天練習兩遍。”
楚秋寒就震驚不已:“真的有內氣,我們國家古時候傳下來那些神秘莫測的武功,難道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原來也不相信,自從練了這功夫,我不得不信,坐好,我交給你之後,你就明白了,”陳子州就讓她標準姿勢坐好,出門給吳依玫交代了一下,就開始運行氣拈花神功。
跟上次幫車夢琪輸氣一樣,一個時辰以後,陳子州幫楚秋寒打通了任督二脈,又輸了一層內力給她,指導她按照內功心法的線路運行內氣,便無力地躺倒在牀上。
“老公,你怎麼啦?要不要去醫院?”吳依玫見狀,急忙過來用毛巾幫他擦汗,擔心地問。
“不要擔心,我是用力過多,身體突然虛弱,等我休息一會就好了,”陳子州躺了一會,就重新坐起來,運行着拈花神功恢復體力。
這時候,楚秋寒把內氣導引完畢,收了功,就站起來,高興地笑道:“這神功是真的,我感覺丹田有內氣了,我現在好有力量,依玫姐,老公的神功真的好棒!”
“小聲點,老公都被你累死了,”吳依玫白了她一眼。
楚秋寒這纔看見陳子州臉色慘白地坐在牀上運功,立刻安靜下來,問道:“怎麼會這樣啊?依玫姐,老公沒事吧?”
“現在知道擔心了,叫你不學你偏要學,老公輸了那麼多內氣給你,當然很累了,你呀,什麼時候才知道關心老公,”吳依玫揪了一下楚秋寒的鼻子。
楚秋寒嘟嘟嘴沒說話,就站在那裡憂慮地看着陳子州,直到陳子州臉色逐漸重新變得紅潤,才笑了。
“沒事了,我恢復得差不多了,”陳子州感覺體力恢復了七八成,這一次比上次幫車夢琪輸內氣感覺體力恢復要快一些,應該是內力突破到七層的緣故,要是到了八成九成名,甚至是最高成,可能丟失再多的內力,也能快速恢復過來,陳子州就渴望早日突破到第八層。
休息了兩天,體力已經完全恢復過來,楚秋寒也在陳子州指導下,開始天天修煉拈花神功。
週五中午時分,陳子州準備向方長東彙報一下學校竣工儀式的工作,沒有人接,不一會兒卻接到了商正清電話。
“子州啊,恭喜你,剛纔在常委會上,我提議去掉你前面那個代字,幫你轉正,大家全票通過了,”商正清呵呵笑道。
“謝謝商書記,讓你費心了,下週一春江中學竣工儀式,我想請你跟方縣長一起參加,向你請示一下,你看有沒有時間?”陳子州道。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商正清就很高興地笑道:“好啊,學校教育是大事,無論再忙,我都會來參加的,子州放心吧。”
“好的,謝謝商書記的支持,”陳子州道,這事方長東雖然沒有交代要請那些縣領導參加,但陳子州明白,方長東是不希望商正清之類的對手去參加,而自己請商正清去,實際上就是給商正清創造一個與潘市長接觸的機會,這商正清當然得感激。
要是商正清不去,成績就被方長東一個人拿了去,上級就會認爲商正清沒做什麼工作,這就對商正清不利了,那他渴望縣長的位置,就有點懸。
“別跟我那麼客氣,子州啊,我們以後私下裡就以兄弟相稱吧,你就叫我哥好了,那樣好聽一些,等這些事忙完之後,我請你喝一杯,”商正清呵呵笑道。
“好的,我到時候聽清哥的安排,”陳子州就真的叫上了,這是人與人之間關係拉近的一種方式,要是拒絕了,就會讓別人不高興。
接着向方長東彙報了工作,方長東也給他說明了轉正爲書記的事,說完道:“子州啊,這次對你的任命,雖然是商書記提出來的,但我也是很早就考慮了的,過幾天任命就下來了,你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繼續努力工作,我看好你,等年底你有什麼想法,到時候就直接跟我說嘛。”
“方書記,我明白的,請你放心,我沒什麼其他想法,不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望,一定把春江鎮的工作做好,”陳子州聽明白了,方長東這是東西自己轉向商正清,既是向自己解釋,又是暗示會在明年幫自己再進一步。
奶奶的,一個堂堂縣長竟然會向自己解釋,看來,背後有勢力,誰都得顧忌你,陳子州再一次意識到借勢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