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驀然間聽到林少居然藏了那麼大的一筆黑錢在賭場裡,陳子州第一反應就是報警,可馬上一想,警察本來搞突然襲擊都沒有查到,報警的話,不僅會遭到懷疑,林少肯定又會把賬算到自己頭上。
並且還很有可能走漏風聲,讓林少提前把錢取走,雖然地下賭場和賓館都被封了,但陳子州不相信林少就沒派人盯梢。
那麼多的黑錢啊,怪不得賭場裡的賭鬼們要借盯梢高利貸,林少都能拿得出來,太嚇人了。
絕對不能讓這錢被林少運走,陳子州心裡猛然就有了而一個注意,既然是黑錢,自己不正差錢麼,自己何不把這錢悄悄拿走,正好用來炒股票、開公司,等賺了錢,回報老百姓,也算是一件好事啊。
就這麼幹了!想到這裡,陳子州果斷地就做了決定,憑着自己的身手,悄無聲息地把錢取走絕對沒有問題,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跟他們搶時間。
大步走回包間,陳子州再給三個方長東、錢富貴、朱明三個縣領導敬酒後,就抱歉地笑道:“方書記,有個朋友還在醫院裡養傷,我得去看看她,我就先告辭了,有事請你隨時吩咐我。”
方長東當然知道是吳海龍的女兒吳依玫,雖然沒有眼見,但他也相信陳子州跟那吳依玫是有那種關係的,就很理解地笑笑:“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強迫你了,快去吧,明早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謝謝方書記,那我先走啦,”陳子州微笑着跟大家一一告辭,就裝着有點醉醺醺的下樓走了。
到了縣醫院,陳子州覺得開着自己的車去很容易被猜測,便請李彤找了一輛醫院醫生的車,買了兩個尼龍大口袋,就開着車快速朝邊城賭場奔去。
把車停在邊城外的一處拐角,大樹下,暗夜裡,不會被人注意,陳子州馬上換了一身準備好的青布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鏡,在這黑夜裡,就是熟人對面相撞,也根本認不出他來。
對邊城賭場的一切都很熟悉,陳子州施展起拈花神功,身形快速地閃動,偶爾來往的幾個人根本看不到他,他就很容易地閃身進了地下室,雖然走了已經被查封,但陳子州還是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會,確定沒有人才緩緩地啓動暗門機關,一閃身就走了進去。
這裡是地下賭場,本身就不敢安攝像頭的,陳子州進去後,就沒什麼可擔憂的,拿出手電筒,就朝着記憶中的林少那包間摸去。
很快就找到了那間房,推門進去,用手電筒一照,就看見了那個緊閉着的衛生間,跟普通的衛生間一模一樣,但用手一推,門就被輕輕推開了,好像沒有一點秘密似的。
陳子州疑惑地看着這個衛生間,奶奶的,跟其他衛生間沒什麼兩樣啊,那錢會藏在哪裡呢?
用手把牆面和洗水盆都摸了一遍,並沒有異樣,陳子州雙眼就盯住了那馬桶,小心翼翼地打開馬桶,也沒什麼異樣,這就怪了,藏在哪裡呢?
又對地面敲了敲,也沒異樣,陳子州就邊仔細瞧着邊思考,自己暗中聽到的,絕對不可能是個騙局。
應該是馬桶,陳子州再一次把目光對準了馬桶,走過去,抓住馬桶就用力一搖,有點動了,再加了一把力,咔嚓一下,那馬桶就鬆動了,陳子州把馬桶挪開一看,就驚喜起來。
果然在這下面,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保險櫃就藏在了那裡,陳子州不得不佩服,把錢藏在這裡,一般的人萬萬想不到。
揭開地板磚,把整個保險櫃提了出來,十分沉重,陳子州就知道絕對有貨,看着保險櫃上的密碼鎖孔,陳子州伸手抓住,運足內力猛地一捏,咔嚓一下,那保險櫃的密碼鎖就壞了。
打開保險櫃,上下兩層全是滿滿的一疊疊錢,陳子州興奮地無聲大笑起來,第一次得到這麼多錢,還是黑錢,他心裡就有一種爽快感。
不管了,先裝走再說,萬一林少提前來了,那可就有一場打鬥,自己可不想暴露出來。
呼啦呼啦的,根本不數,陳子州就把錢一摞摞地直往尼龍口袋裡塞,滿滿地裝了兩大口袋,急忙用繩子捆上,在手裡掂了掂,蠻有斤兩的,但這點重量對他來說毫不費力。
把房間裡四處搞得凌亂不堪,做成一夥小偷入室盜竊的一些痕跡,陳子州這才一手抓起一個口袋,快步走出地下賭場。
先偵察了外面沒有動靜,只有遠處有幾個人在邊走邊說話,陳子州運足全力,一閃身,身影風一樣呼啦啦快速一晃,不一會兒就到了自己的車子旁。
把兩口袋錢扔到車的後備箱裡,陳子州一刻也不停留,就開着車朝縣城疾駛而回。剛進城,迎面就碰到林少的小車飛馳而去,陳子州嘿嘿一笑,奶奶的林少,這回夠你吃個啞巴虧的。
“小彤,你馬上到樓下來,有點事,我要帶你回你別墅裡去,”陳子州立刻給李彤打了一個電話,就到縣醫院接到了李彤。
“子州,你去那裡來啊,怎麼這一身打扮?嚇死我了,”上車見到陳子州沒有來得及換下來的行頭,李彤就驚愕地問。
“你別問,照着我說的做就是了,”陳子州不想多說,直接就開車進了她的小別墅院內。
李彤看到他神神秘秘的,雖然很好奇,但知道有些事不問爲好,跟着下車,就看到陳子州從後備箱裡拿出兩個重甸甸的大口袋。
“快把門打開,找個比較保密的地方,我要把這兩個東西藏好,”陳子州對她說道。
“家裡沒什麼保密的地方,要不,就放在我房間裡吧,”李彤道。
陳子州愣了愣,想想根本就沒人找到她這裡,放在哪裡都是安全的,就笑道:“行,快進去吧。”
把兩大口袋錢直接扔進了牀底下,陳子州拍拍手上的灰塵,換上自己的衣服,笑道:“走吧,把你朋友的車還回去。”
“子州,”李彤卻站在那裡紅着臉不挪步,小白兔那麼膽怯地望了望他,才鼓起勇氣道,“我給爸爸說了,今晚我不去醫院了,子州,你放心吧,我今晚就在家裡陪你。”
陳子州望着她那羞澀的樣子,才突然明白了,這丫頭以爲自己叫她回家,是想要她的身子,不由好笑地笑了一下,拉着她的玉手,輕輕拍了拍道:“小彤,別亂想,你是個好女孩,等你爸爸傷好了以後再說吧,我們必須要快點把這車還回去,今晚到你家的事,你也不許對任何人說起,改天我再告訴你實情,走吧。”
李彤反應不過來似地,只得緊緊抓住他的手,跟着他出去,直到要上車了,她都還捨不得放手,這樣被他大手抓着好溫暖啊。
陳子州看出她的綿綿情意,走過去擁抱着她,輕輕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走吧。”
李彤被他突然這麼一個擁抱,放心激動得怦怦跳,無比幸福地笑了:“謝謝你子州,我愛你,你不僅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也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只要能做你的女人,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陳子州完全相信她說是真的,她是從小缺少愛,又缺少安全感,所以才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自己。
到了縣醫院,把車還了,跟李彤聊了幾句,陳子州就走到吳依玫病房,楚秋寒和吳依玫正在輕悄悄的說着話,很開心的樣子。
“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呢?”陳子州走進去,猛地把頭湊過去。
“哎呀,你嚇我們,打死你,”楚秋寒被嚇了一跳,站起來就捏着粉拳打着他的肩膀。
陳子州一把握住她的玉手,輕輕一帶就抱她都懷裡,伸手在她粉臉上輕輕扭了一下,笑道:“你敢打老公,反天了,看我不收拾你。”
“放開我,嗯呀,你欺負我,姐姐,你管管他嘛,”楚秋寒被他抱着,畢竟纔跟陳子州做一次那事,還很羞澀,在吳依玫面前就很不好意思,掙脫不了,就撒嬌地望着吳依玫。
吳依玫卻取笑道:“別那麼羞羞答答的了,昨晚做都做了,抱你一下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老公,看你們這樣子,就是新婚蜜月,該幹嘛幹嘛去吧。”
“姐姐,你別取笑人家好不好?今晚我不回去了,我就在這裡陪姐姐,”楚秋寒用力掙脫陳子州的懷抱,紅着臉坐到了牀的另一邊。
“行,我們倆今晚就在這裡陪你了,依玫,我看看,傷口還在痛麼?”說着,陳子州就解開被單,要去查看她的傷口。
“哎呀,別看,走開,”吳依玫頓時驚叫起來,用手揮舞着不準陳子州看。
陳子州愕然,抓着她的玉手,不解地問:“怎麼了,給老公看一下不行嗎?”
“不是,是傷口醜、醜死了,”吳依玫嘟嘴說道,很鬱悶的樣子。
“有啥醜的,我的老婆無論如何都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陳子州緊緊搓着她的玉手,俯身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愛憐地說。
吳依玫開心地打了他一下:“別這麼酸好不好,還是快跟秋寒妹妹回家去吧,她渾身到處都好看,再說,妹妹可是剛剛成爲你的老婆,你可得要好好照顧她一下。”
陳子州嘿嘿一笑:“親愛的放心,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老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今晚呢,我就跟秋寒一起守着你,”說着,陳子州就走過去,跟楚秋寒並排坐在一起,伸手攬着她的腰。
楚秋寒正要不好意思地掙扎,陳子州的手機叮噹當地響了,一看卻是林少打來的電話,陳子州冷笑一聲,他媽的還真懷疑到老子的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