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做了很長時間,兩人都很興奮,陳子州是被按摩女挑起的火,劉海豔則是渾身驚喜,這麼半夜了,突然就闖進來陳子州,她身體立刻就投入了進去。
瘋狂,很瘋狂,完全就是那種不管不顧的衝擊。
直到高朝兩三次襲上她的神經末梢,她飽滿突起的小山丘,還在陳子州的衝擊下,慣性地震動。
有了拈花神功,每一次,陳子州都要折騰好長時間才爆發,這一次更長了點,直到有意識地深入衝擊後,才完事。
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痠軟得根本沒法動的劉海豔,又喜又怨地笑道:“你今晚幹嘛來呀?太折騰人了,我腰都扭不動了。”
“這樣纔好,一直沒看到你這麼爽過,以後都要這樣爽,”陳子州壞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都是你害的,”剛三十歲的美少婦,羞澀紅臉,別過頭不敢看他,就顯出一種特有的風情。陳子州嬉笑一陣,沒說酒店裡的事,就問道:“兩個孩子和你都還好吧?”
“都很好,孫靜姝在一中住校,週末回來,老師說她很聰明上進,成績很好,我家紅梅也很乖,沒啥事,”劉海豔一邊說一邊貼着他。
“那你呢,城裡還習慣吧?”陳子州問。
劉海豔猶豫了一下,有點膽怯地笑道:“比鄉下好多了,我找了一個工作,你看成嗎?”
“行啊,你自己能去找個工作很好呀,只是不要太累了,你放心,支助孩子上學的錢,我還是有的,”陳子州關心地說。
“主要是我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有個工作做好一點,也不能連生活費都找你拿吧,”劉海豔是個實在的女人,說,“我在貴族ktv上班,當服務員,比可別亂想啊,就是打掃包房的那種。”
看到陳子州奇怪的眼神,劉海豔以爲他想歪了,把自己想成三陪的那種,趕緊說清楚。
“你是說你在貴族ktv?”陳子州有點好奇地問道。
劉海豔點點頭:“是呀,就是貴族,怎麼啦?”
想到貴族ktv是姚彬開的,那裡面一定有種許多不爲外人知的東西,尤其是知道七狼幫有縣裡的保護傘之後,就猜那姚元光會不會就是呢,如果是,那他兒子姚彬的歌舞廳難道就是正規營業?
肯定有問題的!陳子州起初有些擔心,害怕劉海豔進去會惹出事,想了一下,覺得就一個服務員,沒多大的事。
陳子州就提醒她道:“沒怎麼,但你要記住,歌廳都有一些很不好的現象,你去工作,只好好做事,不要亂說話。不論什麼時候,聽着擠在心裡就是了,千萬不要跟別人去參言,有什麼疑問的,回來跟我說,明白了嗎?”
“嗯,我下週去上班,你放心吧,我什麼也不說,”劉海豔感到他的關心,一下子溫柔如水,愛妻一樣伏在他身上。
突然間,陳子州就對七狼幫的事情很上心,回到鎮裡,吃了晚飯,他就拿着買好的一個女士小包,朝沈娟家走去。
由於事情忙,很少來看沈娟了,每次來都是被她電話逼不得已,而每次,沈娟完全把他當做男朋友,讓他壓不住火,都匆匆逃走。
沒打招呼,就上了二樓,沈娟果真貓在沙發裡看電視,陳子州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來到她身旁,她都還不知道。這女孩,單純得永遠長不大,怎麼就有那麼一個混黑社會的老爸呢。
“娟子,鬼來啦,”陳子州悄悄俯下身,在她後腦勺裝着很陰森的語氣,想惡作劇嚇她一下,卻沒動靜,沒意料中花容失色的樣子。
把頭探到前面一看,奶奶的,原來睡着了,伸手正要捏她鼻子,眼睛受到一處雪白吸引,轉過去一看,哇塞,好大一對白兔啊。
從蹲着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是衣領開口,那豐滿聳立的兩座雪峰,就頂着襯衣,兩個半圓之間,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男人都是喜好五色的,這會兒,陳子州就看着捨不得移開了,好幾次和沈娟擁抱,都感受到她的堅挺,現在伸出去的手,就想進去狠狠握一把,看是不是真貨?
但想着他爸是沈黑子,輕易上了她,很可能引來意外的麻煩,陳子州壓住想法,就捏着她的耳垂,待她眼睛咪咪睜開,壞笑道:“看你睡得像個死豬,要是有人進來把你牆奸了,你也許都不知道。”
一看是陳子州,沈娟一骨碌就翻身起來,迷人地笑着,一下子驚喜地抱住他,一邊扭動身子,一邊毫不羞澀地說:“那你怎麼不牆奸我,要不,你現在就牆奸我,敢不敢呀?”
汗,暴汗!
陳子州這才發覺自己說這話搞錯了對象,身上被她扭動的雙峰滾來滾去,還真有點起火了,急忙推開她道:“不敢,我承認我很膽小,行了吧?”
“哼,每次都這樣,明明知道人家想你,卻躲着我,你是不是擔心我不是處了啊?我保證我還是處,現在就要了我吧,小村官,我愛你,好不好?”
沈娟把那火辣的身子一個勁地貼上來,搞得陳子州還真是沒法躲,只得抱着她的腰,任她挑豆。
“我知道你是處,可是我不能害你,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陳子州還真是很無奈,想不到鄉下也有這種極品。
“我說過要你娶我嗎,只要你能夠讓我愛你就行,娶不娶沒關係的,”沈娟把他推倒在沙發上,兩腿一張,就豪放地跨坐上去。
“哦,我差點忘了正事,昨天去城裡,我給你買了一個包包,作爲你的生日禮物,你看,喜歡不?”陳子州拿出包包,急忙轉移話題。
真的啊!沈娟一手搶過來,就滿臉燦爛地翻看着包包,看了後,很是滿意:“嗯,真好看,還是百麗的,謝謝小村官,來,獎勵一個!”
說着,就激動地飛身撲過去,把陳子州撲倒在沙發上,紅紅的脣瓣就啵啵地親了起來。
溫香軟玉的美女身子在上,是誰都火急,何況陳子州還是一個年輕好色的傢伙,地下的兄弟早已昂了起來,任憑他怎樣壓制都壓不住,奇怪了,有了拈花神功,受到刺激後還真是很容易衝動。
看到陳子州閉着嘴不動,沈娟氣嘟嘟的哼了一聲,乾脆就全身壓在他身上:“抱抱我總行吧。”
“行,我就喜歡抱抱你,”陳子州笑着抱上他,突然裝作害怕的樣子道,“哎呀,你爸爸會不會回來啊?要是被他撞見,那我就慘啦。”
“不會的,放心吧,他幾個月纔回來一次。還是過年回來,給了我媽兩萬塊,不到兩天就又走了,不用管他的,”沈娟無所謂地說。
“什麼?兩萬塊,那麼多錢啊,娟子,你爸是幹什麼的啊,他好厲害,我一年都掙不到兩萬,”陳子州裝着驚訝地問。
沈娟大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明顯撒謊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去貴州雲南做什麼生意吧,反正媽說了,只要他拿錢回來就是,纔不管他幹什麼呢。”
看來,從沈娟嘴裡也撬不出有用的消息,或許,她根本也不大清楚,那麼龐大的七狼幫,又怎會讓一個成員的家人知道秘密呢。
好不容易擺脫沈娟的纏綿,回到宿舍睡下,陳子州又突然坐了起來,盤腿運行起拈花神功,隨着真氣沿着拈花神功的運功線路流動,很快進入順風耳的境界。
周圍的風吹草動,夫妻吵架的聲音,鼾聲,打牌爭論的聲音等等,都模模糊糊地傳來。
陳子州努力分辨着,突然,兩聲極其微小的聲音傳來進來。
“國哥,求求你,我遭不住了,先賒一包給我,我四五天立馬就還你。”
“二蛋,滾你媽的,你前回賒的五百塊都還沒還,滾滾,有錢了再來。”
“別別,國哥,要不,我把我老婆叫來,你先給我打一針總行吧,外婆馬上就回去教我老婆來陪你,嘿嘿,求你了。”
……
然後就是聽不清楚了。
陳子州聽得震驚,這分明就是毒品交易,國哥,那不正是車正國麼?奶奶的,居然就在鎮上公開地有交易窩點。
運功完畢,擦乾身上冒出的微汗,陳子州就想起這幾臺呢觀察,發現有些異樣的人,在車正國收購站裡進出。
而且,他發現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凡是去到那收購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瘦子,都是一些形銷骨瘦的人,還都是刁民樣的不務正業的傢伙,其中不乏少妖毛,難道真的失去買毒品?
還有一點,敢去進去的人,都是由那個侄兒三娃子帶領進去,然後再帶出來。
得去弄明白才行!打定了注意,陳子州想了一下,第二天,就道車前坡村找到了餘小紅。
還是河邊那片小樹林,這次,陳子州把她身體挑豆起來,卻並不急着進去。
“你怎麼還不進去啊?嗯,快點呀?”餘小紅急得渾身顫抖起來。
這時,正是她火急火燎的時候,陳子州突然問:“小紅姐,車正國雖然在鎮裡,難道他就不找你麼?你說,你去他收購站搞過沒有?說了,我就好好讓你大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