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會議,把馮新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也讓那些對陳子州有着觀望態度的人,一下子就轉變了,都覺得這麼一個年輕人,雖然大有來頭,但完全沒有戰鬥力,怎麼也鬥不過厲害的周文平。
而最受打擊的還是馮新華,本來憑着拉攏陳子州,他的勢力有着好轉,現在,到手的果實,卻一下子被周文平奪走了,越發顯得他的力量弱了太多。
本來該是馮新華一系的人高興,現在卻變成了周文平一系的人喝酒慶祝去了,周文平也親自來邀請陳子州,但陳子州想着已經和他完全走到了對立面,也就婉拒了。
既然已經公開幹上了,那就沒有必要假惺惺的裝樣。
發生了這樣的變化,陳子州覺得有必要向區委趙書記彙報一下,撥通秘書曹河的電話,就把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過了半個小時的光景,趙澤江用辦公室的電話打了過來:“子州,你彙報的事我知道了,你對這事有什麼想法嗎?”
這似乎是在考驗自己的應變和心態的能力,陳子州也就如實回答:“趙書記,我是這樣想的,不管他們如何折騰,只要是把資金落實到修路的項目上,能實實在在爲民辦事,不管是由誰來負責,我都高興,但要是挪用資金,那我就要找個說法了。”
這話表明了心態,也變現了氣勢。
趙澤江哈哈一笑道:“不錯,子州,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很高興,爲官做事,只要是對老百姓有利,就不要計較那麼多得失,要有處理周圍複雜關係的能力,也要有包容之心。”
“嗯,謝謝趙書記教導,子州一定銘記在心,”陳子州誠懇地說。
“對,把工作做好比什麼都強,以後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曹河聯繫,我希望看到你做出更多的成績,”趙澤江說完就掛了。
打完這個的話,陳子州滿高興的,這次得到趙澤江教導和囑咐了,這是好事。
兩邊的人心情各異,但陳子州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這讓吳雪梅有點摸不懂,明明是陳子州掙來的項目,一下子就被周文平奪去了大半,在她看來,陳子州應該利用後臺施壓,奪回屬於自己的項目,那樣的話,他的政績就很大了,這對他的進步就有了支撐。
沒看明白啊。
懷着疑惑的心情,到了半夜時分,吳雪梅又爬起來,悄悄溜進了陳子州的房間。
吳雪梅是初嘗身體的甜蜜,對這事的就很熱情,鑽進他懷裡,就急促地弄着他那物起來:“陳哥,我今天怎麼老是想你啊?”
回想起今天她的眼神,還真是那麼渴望的味道,陳子州就激起了性取,狠狠握了一把她的右乳,笑道:“所以說,女大不中留,這嚐到了樂趣,一發不可收拾,就盡往男人那裡跑。”
“哼,不都是你惹得我那樣,還打趣我,看我怎麼收拾它,”吳雪梅嬌嗔一聲,就玉手用力,狠狠地捏了一把那物,可奇怪了,她小手那麼一捏,那物反而暴漲成了龐然大物,她低頭一看,美眸就睜大了,驚嚇得媽呀一聲。
“好醜呀,”男人這東西原來如此猙獰啊。
昨晚雖然歡娛了幾次,但黑暗中,就沒敢摸,也沒敢看,今晚開着燈,就想看了,一看,原來搞得自己那麼爽快的東西,居然那麼醜惡,沒有書上照的那麼漂亮,心裡就十分好奇了。
“你別看它醜,它雖然醜,但它很強壯,”陳子州一翻身就把吳雪梅壓在了身下,那物就頂在了她的柔軟密地,“嘿嘿,既然你收拾不了它,那它就收拾你來了。”
“啊,你討厭,”吳雪梅嬌媚一聲,感覺那物已經滑進去了,好充實的美感啊,就情不自禁地申吟起來。
啪啪啪地一陣持久的撞擊。
兩人都無限愉快之後,吳雪梅才擡起紅潮的臉兒,一半嫵媚一半認真地說:“陳哥,今天的事,怕是對你的影響很大喲。”
陳子州就看出了她的擔心,也難怪,就這樣被周文平硬生生“搶劫”了,全鎮幹部都以爲他不是對手了,也好,就給大家一個示弱的樣子吧。
“只要能修好路,管他什麼影響,雪梅,不用擔心,做好工作纔是正事,”陳子州無所謂的笑道。
那麼淡然。吳雪梅就感到吃驚,雖然不知道陳子州心裡怎麼想的,但聰明的她,立刻就獲得了另一個思路:“也是,這看上去是壞事,但也正好趁這機會,看看他們下一步要怎麼做,讓他們自己暴露出來,對你以後的工作反而是好事。”
這一點,陳子州倒還是沒有想到,不由對吳雪梅另眼相看了,這女人,想法很多啊,今後左右逢源,絕對比許多男人都在行。
“呵呵,我突然覺得,周文平沒有把你收過去,是一大損失啊,”陳子州抓着她的臀肉,壞壞地笑道。
吳雪梅使勁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亂說什麼呢。別把我跟那江秋萍相提並論,我可是好女人的。”
“別生氣嘛,逗你的,你要敢做壞女人,我還不答應呢,”陳子州聽說過吳雪梅跟水務局長的傳聞,沒想到還是閨女一枚,心情大好。
兩人就這樣調笑着,互相撫摸着對方滾燙的身子,又做了一次,吳雪梅纔回到自己的房間,疲憊地睡去。
事情告一段落,陳子州就把精力撲在了金銀花產業和修路兩件事上。金銀花產業在車欣妍的管理下,土地已經整理好,育苗工作也很快就開展了起來,不用陳子州操心,他就一心跟壩麻村的村幹部商量着修路的大事。
一切商量妥當,就準備幾天後開工,陳子州這次依然請的是王志友的工程隊,經過上次的合作,已經相信了他。
但這次的情況有點特殊,由於大多數路段沒有人家戶,加上開春時節,村民們農忙起來了,就要想辦法解決工程隊的吃飯問題。
這天晚上,陳子州跟王志友在壩麻村孫書記家,定好了幫忙的幾個勞動力,大家就喝酒吃飯。
“陳鎮長,我還得敬你三杯,要不是你,我們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修路去了,”孫書記就一口乾了。
“孫書記話重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工作,現在,我們國家發展起來了,就應該爲老百姓創造更好的生產生活條件。”
陳子州也幹了,轉而問道:“孫書記,上次給您說的,在村裡請個做飯的,不知道請好沒有?”
孫書記笑道:“這點小事,你儘管放心,我已經安排孫大林媳婦了,他家太窮了,就讓她爲孩子賺點學費吧。”
“孫書記說得好,就該照顧家庭困難的,等路修好了,我相信家家戶戶都會慢慢好起來的,”陳子州說。
白酒很是烈人,加上孫書記的熱情,三人都喝了很多,就有點醉了,天色已黑,孫書記就把兩人安排在自家睡下了。
孫書記也醉了,正要睡下的時候,一個豐滿妖嬈的村婦走了進來,她提着一籃子土雞蛋,說道:“孫書記,聽說要給工程隊要找一個做飯的,你看我孤兒寡母的,家裡窮得都揭不開鍋了,請你行行好,就讓我去給大家做飯吧。”
孫書記爲難了起來,無奈地說:“小花啊,人已經定了,村裡窮的人家很多,而做飯的只要一個,我也幫不過來,你把雞蛋提回去吧。”
楊小花就怒了:“孫書記,你這個做法可不地道。憑什麼她孫大林媳婦可以去,我就不可以去,他男人還在,我男人都不在了,怎麼說,也該是我去呀。”
孫書記就啞了口,本來還是存着一點私心的,孫大林是他隔房的侄兒,腿腳不方便,這楊小花是出了名的潑婦,孫書記可不想跟她鬧:“小花啊,話可不能怎麼說,孫大林家也窮,這人選我都已經報給陳鎮長了,等下回有機會,我就照顧你。”
“不行,你不答應我,那我自己找陳鎮長說去。我知道陳鎮長今晚就睡在你家,我找他說理去,”說完,楊小花居然就直接闖進陳子州的房間去了。
孫書記急忙去拉,也沒拉住,想跟着進去,可突然又覺得不好,便退回自己的房間了。
陳子州正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突然看見一個白膩漂亮的美婦走了進來,那衣服雖然破舊,可遮不住她三十歲的風韻,尤其是那碩大的胸兒十分誘人。
“陳鎮長,呵呵,我是楊小花,我想打擾你一下,”楊小花雖然是村裡的潑婦,但見到當官的,就沒了那氣勢,聲音微弱的,臉上表現出好看地笑容。
陳子州揉揉眼睛,這村裡的女人還真是有股狂野的味道,身材也很豐滿,他以爲自己看錯了,但確實說那麼丰韻的女人站在那裡,他就坐起來道:“哦,是小花嫂,有什麼事?你說吧。”
楊小花突然緊張了起來,人就是那樣,一旦心中有事,就會緊張,會下意識的遮掩,她此刻就是眼神閃爍着,不敢直視他,吞吞吐吐地說:“是、是這樣的,我家裡也窮,孩子他爸早去了,陳鎮長,能不能讓我也、也去做飯。”
陳子州也爲難了:“這……人選已經定了,再改就不好了。”
“不,陳鎮長,你一定要幫幫我,孩子讀書都沒學費呢,”楊小花着急起來,就想到實在不行,那就委身好了,“陳鎮長,我家實在太窮了,也沒啥東西送你,你要是對、對我,還看得上,就、就請你幫個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