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州正在屋裡準備使用拈花神功收服兩女,那根大物猛地暴漲,整個沉入進去,他卻突然聽到門外的響動,知道李光那傢伙在門外偷聽來了,他輕輕插動幾下,腦袋一轉,突然就計上心來。
對待陰謀詭計者,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身下的鄧碧芳被他大物猛地長大一圈,撐爆了花道,頓時尖叫一聲:“痛啊,不要!”
“暫時不要,一會兒再好好讓你感受痛並快樂的滋味,”陳子州壞笑一聲,突然伸手點了她們倆的啞穴,再下牀來到門邊,猛地拉開門,不待李光反應過來,立刻點了他的睡穴。
可憐的李光,只驚訝地看到一眼光溜溜的陳子州那雄健的肌肉,就昏沉沉地像死豬一樣睡去。
陳子州把李光拖進屋裡,扔在了門角,轉身走向牀上,兩女已經嚇得矯軀顫抖,完美無瑕的美體白裡透紅,可肌膚不住地囉嗦,白皙的肌膚下毛細血管纖細呈現,美麗與恐懼同在。
兩女雙目大睜,沒想到陳子州居然是個會奇特武功的人,一伸手就讓自己兩人說不出話來,更是簡單的一伸手,就把窮兇惡極的李光打暈死過去,頓時就對陳子州充滿了畏懼。
宋瑩瑩和鄧碧芳退到了牀最裡面,兩女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見陳子州過來,朝他瘋狂地揮舞着手,搖擺着頭,意思是很怕他,不要他過來。
陳子州甩動着黑溜溜的大物,直昂昂的朝天一柱,自己用手撫摸着,嘿嘿笑道:“我說過的,你們倆想騙我就得承受後果,如果你們現在就對我說實話,我還可以饒過你們,否則,就讓你們嚐嚐我這大寶貝的滋味。”
鄧碧芳剛纔已經被那大物撐爆了,立刻顯出痛苦之色,下意識地就用玉手矇住自己粉紅的花朵,小嘴翕張着,意思是不要,願意說。
可宋瑩瑩馬上伸手製止了她,指了指地上死豬一樣的李光,兩女眼神交流一下,立刻又害怕地對陳子州搖搖頭。
陳子州明白她們倆是害怕李光,冷笑一聲道:“我猜就是他指使你們倆以色來誘我,然後陷害我,但既然你們不想好好交代,那就讓我來征服你們吧,哈哈哈。”
陳子州伸手像捉小雞一樣把宋瑩瑩捉過來,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自己大物的厲害,就讓她好好嚐嚐,可憐的宋瑩瑩,儘管使出渾身力量掙扎,剋扣哪裡抵擋得住陳子州的大物。
陳子州邪惡地一笑,他把她壓在身下,兩手掐住她的小蠻腰固定好位置,雙腿壓着她的美腿,把她美腿打開,挺起大物,哧溜一聲就滿滿地灌入進去。
然後,他兩手抓住她的兩條秀腿往上一提,把她的整個俏臀擡得高高的,方便自己大物勇猛進出,好不憐香惜玉地一次次猛幹起來,每一次都直入到花蕊裡面,幹得宋瑩瑩張口大叫,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雖然很痛苦,粉嫩的花道像要撐爆了,可宋瑩瑩還是咬牙堅持着,心想,只要熬到了天亮,公安局來人,陳子州逼迫強爆自己姐妹的現場,再加上自己兩人的供詞,就會讓陳子州完蛋。
“我可以讓你們變成啞巴,也可以讓你們美貌不在,渾身沒有力量,就像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一樣,看你們說不說?”陳子州猛幹着,漸漸的就使出拈花神功,大物頭端猛地收縮起來,張開小嘴,就在宋瑩瑩花蕊裡吸收起女人的一絲絲陰氣。
宋瑩瑩感到小腹裡自己的陰氣被大物一絲絲吸走,嚇得魂飛魄散,立刻張嘴大叫,使勁扭動着身子,想擺脫陳子州那物,可根本就擺脫不了,大物好像螞蝗一樣死死咬住她,吸收着她源源不斷的陰氣。
鄧碧芳在旁邊看得不知所措,雖然不知道爲啥,但從宋瑩瑩臉上的恐懼,同樣嚇得不輕。
陳子州只是想嚇她一下而已,馬上就停止了拈花神功,可大物還漲漲地頂在最裡面,他伸手在她香肩上拍了一掌,解開她的啞穴,厲聲道:“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要不要老實交代?”
“要、要,我、我交代,”宋瑩瑩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吞吞吐吐地說,一雙美目看着陳子州,就像看怪物一樣,現在才知道自己遇到的這個男人,強大又邪惡。
陳子州嘿嘿笑道:“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鄧碧芳,你呢,要不要交代?”
見鄧碧芳急忙點點頭後,陳子州伸手解了她的啞穴,道:“等一等,把你們的上衣穿好,我留下證據再說,”他下牀到衣櫃上去下手機,刪除了剛纔跟兩女大戰的視頻,等兩女穿好上衣後,叫她們坐在椅子上,對着兩女的上身,重新錄像。
“我問你們,你們倆到底是什麼人?你們開的公司應該不是你們倆的,你們是在代誰開公司,跟樑異究竟是什麼關係,樑異逼迫你們送錢是不是真的?”陳子州厲聲問道。
宋瑩瑩還在驚恐之中,鄧碧芳嬌喘着道:“公司的確不是我們姐妹的,我們姐妹都是鄉下人,本來是打工的,哪有那個本事,是我們遇到了一個大老闆,叫胡奎,他用錢誘或我們,讓我們成了他的晴婦,就開了一個釣魚竿廠,表面上用我們的名義,實際上是利用我們姐妹的姿色來爲他順利開廠,幫他結交區裡的官員。”
“樑異就是胡奎指示我們必須攻下的一個大官,可此人雖然好色,但還是理智,知道我們是胡奎送去的美色炮彈,只是跟我們去三亞旅遊一圈,並沒有要我們,但他的確暗示我們要送錢,所以,我們只好送錢給他,”鄧碧芳道。
“那這樣說來,樑異並沒有指使你們來偷竊,那是誰指使你們偷竊,又是誰指示你們誣陷樑異和陷害我的?把經過給我說清楚,”陳子州問。
鄧碧芳急忙道:“我們做的這些都是李光威脅我們這樣做的,我們根本沒有偷竊那兩個黑色公文包,更不知道有那兩個包包,見都沒見過,只是我們被公安查到前天到過酒店的時候,警察就把我們不由分說關進了局裡,然後就是李光來威脅我們,指使我們這樣誣陷。”
“那你們那天到酒店來幹什麼?說完起,”陳子州道。
“我們那天到酒店,其實是老闆胡奎要我們拿下一個重要客戶,叫我們先來,可沒想到那客人臨時有事,沒來,我們自然晚上就走了,哪裡想到捲入了這個案件。”
鄧碧芳說道自己姐妹是胡奎包養的兩個美色工具的時候,俏臉還是禁不住羞恥地紅了,繼續道:“我們被關進公安局,根本不聽我們的解釋,李光直接就跟我們談條件,威脅我們,要我們按照他說的做,一個就是把跟樑異行賄的證據交出來,他讓人曝光到網上,並讓我們一口咬定是利益指使我們偷竊公文包的。”
“第二件事,就是讓我們今晚到你房間來,用審問的藉口,誘或你,只要讓你幹了我們姐妹倆,我們倆就請求你放了我們和樑異,這樣一來,李光他們拿出證據,就說你包庇樑異,又強爆女嫌疑犯,那你和樑異就百口莫辯了,”鄧碧芳說完,渾身發抖地望着陳子州。
聽到這裡,陳子州關了手機,保存好兩女招供的視頻,他現在完全明白了,偷竊者另有其人,而範劍卻想利用此案,把樑異和自己都網進去,不想多想,這個陰謀一定是受到白廷貞指示的。
好狠毒的詭計啊,任何男人都禁受不住着兩個妖豔狐狸精的誘或,要不是自己有着拈花神功,又猜出他們在使詐,那今晚肯定栽倒在兩女的石榴裙下了。
將計就計的計謀早已想好,陳子州冷笑一聲,收好手機,再次邪惡地笑着看向兩女,只見兩女上衣整齊,而下面美腿赤露,平坦的小腹下兩叢美麗的芳草,春光燦爛,性敢無比。
陳子州欲情重新爆發,伸手就慢慢朝兩女的下面摸去。
兩女嚇得急忙後退,宋瑩瑩膽戰心驚地道:“領導,求求你放過我,別、別弄我了,你讓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不要你們怎麼做,你們已經交代就行了,但剛纔你們舒服了,我卻還沒爽,嘿嘿,你們姐妹是懂事的女人,知道該怎麼做吧?只要讓我滿意,我就爲你們解脫罪名,”陳子州抓住兩女的俏臀,就伸到臀勾裡滑動。
兩女對視一眼,點點頭,便重新媚笑起來,重新變得風情萬種地開始侍候陳子州,交替着做口活,又交替着騎乘一會,然後並排着跪在牀上,高高地撅起兩個翹臀,搖擺着,請陳子州享用。
兩女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美麗的弓,剛剛插入的大物弄了這個幾下,然後又轉到另外一個女人裡面。緊窄的兩個花道被撐滿貫通,兩女配合着聳動,讓大物高高提起又重重穿入。
兩女在陳子州的猛烈撞擊下,吐着香甜氣息,俏臉上雪白的肌膚已染成紅色,豐腴圓潤的美體放當地顫抖,小嘴無以名狀地作成了O型,高聳蘇胸不停起伏,香腮緋紅地喘着氣,妖豔無比。
不知道大戰多久,兩女都累得痠軟無力之後,陳子州才大吼一聲,噴發出來,而兩女立刻調轉頭來,張開小嘴,接住了那噴發出來的精華,然後一點點地用小粉舌爲陳子州舔乾淨。
“太爽了!”陳子州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快樂,滿意地大叫一聲,正抱着兩女準備睡一會兒,突然,就聽到昏睡在地上的李光,他的手機嘟嘟地響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