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的容貌是那麼美,肌膚是那麼白嫩,胸兒又是那麼鼓翹,陳子州沒想到兩女會是如此驚豔,打開門不覺看得呆了。
“陳隊長,陳隊長,我把人給你送過來了,”李光看到陳子州雙目發呆的神情,故意拖延了一會才說話,他心裡就暗自得意,陳子州果然好色,只要今晚這兩女把事情辦成,那明天自己就立了大功。
兩個年輕女子此時也是驚呆了,在她們的頭腦裡,原本以爲今晚碰到的一定是一個糟老頭子,沒想到站在眼前的居然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輕的大帥哥,望着他俊逸的面孔,以及剛毅挺拔的身材,兩女美目同樣放光。
兩女對視一眼,眼神裡自然就有了太多的內容,唰唰的,兩人俏臉飛紅,都嬌羞地媚了陳子州一眼,然後微微低下頭,用蔥白玉指不安地擺弄着香肩上的秀髮。
“哦,哦,”陳子州望着兩女那突然間羞紅的粉嫩臉龐,就被李光的低聲呼叫驚醒過來,急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快快請進。”
李光把兩女輕輕往裡一推,走進來道:“陳隊長,我把兩個犯給你送來了,這個叫鄧碧芳,這個叫宋瑩瑩,請你親自審問。”
隨着李光的手勢,陳子州再次看了一眼兩女,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有一股非分之想,而李光那話說得也很有含義,什麼叫送來了,好像是髮廊老闆給顧客送小姐似的,就讓陳子州心裡很不舒服。
“李局長請坐,我們一起審問吧,”陳子州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不、不要,”突然,兩女不約而同地同時慌張的叫出了聲。
陳子州盯着兩女那驚慌的臉蛋,不解地問:“什麼不要?你們難道有什麼意見?”
兩女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李光,嘴脣蠕動着,鄧碧芳不安地道:“報告領導,我們可以招供,但我們只相信你,我們姐妹請求你一個人審,有他在,我們不放心。”
陳子州怔了一下,看這兩女很認真,就有些爲難,按道理,自己是不能夠獨自審問嫌疑犯的。
“陳隊長,在局裡她們死活不說,非要見到市上領導才說,既然她們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先出去了,站在門口,請你隨時吩咐,”李光說着,把已經審問的材料遞給陳子州,就主動退出門去。
“不行,領導,不准他在門口,要是被他偷聽了去,我們姐妹說不定會遭到報復,希望你能保護我們,”宋瑩瑩就十分柔弱可憐地道。
真是怪事了,向我說,同樣是暴露了背後指使者,別人要報復照樣會報復,陳子州突然覺得這兩個女人有點問題,不是神經錯亂,就是有些驚恐不安。
“那就請李局長到樓下休息吧,我審問完再叫你,”陳子州就很客氣地朝李光揮揮手,李光微微彎腰,堆着笑退了出去。
鄧碧芳回頭看着李光走了,突然小跑過去反鎖上門,纔回頭嬌羞着臉,弱弱的道:“領導,我擔心他闖進來,他們給我們說了,你是這次帶隊的隊長,只有你能夠保護我們,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們一定坦白。”
“有這樣的態度很好,你們倆先坐吧,”陳子州讓她們倆坐下,由於心裡覺得李光和兩女都有點不對勁,就拿出手機,放在高處,打開錄像功能,把自己審問兩女的過程錄下來,要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也好有個證據。
作完這一切,就仔細看着材料上的基本情況,兩女是陝北省的人,同一個縣,三年前來渝慶市打工認識,就合夥開了一家釣魚竿廠,竟然生意三年間蒸蒸日上,紅紅火火。
案卷上,兩女對偷竊兩個黑色公文包的事說的很清楚,時間、地點、作案經過,其手段的確很高明,懂得規避攝像頭,用小車運出去之後,今天下午,又把東西放進每天都要來酒店運垃圾的垃圾車,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又還回來了。
“我已經看了,現在你們可以對我說了,指使你們作案的是誰?”陳子州盯着兩女問道。
兩女相互望了一眼,鄧碧芳似乎也不大相信地道:“領導,我們要是說了,你真的能夠保護我們,真的能夠把我們背後的人抓起來嗎?要是你也不敢抓人,那以後我們姐妹可就真的慘了。”
陳子州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遞給兩女看了看道:“我就是專門負責這個案子的,不論背後涉及到誰,我都會抓起來,你們就放心地說吧,但要是說了謊,做了僞證,那你們倆同樣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聽着陳子州嚴厲的語氣,兩女渾身一顫,眼睛都害怕地看了看陳子州,再看了一眼他放在衣櫃上的手機,知道他在錄視頻,兩女就十分奇怪地對視一眼,好像在徵詢意見似的。
陳子州一看她們倆的表情和眼神,就肯定了這兩女一定有問題。
“領導。我們不敢說謊,既然你保證能夠保護我們,我願意交代,”宋瑩瑩似乎是鼓起勇氣才道,有點小小的慌張,道,“指使我們這樣乾的是樑主任樑異,他逼我們做的。”
陳子州微微一笑,並不驚訝,因爲之前聽到了範劍跟李光的謀劃,現在聽到宋瑩瑩這麼一說,就明白了,範劍是要把此案硬栽在樑異的頭上,利用這兩個年輕女子,讓樑異百口莫辯。
“樑異爲什麼要比你們來偷?事後,又爲什麼不叫你們跑路,反而叫你們把東西大費周折地送回來?難道就不怕你們被抓,而把他供出來麼?”陳子州冷笑着問。
鄧碧芳道:“樑異一直控制着我們姐妹,我們什麼都不得不聽他的,他叫我們來偷,我們就來偷,並麼有給我們說是什麼東西,也命令我們不得打開。”
宋瑩瑩也道:“可我們偷回去之後,他第二天一早,就打電話叫我們送回去,還給我們想到了利用市政局垃圾車的辦法,同樣沒給我們說爲什麼,只要我們照辦就是了,就是這樣,直到今天,我們還不知道那兩個公文包裡放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兩女回答得都很有道理,很流暢,可就是因爲太有道理,太流暢,讓陳子州更加懷疑兩女這番話,是有人提前給她們倆佈置好的。
“空口無憑,你們有什麼東西來證明是樑異指使你們乾的?”陳子州繼續問。
兩女又對視一眼,鄧碧芳就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翻出一些兩女跟樑異很親密的照片,遞給陳子州道:“我給領導說實話,爲了我們姐妹的公司,我們倆曾經多次被迫跟樑異陪睡,這是我們姐妹跟他去三亞的照片。”
陳子州結果照片一看,果然的,十幾張照片,都是樑異跟兩女很親密的照片,雖然都穿着襯衣短褲,但兩女那暴露的泳裝,樑異那贏笑的樣子,誰都不得不信樑異搞了她們姐妹。
“單憑几張照片沒有說服力,還有沒有證據,”陳子州表現出不相信的樣子。
鄧碧芳苦着臉道:“樑異是管我們企業的領導,我們姐妹倆被他拿捏在手裡,他吩咐我們做的事,我們哪敢反對,更不敢留下證據。”
“唉,領導,不知道樑異逼我們給他送錢的證據,算不算?”一邊的宋瑩瑩突然想起什麼。
“行賄受賄?算!只要你們拿得出張明你們姐妹跟他不同尋常的關係,都行,”陳子州道,就想看看兩女跟樑異是不是真的關係很深。
鄧碧芳也突然想起來,重新打開手機,放出一段錄音,道:“這是三年前,我們姐妹要辦企業,請樑異給我們辦證,可他故意拖延時間,並暗示我們必須給他送錢,於是我們給他送了二十萬,當時害怕他抵賴,就悄悄錄了這個,請領導聽,可以拿去鑑定。”
陳子州一驚,仔細聽了一遍錄音,情況跟兩女說的完全相符,暫時可以肯定這段錄音是真實有效的,心裡就罵道,奶奶的,樑異既然也是一個腐敗墮落的貪官,就藉此案揪出這個社會的蛀蟲也好。
“行,這兩個證據的確能夠證明你們跟樑異的關係,但關於此案究竟是不是樑異指使你們乾的,我明天還需進一步查證,除非有新的證據,否則,不能證明是樑異指使的,”陳子州道。
“領導,真的是他指使的,有這些證據,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們?求求領導立刻把他抓起來,他現在肯定知道我們姐妹倆已經被抓了,說不定擔心我們姐妹倆供出他,正在找人對我們姐妹下手,領導,求求你了,”鄧碧芳突然就急了,一副迫切地需要陳子州抓人的樣子。
陳子州一看,心裡更加疑惑了,樑異搞了着兩個美女,以及收了她們的錢,也許是真的,可從各種可疑之處來看,樑異指使她們姐妹幹這事,太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樑異沒有那麼蠢。
看着陳子州最後還是搖頭,宋瑩瑩也驚慌起來,就跟鄧碧芳又對視了一眼,似乎獲得了一致的意見,兩女突然站起來,四隻玉手同時抓住陳子州的手,一左一右走到他身邊,就把酥軟芳香的兩具曼妙身子挨擦在陳子州身上。
宋瑩瑩嬌媚萬千地柔聲挑豆道:“領導,我們真的好害怕樑異報復,你可答應保護我們的,只要你抓了樑異,今晚,不,從此以後,我們姐妹倆都願意一起侍候你,做你一輩子的小女人。”
啊!陳子州震驚地不敢相信地左瞧右看,兩張都是同樣嫵媚嬌俏的美臉,那媚惑的笑容,那陣陣體香,摩擦在身上的一對鼓鼓雪乳,頓時讓陳子州有些迷惑,心火蹭的一下就竄起來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