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我接到特偵隊通知,讓我隨時待命,清掃行動可能就在這半個月內,”從收購站和學校檢查工作回到鎮政府,陳子州就接到了吳依玫打來的電話。
上級終於要開始行動了,陳子州聽得精神爲之一振,道:“太好了!打掉了那些敗類,我就可以好好做我的工作了。”
“是呀,我也等得太久了,到時候秋寒妹妹也會過來參加的,這次行動之後,我們三個好好慶祝一下,”吳依玫興奮地道。
陳子州苦笑一下,明白吳依玫的意思,她見自己在外面有那麼多美女圍繞,就想讓自己早點把楚秋寒收了,免得更多的女人來爭。
“依玫,在行動中你們姐妹要注意安全,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陳子州關心道,其實,他對姚元光和七狼幫痛恨至極,心裡熱血沸騰,也想參加行動,可知道自己沒那資格。
吳依玫嬌聲道:“嗯,我知道的,謝謝老公。”
想起沈娟的話,陳子州不由問道:“老婆,有個事我感到奇怪,想問問你,就是沈黑子前後兩次從村裡找了好些勞動力出去,也不知幹什麼,我懷疑這是與七狼幫販毒有關係?”
“子州,這事我知道的,但這是上級要求絕密的東西,我也不能透露給你,你放心,沈黑子他們馬上就要被繩之以法,”吳依玫道。
沒想到這還涉及到保密的事,陳子州企圖還想知道點消息,又問道:“那春節的時候,你跟楚秋寒來春江鎮來暗查,是不是與沈黑子他們有關係?”
吳依玫呵呵一笑:“你就別問了,我不可能告訴你的,等行動之後,你就明白了。”
再問就沒意思了,陳子州只得失望地掛了電話,想想這是區裡和市裡組織的行動,力量空前,自己沒必要擔心。
有了這麼一個好消息,陳子州心情暢快,晚上看了一會兒新聞,就回頭睡了。
半夜時分,吳雪梅如約來了,她笑盈盈的,一到了牀上,完全就是很放開的女人,與白天干練端莊甚至有點冷豔的形象完全不同,這令陳子州越發欣賞她。
沒有多餘的話,兩人就激情的動作在一起。
這種接近偷晴的行爲每一次都給人特殊的心理刺激,兩人很快就漸入佳境。
爲了避免歡聲過大,吳雪梅主動把小香舌伸到陳子州嘴裡,狠狠地吻着咬着,憋住那禁不住的嚶嚀。
一翻身,陳子州把吳雪梅抱在上面來,女的上位,更有視野的美感。吳雪梅很聽話,全身赤落,玲瓏白皙,猶如一條妖嬈的美女蛇,在男人身上糾纏不斷,搖曳起伏。
酣暢過後,陳子州壞笑着看着躺在哪裡嬌喘的吳雪梅,她渾身雪白,彷彿是傳說中美麗非凡的百合仙子,全身的肌|膚,那麼潔白耀眼,那麼瑩潤柔滑,像是凝潤的牛奶一般。
陳子州的雙手就在她身上欣賞似地遊走着,全身上下,無一處放過:“雪梅,我看你今天看着我的眼神有點怪,特別是我在跟沈娟和紫雨涵說話的時候,你卻隔得遠遠的,怎麼回事?”
吳雪梅就是狡黠地一笑:“美女跟你在一起談工作,我這個下屬當然得離遠一點,有些事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你放心吧。”
還別說,吳雪梅在這上面做的真是很到位,她的工作受到全鎮幹部的一隻好評。
“瞎說,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你知道我帶着你一起去的意思,你卻不配和我,小心我在折磨你一次,”陳子州手往下一滑,就摸那裡。
“啊,不要了!每一次我都是爽快了兩三次,你纔到,都累死我了,”吳雪梅拿過陳子州的手,媚笑道,“陳書記,白天在工作上我配合你,晚上在穿上我也了配合你,至於你跟美女的事,我可不敢配合,不論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過問,我只做好作爲你的地下女人的事就行了。”
陳子州又是高興又是苦悶地一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白乳,道:“還是你理解我,她們都搞得我頭大。”
吳雪梅就明白自己這做法深得陳子州的歡心,想想也是,陳子州遲早是要鯤鵬展翅的,紫雨涵、沈娟,甚至是吳依玫,他最後可能都不會娶,明着想追求陳子州,那是白日做夢,只有默默地做他的地下女人,纔會被他接受。
現在自己已是黨政辦主任,等陳子州真正轉正爲鎮委書記,那自己很可能就會上升爲副鎮長,所以,吳雪梅把工作和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很好。
次日早晨,陳子州按時運功,自從拈花神功達到第七層功力以後,得到了順風耳和眼睛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修煉了這四五個月,卻一直突破不了第八層。
內氣在聚集增大,經脈運行也是很正常的,可總是有那麼一層東西阻礙着突破,讓陳子州茫然不知所措。
自己僅僅是得到一瓶前輩畢生功力的精華,能夠練到如此境界,已是奇蹟,想找個人切磋,或者是指點迷津,根本找不到與自己武功伯仲的人,即使有,也不一定是同類武術。
神州數千年來,各種武術神出鬼沒,神秘得很,陳子州還真是希望碰到一位高人,指點一二。
午飯之後,陳子州突然接到林少的電話,頗爲奇怪地道:“哦,林哥啊,有什麼事,請說。”
對於林少,陳子州並不想做得客氣,那樣高傲又圓滑的貴族,你越是對他客氣,他也許越不把你當回事。
林少一陣哈哈,熱情地道:“陳老弟貴人多忘事啊,自從你鎮長書記一肩挑之後,可好久沒來我這裡玩了,今天我從市裡下來,跟白定江見了一面,恰好霞姐壓在我這裡,要不,你來一起玩玩,有些事也順便跟你聊聊。”
跟白定江見了一面?陳子州聽得就以一怔,這話分明是林少故意放出來的信號,想想白家可是比姚元光厲害多了,既然得罪了,那就不得不慎重。
“行,林少召喚了,我晚上就趕過來,”陳子州答應道。
下了班,陳子州就開着車子,呼啦啦趕到了邊城,進入地下賭場之後,果然,林少和潘霞已經迎接在哪裡。
“想要陳老弟到我這裡來玩一下,可真是不容易啊,老哥也知道你工作忙,今晚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先玩一把,”林少熱情地握了握手,就帶着大家走進包間。
潘霞微笑着,跟陳子州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這次陪玩的是一個外地的姓方的老闆,幾人沒有多餘的話,寒暄過後,就投入了牌局。
他們有的是錢,陳子州也不客氣,既然來了,那就是贏得越多越好,積累了本錢,有時間投入到股市上去,憑着自己專業的金融知識,一年賺個一百來萬還是有信心的。
憑着看穿撲克的優勢,很快,陳子州就抓住機會,贏了五十幾萬。
“陳老弟的手氣很好啊,方老闆的錢都被你一個人贏了,我和霞姐倒成陪神,方老闆,這可不行,你要輸,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輸點給我們倆,”林少跟方老闆很熟悉,就打趣道。
“是呀,方老闆,上次你贏了我,今天你得多少還一點吧,”潘霞也笑道。
方老闆搖搖頭苦笑道:“你們就別洗刷我了,我那一次來不是輸多贏少,上次只贏了霞姐十萬,你看我現在就已經輸了五十萬。真是邪了,我就不信贏不了你們,發牌!”方老闆顯然財大氣粗。
又搞了幾把,陳子州就看出一些道道了,這發牌員明顯是有特殊訓練過來,自己牌不大的時候,就是林少或者潘霞贏,很少有方老闆贏的。
難道是林少跟潘霞合夥搞着方老闆的錢,想起十賭九輸的千古至理,陳子州真相信了,要不是自己能看穿撲克,說不定輸得還慘。
這局下來,方老闆三百萬輸得精光,陳子州贏了180萬,其餘的都進了林少和潘霞的包兒。
錢進了自己的銀行卡之後,陳子州和潘霞就跟着林少來到了三不管酒店三樓,餐廳的包間。
幾杯酒下肚,三人之間的氣氛就好了起來,潘霞也挺能喝的,陳子州覺得這女的要是認真工作,說不定還是個能者,可惜被糟蹋了。
“陳老弟,縣裡的局勢現在是風雨欲來啊,看得老哥都很擔心,”喝着酒,林少局說到了敏感的話題。
陳子州呵呵一笑:“我在風雨中央都不擔心,林哥躲在堅壁鐵瓦里,還擔心什麼呢,我要是有你這樣的環境,有你這樣日進斗金,我也安心了。”
林少一陣哈哈大笑,隨後很神秘地道:“老弟啊,我們是兄弟,現在市裡縣裡有些人對你對不待見,我這不是爲自己擔心,是爲兄弟你擔心啊。”
陳子州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林少是林副市長的公子,自己的事肯定瞞不過他。
潘霞在一旁,林少也不避諱,說明林少跟潘霞的關係也不簡單。
“感謝林哥關心,我這是爛眼招蒼蠅,倒黴透了,有些人硬要找我麻煩,我也沒辦法,”陳子州苦笑道。
林少微微笑道:“老弟也不必叫苦,如果信得過老哥,老哥倒願意爲你們充當和事老,化干戈爲玉帛,對大家都好。”
俄,陳子州心裡一驚,這應該是林少今晚請自己來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