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你不要總是打擾老弟的好事,好不好?”又接到潘霞的電話,陳子州就有點生氣地道。
潘霞語氣很認真地道:“陳老弟,我想單獨見你,有話和你說。”
陳子州心中一喜,自己不着急的態度,看來是有效果了,就繼續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霞姐,老弟我現在正忙着呢,改天吧,我請你吃海鮮。”
“在城裡我不敢再見你,姚元光已經懷疑我了,就現在好不好?陳老弟,我有很重要的東西給你,”潘霞就很焦急起來。
一個鄉幹部,即使有市委領導的後臺,潘霞原來也是不敢相信陳子州的,但姚彬被滅那事之後,姚元光也不敢有什麼動作,潘霞就有點相信陳子州的能量了,所以,陳子州不着急,她反而着急了。
話已說到這份上了,陳子州就沒必要再裝了,就嚴肅地說:“那好,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我在三不管酒店的樓頂上,我看了的,沒有人跟蹤,只有這裡我才覺得放心,”潘霞此刻就站在樓頂,俯視着下面邊城的燈籠槳影,確定了四周沒人,才放心下來。
掛了電話,陳子州就朝舒曼茵道:“有點急事,我去處理了就來。”
“你去吧,我等你,”舒曼茵也不問什麼情況,她真的是隻想做他的地下女人,不該問的就別問。
陳子州對舒曼茵這態度很滿意,擁抱了一下,就出門而去。
他把舒曼茵那副眼鏡戴上,再把頭髮弄亂一點,讓別人看不出自己,就上了酒店樓頂。
到達樓頂的時候,他運起拈花神功,用順風耳把周圍快速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情況,便朝站在那裡的潘霞走去。
潘霞見他來了,便緊張地朝他背後看了看,擔憂地道:“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吧?”
“沒事的,四周我都查看了一遍,你放心好了,”能夠聽到四周的動靜,陳子州當然很自信。
潘霞點點頭,陳子州功夫那麼高強,要不是有超強的能力,上次暗殺早就把他幹掉了,就道:“我的事你應該是知道的,我恨姚家,姚彬雖然死了,但只要姚家還有一個人活着,我就恨,我要報仇!”
“別激動,霞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腐敗分子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未婚夫被暗殺,陳子州對潘霞內心的痛苦就很同情,“你還是把情況給我大概說一下吧,那顧彩琴究竟是怎麼回事?”
潘霞暗中忍受了這麼多年,那僞裝的技術是練出來了,馬上就緩和了神情,道:“我那天給你說了,顧彩琴是七哥的秘密情婦,很少有人知道她這個真實身份,她經營的那家宏新賓館,表面上是她的,其實是七哥的,而且,我懷疑那賓館有地下室,說不定就是七狼幫在縣城的活動中心。”
這倒是一個有價值的消息,陳子州追問道:“那七哥的功夫如何?他手下有哪些厲害的人物?”
潘霞搖搖頭道:“七狼幫具體的事有我並不清楚,那七哥我看到他就感到害怕,但是聽說他的功夫不是很好,倒是他身邊有兩大高手,一個叫刀哥另一個叫鬼哥,都是武功和槍法很厲害的人物。”
陳子州就記在了心裡,一個黑幫要沒兩個厲害角色,絕對壯大不了,就問到姚元光的事情:“姚元光跟七哥到底是什麼關係?”
“姚元光倒是沒有跟七哥進行直接的接觸,合夥販毒的事,以前都是姚彬在做,給七狼幫提供保護,他也沒插手,都是公安局沈剛在搞,姚元光一直都是藏在幕後的。關於他與黑幫勾結販毒的罪證,我拿不到,但他收受賄賂、私放殺人犯、強佔礦山、侵吞國有資產、在拆遷中打死村民等腐敗罪證,都在這裡了。”
說着,潘霞就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黑色塑料口袋,遞給陳子州道:“裡面還有一個U盤,這些東西應該足以致他死罪了。”
陳子州把東西收在身上,道:“那姚元光應該纔是最厲害的人物,他還有什麼情況沒有?”
潘霞想了想道:“他其實有很多事情都做得很隱蔽,有的連姚彬都不知道,他私下裡養了一個保鏢,甚至比七狼幫那兩個高手都還要厲害,應該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平時就讓他吃喝玩樂,有事的時候才叫他,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的,如果我估計得沒錯的話,打死姚彬的那一冷槍,就是那秘密保鏢乾的。”
“你是說他親自命令手下幹掉了自己的兒子?”陳子州太驚訝了,還真沒想到姚彬會是他父親殺的,這姚元光太可怕了。
“我不敢肯定,但那天早上,姚元光接到抓捕姚彬的消息後,是給那個保鏢打了電話的,我估計八九不離十,姚彬知道太多的秘密,姚元光不得不殺他滅口,而七狼幫本身就是黑幫,是沒必要殺他的。”
一直以來,陳子州都以爲是七狼幫殺了姚彬的,但現在看來,潘霞的分析很有道理,說不定姚元光還有後手,怪不得上級在這事上秘密籌劃,謹慎進行。
陳子州想了想,覺得沒有其他需要再問的了,就道:“謝謝霞姐的信任,我會把這個交上去的,如果以後還發現有什麼心的情況,你隨時告訴我。”
潘霞張了張嘴脣,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最終沒說,就點點頭道:“你一心爲民做事,我信任你!只要你能夠爲我報仇,我什麼都聽你的。”
突然發現潘霞那溫柔的眼神,陳子州就有點愣了,這話難道是暗示,自己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嗎?
那可是縣花級美女,自己不想纔怪,但這事大意不得,潘霞面前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萬一有個閃失,小命就沒了。
“那我先走了,居然姚元光已經懷疑了你,你自己要注意安全,”陳子州叮囑可她一句,就下樓去了。
“那林少你也要注意,今天他可是故意輸給你的,”潘霞衝着陳子州的背影突然說了那麼一句,陳子州頓了一下,覺得這個女人還是善良的。
而潘霞聽着他最後一句叮囑,感動地流下了兩行熱淚,目送着他的背影,就咬着脣無聲地哭泣。
五年了,沒有那個男人對她說一句關心的話,而自己也在暗地裡的收集材料中,被仇恨填滿了心靈,今天,得到這個大帥哥這句話,她心裡頓時涌起一股久違的溫暖。
回到旅館,舒曼茵正躺在牀上,見到他,很不自然地坐了起來,那臉色緋紅,繼而嫵媚一笑道:“怎麼現在纔回來?我又想你了。”
一看她的紅臉蛋,還有那閃爍迷離的眼神,陳子州就知道她是真的在想那事了,走過去,忽然一把揭開被子,果真如所料一樣,舒曼茵那小褲兒掛在小腿上,中間那粉紅的地方早已溪水潺潺,把牀單都打溼了。
“好你個騷女人!還真是在自娛自樂啊,”陳子州在舒曼茵的尖叫聲中,一把抱過她來,大手用力分開她那夾緊的兩條玉腿,壞笑着不顧一切就伸了進去。
“啊,不要啊,我、我是想你嘛,”舒曼茵雖然很大膽,但這事被男人抓個正着,還是很不好意思。
“嘿嘿,做都做了,你還害羞個啥,來吧,還是本帥哥才能讓你更爽,”說着,陳子州就強行把她按在了身下,對於這個長期沒有得到高朝的女人,他很理解她的需要。
舒曼茵就扭動着身子,掙扎着道:“你澡都沒洗?”
“你們女人不是挺喜歡男人味的嘛,等我把你幹爽了再去洗,”陳子州猛地低頭就咬住了她乳上的一顆紅豆,聞着那淡淡體香夾着沐浴後的清香,更加瘋狂地吃着。
啊,舒曼茵頓感乳上電流一樣酥麻,再也也不阻止,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不由伸出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頭,按在自己那兩團波濤之中。
隨着那腦袋的搖動,那洶涌的波濤就改變形狀,滾滾地朝兩邊涌去,又在陳子州的大手下,往中間擠成一團。
一個急需,一個強壯,兩人完全就瘋狂起來,很快,陳子州那物就徹底進入了她的身體。
“唔唔,好大,好爽啊!”舒曼茵一邊投入地享受着陳子州的進攻,一邊歡快地叫出了心聲。
深夜的房間裡,便迴盪着啪啪的撞擊聲,吱吱的牀晃聲,以及男女兩人那高低起伏的吼叫。
一切風平浪靜後,舒曼茵很開心地跟陳子州洗了一個鴛鴦澡,第一次像個妻子一樣,爲男人擦洗着身子,對那結實健美的陽剛之軀,眸子裡滿是讚美。
重新躺倒在牀上,兩人相擁着說了一陣情話,就談到了投資建銀花中藥材公司的事。
“子州,我想盡快落實建廠的事,地址就選在你們春江鎮,你看如何?”舒曼茵由於心中有了打算,就想早點辦妥這事,何況還是一個很能賺錢的好項目。
“行,雖然投產還有兩年,但這個廠早點進駐,也能帶動農戶種植的積極性。這樣吧,明天我就介紹你跟我們方縣長見面,你們初步談一下合作意向,”陳子州道。
有了洪慶銘投資的收購站,現在又有了舒曼茵的中藥材公司,陳子州這下完全有信心迎接潘副市長的調研了,並且,他把舒曼茵介紹給方長東,就是要把政績東給方長東,另外那個收購站,他也是準備送給馮新華做政績。
這樣一來,自己並沒有損失什麼,反而會獲得方長東的進一步欣賞,能夠把那麼大的功勞送給領導,領導又豈會忘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