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掌相迎的瞬間,便衣‘女’警也趕了上來,看着罪犯那虎虎生風的一拳,她正在擔心陳子州不敵,卻突然聽見罪犯一聲慘叫,整個身子被強力倒飛出去三四米遠,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陳子州巋然不動。
來不及細想,便衣‘女’警迅速上前,掏出手銬,就朝罪犯雙手銬去。
可罪犯顫抖着右手,鬼哭狼嚎地大聲叫痛,便衣‘女’警仔細一看,原來罪犯右手虎口震裂,指骨震斷,血跡斑斑,這隻手掌算是廢了。
便衣‘女’警回頭,一雙美目奇怪地看着陳子州,有驚奇有佩服有疑‘惑’,要不是她親眼所見,真的是難以置信。
陳子州也沒想到,自己四成功力,居然就把這個身手不錯的罪犯給廢了,自個兒也愣了一下,立刻笑嘻嘻地走到‘女’警身邊,得意地道:“母暴龍,怎麼樣?你輸了,現在我就是你老爺了,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
便衣‘女’警一聽,皺着纖細的眉‘毛’,白了他一眼,抓起罪犯,給剛纔那個便衣男警打電話。
一會兒後,那男警就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了,兩手空空,顯然沒抓到人,看到‘女’警抓住了罪犯,讚美道:“還是你行,這次回去給你請功。我追那傢伙太狡猾了,鑽進地下商場,根本找不到往那個出口去。”
便衣‘女’警臉紅了紅,不好意思地望着陳子州說:“人不是我抓的。強哥,是他幫我抓的,否則的話,又被這傢伙溜了!”
男警也注意到了罪犯被廢的手掌,又見是前回見過的那個年輕人,驚訝了一下,伸出手微笑道:“謝謝你的幫助,我是市公安局魏強,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陳子州跟他握手,呵呵笑道:“魏警官言重了,捉拿壞人,也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小弟陳子州,今年剛到酉州縣做村官。”
“哦,陳兄弟,身手不錯,你這一掌可在我倆之上啊,能不能留個電話?以後有時間,想請兄弟切磋一下,”魏強佩服道。
見魏強是個爽快人,陳子州對他頗有好感,互留了電話,轉眼望着便衣‘女’警說:“能和魏警官做朋友,是我的榮幸。不過,有些警察卻沒有魏警官這樣對人客氣,看來警察也有好壞之分啊。”
這話說得魏警官哈哈大笑,想起上一次‘女’警對陳子州的野蠻,也知道陳子州是在打趣‘女’警。
漂亮‘女’警可不幹了,本來心裡還有歉意,這下紅着臉怒道:“你說誰呢?小子,別以爲你幫了我,就可以翹尾巴了。我告訴你,你要再敢說我一句,姑‘奶’‘奶’對你真不客氣了。”
“喲喲,母暴龍,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們的賭約了,你輸了,現在什麼都得聽我的。我命令你,閉嘴,今天看在魏警官的面子上,暫時饒了你,以後,凡是見到我,不準再凶神惡煞的,必須得對我微笑,聽清楚了嗎?”陳子州氣勢超強地俯視着她。
“你、你,”漂亮‘女’警氣急了,自己的確輸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
陳子州嘻嘻笑道:“你你你什麼呀,你現在就得聽老爺我的,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你可是人民警察,要說話算話。得了,收起你這難看的表情,給老爺笑一個。”
這完全是趁機調戲了。
漂亮‘女’警氣得粉臉越發糾結,何曾有人敢這樣調戲她,一時‘激’動起來,怒哼一聲:“找打,”就一掌朝他‘胸’膛迅速打來。
兩人本來距離就近在咫尺,又是突然出招,陳子州想躲也來不及了,第一反應就是運掌相攔,可馬上想起自己的功力大得驚人,要是傷着了這母暴龍可把事兒惹大了,他立刻垂下手,運起內力到‘胸’膛,硬生生地承受她這一掌。
這可把魏強嚇着了,他是清楚這搭檔的火爆脾氣的,也知道她憤怒時下手‘挺’重的,當下着急喝止道:“秋寒,住手!”
可漂亮‘女’警在氣頭上,根本就不聽他的,眼見陳子州居然不出招,也不躲閃,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她更氣了,掌上力道又加了幾分。
砰的一聲。怪事出現了,陳子州紋絲不動,‘女’警卻媽呀一聲,高挑的身子被彈得倒退出去。
眼看‘女’警的身子就要跌倒在地,陳子州驚訝後反應過來,腳下猛然提力,人影一晃,飛快地用雙手穩穩抱住‘女’警。
魏強驚呆了,心裡只嘆,高手!高手啊!
漂亮‘女’警被嚇得不輕,手臂被震得還在麻痛,被陳子州攔腰抱住,仰面望着他俊朗的面目,突然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和羞澀感,這帥哥太牛了,一時,她被他抱着,也沒掙扎。
陳子州抱着她,本來心裡沒什麼想法的,可沒想到,‘女’警的身體居然與衆不同,不是那麼綿軟,而是那麼結實,非常富有彈‘性’。
“你、你還不放手?”漂亮‘女’警發現自己異樣後,不禁羞紅了臉。
啊,陳子州這才發現,自己一隻手掌正抓在她圓滾滾的俏‘臀’上,趕緊放她下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心裡卻還在回味着剛纔那結實豐滿的味道。
哼,漂亮‘女’警跺跺腳,美目橫對着他。
他心裡一緊,難道她還要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