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雞還真不錯!張廣海養了一茬就掙了四五千塊,是他打工掙的兩倍。
張廣海的成年雞是在中秋節前出售的,中秋節過後,張廣海又購買了兩千只雞苗。
天冷了,張廣海在他家西屋靠近門口的地下挖了一個大洞,洞口不大,與屋內相通,就像農民家裡挖的那種用來埋紅薯的地窖。除了洞口,還有一個煙筒,煙筒朝向屋外。
冬天的早晨,張廣海就在洞裡放上一堆柴禾,把柴禾點着,……。濃煙順着煙筒排向外面的大氣中,而熱氣則通過洞口充滿整個房間,張廣海點一次火,室內的熱溫能保持好幾天呢!在外面穿棉襖,在屋內穿短褂都不冷。寶兒和生子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鑽進西屋裡取暖。劉麗芬和朝霞冷得受不了的時候,也會躲進西屋待上一陣子。
這天,生子在西屋裡取完暖,又去工地上上班。
走到村西頭的時候,生子看到在大路邊上有兩條狗,一隻公狗,一隻母狗。
母狗好像發情了,公狗在它後面一個勁地嗅它的屁股,而它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生子不由自主地向母狗的尾巴下面瞅去,只見母狗的陰部又紅又腫,還有一些分泌物流出來,……。
兩隻狗的行爲讓生子猛地想起了男女性事,生子看大路上無人,他停下來偷偷地盯着兩隻狗看,……。
公狗在母狗的屁股上嗅了一陣後,它的兩條前腿往上一擡,搭在了母狗的後背上,接着公狗又粗又長的陽具露了出來,並很快插進了母狗的體內,……。
公狗張着嘴喘着氣在母狗的身後快速地活動,母狗站在那裡仍是一動不動,兩隻耳朵向後豎着,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兩隻狗交配完,公狗從母狗的身上下來了,公狗一轉身,變成了和母狗屁股對屁股站着,而它們的身體卻仍在一起連着,沒分開。
生子心想:“難道這就是人常說的狗連蛋?”。他聽張德榮說過狗逼裡面好像有鎖,能把狗屌鎖住,半天出不來。
想到這裡,生子就想戲弄一下這兩條剛剛快樂過的狗,生子在心裡說:“你們剛纔那麼快活,現在就讓你們吃一下苦頭,……”。
生子在路邊的溝裡找了一根棍子,他舉起木棍用力地向兩隻狗的中間打去,……。
兩隻狗拼命地向兩邊掙,終於它們的身體分開了,嚎叫着向遠處跑去。
生子看到公狗的陽具紅紅的仍露在外面,還有“水”從上面往下滴呢!
生子的下面不受控制地鼓脹了起來,他正要走,這時他看到在村西頭一間廢棄的小茅草屋旁有三個小孩不知正在玩什麼,一個小女孩,兩個小男孩,其中一個男孩與女孩年齡相仿,約摸七八歲,而另一個男孩較小些,看上去四五歲的樣子。
生子大老遠就認出了這女孩是五軍的女兒,那個較小的男孩是這女孩的弟弟,較大的男孩是村西頭張滿營家的孩子。
此刻,生子的頭腦已經有些發熱,他忍不住向三個小孩那裡走去。
來到三個小孩面前,生子發現他們正在玩性遊戲。
三個小孩都穿着開襠褲,大男孩正拿着他的小雞雞往小女孩的小逼裡面塞,……。
儘管小女孩跟大男孩十分配合,可大男孩塞了好久終究沒有塞進去,他的小雞雞太小太軟了。
大男孩乾脆不塞了,對小女孩說:“俺把手指插進去吧?”。
沒想到小女孩立馬錶現出了不滿,無知地說:“不行,你把手指插進去,俺以後就找不到婆家了,……”,這也不知是誰告訴她的,不過也稍微有那麼一點道理。
大男孩不幹了,說:“俺不尻了,你讓你弟尻吧!”。
小女孩更加不滿了,她好像也知道跟自己的弟弟幹這種事不好,她生氣地罵大男孩:“你咋不讓你弟尻呢?”。
生子看到這裡,對小女孩說:“來,咱倆玩……”。
生子也不管小女孩同意不同意,牽着她的手就往爛茅草屋裡走。
兩個男孩也想跟過去,生子回頭向他們喝道:“你們兩個別來,上一邊玩去,……”。
兩個男孩被生子喝住了,大男孩乖乖地離開了此地,不知上哪裡去了,小男孩被嚇哭了,也哭着走開了。
生子領着小女孩進了茅草屋,……。
小女孩見生子是個大人,跟他又不熟,哭了起來,生子不停地哄她,……。
生子脫下小女孩的褲子,正要往外掏自己的小東西,五軍突然闖了進來,生子嚇得尿了一褲子。
五軍向生子怒罵道:“好你個水生,敢糟蹋俺女兒,俺打死你,……”,五軍說着拳頭就落在了生子的身上。
五軍是怎麼知道茅草屋裡發生的事情的呢?原來五軍的兒子哭着回了家,到了家裡見到五軍對他說:“爸爸,水生他要跟俺姐姐……尻逼……”。
五軍聽了簡直不敢相信,吃驚地說:“你說啥?”。
五軍愣了一會兒,問兒子:“他們現在在哪呢?”。
五軍兒子說:“在村西頭的……茅草屋裡”。
五軍這才怒氣衝衝地來到了茅草屋。
五軍把生子暴打一頓後,揪着他來到了張廣海家。
此時,張廣海、劉麗芬和朝霞三個人正在西屋裡給雞喂飼料,聽到院子裡的罵聲,三個人都驚慌地出了來。
劉麗芬看到怒不可遏的五軍和可憐兮兮的生子,忙問:“這是咋了?”。
五軍說:“咋了?你問你兒子他幹了啥好事吧!”。
劉麗芬問生子:“這到底是咋回事?”。
生子不說話。
五軍說:“咋回事?俺女兒差點讓他糟蹋了,……”。
劉麗芬差點暈過去,說道:“啥?”。
張廣海和朝霞也都大吃一驚,都看着生子說:“生子,你……”。
生子跑過去扶住劉麗芬,說:“媽,俺沒有……”。
五軍說:“還敢說沒有,褲子都讓你脫下來了,俺要是再晚一會……”。
劉麗芬問生子:“五軍說的都是真的?”。
生子哭着說:“媽,俺錯了。……”。
劉麗芬惱怒地說:“生子,你竟能做出這種事,全家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混蛋,……”,劉麗芬罵完生子流起了眼淚。
五軍說:“你們家孩子可是俺當場抓住的,你們說這事咋辦吧?”。
劉麗芬說:“你說咋辦就咋辦,俺沒話說,……”。
五軍說:“那好,俺先打他,打夠了再把他送派出所,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劉麗芬氣得閉上了眼睛,說:“隨你吧!……”。
五軍走上前提起生子就往外走,生子回過頭向劉麗芬一個勁地喊道:“媽,媽,……,救俺啊!……”。
生子被五軍帶走了,劉麗芬蹲在院子裡大哭,“你說好好的他就出了這事,……”。
張廣海也不住地嘆氣,“生子他咋這麼會作禍呢!……”。
朝霞流着淚勸慰張廣海夫婦,……。
張廣海家的大門外擠了很多看熱鬧的人,一個人問:“咋了?出啥事了?……”。
一個人答:“好像他家水生強姦了五軍他女兒,……”。
問的人說:“俺的娘啊!這不是造孽嗎?……”。
張廣海家沒做午飯,午飯時間剛過,張文鋒的媳婦就跑過來對張廣海夫婦說:“不好了,快去救救生子吧!他被五軍關在屋子裡打呢!五軍他們五兄弟那是這個打完那個打,棍子是打折這根換那根,你不知道生子那叫聲……,他會被打死的,……”。
張廣海夫婦難受着臉不吱聲。
朝霞說:“俺去,……”,她說着站起了身。
劉麗芬向她喊道:“霞,你別去,坐下。難道生子被打俺不心疼嗎?這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朝霞哭着又重新坐了下來,……。
朝霞剛坐下,寶兒回來了。
寶兒跑進堂屋問劉麗芬:“媽,咋了?你哭啥呢?誰惹你了?”。
朝霞說:“生子被五軍抓走了,正被關在他屋裡打呢!……”。
寶兒一聽當然大火,說道:“又他媽的是五軍,他爲啥打生子哥?”。
朝霞把原因對寶兒說了。
寶兒罵了句“他媽逼”,轉身就往外走。
劉麗芬趕忙喊寶兒:“你幹啥去?”。
寶兒大叫道:“俺去找五軍……”。
劉麗芬說:“不許去,回來,……”。
寶兒哭了,說:“媽呀,不能總讓人欺負呀!五軍他三番五次地跟咱家過不去,這次俺非修理他不可,您別管俺,誰管也沒用,……”。
劉麗芬說:“寶兒,這次咱沒理,跟上次不一樣,咱們鬧,別人會笑話的,……”。
寶兒說:“俺管它有理沒理呢!俺忍不了了,……”,他說完擡腳走了。
劉麗芬啞着嗓子喊:“寶兒,你敢去,媽就死給你看,……”。
可劉麗芬話沒說完,寶兒他已經出了家門。
寶兒來到五軍家,五軍家的門從裡面插着,寶兒在他家的大門上踹了幾腳,罵道:“他媽的五軍,你給老子滾出來,……。上次你想佔俺家的地,老子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不就是他媽的在村子裡有能耐嗎
?出了張家樓村,老子弄死你,……。今個兒你要不趕緊把俺生子哥放了,俺不弄死你家幾口人俺就不姓張,……”。
寶兒的罵聲院子內的五軍五兄弟都聽到了,可別說,這一罵還真管用。
開始五軍想打開門與寶兒動武,他大哥對他說:“五軍,要不算了吧?水生這不是想強姦侄女沒有強姦成嗎?咱打也打了,這事就到此爲止吧!……。他家朝寶好像是個小混混,又會武,萬一他要是記了仇……,現在的社會這麼亂,弄死個人就像踩死只螞蟻,咱家裡人這麼多,萬一哪個哪天在外面遭了黑手,你找誰去?……”。
五軍一聽也害怕了,說道:“那就放了他吧!……”。
就這樣,生子才免除了繼續遭受皮肉之苦和牢獄之苦,被五軍從家裡放了出來。
寶兒怕事情再鬧下去會惹劉麗芬生氣,他強忍着沒有對五軍家的人動手,背起生子回家去了。
生子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那條好腿也被打壞了,在牀上躺着痛苦地呻吟,……。
劉麗芬趴在牀邊上看着生子一個勁地哭,……。
張廣海突然說道:“生子大了,該給他找個媳婦了,不然也不會出這事,……”。
劉麗芬擡起頭說道:“生子腿有毛病,本來找媳婦就難,現在他又……,還有誰願意嫁到咱家裡來啊!……”。
張廣海氣惱地叫道:“難找也得找,以後更難找,……”。
劉麗芬也發了火,衝張廣海嚷道:“你嚎個啥?有能耐你找去呀!……。你知道現在外邊的人都咋說生子嗎?說他是強姦犯,……”。
張廣海的右手在左手裡捶了一下,“唉”了一聲蹲在那裡,不說話了。
劉麗芬依舊是哭。
這時朝霞突然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叔,嬸,您們都別難過了,俺願意做您們的兒媳婦,……”。
朝霞的聲音又小又弱,張廣海、劉麗芬和寶兒都沒有聽清楚。
劉麗芬問朝霞道:“霞,你剛纔說啥?”。
朝霞又重複了一遍,“如果您不嫌棄,俺願意做您的媳婦”,她說完捂住臉哭着跑裡間去了,……。
生子停止了呻吟。
張廣海驚得張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
劉麗芬也停止了哭泣。
寶兒目瞪口呆地說道:“姐姐她不是……,這怎麼可以……,對了,俺一直忘了問姐姐和陽哥……,他們到底是咋回事?他們的爸媽哪裡去了?……”。
寶兒問完,劉麗芬的眼睛裡掠過了一絲驚慌,她喝斥寶兒道:“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嗎?……”。
晚上,劉麗芬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跟張廣海商量說:“霞當咱的媳婦,俺看行!……”。
劉麗芬話沒說完,張廣海又大叫了起來:“行啥?絕對不行,……”。
劉麗芬也加大了嗓門,說:“咋不行了?霞是俺看着長大的,這樣一來,親上加親,俺正捨不得她以後嫁出去呢!就算生子能討到老婆,也肯定不如霞好,現在婆媳的關係難處着呢!而霞她勤快、善良、懂事,……,她不僅對這個家好,對咱倆好,對生子也會好,……”。
張廣海說:“你看生子那個樣子,……。俺一直把霞當女兒待的,如果……,你讓別人咋看咱們嘛!再說了,這不是斷送霞一生的幸福嗎?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咱們咋能……”。
劉麗芬說:“霞她願意,……”。
張廣海不跟劉麗芬吵了,他抱住頭,眼睛裡閃出了淚花,說道:“霞的心就像金子一般,金子一般呀!……”。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劉麗芬問朝霞:“霞,你可想好了?這不是兒戲,是關係自己一輩子的大事,你真的願意和生子成親?……”。
朝霞眨了一下哭腫了的眼睛,說:“嬸,俺……願意……,俺不後悔,……”。
劉麗芬說:“好,那就這麼定了,過些天找個好日子,把你們的婚事辦了,……”。
劉麗芬又問生子:“生子,你願意嗎?”。
生子憋了好久,說道:“願意”。
劉麗芬的決定讓朝霞既高興,高興無比;又痛苦,痛苦萬分。
朝霞高興的是自己給這個家解了大難,痛苦的是這也表示着她將永遠地離開了她心愛的人——發亮,永遠不能夠跟他在一起了,……。在恩情與愛情之間,朝霞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報恩,這是個艱難的選擇,此刻,她的心在滴血!
性,它能迷人心智,使人沉溺於其中不能自拔,最終害人害己,遺憾終生!
生子在生活中的不小心失足,竟讓朝霞做了生活的犧牲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