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快過來,我給你介紹幾個夫人認識!”徐夫人不知從哪裡過來,見到唐茗悠,就立刻迎上來。
唐茗悠笑着道:“夫人有禮了!”
“介紹幾個相熟的夫人給你認識,你在京中也沒有熟識的人,多認識幾個朋友,也免得日後孤單!”徐夫人熱情地道。
唐茗悠自然不能拒絕她的一番好意,便跟着去了。
“各位夫人們,這位就是攝政王妃了!”徐夫人把唐茗悠推到衆人面前。
那些夫人紛紛見禮,可是目光裡卻並沒有多少敬意,反而都不客氣地打量着唐茗悠。
“這位是成國公夫人,這位是延郡王妃,這位是寧國公夫人……”徐夫人一一爲唐茗悠介紹起來。
唐茗悠也各個都招呼了一下,始終保持微笑,哪怕那些人投向她的目光,並不那麼讓她舒服。
“徐夫人還真是個寬厚之人,一點兒也不計前嫌呢!”延郡王妃掩嘴而笑,目露不屑。
徐夫人臉色一時間有些不好看起來,但還是道:“延郡王妃說笑了!”
“我們可是聽說當日徐小姐瘋魔了,都是因攝政王妃而起!”寧國公夫人也不太識趣。
徐夫人故意板起臉來,道:“你們幾個,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今兒王妃可是奉太后懿旨來待客的,你們也不要太輕慢了!”
“我們這不是爲徐夫人打抱不平嗎,女兒受了這樣大的羞辱,怎麼還能對自己的仇人這麼好的?未免大度過了!”延郡王妃道。
“那是嬌嬌不懂事,冒犯王妃在先,就算打死了她,也是應該的,我可是是非分明之人,怎麼會責怪王妃?”徐夫人彷彿真的是完全不介意徐嬌嬌那件事了。
“可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啊!”寧國公夫人目光瞥了一眼幾個不遠處,正用仇視的目光看着唐茗悠的夫人。
唐茗悠自然也發現了,一直沉默着的她,也終於含笑開口:“到底是誰說當日徐小姐和幾個公子的事兒,是因我而起?”
“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兒麼,從你那出的事兒,不是你還有誰?”延郡王妃翻了個白眼,好像她親眼所見似的。
唐茗悠笑着問:“當日延郡王妃也在?”
“我怎麼會在,我是聽人說的!”延郡王妃立刻就否認了。
唐茗悠點點頭,道:“那幾位夫人,到底誰親眼看到了?”
衆人沉默,自然是沒有人親眼看到過。
“既然沒有人在場,又怎麼能隨便聽信謠言,當日徐小姐和衆家少爺突然發狂,甚至把我都打傷了,差點兒連我的命都沒了,怎麼反倒成了我的錯?”
比起顛倒黑白的能力,唐茗悠可是一點都不差。
幾位夫人包括徐夫人的臉色都跟着僵硬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發狂根本與你無關?”延郡王妃問。
唐茗悠露出無辜的樣子,點點頭,道:“我哪有那樣的本事,可以令人發狂互毆呢?”
“我們聽聞唐家人會一些旁門左道的秘術呢!”寧國公夫人斜睨了一眼唐茗悠。
唐茗悠卻微笑着問道:“寧國公夫人這話又是聽誰說的?我唐家一門所學的奇門遁甲之術,在您的口中倒變成了旁門左道,殊不知就是靠着這個旁門左道,家父才能爲先皇南征北戰,所向披靡!”
“也正是靠着您口中的旁門左道,漠北人才沒有再度進犯天啓北疆!”
寧國公夫人的臉色變得尤爲難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成國公夫人卻涼涼地說了一句:“王妃的意思,這天啓朝都靠着你父親和唐家才能得以安定咯?”
“我何曾如此說過,夫人莫要斷章取義了!”唐茗悠不客氣地回道。
“我們聽着就是這個意思呢,是吧?郡王妃?”成國公夫人笑着問。
幾個人自然是點頭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