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是,經不得挑逗,碰一碰就着火。
煩。
她這陣子小日子來得亂七八糟的,昨天來了,今天又沒了。
她和他確認了關係,給他立了那麼多規矩。
可這些規矩,其實都是雙方的,不僅顧維希要執行,西雅自然也要執行。
若是擱在以前,她會說沒好。
但此刻她還是相當誠實地回答:“好了。”
顧維希當即一喜,神色都有些盪漾了,看來他是打算“順其自然”了。
西雅磨牙,這騷包。
“我今天真的不想,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呢?”
西雅賴在顧維希懷裡,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最近有些犯懶,做什麼都沒力氣,每天除了想吃就是想睡,簡直就是豬一般。
某種事情,是體力活。
她現在,不想動。
顧維希知道這丫頭這陣子月事有些紊亂,他這種時候要,比較不厚道。
嘆了口氣,打算待會兒衝冷水澡,自行解決。
西雅覺得吧,他倆剛確認關係,他又對這種事情特別熱衷,她若不順着他他指不定怎麼埋怨她呢?
雖說牀事,不見得會影響到兩人的未來。
但牀上生活不和諧,還談什麼未來。
君不見古代後宮妃子用各種手段爭寵麼?
所謂的寵,不過是嘿咻嘿咻。
他想要,她不能拒絕,但又不太想。
於是西雅折中了一下,擡起那隻蒼白如玉的手,說:“喏,給你耍耍!”
“……”
顧維希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但是吧,不要白不要,要了還想要……
而且西雅這丫頭太會保養了,指如削蔥根,又白又嫩,十指纖纖,精美如玉,她不喜歡各種誇張的美甲,所以指甲是自然的粉色。
這麼一隻手,握着自己猙獰的小怪物,光想想就鼻血橫流。
他特纏綿地吻着西雅的耳垂,抓着那隻小手鑽入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水底,握上小顧少……
“嗯……”
顧維希輕輕一哼,只覺得這簡直是要命。
西雅主動幫自己用手。
天天天……
他已經幸福得快要暈厥了。
“寶寶……你對我太好了……我好愛你啊……寶寶……稍微快一點……嗯……”
某人一面特沒節操地喘着,一面更沒節操地吻着西雅光潔如雪的背……
西雅早就扛不住,身體早就軟成一團棉花,任由男人折騰着。
她感覺自己就是在作孽,居然送上門去給顧維希啃。
她給男人撩着、揉着、吻着,一時間也有些意亂情迷。
混蛋啊啊啊啊!
“你……唔……能不能別碰我……”
“不碰你怎麼弄出來啊!”某人恍若未聞,專心致志地啃着背,還真別說,這樣啃着也特別催情。
“就用手啊,別親了,受不了了……”
“寶寶,你慾求不滿了咩……”自己的策略奏效了吧!
都這麼多年了,這丫頭的小身子給他調…教得特別敏感,特別經不起挑逗,他一吻她就發軟……
“的確慾求不滿,可是我不想做。”西雅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冷冷清清的樣子,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接着說,“如果你要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你就用自己的手吧!”
“……”
顧少淚奔了。
不帶這樣玩的啊!
你讓我光看着你不準吃就算了!
還連吻一吻都不準。
可是,小顧少正是七上八下的時候,他雖然能用自己的右手頂上,但是自己的右手哪比得上西雅的右手。
於是他狠下心腸,說:“我不親吻你了成吧!”
西雅瞪着他,覺得不只是親吻有騷擾到她,而且語言騷擾明顯更嚴重。
顧維希只能繼續退讓:“我不呻…吟了成吧!”
西雅正打算點頭表示同意。
顧維希又說:“除了那裡,我們不接觸成了吧!”
西雅:“……”
爲什麼有一種她欺人太甚的感覺,就那樣捏着人二兩肉,感覺她在調戲人顧少似的。
可明明,她纔是被調戲的那個啊啊啊啊……
爲啥角色顛倒了啊啊啊啊啊……
顧維希卻只覺得自己好心酸好辛苦好心塞。
嚶嚶嚶嚶……
他好可憐哦,西小雅同學談笑間,他成了被強擼灰飛煙滅的那個。
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就算灰飛煙滅,也要強擼。
所以當某人恩賜他左手的時候,他狠狠親吻了一番,抓着下水。
gogo,繼續繼續……
顧維希是個講誠信守承諾的美男人,他說了不啃就不啃,說了不出聲就不出聲。
一時間,盥洗室內安靜極了,只剩下動作間帶出來的水聲。
雖然氣氛詭異,但沒了某個妖孽作怪,西雅輕鬆無壓力吧!
只是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西雅的小手又酸又脹,她禁不住問道:“怎麼……這麼慢……”
“用手,自然慢……”
“你快點啊!我要去睡覺了!”
“你動作再快點就能快點了!”
“……已經最快了……”
“我也已經最快了……”
“能換個手麼?手麻了?”
“我家小兄弟都沒麻,你居然就麻了……”
“哦……那我不弄了……”
“哎呀別啊,換個小手,咱繼續,這一次絕對飛快飛快的,堅持一下,只剩下兩分鐘了……”
然後又是一通交接。
兩分鐘過去了。
“怎麼還沒好啊?”
“還有兩分鐘,快了……”
又兩分鐘過去了。
“可以了沒……”
“這次真的快了……”
又一個兩分鐘過去了……
……
然後,二十分鐘過後。
西雅終於艱難地從浴缸爬起,稍微沖洗了一下,換好睡衣,吹乾頭髮,她便用洗手液仔仔細細洗了一回手,然後活動起了手腕。
媽…的……
手都麻了。
這傢伙,不是說已經逐漸吃力了嗎?
爲什麼這麼久這麼久這麼久……
她發誓以後就算獻身也不要用手。
獻身自己還能爽一小下。
用手只是某人在爽。
太不公平了。
顧維希恰好洗漱完,裹着一浴巾,顧少神采奕奕。
他看着某人拼命揉捏着手腕,便一陣心疼,又一陣無奈。
這小丫頭一直在鍛鍊身體,只是體力怎麼還沒上去呀,不就是小小的來了一回,怎麼就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