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蘇曳手中的杯子,狠狠砸了下去。
在皇宮裡面,他沒有發作,回到自己王府之後,狠狠發作了。
榮祿正在回京的路上。
作爲陸軍大臣的他,這一次前往成都進行裁撤西南幾省的八旗軍,這個過程同樣是非常順利的。
但是,裁撤完西南幾省的八旗之後,榮祿需要繼續留在成都。
因爲湘軍不是在構建所謂的三道防線,試圖把四川作爲最後的屏障。而且駱秉章是湘軍大佬,也是四川總督。
“蘇曳,你留下。”
某種程度上,清廷對大臣還真是非常嚴厲的。內閣大學士,軍機大臣領班,這樣的大人物直接擼到底,甚至判了斬監侯。
她現在只想要成爲蘇曳身邊無可取代的女人,已經成爲了工作狂。
這位小太后對提拔自己親眷一直都不熱衷,廣科作爲她唯一的親人,一直到十幾年後才做到西安將軍。
所以,這兩個國家的聯合艦隊實力,已經遠超蘇曳的長江艦隊了。
是問他有沒有忘記她身上長水痘皰疹的樣子,她覺得醜,一直要讓蘇曳忘記掉。
蘇曳道:“你大哥廣科是在西安滿城是嗎?”
你那二十萬大軍又不是紙糊的,趕緊暴起啊,直接動用武力把蘇曳掀翻了就是。
您爲了一個姦夫,就要拋棄你整個家族嗎?
“太后娘娘三思啊。”
朝堂之上。
現在母后皇太后,已經徹底被蘇曳征服了。
但這樣一來,榮祿就會受到兩個互相沖突的旨意,一份讓他回京,一份讓他返回四川。
…………
蘇曳還會在上海,辦一家報紙,把這些罪行全部刊登出來。
鈕祜祿氏道:“嗯,不久之前被你裁了。”
這裡面當然有慈安太后的緣故,但還有一個原因,這對父子在政治上已經走到了末路,但偏偏又才華橫溢,壯志滿懷。
她的腰際,還真是好看。
鈕祜祿氏道:“我們家本就沒什麼人了,就剩下一個哥哥了,一個生母,鈕祜祿氏的人和我也沒有太大的相干。”
蘇曳道:“想要用一用。”
“怎麼會?”蘇曳吻了她的耳垂,然後抓着她的小手到了某處地方。
蘇曳道:“這裡?”
“立刻刊發天下,讓整個天下人看清楚,這羣人的真面目。”
慈安太后嬌聲道:“就是屁股上面,腰椎哪裡。”
蘇棟用最快速度前往南昌,曾國荃這個署理江西巡撫被罷免。
“王爺,承恩公求見。”外面的李岐道。
他率軍回來了。
可不是嘛?
“王爺告辭。”
蘇曳道:“前軍機大臣瑞麟,幾年之前身體不適,休養在家,如今國事艱難,臣請太后下旨讓瑞麟復出。”
蘇曳揉着揉着,她也漸漸不痛了。
蘇曳出列道:“臣有本。”
…………………………
瑞麟道:“勞太后娘娘牽掛,小女還沒有嫁人。”
白嫩如雪,只有兜兒繩繫着。
但是,時隔一兩年時間,俄國那邊源源不斷派遣艦隊到了遠東,美國那邊的內戰也接近尾聲,也開始把艦隊派往遠東。
只不過,不是寧古塔,而是比寧古塔更加苦寒的地方,去那裡做苦力,修建防線。
慈安太后道:“那我想要一直這樣好下去。”
慈安太后道:“閃電一樣,一下一下的抽疼,疼得非常非常厲害,心有餘悸。”
慈安太后鈕祜祿氏道:“你提他們做什麼?”
“太后娘娘,刺殺馬新貽的兇手鮑超和黃翼升,已經被抓捕歸案了,臣奏請三司會審。”
接着,兩人招供,刺殺江蘇巡撫馬新貽的真正指使者是署理江西巡撫曾國荃。
“嗯。”
但對於慈安太后來說,或許精神情感的澆灌更加有用。
“擬旨,賽尚阿領左都御史銜,欽差大臣,前往武昌抓捕曾國荃,並且問責湖廣總督官文,湖北巡撫彭玉麟。”
海量地購買槍支彈藥,向俄國借貸,向美國人借貸。
崇綺道:“一展宏圖更爲重要,會試和殿試不太重要,王爺不也沒有參加會試和殿試嗎?”
蘇曳道:“那就有勞前輩了。”
瑞麟叩首道:“奴才,叩謝太后隆恩。”
慈安太后道:“這方便嗎?畢竟你的幕府,可是會有很多機密的。”
蘇曳道:“官文此人無能,色厲內荏,恐怕被湘軍控制得厲害。如果他願意彈劾就彈劾,如果不願意彈劾,那可能要請前輩接任這個湖廣總督,爲朝廷去赴湯蹈火了。”
但是緊接着,又是一抽,神經痛又發作。
蘇曳留在宮內吃了飯。
“好。”慈安太后柔聲道。
崇綺躬身道:“學生不敢。”
蘇曳解開她的衣衫,露出粉嫩的後背。
“沒事,關係不大。”蘇曳道:“榮祿原本鎮守在四川,也就是錦上添花而已。”
慈安太后道:“擬旨,冊封瑞麟爲戶部尚書,內務府總管大臣,進軍機處。”
接着,蘇曳道:“啓稟太后娘娘,臣奏請田雨公進入旗務改革衙門,開始擬定改革條陳。”
慈安太后臉蛋一紅,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大舅哥是什麼意思,卻也沒有反駁,而是扭捏嬌聲道:“他才具一般的啊。”
蘇曳道:“前輩的意思是,直接通過鮑超和黃翼升給彭玉麟定罪是嗎?”
寶兒想得更加深遠,覺得這個名分,滿清味道太濃,未來要割裂都來不及。
慈安太后再一次牽着小皇帝的手,出現在文武百官面前。
見到她水汪汪的雙眸,嬌豔欲滴的紅脣,蘇曳湊上前,吻了一口。她的雙手主動纏上來,主動迎合。
賜婚之後,蘇曳趕緊謝恩,然後岔開話題。
陣勢很大。
時隔了一個多月時間,終於恢復了朝會。
“冊封蘇棟爲江西巡撫,即刻上任。”
蘇曳道:“好,那就辛苦你了。”
光說出這句話,她全身都酡紅了起來,整個嬌軀都開始微微發抖了。
她沒頭沒腦的一句,旁人是聽不明白的,但蘇曳卻明白他說的什麼。
什麼意思?
竟然讓一個漢人大臣進入旗務改革衙門。
“那樣嘛?”慈安太后驚喜道:“可以嗎?”
蘇棟上前,跪下行大禮道:“奴才謝太后隆恩。”
自從慈安太后徹底歸心之後,旗人那邊簡直是垮塌式的。
“散朝。”慈安太后再一次進行了散朝大法。
然後,她轉過身來,繼續輕輕依偎在蘇曳懷中。
這……這不是要命嗎?
蘇曳心中冷笑,這是你們要求的嗎?天才。
“太后娘娘,萬萬不可啊!”
蘇曳道:“不用了,你要是下旨,她該如臨大敵了。”
就這樣,一直按,讓抽痛的地方再一次麻痹。
“好了,不太疼了,有點麻。”鈕祜祿氏道。
在場的王公大臣紛紛跪下奏請。
只不過這十幾年他官場蹉跎,直接從巔峰跌落,此時頗有榮辱不驚之意。
而榮祿作爲陸軍大臣,欽差大臣,他如果在四川,是有非常大的軍事權的。
賽尚阿此人十幾年前就是宰相,結果現在一直都沒有翻身,賦閒在家。
鍾粹宮內。
接着,蘇曳拿過兩面鏡子,在燈泡大亮下,讓她自己看清楚。
慈安太后道:“之前讓你們這些王公大臣去辦這個差事,你們紛紛撂挑子,那就找願意幹這事的人去做嘛。”
側福晉只有一個,那就是晴晴格格。
現在好了,求仁得仁。
關鍵是,這裡面很多罪名,不是杜撰,而是真實的。
關鍵是他手中還有幾千新軍,關鍵時刻也能頂大用,可以堵死湘軍的所謂第三防線。
蘇曳這邊的政治攻勢再厲害,最終不還是戰場上見真章?
所有人錯愕地望着太后,都……都這麼不揹人的嗎?
……………………
蘇曳道:“姜氏身體不太好是嗎?”
“還有一點點,就好像被胭脂輕輕抹過一般,很淡,很美。”
蘇曳道:“還好的,另外崇綺才華很高,但是視野格局不夠,我也想要讓他進入我的幕府歷練一下。”
朝廷的糧隊,押解稅銀的隊伍,也被湘軍劫掠過幾次。
從中可見,清廷外戚勢力之弱。
蘇曳道:“是灼燒的疼痛,還是閃電一般抽了一下。”
欽差大臣賽尚阿,正式率領欽差衛隊進入武昌,抓捕欽犯曾國荃。
在場有人皺眉,內務府不是上三旗的人擔任的嗎?瑞麟是正藍旗,是下五旗啊
不過,這個規矩早就不知道被破壞多少次了,大家很快就明白了蘇曳的意思,接下來瑞麟就要衝鋒陷陣了。
歷史上端華被殺了之後,崇綺作爲女婿,沒有怎麼被牽連。
但是,慈安太后卻輕描淡寫道:“照準。”
而後,慈安太后道:“瑞麟,你府上的真真格格,至今還沒有嫁人嗎?”
賽尚阿道:“如此,老朽明白了。”
林紹章道:“王爺,如此一來,就要徹底扼守長江了,堵住湘軍撤往四川的後路。”
儘管此時朝堂之上,依舊空缺了大半,但慈安太后卻彷彿沒有見到一般,依舊笑吟吟。
官文這個湖廣總督,做了整整十幾年時間,被湘軍捧得厲害,算是做得最舒服的一個總督了。
接下來,慈安太后俏美的面孔忽然微微抽了一下。
只能祈禱這種神經痛不要伴隨終身,否則就太受罪了。
還有賽尚阿,你何等資歷,都七十歲的人了,還跟着蘇曳折騰?
慈安太后道:“我翻看過史書,我發現我們異族人,對這方面其實沒有那麼看重的。當時蕭太后不就是跟韓德讓公開在一起的嘛?還有多爾袞和孝莊文太后,也是公開在一起的啊。當然……你肯定不會是多爾袞啊,我是說她們當時是公開的。”
蘇曳來到地圖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地標註着雙方艦隊的實力對比。
賽尚阿上前叩首道:“奴才領旨,謝恩。”
慈安太后躺在蘇曳懷中,眼圈發紅。
如此一來,才把母后皇太后澆灌得如此動人嗎?
這還真是冤枉兩人了,儘管兩人的感情完成了突破,但身體關係卻還沒有突破。
一時間,整個南方,整個長江,戰雲密佈。
姜氏是慈安太后的生母,目前生活在公爵府內。
鈕祜祿氏嗔道:“你雖然沒怎麼騙過我,但因爲你看着不像好人,總覺得會騙人。”
這當然是可以做到的。
蘇曳道:“差不多這意思。”
慈安太后道:“你拿兩面鏡子照着,讓我看看,平常對着宮女和嬤嬤,我也不好意思。”
儘管崇綺曾經是蘇曳的敵人,儘管他岳父端華被蘇曳所殺。
這是帶狀皰疹的後遺症,儘管她已經痊癒,全身光滑如玉了,但這個神經痛還是偶有發生的。
廣科道:“願意,就怕給王爺和太后丟人。”
左都御史崇恩,刑部尚書,大理寺卿三人出列道:“臣遵旨。”
……………………
大家不由得想起了外面議論紛紛的流言。
“就這麼定了!”慈安太后斬釘截鐵。
你二十萬大軍,蘇曳這邊充其量三五萬,難道還打不過?
蘇曳躬身道:“臣遵旨。”
蘇曳一點點用力,把藥力揉進肌膚裡面。
慈安太后道:“馬新貽身體如何了?”
簡直是罪惡滔天,天怒人怨。
蘇曳道:“我的政策,都光明正大,倒也沒什麼泄密不泄密的。”
這話一出,如同驚雷一般。
“等再過一兩個月,等你神經痛不再發作了,我們再佈置一個洞房花燭,辦一個小小的儀式,讓你嫁給我,再要你,好不好?”蘇曳問道。
接着,這個前宰相躬身道:“王爺,那老朽就先去準備了。”
幾日之後!
“如此多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
“就怕你記着那情景,以後對我沒了興致。”慈安太后柔聲道。
不就因爲你是蘇曳的伯父嗎?
“嗯。”慈安太后道:“怎麼之前不用我的這些親戚,現在忽然一下子全用起來了?”
“皇上會長大的,我以後說不定,就……就沒有家人了。”
蘇曳道:“你要走新式軍官路線,那就需要去天津的陸軍學院學習一段時間,還要通過考試,可願意?”
“學生拜見王爺。”
而且,根據鮑超的招供,湘軍也曾經劫殺過兩次欽差,儘管級別不高,但依舊算是欽差的。
自從英國艦隊撤走之後,蘇曳的長江艦隊對比美俄艦隊,還是有一定優勢的。
而在這個世界,同樣如此。
蘇曳道:“我想要邀請你進入我的幕府,但是又擔心耽誤了你明年的會試和殿試,這倒如何是好?”
這可如何是好啊?
曾國藩,你們要爭氣啊。
蘇曳道:“那會試和殿試呢?”
“前輩,我想要您南下武昌,去會一會這個湖廣總督官文。”蘇曳道:“就算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彈劾湖北巡撫彭玉麟。”
慈安太后道:“讓他去赴湯蹈火嗎?”
完了!
忽然,她的嬌軀又猛地一抽。
蘇曳道:“接下來,鈕祜祿氏就該派大量的人進宮了,想要讓你收回成命,阻撓旗務改革。”
偏偏,還不是他自己要回來的,應該是奉了慈禧太后的懿旨。
蘇曳趕緊將賽尚阿攙扶起來,此人今年七十了,但依舊中氣十足,歷史上活了81歲,是長壽之人。
哪怕是美俄的商船,也毫不留情,直接擊沉截獲。
“再往下一點點。”
細而豐腴,還有兩個小窩兒。
這個小太后做事,還是很雷厲風行的。
在政治上搞臭,進行輿論圍剿。
“拜見王爺。“
慈安太后拿着三司會審的奏報,氣得渾身發抖。
隨着朝廷旨意。
因爲蠻腰的細緻,使得臀尤其飽滿渾圓,雪膩迷人。
賽尚阿道:“對。”
瑞麟道:“奴才慚愧。”
全場其他旗人,心中複雜萬千。
崇綺道:“和王爺比起來,這也算不得什麼。”
殺良冒功,姦淫擄掠,屠殺百姓,殺人越貨,不計其數。
真真嫁過來之後,還剩下一個側福晉的名額。
對於這種神經痛,現在能做的非常有限,只能外敷,或者用一定量的麻醉劑,進行神經麻痹。
蘇曳道:“因爲我和婉兒成爲一家人了。”
承恩公,就是廣科了,也就是慈安太后的兄長。
一旦蘇曳真的徹底解決了湘軍,那賽尚阿直接就進入政事堂了,畢竟人家十幾年前就是宰相了。
崇綺道:“學生願意進入王爺幕府。”
接下來。
蘇曳夜宿宮廷。
蘇曳道:“廣科兄,現在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在宮裡任職,一個是在我的王府任職,你願意在哪裡?”
過去了這麼久,當時太后都已經壓下來了啊,怎麼如今又提了。
蘇曳道:“啓稟太后娘娘,幾個月前,一千多名八旗老叟違抗聖旨,前往皇宮門口絕食逼宮。念在他們年邁,所以免了他們的罪責。但是他們的家眷,必須懲戒。臣奏請這些老叟家眷,十六歲以上男丁,全部流放寧古塔。”
然後朝廷公文,傳遍天下,揭露湘軍之罪行。
鈕祜祿氏道:“嗯,她老人家肺氣不足,冬天很難熬。”
蘇曳道:“經過搶救,總算沒有了生命之危。”
蘇曳道:“沒有的事,你西安做的不錯,就是那邊環境本來就不好。左季高在信中就誇獎過你,說你在西北迴亂中,立場非常堅定,多次請戰。”
“聽說用牛乳沐浴,肌膚會好。”慈安太后道。
慈安太后道:“都察院,刑部,大理寺,你們立刻着手此事,對兩個欽犯進行審理,一定要讓這樁案子大白於天下。”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越是親熱,她神經觸覺就越敏感,就越容易發生神經痛。
………………………………
慈安太后心中微微發酸,忍着怪異道:“聽說她和蘇曳情投意合,可有此事?”
旗人王公大臣中,有人撂挑子,但也有人不斷遞補上去。
滿朝文武心中吐槽,這裡是朝堂,談什麼情投意合,兒女情長啊。
蘇曳道:“內務府大臣,兼戶部尚書。”
蘇曳這邊的長江艦隊,不斷圍堵。
如此一來,之前陷入停滯的旗務改革,肯定要通過了。
慈安太后道:“那官文呢?”
林紹章道:“能不能讓母后皇太后下旨,讓榮祿重新率軍返回四川?”
他知道,鈕祜祿氏和葉赫那拉氏不一樣,她完全是感性之人,再盤旋在這個話題的話,她的酸意只怕要抑制不住了。
讓漢人來改革旗務?
而湘軍這邊,充耳不聞,就是埋頭構建安徽的第一防線,湖北湖南的第二防線。
蘇棟這個庸碌之人,竟然成爲一省巡撫了?何德何能啊?
蘇曳道:“你還記得崇綺嗎?”
蘇曳道:“大舅哥廣科,我想要讓他進入我的幕府。”
蘇曳道:“好。”
至於慈安太后,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大家覺得她變得輕快了,甚至變得更豔麗了不少。
蘇曳道:“京城治療環境不好,生活環境也不太好,要不然讓她南下去九江修養吧,現在有很多藥物,都從那裡出來的,她老人家說不定能延壽。”
蘇曳道:“你要進入角色了,從剛纔開始,你就是我的幕僚了,而且你和廣科也是親戚。”
接下來,她一直用各種小事纏人,就是不想蘇曳離開。
真迷離之間。
蘇曳道:“你覺得他做湖北巡撫怎麼樣?”
瑞麟進入中樞,而賽尚阿很可能會接湖廣總督之職。
偏偏有些時候,她又忍不住想要親吻之類。
“擬旨,罷免曾國荃署理江西巡撫一職,並且將其捉拿歸案。”
“也怪你太白,否則也就看不出來了。”
蘇曳道:“這沒什麼,不過婉兒的肌膚已經如同凝脂一般,不能再好了,如同剝殼雞蛋一般了。”
蘇曳道:“確實,這事被捅破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不過如此一來,接下來的局面很可能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了。
次日。
但是,他們父子還是毫無障礙地投入了蘇曳的麾下。
“那屁股上的疤痕還有嗎?當時被你從承德行宮搶走的時候,被子彈劃傷的。”鈕祜祿氏問道。
結果……
蘇曳輕輕拽下來,頓時滿眼雪白Q彈。
京城發生了兩件大事,幾千名旗人被戴上鐐銬,在北伐軍的押送下,直接被流放到黑龍江。
慈安太后道:“現在蘇曳是郡王了,按照定例,可以有三個側福晉了,也不算辱沒了伱家真真。本宮下旨賜婚,你可願意?”
“嗯,應該是,你試一試。”蘇曳道。
慈安太后道:“那賽尚阿呢?”
接着,陷入了短暫的平靜。
賽尚阿走了之後,蘇曳道:“崇綺,這次秋闈你中了順天府的第二名,很是了不起啊。”
太后娘娘,您……您這是要完全站在八旗的對立面了?
因爲葉赫那拉氏擔心接下來的局面她會陷入非常大的被動,所以下旨讓榮祿回京。
“這段時間,你要吃好,睡好,免疫力增強,這種神經痛就會越來越少,直到消失。”蘇曳道。
之前邀請你們旗人王公進入衙門,一起推行旗務改革,結果你們不幹。
不僅僅是朝廷公文,昭告天下這些罪責。
蘇曳倒了一點點麻醉的藥劑,輕輕地揉按她疼痛的地方。
無數的槍炮,源源不斷通過各種渠道,進入湘軍手中。
先在名譽上徹底打倒,政治上孤立,最後在軍事圍剿。
片刻之後,瑞麟入宮謝恩。
“有本奏來。”
次日晚上,他從宮裡離開的時候。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白了蘇曳一眼,略帶撒嬌之意,你看看,你多心狠,裁撤八旗,把我大哥也裁了。
然後,她才依依不捨地放她離開了。
此時,小皇帝臉上已經多了不少痘印,這算是天花的後遺症。
“沒有,也忘不掉。”蘇曳道:“我見過最狼狽的你,也見過最美麗的你,這樣不好嗎?”
這話一出,朝堂之內的旗人大臣眼前一黑。
“榮祿回京了,要我下旨讓他返回四川嗎?”鈕祜祿氏道。
她現在說起咸豐帝,都直接用他了。
接着,她問道:“你忘記了沒有?”
很多無頭公案,也都有了真相。
不管是葉赫那拉氏,還是鈕祜祿氏家中都沒有什麼權勢之人。
慈安太后道:“會不會太奢侈啊。”
慈安太后道:“怎麼用?”
在場所有人旗人大臣臉色蒼白。
崇綺躬身道:“學生告退。”
蘇曳道:“小範圍幾個人知道,是可以的。”
雍正之前,滿清郡王只允許有一個側福晉,而到了乾隆之後放寬了,允許有三個側福晉。
鈕祜祿氏道:“做過戶部尚書,大學士,軍機領班,是道光爺留給他最重要的人之一,只不過才具一般,他把剿發逆的重任交給了賽尚阿,結果卻把差事辦砸了,被判了斬立決。不過沒死成,後來去僧王麾下效命,好不容易坐上了副都統,不過……在上一波裁撤京城八旗的時候,被你裁了。”
廣科道:“我和太后娘娘是兄妹,呆在宮裡不方便,末將願意在王爺府上。”
賽尚阿和崇綺父子,就已經在他的郡王府等着了。
鈕祜祿氏道:“端華的女婿,聽說佷有才華。”
接着,廣科道:“不過,末將才具庸碌,只怕會讓太后和王爺爲難。”
廣科道:“末將願意,非常願意……”
兩個人把湘軍的很多罪責,掀了一個底掉。
蘇曳知道,她神經疼痛了。
慈安太后道:“照準,按照你的想法,給他安排什麼差事呢?”
“真的耶,我還以爲你騙我呢。”鈕祜祿氏雀躍道。
蘇曳又趕緊給他揉按抽痛的地方,她輕輕地趴在牀上。
現在湖北不知道有多少湘軍,完全是龍潭虎穴,你還敢去抓人?你就不怕死在武昌嗎?
蘇曳道:“我哪裡騙過你?”
蘇曳道:“再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不珍惜,就拿下他。”
“喪心病狂,喪盡天良,觸目驚心。”
這話一出,在場旗人大臣更是要跳起來了。
蘇曳道;“他的阿瑪賽尚阿,你有印象嗎?”
鈕祜祿氏道:“嗯,聽你的。”
按照歷史,此人明年的殿試,會成爲滿清幾百年歷史,旗人唯一的狀元。日後他的女兒甚至嫁給了同治皇帝,成爲了皇后。
“放心,最多再過一兩個月時間,就漸漸不發作了。”蘇曳哄着她道:“這是正常的,剛纔是哪裡痛?怎麼個痛法?”
神經痛又發生了。
賽尚阿道:“此時正在對鮑超和黃翼升三司會審……”
蘇曳道:“好,按照規矩呢,應該是我王府的一等侍衛。但是我不想要這些虛銜了,想要讓你領一支王府衛隊,如何?”
目前,蘇曳有一個正妻,就是壽禧公主。
在這些罪名中,利用水師走私,扮水匪搶劫商船,都是小兒科了。
慈安太后道:“你說。”
從頭到尾,賽尚阿都沒有看兒子崇綺一眼。
接下來,就是輿論圍剿了。
蘇曳道:“接下來,你先和他們三個人通通氣,別是我們剃頭擔子一頭熱啊。”
另外一件事,就是對前江南提督鮑超,江南水師提督黃翼升的三司會審。
基本上這個名額,應該算是沈寶兒的。但不管是沈葆楨,還是沈寶兒,對這個名分興趣都不大。
不過,蘇曳這邊僱傭尤根中將的整個海盜艦隊,大家又勢均力敵了。
接下來,蘇曳勉勵了廣科幾句,讓他先在王府住下,明日就去天津陸軍學院報道。
蘇曳道:“刺殺馬新貽一案,能夠牽扯到曾國荃。但牽扯到彭玉麟,大概天下人不大信,不能因爲他而失了朝廷公信力。另外,我想要給彭玉麟一個反正的機會。”
您自己就是鈕鈷祿氏啊,滿洲大姓啊。
賽尚阿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而。”
完全是言聽計從了。
“這裡?”蘇曳問道。
兩個人,也全部吐露。
片刻後,鈕祜祿.廣科進入,跪下行禮道:“末將參見王爺。”
鈕祜祿氏呼吸急促道:“你要我嗎?”
慈安太后聽到這話,臉蛋紅透,目光幸福,輕輕將臉蛋貼在蘇曳的懷裡。
地方八旗被裁撤之後,廣科就失去了官職,如今就只是頂着一個四品武將的名頭。
而且還給我玩辭職,玩稱病在家。
“田雨公是漢人,怎麼能夠由他主導旗務改革啊?會釀成大禍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