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下了第一場比賽,CL的幾個人顯得輕鬆了許多。
“這兩天我們不訓練嗎?”博士問道。
“不訓練了,大家都太累,這兩天好好休息!”墨冬答道,他知道賽前的訓練搞不好會適得其反,不如讓大家好好休息。
博士點了點頭。
雖然幾個人說不訓練,但是每個人還是將上場比賽的demo研究了一遍,並且針對性的練習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墨冬接到電話。
“喂,你是墨冬嗎?”電話那頭一箇中年人的聲音說道。
“我是墨冬,你是?”墨冬不知道是誰,但是言語之中可以明顯的聽出此人知道自己。
“我是胡劍的父親胡傲,今天上午十點在萬家燈火酒樓我請你吃飯,順便談點事情行嗎?”胡傲雖然是在請求,但是那語氣儼然一副你不來就不行的樣子。
墨冬思考片刻,知道這一次自己不去肯定不行,向胡傲這種人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好的!”墨冬間斷的答道。
掛了電話之後,墨冬將還在睡覺的其他人都喊了起來說道:“我今天出去有點事,你們都呆在宿舍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
迷迷糊糊的幾個人以爲墨冬害怕他們休息不好,於是都趕快答應然後再次躺下睡着了。
十點鐘,墨冬準時到達了合肥最氣派的五星級賓館萬家燈火的門前。
“你是墨冬先生吧?”門口的服務生笑着問道。
“是的!”墨冬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簡單的答道。
“胡先生已經在裡面等着了,在房間貴賓閣!”服務生指了指最裡面的房間。
墨冬順着看過去,一個房間門上果然寫着:“貴賓閣!”
“你好,你就是墨冬吧?”胡傲看見推門進去的墨冬,連忙站起來說道。
“是的,我就是!”墨冬回答道,顯得很冷靜。
“服務員,點菜!”胡傲對着旁邊的服務員喊道。
“不用了,胡老闆。我們直接說事情吧?”墨冬知道這飯不是那麼好吃的,於是直接說道。
“好好好,果然爽快,那我就直接說了。給你100萬,放棄太陽杯的決賽!”胡傲說着,就像在命令,沒有一點商量的語氣。
墨冬沒有說話,低着頭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胡傲就那樣得意的笑着,看着墨冬。他以爲像墨冬這樣的人,或者像他們這樣的一羣人,是錢可以解決的。
“我不會放棄比賽,這和錢沒有關係!”墨冬冷冷的說道,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胡傲一愣,他遠遠沒有想到墨冬會拒絕自己,會拒絕這一百萬的龐大數字。
“小子,你可是想清楚了,這是一百萬,很多人一輩子也掙不來的數目?”胡傲再次說道,同時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墨冬。
“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墨冬說着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你等着!”胡傲在墨冬走後笑着說道。
就在墨冬和胡傲談着話的同時,浪子等人也都起牀了。
“孃的,牙膏呢?都知道用牙膏,就是沒人去買!”女人手裡拿着牙刷大喊道。
幾個人都裝作沒有聽見,依舊該幹什麼幹什麼。
“得,我去超市買去。呵呵呵,順便再買一隻奧爾良烤雞給自己加加餐!”女人得意的說着,同時看看其他幾個人。
“不行,墨冬走的時候說過今天不能出去!”博士突然想起墨冬走時說過的話。
“哎呦,我的大博士我又不是小孩子,丟不了。再說就是去超市買點東西,能有什麼事啊?”女人聽見博士嘮叨,立即說道。
“我陪他去吧!”龍媽剛想說點什麼,幽默突然說道。
幽默其實是想吃烤雞,至於去或者不去和他沒關係。
龍媽和博士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叮囑道:“必須早點回來!”
幽默和女人兩個人一溜煙的竄出了校園,坐上公交車,向離學校不遠的家樂福駛去。
“幽默,你去買點啤酒和花生米,我去買烤雞!”超市裡女人指揮着幽默。
很快兩個人買了一大堆吃的,買完單之後竟然發現牙膏沒買。
“哎,回去在校園裡買吧,我覺得校園裡的又便宜又好用!”女人自己安慰自己道。
幽默無語,兩個人抱着一堆東西出了超市向站牌走去。
“你們是CL的幽默和女人嗎?”站牌旁邊一個個子高高的人問道。
“是啊,我們是啊!”女人自豪的說道,心想原來自己名氣這麼高了,坐個車都有人認識自己。
幽默也是興奮,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給你們五十萬,放棄比賽行嗎?”男人問道。
“什麼,五十萬,行行行,怎麼都行!”女人只聽到了前面的五十萬,絲毫沒有聽見後面的放棄比賽。
“大爺的,你聽清楚什麼了嗎?行行行,行什麼啊?”幽默還沒有昏頭,立即提醒道。
女人恍然,追問道:“你們剛纔說什麼?”
“放棄和sun的決賽,我們給你五十萬!”男人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
“去你大爺的,拿錢收買老子啊,別說老子還真不稀罕!”女人聽見是要放棄比賽,立即火了起來。
男人間兩個人不同意,向旁邊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十多個人朝他們兩個圍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幽默感覺到情況不對,大聲喊道。
“想幹什麼,你們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給我打,往死裡打!”男子惡狠狠的說道,身邊的幾個人迅速衝了過來。
“救命啊!”幽默和女人兩個人哪裡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下。
幽默大喊着,希望可以遇到好心人趕快報警,要不然自己這一次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殘了。
這年頭,遇上這種事誰不是能躲多遠躲多遠,誰敢管着閒事。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那個男子說道:“敢和我們胡家作對,今天留你們兩條狗命,我們走!”
此刻幽默和女人已經被打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他們漸漸的昏了過去。
深夜十二點,合肥某醫院。
“醫生,他們怎麼樣了?”門外墨冬等人着急的問道。
“一個還好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休息一週就沒事了。但是有一個肋骨斷了一根,估計要住一段時間的院!”醫生說道。
“他ma的,胡劍簡直太狠了,我找他們去!”浪子吼着就往外跑。
“回來!”墨冬大喊一聲。
浪子停下了,他看了看墨冬,他知道自己去找胡傢什麼作用也沒有,甚至還會惹出更大的麻煩,但是……此刻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