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如水的吉爾伽美什咬了咬牙,這種好像和另一個自己對戰的感覺簡直太讓他不爽了,而且現在他也理解了,被他用【王之財寶】瞄準着的那些人的感受。
“雖然不知道他使用的那個寶具是什麼,但它絕對不是本王的寶庫,所以他才只能召喚出那一把劍,是可以分裂的劍嗎?本王的寶庫之中,竟然會沒有這把劍的原型。”
吉爾伽美什看着未雲的“僞·王之財寶、真·無限劍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他的【王之財寶】可是概念性的武裝寶具,裡面應當是保有所有的英靈的寶具的纔對,除非那個寶具也是對方的傳說形成的概念寶具。
但這就是另一個矛盾的點了,能夠形成概念性寶具的傳說,必定都是幾乎家喻戶曉的傳說故事,只要他使用了,就必定會被人認出來真實身份的那種。
而未雲的【至尊王權】很明顯並不具備什麼標誌性,因此現在吉爾伽美什非常的懵逼。
而因爲未雲的登場和話語,衆人也紛紛開始分析議論了起來。
“那個金閃閃被另一個金閃閃稱之爲英雄王,也就是說,那個金閃閃是古代烏魯克城邦的王者吉爾伽美什嗎?”
愛麗絲菲爾臉色凝重的對着護住她的Saber說道,而臉色嚴肅的Saber點了點頭,被灌注了現代知識的她們,對於這些歷史上出名的人物都是會自動獲得信息的。
和未雲所在的的小破球不一樣,這個世界的歷史是擁有魔力存在的,所以這些歷史上的人物,大多都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傳說,史詩裡記載的內容多半都變成了真實的,而真正的歷史記載,則大多都是魔術師們爲了隱藏神秘而編寫的。
因此聽到英雄王的名號,立刻就聯想到他是烏魯克的吉爾伽美什,對了解這個世界的真實歷史的人來說,是非常正常的現象。
“能夠和這位古代的英雄王打的旗鼓相當不相上下,這個新來的金閃閃也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看這兩人似乎相識的樣子,說不定是同一個時期的英靈呢。”
伊斯坎達爾十分自來熟的,和Saber與愛麗絲菲爾搭上了話,他不僅是對吉爾伽美什升起了警惕之心,對於未雲也是同樣的警惕。
而他之所以稱呼吉爾伽美什爲古代王者,其實也很正常,畢竟從他所處的時代到吉爾伽美什的時代,和從現代到他所處的時代,差不多是相等的一段時間。
“那這個Servant是Caster嗎?Berserker應該不會有這麼清晰的理智纔對,Rider,我們之前碰到過穿便裝的這個Servant,你還記得嗎?”
在戰車之上,因爲被伊斯坎達爾鼓勵而振奮了精神的韋伯·維爾維特,站出來提醒了Rider一句,他已經認出來了未雲的相貌,雖然裝備了皮膚的未雲有些許變化,但大致的模子還在那裡,善於觀察的韋伯很快就將他認了出來。
“原來是他嗎?沒想到他竟然是Caster,那他使用的這些劍,難道是魔術?”
伊斯坎達爾恍然大悟,終於明白自己感受到的那股熟悉感是因爲什麼了。
另一邊,未雲與吉爾伽美什再次對射了一輪,兩人誰也沒能奈何的了誰,在這個寶具對射方面,未雲是完全不虛的,畢竟他的劍又不要錢,而吉爾伽美什也是毫不心疼,【王之財寶】裡的寶具多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大話說的很好聽,但你實際上也就只有這些伎倆了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看吉爾伽美什遲遲的不動用EA,未雲立刻加大了力度,之前兩輪都是吉爾伽美什先開的火,這次他不準備和對方客氣了。
【至尊王權】大功率展開!
上百個金色的圓輪出現在了未雲的背後,交錯盤疊延伸到了高空之中,每一個圓輪之中,都有一把紫金色星辰之劍冒出了頭,這場面無比的震撼。
“你能接的住嗎?英雄王!?”
未雲口中大喝一聲,手臂一揮,控制着這些飛劍向着吉爾伽美什射了過去。
雖然【至尊王權】沒有數量上限,但是他的精神力仍然是有上限的,他可以同時打開操縱的飛劍並不算多,同時出現的飛劍越多,操控飛劍的能力就會越弱,最後數量超標之後,也就變成了簡單的投擲了。
但是在這種時候,就只需要投擲就完事了,對面這個傢伙又沒有什麼【避失之加護】,亂射一通一樣有很大的威脅。
而看到未雲搞出來的大場面,衆人紛紛變色,開始思量自己能不能在這種密集的射擊之下活下來,並且開始關注吉爾伽美什的應對。
“哼╯^╰,Faker終究只是Faker,你以爲你能夠壓制本王?別癡心妄想了!雜修!!!”
吉爾伽美什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拿任何的防禦寶具,他仍然是絲毫不懼的用同樣數量,甚至是更多的數量的寶具,向着未雲展開了還擊。
“咔嚓!”
金光與紫金色的光芒交錯相撞,偶爾有幾個漏網之魚,也是從身邊擦過,並沒有對兩人產生任何的命中效果,只是未雲有一把故意瞄着路燈的杆子去的,恰巧是正中了靶心,將吉爾伽美什腳下的路燈給射斷了。
腳下的路燈斷裂,吉爾伽美什落在了地上,臉色已經黑成了豬肝色,他看着未雲的眼睛中再次開始噴起了火,之前遠阪時臣給他的諫言,包括他自己不想被對方牽着鼻子走的那些想法,瞬間就都被怒火給燒得一乾二淨了。
“你竟然讓本王落在了地上,和螻蟻處在同一高度,竟然還敢站在本王的上方俯視本王,你這個Faker!準備受死吧!”
盛怒之下的吉爾伽美什再次的掏出了EA,他從不輕易拿出來的EA,在面對未雲的時候,簡直就像是普通的寶具一樣,出場率高的可怕。
此時,在遠阪家中,遠阪時臣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揉着自己的太陽穴,他握住了手背,撫摸着那僅剩兩畫的令咒。
遠阪時臣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爲什麼?!爲什麼?!我會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