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廢物!!!現在我已經開始對你們不抱期待了。”
鬼舞辻無慘的表情平復了下來,他眼神冷冷的看着這些十二鬼月。
瑟瑟發抖的上弦之肆半天狗,縮在瓶口兒的上弦之伍玉壺,在一邊乾坐着沒有任何表情的上弦之壹黑死牟,正笑着擡頭看着他的上弦之貳童磨,在一邊跪在那邊不敢擡頭的上弦之陸妓夫太郎和墮姬,以及那些他甚至連名字都快要忘記的下弦們。
“連上弦都會被殺死,更何況你們這些下弦了?”
鬼舞辻無慘盯着一個低着頭的下弦,突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所有的十二鬼月都跟着鬼舞辻無慘的目光,向着那個已經開始抖的像是一個發電機一樣的下弦之陸看去。
“你是這個樣子想的嗎?”
鬼舞辻無慘的語調開始向着危險的方向轉變,所有的十二鬼月都知道,這個鬼王恐怕是已經動了殺機了,因爲這個高傲的鬼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隱藏的打算。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
這個下弦之陸還想要辯解些什麼,但是盛怒之下的鬼舞辻無慘根本就不打算繼續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鬼舞辻無慘向着這個下弦伸出了手,衆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那隻手就已經延伸出來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血肉鼓動的怪異手臂,那手臂本該是手的位置變成了一張巨口,竟然是直接把還要辯解什麼的下弦之陸整個吞了進去。
在一陣令人也令鬼牙酸的吞嚥聲音中,所有的十二鬼月們心中都是一凜。
“產屋敷一族仍沒有被葬送,青色彼岸花甚至連消息都沒有,幾百年的時間了,我實在是搞不懂你們在做些什麼,尤其是下弦的鬼,你們以爲成爲十二鬼月就已經很滿足了?這才只是個開始而已!上弦好歹還能夠葬送一些柱,但是你們這些下弦,爲什麼會這麼弱?!上弦可以百年不換,但是下弦更換的速度,甚至讓我都覺得你們簡直弱的可怕!”
鬼舞辻無慘面對着這些瑟瑟發抖的十二鬼月,已經處於爆炸的邊緣了。
“咦咦咦咦咦咦咦!請您開恩!請您原諒!”
上弦之肆的半天狗瘋狂的磕着頭,似乎已經懼怕到了極點,只是一味地哀求着,希望鬼舞辻無慘可以放過他。
“我...無言以對...產屋敷...十分巧妙的...隱藏了自己。”
一直沒有說話表態的上弦之壹黑死牟,此時也不得不出聲回答了鬼舞辻無慘的問題。
“啊啊啊,我不是很擅長探知探索呢,該如何是好啊。”
童磨抿着嘴巴,一副十分的難辦委屈的模樣。
玉壺縮在瓶子口兒沒敢吭聲,不過他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但是因爲還沒有確定那消息的準確性,所以他並不敢現在就說出來。
至於地位最低的下弦之陸的兄妹兩個,只能是把頭埋的更低了。
而僅剩的下弦之貳和下弦之叄,此時卻各自心裡有了一些想法。
“上弦還算是有些用處,但可能是我之前對你們太過於寬縱了,從今往後你們要再加把勁了,至於下弦,我覺得以後就解散了吧。”
鬼舞辻無慘並沒有因爲他們的話而有任何的觸動,他是一個極度的自我的傢伙,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動搖他的想法。
正在此時,一直趴伏在地上的下弦之叄突然就跳了起來,他竟然是打算想要直接跑掉,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他竟然認爲自己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跑掉,可能是知道在這裡趴着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想要嘗試着掙扎一下吧。
但是先不說此地可以說是彙集了鬼的所有高級戰力,就算這個地方只有鬼舞辻無慘一個鬼,這個下弦之叄想要跑掉,也只能說是天方夜譚。
果不其然,上弦們甚至連動都沒動,這個想要逃跑的傢伙就已經被鬼舞辻無慘重新抓在了手裡,這些鬼,還真的是逃不出鬼舞辻無慘的手掌心啊。
“咔吧咔吧。”
這隻下弦之叄直接被鬼舞辻無慘的手臂給嚼吧嚼吧給吃掉了。
剩下的最後的一個下弦之貳,此時真的是成爲了所有鬼的關注點。
現在上弦們,尤其是童磨這個傢伙,真的是特別的好奇這個傢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他又會以一個什麼樣的方式被無慘大人給殺掉。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鬼舞辻無慘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下弦之貳,似乎想要給現存的下弦中最強的傢伙一個機會。
“無慘大人!我祈求您給我更多的血液!我一定可以變得更強的!一定可以幫上更多的忙的!上弦不是現在還缺一個鬼嗎?我正好可以補上去啊!!!”
這個一副大叔樣的上弦之貳轆轤,想的倒是挺美的,但很明顯他一點兒都不瞭解鬼舞辻無慘。
“啪!咔吧咔吧!”
這個傢伙的話纔剛剛說完,鬼舞辻無慘的手臂就已經向着他伸了過去,那巨口毫不留情的將這個下弦之貳給吞噬的乾乾淨淨。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傢伙竟然覺得他可以命令我,這些下弦的水準實在是太差了,以後就不用再設立下弦了。”
鬼舞辻無慘收回了手臂,而那手臂也重新變回了正常的樣子,他掃視了剩下的上弦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轉身便消失了。
“呼~~~”
童磨拍打着胸口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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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好險,差點兒以爲自己要被殺掉了,沒想到竟然撿了一條命,真是幸運,哈哈哈。”
童磨笑嘻嘻的摸着頭,對着剩下的上弦們說道。
然而除了他還這麼沒心沒肺之外,剩下的上弦們現在心情也很沉重,畢竟他們都已經讓鬼舞辻無慘那麼失望了,對於那個喜怒無常的鬼王來說,如果他們真的再沒有什麼作爲的話,說不定下一次被肅清的就是他們了。
“童磨大人,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樂觀呢。”
玉壺重新從壺裡鑽了出來,有些感慨的說道,而此時上弦之壹黑死牟和上弦之肆半天狗的身影都已經消失了。
上弦之陸的妓夫太郎和墮姬也是一臉沉重的表情,他們兩個向着童磨打了聲招呼之後,也是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這裡,本來還十分熱鬧的地方,就只剩下了童磨、玉壺和一直在這裡的鳴女了。
“琵琶小姐,既然會議已經結束了,等一下有沒有時間到我那裡去做客啊?”
童磨這個傢伙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氣氛的影響,他竟然開始嘗試着和一直在這裡負責無限城的進出的鳴女搭話了。
“請容我拒絕。”
鳴女二話不說的就拒絕了童磨的要求,十分的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