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6 目睹兒子與乾女兒同牀
56目睹兒子與乾女兒同牀
安頓好了漢高天,兩個人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雅蘭忍不住向漢浩浩身邊靠了靠,雖然她身上換了睡衣,可依舊瀰漫着曖昧氣息。漢浩浩正色道:“你不是有事要說嗎?”
雅蘭思緒又扎進了幻想裡,彷彿聽見一個聲音在喊,這個就是你的男人,你的老公啊。在幻覺的掩映下,雅蘭再一次靠到了漢浩浩的身上,漢浩浩吃了一驚,連忙將客廳裡的燈光打開,房間裡頓時變得雪白如晝,他看見雅蘭的臉上變得緋紅如霞。禁不住問道:“你不會是病了吧?”
雅蘭突然站起身來,衝進洗手間用冷水沖沖臉,使勁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一邊對着鏡子看自己的形象,鏡子裡面的女子看上去十分嬌羞,她很清楚,女人只有捕捉到了愛情纔會有這等的嬌羞。但是,她又明白,外面的男人她現在叫哥呢,他是有牽掛的女人的。自己這樣冒失,一定會將他嚇跑的。於是擦乾了臉上的水漬之後,走出來對漢浩浩說:“對不起,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剛纔是不是有些失態了。算了,這麼晚了,明天你的事情也很多,我明天還要伺候爸爸,早點睡覺吧。”她的語氣充滿溫婉而得體,漢浩浩覺得雅蘭今夜真的是很怪異。但是想想她以前的舉止,這也算不得什麼了。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於是他站起身,說道:“好吧,那我就睡了啊?”
當他走進臥室門口時,雅蘭卻欲言又止。漢浩浩回頭問:“有什麼你就直說呀?不要吞吞吐吐的。”
雅蘭連忙說謊道:“你不要關房門,我怕一會爸爸有什麼事叫你方便一點兒。另外,另外,我有幾分擔心……”
“你說呀,這是家裡。”漢浩浩看着雅蘭爲難的樣子,也替她有幾分難受。
雅蘭說:“我,我可以睡到你的房間嗎?我真的很害怕……”
“你什麼意思啊?”漢浩浩不解地問。
雅蘭的內心自然很複雜,吞吞吐吐地說:“你看,爸爸他是喝醉了的,我擔心他失去理智呢……”
漢浩浩無奈地說:“你要怎樣呢?”
雅蘭說:“我要到你的房間裡休息,我可以和衣而眠。”
漢浩浩搖搖頭,無奈地說:“女孩子,真的麻煩呢。”他只得說:“你等一會,我給媽媽去一個電話好嗎?讓她給說幾句話。”沒有得到雅蘭的同意,漢浩浩就撥通了緯舒的電話,迷糊中的緯舒問:“浩浩,半夜三更的,你不會有什麼事吧?”
漢浩浩說:“有事呢……”他將漢高天喝醉了,雅蘭要擠到他的房間的事情說了一遍,爲難地說:“雅蘭就在我的面前,你給她說幾句吧。”
他講電話遞給了雅蘭,緯舒心裡早就清楚,雅蘭這個孩子一直都是隱匿和壓抑着的,她的內心早就將漢浩浩當成她的男人了。就是礙於李非的關係,所以她才一直這樣壓抑着。她的這種表現,能瞞過別人,甚至是漢浩浩,怎麼可能瞞得過她緯舒呢。雅蘭今晚的反應,也是她料定到的,只不過就是一種接近兒子的方式,儘管這種方式有點過激。事實上,她心中早就接受這個大度而溫順的女孩了,她內心還真想雅蘭能成爲她的兒媳呢,也只有這樣,她的家業纔可能後繼有人。要是兒子真娶了桀驁不馴的李非,她的家業可能就得自生自滅了,那個李非的眼中,她的這點家業從未進入她的法眼。於是她說:“雅蘭,女孩子家小心一點沒錯的,這段時間你爸爸的問題也很多,既然他真的醉酒了,你這樣做媽媽也是能理解的。”
雅蘭高興地說漢浩浩說:“哥,媽媽同意了。”
漢浩浩簡直不敢相信,問道:“你說什麼?”
雅蘭再一次重複說:“媽媽同意我挨着你睡呢。”
漢浩浩一把搶過手機,衝媽媽緯舒問道:“媽,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緯舒說:“這大半夜的,你嚎叫什麼呀?你爸這段時間的表現,也實在讓人憂心。他既然喝醉了,就是一個不安全因數。雅蘭她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她擔心和害怕都是可以理解的。她要在你的房間裡休息,你就讓她休息吧。你們是兄妹,不是也好有一個照應嗎?”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之下,漢浩浩很自然的會把媽媽的意見當成可以信賴的依據,見媽媽也這樣說,他也就只得對身邊的雅蘭說:“好吧,說好的,和衣而眠啊。”
雅蘭十分開懷地說:“嗯,一定。”說着就爬到了漢浩浩的牀上,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說:“哎呀,你的牀睡着真舒服啊……”漢浩浩無奈地上了牀的另一側,也同樣和衣睡下。
夜半時分,漢浩浩和雅蘭都睡死了,醉酒醒來的漢高天醒來後腦門一陣陣的發冷,莫不是兒子漢浩浩當真幹出了**之事?慌張之中,他也撥通了緯舒的電話,壓低了嗓門說:“不好了,不好了。你兒子乾的好事兒……”
緯舒沒有好氣地說:“你叫魂啊?什麼事情也值得這樣鬧麻麻的,你們能不能讓我安寧一會兒?”
漢高天說:“我也想安寧啊,你要是看見這個情況,還不知道比我着急十倍呢。”
“你倒是好好說啊,什麼事要這樣一驚一乍的?”說這話時,緯舒突然感覺到不妙,是不是漢浩浩真的和雅蘭那個了,讓漢高天逮了個正着?這個漢高天進來辦的幾件事兒讓她很是惱火,所以她想偷窺兒子的事他是幹得出來的。
不想漢高天卻說:“你兒子竟然和雅蘭睡到了一張牀上了!”
緯舒沒好氣地問:“你說什麼?”
漢高天又重複了一遍。
緯舒覺得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內心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漢高天說:“現在他們兩人都在一張牀上啊?他們的房門沒有關的,我老遠就能看見呢?”
漢高天說完這句話,緯舒立刻放心下來,嘴裡罵道:“我看你白活了幾十年,這樣的事情也值得大驚小怪,你見過男女之事敞開着門的嗎?”
漢高天也突然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兒,他們的房間不僅開着,就連裡面的燈光也開着的啊?於是把這個情況也如實給緯舒說了。緯舒說道:“這就更說明沒有任何問題了,你是不知道啊,你醉了把人家雅蘭嚇成什麼樣子了,他們昨晚給我來過電話,雅蘭是因爲害怕才住到她哥哥的房間的,你呀你,一個糟老頭兒啊!”漢高天雖然有幾分疑惑,但是也覺得緯舒說的可能就是事實。
他翻身下牀,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漢浩浩的臥室。大牀上的情形讓他確信了,他們依舊是純潔的兄妹。只見兩人和衣而眠,漢浩浩睡在靠陽臺的那一端,而雅蘭則僅靠門口這一端,很顯然,兩人是一直開着門和開着燈的。此刻,他們可能都太疲倦了,鼻孔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沒敢打攪兩個人的睡夢,又立即退出了房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澡也沒有睡意。他有幾分自責,要不是自己喝酒失態,哪裡會有雅蘭懼怕他的這一幕呢?他要不是彰顯男人的**,怎麼會給緯舒弄出來這樣多的麻煩呢?他也想起了漢浩浩與李非,要是李非還在國內,他的臉該往哪裡放啊?外面的天空開始泛白了,新一天即將來臨。他索性帶着贖罪的念頭想:算了,從現在起,我不應該在給家人帶來災難了,他決定給熟睡的兒子和乾女兒雅蘭做一頓豐盛的早餐。於是,他慢慢走近廚房,在晨曦的陪伴之下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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