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389—392 離愁別恨斷人腸 國際李氏企業集團決策核心易主
195國際李氏企業集團決策核心易主
李非也是很久才緩過氣來，她有氣無力地說：“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啊？”
漢浩浩突然閉上眼睛，想起了剛纔李非那些具有十足性煽動的話來。“這是劉亦菲，你看看吧，這身材，多嬌嫩啊。這是韻貂蟬，簡直太豐滿了。這是雅蘭，她的身姿你不覺得太迷人了嗎？這是我，你看看，好純情啊……”剛要命的是李非一邊說這些話，還將他的**硬生生地塞進了這幾個充氣娃娃的**，一直在旁邊動作和叫好。真弄不明白李非是不是變態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真是的，虧你想得想得出來，你不覺得你這樣簡直離譜嗎？你這算什麼啊？意淫還是**？”他一邊說，一邊搖頭。
李非卻說：“你不管這是什麼，反正讓我倆得到了足夠的宣泄，又不違背法律。這有什麼不好啊？還有，我離開蜀南的這些日子，這些東西你還可以用啊？”也不知道李非內心裝滿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漢浩浩說：“算了，我不和你鬥嘴了，走吧，不可能就在這裡睡一個晚上吧？”
兩個人披上浴巾走了出來，漢浩浩說：“這幾個充氣娃娃，難道不做處理嗎？要是有人發現了？”
李非說：“管你怎麼處理，我不不管，但是這可是我送你的禮物，我回來你可要完璧歸趙。今天就不用管了吧，這間房間本來就只有我們用的，其他人又不會輕易進來的。”兩人確實也有些困了，漢浩浩也就沒有在爭執，雙雙躺倒在牀上。剛纔還異常疲倦，躺倒牀上漢浩浩反而沒有絲毫睡意了。他披上外套，坐直了身體，想起了李非在車裡的那番交代，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推了推身邊的李非說：“有件事，我得問問你。”
李非睡眼朦朧地說：“什麼事啊？你說。”
漢浩浩說：“我總覺你的交代模模糊糊的，你一件一件的跟我說清楚，我現在才覺得你的交代簡直讓我無法操作啊？還有，你將這麼多的房產和汽車都交我幹嘛呢？你爲何不交給廖文呢？”
李非聽了漢浩浩的話，也覺得有必要給他說得清楚一些。於是說：“好吧，我就你再說一遍吧。叫你的房產鑰匙有兩層意思。其一，你可以隨時進入和居住。其二，我要長期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將某些房產變作現金，用於公司的商業資本流動。其三，你要是有合理的用途，也可以隨時變更房產的用途。這你明白了嗎？”
漢浩浩說：“你這樣說，我就越糊塗了，這些事都是你的權利啊？我怎麼能行使呢？”
李非說：“我說的如果我長期不在，至少理論上是這樣的吧？”
漢浩浩說：“好，這點我明白，實際上就是理論上的，現實也根本就不可能到這一步是吧？那麼轎車呢？你爲何不交給廖文？”
李非說：“轎車，這些轎車都是我使用的轎車，又不是公司和廖文使用的轎車。我不交給你交誰啊？”
漢浩浩說：“我也沒有時間管理你的這些車啊？我上班也不能用你的這些豪華車的。”
李非說：“那就像對待我的房子一樣不就得了，也算是理論上的不就好了。”
漢浩浩說：“車和房是有差異的，房子不動沒事兒，也許還可以增值，可這車一放，長期不開不就壞了嗎？所以我覺得應該拿來公司用啊？”
李非說：“先不用慌，公司沒有人，也沒有部門缺車用啊。”
漢浩浩又問：“那麼現金呢？你給我這麼多的現金是什麼意思？”
李非說：“這個啊，怎麼說呢，於公於私都有吧？放在你手裡，你要私人需要什麼救急的時候可以用，公司遇到什麼急事的時候也可以拿這錢救急，一切都是機動的。放在你身邊沒有什麼壞處。”
漢浩浩說：“好，這件事還理解，我本人是用不着你的這筆備用金的，就算我給公司應急的錢吧？最後一件事情，也是最關鍵的一件事情。”
李非說：“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這樣婆婆媽媽的男人啊？今天你又是怎麼啦？”
漢浩浩說：“我沒有怎麼啊？很多問題本來就不能含糊其辭的，要是出了問題，我怎麼向你交待？”
李非也被漢浩浩說得清醒了，於是也坐直了身體，還喝了一口咖啡。說：“都被你弄清醒了，你喝咖啡嗎？”
漢浩浩說：“我不要，喝了會更興奮，一會也就睡不着了，明天還有很多的要事啊。”
李非也沒有勉強他，又催促道：“你說啊，究竟什麼事讓你這樣嚴肅？”
漢浩浩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你讓我和廖文共同決策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管理事務，我很糊塗呢。你也明白，我不是你，我是政府的副市長，不能等同你的那個特殊職務，我絕對是不能參與企業的管理和經營的。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今後還怎麼工作呀？尤其是這個階段，我可不能又做運動員，又當裁判員。這事不僅僅是民間有意見和微詞，就是組織紀律和蜀南的相關領導也不可能答應的。”
李非有點問怒了，說道：“漢浩浩啊漢浩浩，難道我授權你監管我的企業，還要滿大街的去嚷嚷嗎？我委託你監管，就是期望你能爲我把住企業的航向，不至於在短期內出現較嚴重的失誤。這一點難道你就不明白？”
漢浩浩還是有些顧慮地說：“不是我不明白，蜀南就這麼大，企業裡面人多嘴雜，誰能說外界就不會知道你的囑託？尤其是像劉亦菲這樣的企業高管，難道我能迴避和她的談話嗎？”
李非沉默了一瞬，說道：“這樣吧，委託你的事情現在是不可能更改的了，我已經上報集團總部了。不過，我可以給廖文約法三章，在所有公開的場合，你都是你的副市長，但是最後的決策必須有你們兩人的簽名，總部實際上只認你的簽名，廖文的簽名是相對中國區的管理層而言的。”
漢浩浩覺得這裡面的問題越來越深沉了，這不就是他成了李非了嗎？漢浩浩正要說話，李非說：“你也不要問了，我走之後，你就是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李非，只不過名字變成了漢浩浩而已。”
漢浩浩說：“那麼，我希望能瞭解你的具體回國日期。”
李非淺淺一笑，說：“很快，我只能這樣告訴你。”
漢浩浩無奈地搖搖頭，真不知道該如何推卻了。李非又說：“浩浩，你不要把問題看得這樣複雜好不好？只要你的身份還是副市長，沒有人知道你就是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代言人，這一點我敢擔保，就是廖文他同樣不明白，也不會了解。集團的決定他也是不知道的，我只給他交代的我走的這段時間你代理我簽字，就這樣簡單。在他的心目中，你僅僅是帶我簽字，他連這樣的消息也會向外發佈嗎？”
無奈之下，漢浩浩也只得接手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核心印章和核心機密。但是，他接過這些沉甸甸的東西時，十分猶豫地說：“李非，我可跟你說實話，你可得早一點回來啊？我是不可能長時間替你代管的，這畢竟是一把雙刃劍啊……”李非點點頭，隨後緊緊地擁在他的懷裡，此時無聲勝有聲。
196離愁別恨斷人腸
雖然漢浩浩鬱鬱寡歡，但終將還是太過勞累了，加上剛纔過渡的縱慾，他也就稀裡糊塗的睡過去了。李非卻不然，她將牀頭櫃上的責備熱咖啡喝完，身體愈加精神了。她看着已經進入夢鄉的漢浩浩，想起了他剛纔說過的那些話。漢浩浩並非是不遠幫襯她，真實的是紀律所不允許，這一點李非是理性的明白的。他能這樣答應下來，已經超出了他本人的做人原則了。李非臉上盪漾起滿足的微笑。現在讓李非爲止揪心的不是漢浩浩，而是遠在法國的爸爸。根據廖文的講述，現在爸爸並不糊塗，實際上就是缺乏真正的傳人。她還從廖文的言談之中體味到暗示，要是她再不去的話，很可能那個外姓年輕女人，也就是爸爸新近的迎娶的小妻子就可能成爲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傳人了，要是走到了那一步，也許就是她李非的悲哀了。到時候那個與她並沒有血緣關係的後媽給她斷水斷電，她還不知道向誰去訴說冤屈呢。所以，她一定得趕往法國。
但是，另外一個非常要命的問題顯然又暴露出來。漢浩浩是不願意替他掌管太久的。廖文現在又是老年人了，讓他接替顯然是不太合適的。所以她陷入了茫然之中。這一去時間是多久，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底。有誰見過跨國集團的董事局主席不在總部的？更何況她現在還不是董事局主席，僅僅以大中華區董事長的名義佔據了董事的位置。要知道，在董事局的那個層面上，還有很多資深的大股東和資深的經理人呢？像她這樣的人，雖然有老爸的背景，但是不在總部泡上三五年，要想掌控這偌大的跨國集團，無異於癡人說夢啊。就連廖文這樣的老人對她也是持保留的意見的，說什麼一切看她的造化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明白嗎？也就是對她還不看好，還沒有絲毫的把握呢。但是，廖文畢竟是看着她長大的，也是唯一在中國長期照顧他的長者，誰不希望看見自己的守護的小樹苗成長爲參天大樹呢？也許廖文就是這樣一種心情啊。
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一方面漢浩浩不明真相，也不願意料理國際李氏企業集團中國區的業務。他的興趣點根本就不在商界。要是將真相告訴他，那後果可能會更糟糕，漢浩浩完全有可能現在就公開提出來不接受監管。所以她是左右爲難啊？實際上，這是隻是一個萬全之策，最終還得尋找一個適合這項工作的接班人。可是現在舉目望去，沒有一個可以推得上去的啊？劉亦菲？太嫩了。雅蘭，她完全不放心。韻貂蟬，至今也還沒有與她完全解除芥蒂，而且現在也還在剛剛開始進入商界。她盤算着，也許時間會改變一切，時間會給他一個好的選擇和決斷。現在就是想爆了頭顱，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此刻，她看着完全進入睡夢中的漢浩浩，內心有幾分羨慕。這個男人就是活得簡單而快樂，一直在他自己的世界裡撲騰，這樣的日子其實才是正常人過的日子啊？漢浩浩睡夢中，臉上都還露出了歡快的微笑，十分顯然，他又做夢了，而且一定是甜美的夢。一定是夢見他的品牌推廣戰略實施成功，在他的推進之下，蜀南的經濟格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也只有這件事會讓他這樣開心了。
李非實在是無法入眠，索性走出了臥室，準備到樓頂花園裡去透透氣。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的是，樓頂花園居然有人在說話，而且說話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晰。她立刻屏住呼吸，聆聽到底是誰的聲音。果然，清晰的話語傳了過來：“哎呀，李非這孩子就要走了，我看她心事重重的我也很難受啊。你們說，這孩子什麼時候能回來呢？”這是漢高天的聲音。
同樣有些低沉的嗓音又傳了過來，這是緯舒在說話：“是啊，這孩子今天的情緒不對勁呢？她怎麼會想到要親自下廚呢？難道沒有非凡的理由，她會這樣做嗎？還有啊，我聽說她委託浩浩好些事情呢，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事情。要我看啊，她這一去時間不會短啊？要是短時間就能回來，還用得着委託浩浩那麼多事情嗎？”
雅蘭卻說：“爸媽，你們倆可別嚇唬我？我還期望李非姐姐去北京參加完韻貂蟬的婚禮，回來變成我的嫂子呢？按照你們這樣一說，那她不成了黃鶴一去不復返了？她這不是有意傷害我哥又是什麼啊？我不相信你們的預測。”
還是漢高天的聲音：“每個人都想把問題想得完美啊，可是，很多事情還得上天做出呢，事與願違的事情，這天下旗幟一件兩件啊。”這聲音聽上去尤爲滄桑，讓人有一種哭泣的衝動。隨後就是長久的沉默。夜風徐徐刮過來，李非能聞到漢高天吸食菸草的味道，也能問道雅蘭和緯舒品嚐的咖啡味道。同樣，這一家人沒有一個寧靜的，只有漢浩浩過於疲倦睡過去了，其他的所有人，都在這個月落星稀的夜晚裡焦躁不安呢。
李非輕輕地咳嗽一聲，立刻引起了樓頂上三個人的警覺。雅蘭連忙問：“誰呀？”並快步向這邊走來。看見是形影孤單的李非，立刻生出了憐憫，說道：“李非姐，是你呀？我哥呢？”
李非微笑着說：“他太累了，睡着了，你們怎麼還沒有睡啊？是不是因爲我要出國，讓你們擔心了？”
雅蘭善意地說：“纔不是呢，你出一趟國，算個什麼事啊？不就幾天或者十幾天就回來了嗎？我好久沒有和爸媽聚到一起了，我纏着他們說話呢。”
李非十分喜歡雅蘭的善良，也很羨慕她認下了這兩個善良的乾爹乾媽。她也打心眼期望有這樣和諧溫暖的家庭生活。可現在看來，她的奢望又快要成爲海市蜃樓般的泡影了。看見樓頂上的兩位老人，她依舊面帶微笑地說：“爸媽，你們也這樣有雅興啊？要不要我把浩浩叫起來陪陪你們啊？”
緯舒說：“丫頭啊，你也還沒睡啊？你明天就要車馬勞頓的，怎麼不早點歇息呢？就不要叫浩浩了，他事情多，年輕人本來也好睡個覺，就讓睡吧？你最好也早一點睡去吧。”
李非卻說：“我沒事的，既然你們都沒有睡意，我就和雅蘭陪你們聊一會吧？雅蘭，你去拿紅酒來，我們幾個喝一杯吧？”
雅蘭果然上了酒菜，四個人在暗淡的月光之中開始小酌。幼稚的雅蘭問：“李非，我猜你一定捨不得你開我哥和我們，也就一個星期就該回來了吧？”
李非違心地說：“呵呵，還是雅蘭瞭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