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47—252 資本大鱷無人性 慵懶的縣城時光
124漢浩浩袒露品牌戰略佈局
看來，殷明並非那種官場迂腐之人。什麼事情他都跟明鏡似的。對官場的理解如此，對家族企業的發展理解也自己獨到的觀點。李非的話音剛落，他又說：“你們兩位都是蜀南地盤上有話語權的人，一個是新銳的副市長，一個是商界的領袖又是政協副主席，想必你只要願意給小桃提供幫助，那一準是沒有問題的。蜀南的發展態勢這樣強勁，我想你們一定有好項目推薦給我們殷氏集團，推薦給我妹妹吧？”
殷明的表現，讓邀請他來的殷小桃都大爲詫異，她愣愣地看了他半天，出口問道：“哥，我沒有讓你來推介我啊？今天你是怎麼啦？你老實說，是不是老爸派你來監視我的？”
殷明樂呵呵地說：“你這個人，關心你還不好啊？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殷小桃撅嘴說道：“這個老頭兒，真有些不像話，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呢。當着我的時候，什麼都答應了，揹着我時又讓殷明來監視我，他要是回來，我要給他好看呢。”她身上的孩子氣，讓在座的幾位都忍不住笑了。隨後她又說：“聽你們男人說了那麼多，總該輪到我們女人粉墨登場了吧？”
李非說：“你要說什麼？”
殷小桃說：“我要說你呢。你是蜀南商界的領袖人物，我這回要去蜀南落草爲寇，還不得先拜一拜你這位地頭蛇呀。你聽我哥嘮叨了這麼久，有什麼好建議給我嗎？”
李非品了一口咖啡，問道：“你要說什麼呢？要論招商引資，面前的漢副市長才是權威，他對我市的各種資源是瞭如指掌的，也對全市上下的項目都有研究，那一個有發展前景，哪一個缺乏發展後勁，他心裡跟明鏡似的。還有，各種產業的配套政策，他也是絕對的權威，只要他這尊菩薩開口，什麼事情不都解決了。”
殷小桃偏着腦袋問：“敬愛的漢副市長，是這樣的嗎？”
漢浩浩說：“你聽李副主席的呀？那你就完全錯了。我這個副市長在商業和生意上的研究還是個半吊子呢，要說對蜀南的自然資源和社會資源的認識瞭解，當然非李非同志莫屬了。只要在蜀南的地盤上，哪裡能生錢，哪裡錢能發芽，這可是她的專利啊。你怎麼不好好向她請教啊。”
殷小桃雙手一攤，爲難地說：“我可以理解爲這是領導推諉扯皮嗎？”幾個人又是一番嬉笑。
李非樂了半天，才認真的問殷小桃：“你就是看醫生，你不還得說說症狀啊？你這樣漫無邊際的閒談，誰跟下結論呢？”
殷明也說：“小桃，你談談具體的，讓他們給你診斷診斷。”
殷小桃其實早就和漢浩浩探討過了，她只是不想現在重複剛纔說過的那些話，於是無辜地看了漢浩浩一眼。而老狐狸漢浩浩卻當着什麼也沒看見。殷小桃突然惡作劇地說：“我的想法其實漢浩浩都是清楚的，就讓他代替我說吧。你說是不是啊？浩浩。”她的這話，殷明自然吃驚，而對於李非來講，就不是吃驚那麼簡單了。她表面上雖然不露聲色，心裡卻在琢磨：不會吧，這麼快漢浩浩就要走神了，心思全放到這個清純丫頭身上去了。這個丫頭也是，既要惹惱我，還想我給她出主意，真把我當成傻子來打發了呀？她的目光雖然溫順，但她的眼神轉移到漢浩浩臉上，他覺得比炙熱的烈日還要毒辣。
殷小桃絕不可能真的那樣簡單和幼稚，她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有兩個，一個是故意激怒李非，看看她到底和漢浩浩的關係有多深。另一個就是她想看看漢浩浩的天平是不是會向她這一邊傾斜。漢浩浩並非想象的那樣簡單，他是不會讓這樣的尷尬延續下去的。他讓李非過來的目的，也就是爲避免她心生誤會，沒想到殷小桃這一招很陰損，反而讓他有些下不來臺了。於是他說：“嗯，你們到來之前，我給小桃聊到我有一個振興蜀南品牌的計劃，也聊到了蜀南現在品牌匱乏的問題，她現在有意去蜀南打造服裝服飾和製鞋業。我們蜀南的這一類小企業不少，民間的人才儲備也是不少的，只要有資本和財團去強有力的整合，這一定是一條有價值的商路。”
很顯然，他的話讓殷明和李非都進入角色了。
他接着說：“蜀南市委市府現在也有這樣的佈局和打算，下一輪的經濟增長點就應該放到新品牌的確立和推廣上。我現在手裡面要出的牌不多，所以我真的希望蜀南有這樣一張拿得出手的形象品牌，也許那時候我們穿衣服和穿鞋子就會有本地品牌可選擇了。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的這個判斷對還是不對，我也就這麼一說罷了。”
李非原本是沒有想到這一層的，但是她埋怨漢浩浩是沒有道理的。他作爲分管這些事情的副市長，他尋找投資商，開發新品牌和培育新品牌本來就是他的主責。不過，她內心還是有幾分遺憾，這樣的項目要是他早給她透露的話，也許也就會成爲她的囊中之物了。但是，李非不是那種小氣和沒有戰略思維的小女子，知道商機永遠都是無限的，只要醉心於研究，隨處都是商機。況且現階段她們集團最上心的是能源資源型行業，多服裝服飾和製鞋業還沒有很強烈的**，所以她也就沒有必要嫉恨漢浩浩了。她一邊聽，也不着急插話。但是殷明問道：“倘若殷氏集團介入這個行業的整合，有沒有很實際的和現實的優惠政策呢？”
漢浩浩說：“當然，不過，這樣和資金規模形成關聯的。大筆資金不一樣，小額的資本又不一樣。”
殷明又問：“比如上億的資金呢？”
十分顯然，殷總裁同樣給殷明透露了底的，這一會讓殷小桃操縱的項目保守的也會拿出上億的資本來的。漢浩浩說：“這樣的話，就可以直接進入工業產業集羣開發區，享受各種優惠政策，也可以享受最優質的政府配套服務。具體的還得你們去實地考察，總之一句話，我們會提供全省範圍之內最爲優惠的條件。這一點李非副主席也是深有體會的，他們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到蜀南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們集團也是這些政策的受惠者。”
殷明點點頭，殷小桃卻一臉微笑地看着漢浩浩。她的表情分明寫了幾分曖昧，這讓李非十分不習慣。
125資本大鱷毫無人性
前往蜀南考察的事情也就這樣定下來了，殷明也是考察團的成員之一。看來，殷氏集團這一次是要刺刀見紅的進入蜀南了。
離開了殷氏兄妹，李非挽着漢浩浩的臂膀說：“你對殷氏集團的事情這般上心，怎麼就不關心我的事情呢？亦菲啤酒和亦菲礦泉水的事，我真的希望你能幫我疏通協調呢。”
漢浩浩說：“這還用說呀？在我的心裡，蜀南南山的水之源可不是一般的神聖，這個品牌我已經將它預定爲推向外界的主要對象了，只是我沒有給你說罷了。”
李非說：“謝謝你。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務必得出面呢。要不然，可能這個品牌的形成要延長時間。”
“你說。”漢浩浩說。
“這個資源我是看上了，也已經和劉曼洋達成了協議，可是你這道劉亦菲的意思嗎？”李非擔憂地說。
漢浩浩關切說：“你不是還讓劉亦菲做總經理嗎？”
“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李非說。
“你是說劉亦菲不會同意？”漢浩浩問。
“是啊，各方面的證據表明，她不願意接受這個職位呢。據說這一段時間她又回到省城了，對啤酒廠和礦泉水廠的事情心不在焉了。放在誰的身上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個企業從研發到現在的成品，都是她一手一腳的弄出來的。就這樣被資本大鱷給併吞了，你說她會好受嗎？”李非如是說。
漢浩浩說：“你能這樣設身處地地爲別人着想，就衝你的這種態度，也應該能說服她的啊？”
李非說：“我是當事人啊，你說她會聽我的嗎？所以還得你出面啊，不管怎樣，你的面子還是比我大吧？”
漢浩浩說：“你讓我什麼時候見她呢？”
“最好現在，廖文那邊都等不及了。兼併了的企業，沒有總經理怎麼行呢？他已經催了我好幾次了，這幾天因爲擔心你身體，所以一直沒有給你說。現在我看你的心情好了許多，所以希望你能親自出馬。你要是願意，最好在省城見一見她，也許因爲地域上的差異，說話可能會更自然一些。”李非說。
漢浩浩應承道：“我勸她沒有問題，但問題是最終還得你出面來談啊？你給被人什麼條件，什麼待遇，這是我無能爲力的，就是我來說，也顯得不倫不類呀。”
“這個我清楚，只要她不明確拒絕你，我隨後就與她談。我開出的條件，一定不比她姑姑開出來的低。”李非肯定地說。
漢浩浩給劉亦菲去了電話：“你在哪裡啊？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
劉亦菲心情十分鬱悶，悶聲悶氣地說：“我在尋開心呢，在省城，怎麼，今天太陽從西邊起來了？你怎麼主動打我的電話？”
漢浩浩說：“我不是和你一樣嗎？心情都格外的鬱悶呢，我弟弟的事，你是知道的吧？我現在也休假在省城的。”
劉亦菲雖然恨漢威，但是她一直對漢浩浩都是充滿複雜感情的。本來她早就該給漢浩浩一些安慰了，可就是因爲恨漢威的原因，她遲遲猶豫是不是該給漢浩浩聯繫。現在漢浩浩主動聯繫她了，證明他內心的苦悶需要找人傾訴，正好他也在省城。於是詢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幽會一次？你要是願意，你就過來吧，我在省城大學等你，老地方緣分咖啡吧。”她一半幽默，一半調侃地問。
李非眨巴說眼睛，佯裝糊塗地說：“你去吧，我在‘緯舒菜館’等你。”
漢浩浩趕到了省城大學，遠遠就看見緣分咖啡吧進進出出的青澀男女，自己又彷彿回到了青澀的大學時光。劉亦菲早就在裡面恭候他了。看見他走進來，連忙過去拉了他一把說：“嘻嘻，你來得還真快啊。”這裡多數都是清一色的學生情侶，他們兩個就顯得有些異類了。但是在這些學生情侶的眼裡，這兩個人不過就是他們的學哥學姐罷了，沒有人主意他們的存在。
漢浩浩說：“你怎麼到省城來了，你不照看你的亦菲啤酒喝亦菲礦泉水了？你不是早就離開學校畢業了嗎？”
劉亦菲愁眉苦臉地說：“你就快別提這件事了，說起來就讓我傷心呢。我辛辛苦苦張羅的品牌，讓李非一下子就給我併吞了，骨頭渣子都沒有留下啊？現在我才覺得資本的殘酷啊。”
漢浩浩說：“據我所知，李非併購這個品牌，給出的條件不是還很優厚的嗎？要不然，你姑媽劉曼洋這樣身經百戰的商人也不可能輕易出手啊？”
劉亦菲說：“也不要提她了。她這個人和我爸一樣，也是沒有前瞻性和骨氣的人，這個項目我費盡了心血，他們卻一直不太上心，生怕這個項目缺乏發展後勁，就等待着出手的時機呢。這不，李非拋出資本來，輕輕誘惑，他們也就乖乖的舉手繳械了。說起他們我更生氣。”
漢浩浩也不知道這裡面的真實原因，若有所思地說：“原來，還有這樣的情況啊？他們沒有和你交換過意見嗎？”
劉亦菲說：“要是他們能和我商量就好了。那天我剛剛到公司的辦公室，看見所有的員工都在議論一件事，說亦菲啤酒喝亦菲礦泉水已經被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兼併了。我當時就對員工們說，誰在散佈謠言，看我處分誰。所有的員工都把我當成了怪物，有的還說總經理是不是受刺激了，是不是瘋了。我當時氣得七竅生煙，正要發作的時候，秘書將當天的報紙遞給我，很惱怒地說，你自己看一看吧？當我展開這些報紙一看，省報，市報，連同縣報的顯著位置都刊登了同樣的消息，上面還刊發了我姑媽和廖文簽署合作框架的照片，當時的腦子就一片空白了，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整整三天我都沒有和任何人說一句話……”
漢浩浩聆聽着，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劉亦菲說：“換了你，你會不生氣嗎？”
漢浩浩說：“當然，我一定會生氣。”
“所以我就到省城來了，冷一冷再說吧。”劉亦菲說。
漢浩浩說：“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劉亦菲的眼睛裡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連忙說：“你快說呀？我現在走入絕境的人了呢。”
漢浩浩一字一頓地說：“我覺得你應該面對現實，況且這對已你而言說不一定是一個更大的發展機會。現在市裡面正在實施蜀南品牌崛起戰略，你何不趁此機會將這個品牌確立起來，實現你的理想，也豐富和發展市裡面的戰略呢。再說，李非兼併這個品牌，也不見得就是壞事，品牌的擴張和成長，也是需要強大的資本做後盾的啊……”劉亦菲的嘴巴張成了o型，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臥底還是真的關心她，眼神裡流露出警惕四顧的神色。
126韻貂蟬與慵懶閒適的縣城時光
漢浩浩見她對他的話題似乎不感興趣，突然停止了說話。劉亦菲反而覺得奇怪了，說道：“你說下去啊？我倒想知道我的出路在哪裡。”
漢浩浩也不知道劉亦菲聽沒聽他剛纔的話，於是試探性地問：“我剛纔說到哪裡了？”
“說到市裡面要推出品牌戰略，還說道李非強大的資本介入對我來說可能是機會。”劉亦菲果然認真的聽了，隨後問：“你說的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漢浩浩說：“按照我的理解，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兼併亦菲啤酒喝亦菲礦泉水之後，不照樣用你做總經理嗎？也許各方面的待遇還更優裕。你又爲何不可以繼續幹下去呢？”
劉亦菲說：“你也這樣看嗎？你以爲我就是了錢採取做着兩個品牌的嗎？”
漢浩浩說：“你恰恰誤會我了，正是因爲我知道你不是爲了錢，所以才希望你繼續做下去的。這樣才能證明你的才幹，也能使你在商業實戰中實現你自身的價值。”他的這幾句話，讓劉亦菲還是有幾分認同。她確實就是這樣想的，現在這個商業時代，財富時代，也只有通過做一兩個成功的品牌，才能真正凸顯自身的價值。漢浩浩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雖然自己選準了項目，倘若再加上強大的資本，自己不是就能更快更好的實現理想嗎？可問題也並非那樣簡單，既然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兼併了這兩個品牌，完全有可能派新人前來接手，她不早日選擇放棄，要到了那個時候再走，不是顯得她毫無價值了嗎？
漢浩浩好像看透了她的內心一樣，坦然地說：“我看你也不要猶豫了，我很清楚，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實際上對你是充滿信心的，也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如果你希望你創辦的亦菲品牌成長，留下來可能是最明智的選擇。要是你不反對，我讓李非和你見面，你們認真的交換意見。”
劉亦菲顯然已經被漢浩浩說動了，低頭思索着。
漢浩浩又解釋說：“我爲何這樣關心你，也關心這兩個初創的品牌，是因爲我現在抓的蜀南品牌撅起戰略。我既不是幫你，也不是成全李非，我是在做我該做的事，希望你能夠理解。”
劉亦菲終於說：“你這樣說，我就不欠你的人情了？”
漢浩浩說：“我需要你欠我什麼嗎？”
劉亦菲突然冒出來一句讓漢浩浩意外的話：“我當然不欠你，可是你卻欠我一輩子呢？你知道嗎？漢威的行爲，在我的心裡就是你乾的，所以……”
漢浩浩打斷了她的話說：“不要說這些了，哪有和死去的人過不去的道理。你如果沒有異議，我通知李非和你見面如何？”
劉亦菲說：“我去見她吧？等我回蜀南之後。”
漢浩浩說：“這樣也好，可要好好聊一聊，在我的眼裡，你們可都是蜀南的希望呢。”
劉亦菲淡淡一笑說：“算了，我在你的心中，能是一個馬前卒就不錯了，象李非那樣的重量級企業家纔可以堪稱蜀南的希望，我有自知之明的，嘻嘻……”
還沒等漢浩浩給李非撥電話，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劉亦菲取笑道：“不會這麼巧吧，難道是李非的電話。”這話顯然是另有深意，把堂堂的副市長奚落爲說客了。可是，電話並不是李非打來的，而是韻貂蟬打來的。
漢浩浩說：“是你啊，你怎麼想起我來了？”
韻貂蟬說：“你不想我，難道就能阻止我想你嗎？”
漢浩浩迴避道：“你在哪裡啊？”
韻貂蟬說：“你我在哪裡工作還是人在哪裡啊？我都一一回答你吧。我現在在全國工商聯上班了，我的工作就是組織企業家活動。我本人現在你們省城，明天要去你們市參觀和考察，我現在正在學習你主持的工業產業集羣開發區和旅遊文化娛樂開發區這兩個項目呢，我已經給隨隊的企業家們介紹這兩個項目，也有不少企業家們感興趣的。你現在好像在休假是嗎？省工商聯和你們當地有關部門聯繫了，說你不在呢？原來我還想給你介紹更多的企業家呢，要是這次見不到你，也就太遺憾了。”
漢浩浩問：“你說什麼？你在省城？你在全國工商工作了？”
韻貂蟬說：“是啊，有什麼指教嗎？”
漢浩浩說：“不是，我也在省城呢。你知道的吧，現在蜀南的工商聯是李非在主持呢。你們要到蜀南她一定是要出面接待你們的吧？”
韻貂蟬說：“是啊，我剛纔還和她通了電話的，也就是她告訴我你也在省城的呢，要不然，我怎麼會給電話呢。你現在是在溫柔鄉里面的，我也不敢輕易打攪你啊。”
既然是李非給她說他在省城，那麼也就證明李非也是願意見韻貂蟬的了，而現在的韻貂蟬聽起來已經灑脫和成熟了，似乎早將過去的那些不愉快忘到腦後去了。於是放鬆地問：“李非現在在哪裡啊，我們幾個需要碰頭嗎？”
韻貂蟬說：“李非說了，待會就打電話聯繫，她現在在一個什麼‘緯舒菜館’的。”
漢浩浩想，李非一定會馬上給他來電話的，於是說：“好的，一會聯繫。”說完掛斷了電話。一邊的劉亦菲說：“漢浩浩，你太過分了，韻貂蟬來的電話，怎麼不讓我接就掛了，你什麼意思啊？”
漢浩浩連忙說：“這你就不明白了，我要拿你當壓軸戲呢，拿你當意外的驚喜呢。你知道嗎？等到韻貂蟬出現之後，你在突然從天而降，這不是更有趣嗎？”
李非果然在給漢浩浩撥打電話：“你那邊的事情如何，韻貂蟬帶領中華工商聯的企業家到蜀南參觀考察，現在已經到了省城了，我想我們應該見見她。劉亦菲願意見她嗎？要是願意，我們就聚聚吧？這可都是當年的難兄難弟。”
漢浩浩對劉亦菲說：“李非說了，今晚就是我們四個難兄難弟聚會，不知道你願不願去去呢？”
劉亦菲說：“見韻貂蟬，我怎麼不去，我們這麼好的同事和姐們。”
李非說：“好的，我安排吧，就到省城星級酒店，哪裡除了有美味的西餐之外，還有可以盡情玩樂的地方。你們現在就過去吧，我去接韻貂蟬。”
韻貂蟬的突然降臨，讓幾個人都彷彿回到了慵懶閒適的縣城時光。幾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剛纔的那些枯燥的工作構想和未來的宏圖大略早被大家跑到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