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啓超一愣,難道陳淵是看出了他有問題,所以纔看着他說的嗎,想到這他不禁感到很恐慌,陳淵要是想對付他,無論誰也不可能保的住他。
不過仔細一想他又覺得沒準是自己想多了,如果陳淵真的懷疑他爲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呢,畢竟以陳淵的實力沒必要拐彎抹角的。
楊開泰看到陳淵並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頓時鬆了口氣,如此一來那就不用再爲這件事情操心了。
楊開泰對楊向南吩咐道:“行,你先下去吧。”
楊向南同樣鬆了口氣,似乎沒想到陳淵不再追究這件事,如此一來那他就安全了。
想到這他不禁鬆了口氣,幸好他之前一直堅持,不然現在指不定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等楊向南出去後,楊開泰看着陳淵說道:“小陳,我敬你一杯。”
陳淵點了點頭,和楊開泰喝了一杯酒。
經歷了剛纔那場風波,楊家父子其實都沒有繼續吃下去的心思,只不過因爲陳淵在這裡,他們不好直接說出來,只能耐着性子陪陳淵吃下去。
沒過多久,楊向南再次走了過來,楊開泰對於楊向南突然再次過來心裡很惱火。
“楊管家,難道你忘了楊家的規矩了嗎,楊家在宴請客人的時候下人不能隨便過來。”
之前楊向南過來是奉了他的命令,可現在楊向南來自己跑過來,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等於是違背了楊家定製下來的規矩。
楊向南回答道:“老爺,外面出大事了。”
楊開泰疑惑的看了楊向南一眼,強忍着怒意道:“你要是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待會可別怪我執行家法。”
楊向南進來的確是發生了大事,否則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隨便闖進來。
畢竟之前他纔剛剛死裡逃生,此時在惹楊開泰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楊向南回答道:“老爺,咱們楊府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放了一個大鐘。”
“送鍾?”
楊開泰一愣,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敢挑釁楊家,純粹是在找死。
楊開泰看着陳淵詢問道:“小陳,我出去看看,要不你在這裡先吃着。”
陳淵拿出一張白紙擦了擦嘴:“不用了,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就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吧。”
楊開泰沒想到陳淵會主動插手他楊家的事情,雖然陳淵並沒有明確的說要管這件事情,但陳淵肯插手進來也算是一個積極的信號。
很快陳淵就和楊開泰幾人。來到了楊家的門口。
果然在不遠處有一個很大的鐘正矗立在那裡。
楊啓明詢問道:“爸,竟然有人敢挑釁我楊家,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這事其實已經不僅僅是挑釁這麼簡單了,而是要公然和他楊家宣戰。
楊開泰擺了擺手:“不清楚,不過這個人既然敢把這東西送過來,肯定還有下文,咱們等着消失就是了。”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等了一會之後卻並沒有任何人出現。
楊向南分析道:“老爺,是不是那些人害怕了不敢來了呢。”
楊開泰搖了搖頭,對方既然敢公然和楊家宣戰,那就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可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之後又反悔。
陳淵吩咐道:“去看一下鍾裡面有沒有東西。”
就想對方沒有第一時間過來,那肯定就在鍾裡面留着什麼東西來證明對方身份的東西。
楊開泰眼前一亮,他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不等他吩咐,楊向南率先走了過去,在那口大鐘上面仔細的檢查一番,最後果然找到了一個信封。
楊向南把信封交給了楊開泰:“老爺,找到了這個。”
楊開泰急忙把信封拿了過來,之後匆匆的看了一眼裡面的信件,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爸,怎麼了。”
楊啓明看到楊開泰的表情不對勁,急忙走過去問道。
楊開泰沒說話,直接把信扔給了他。
楊啓明看了一眼,臉色同樣變得陰沉無比。
陳淵隨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
楊開泰一時無語,關於上面的內容他還真不好直接念出來,所以直接讓楊啓明把新遞給了陳淵。
陳淵剛看到的一瞬間雙眼就充滿了冷意,因爲信上面寫道:“這是給那個野種的母親補上的禮物,當年我因爲公事繁忙,沒有來得及送她一程。”
“另外奉勸你們把那個野種的兒子綁到我林家的門口跪着懺悔,否則這口鐘就不僅僅是爲那個賤女人送上的這麼簡單了。”
楊啓明建議道:“爸,這林家竟然敢這麼挑釁我們,咱們殺過去吧。
他們林傢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在看到信上內容的一瞬間他就已經坐不住了。
楊開泰擺了擺手,雖然他也憤怒,可如今有陳淵在這裡,一起必須要聽陳淵的才行。
再者,林家已經明確是衝着陳淵來的,就更得聽聽陳院的意思才行。
楊開泰詢問道:“小陳,這事你覺得怎麼辦呢。”
陳淵沒說話,只是那雙眼睛充滿了寒意,讓人看着毛骨悚然,彷彿只要那雙眼睛多看他一眼,立馬就會在下一秒死去。
楊開泰還是第一次見到陳淵出這麼恐怖的眼神,這難道就是陳淵在戰場的時候纔會露出的眼神嗎。
不僅是他,楊啓明幾人同樣感覺到了這股寒意,這種感覺他們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因爲真的太可怕了。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發現站在他們眼前的帝師究竟有多恐怖,怪不得陳淵能成爲全世界的部隊都聞風喪膽的人。
陳淵之所以會這麼憤怒,並不是說林家對他的稱呼有多難聽,而是因爲楊紫嫣都已經去世多年了竟然還被林家用這種方式來羞辱。
沒過多久陳淵的雙眼恢復了原樣:“林家的目標是我,我走一趟就行了。”
陳淵的表情恢復原樣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這種控制表情的能力再次讓楊開泰感到驚訝,如果不是和陳淵打過交道,他真的很懷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