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欺人太甚,真以爲有個軍二代的身份我周家就奈何不了他嗎。”
吳不凡拍了拍桌子表示不憤。
正在這時,一桌靠窗的客人傳來了一陣騷動。
因爲誰都知道今天是周家在這裡舉辦婚禮,並且包了場,所以這個時間段是不可能有外人來吃飯的,但現在一輛軍用悍馬突然進了場。
“難道是來參加婚禮的?”
“這也太不把周家放在眼裡了吧,這個時候來不是給周家找不自在嗎,還不如不來呢。”
這還不算,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輛車的後面還跟了一輛小貨車,上面運送了一個很大的座鐘。
這,婚禮送鍾,來者不善啊,不少人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紛紛過來查看,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吳不凡對那名助理吩咐道:“吳大,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他的臉色鐵青,這報紙的事情還沒解決,又碰到一個鬧事的,好好的一個婚禮被接二連三的出現波折。
名叫吳大的管家迅速走了出去。
“一定是他。”
吳曉敏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儘管還沒有見到來人,但除了陳淵她想不到還有別人敢在周家的婚禮上鬧事。
“沒錯,一定是那個瘋子。”
周安附和道,心裡不自覺的就想到昨天場景,儘管心裡期待着陳淵會出現,可當他真的出現的時候心裡還是緊張了起來。
“來的正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底氣敢如此囂張。”李秀芬氣惱的說道。
“來了,正主下車了。”
那些一直在關注門口動靜的人紛紛出聲道。
“好年輕,就是他來找周家的麻煩。”
“雖然只能看清個輪廓,但我敢肯定蓉城的上流社會絕對沒有這麼一號人。”
“到底是哪裡來的毛頭小子,也敢來找周家的麻煩,活得不耐煩了吧。”
衆人小聲議論着,本以爲會是某個大人物來砸場子,結果一看是個年輕人頓時沒了興趣,這不像是來砸場子的,倒像是來送人頭的。
今天的陳淵一身休閒裝的打扮,腳上穿着一雙人字拖,這完全一副小混混的打扮。
啪嗒!
由於此時異常的安靜,人字拖觸碰地板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聲音有緣幾近,很快陳淵就出現在了婚禮大廳之中。
“果然是你。”
周安咬牙切齒的看着陳淵,就是眼前這名青年讓自己丟盡了臉面。
周安冷笑一聲:“沒想到你真的敢來,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這話一出,衆人頓時知道原來陳淵早就和周家結下了仇,而且看起來還不是普通的仇怨。
陳淵笑了笑:“陳某既然說過會來就一定會來。”
“對了,陳某之前爲你們選新婚禮物去了,所以來遲了一點,還請見諒。”
陳淵剛說完,門口就有幾人將座鐘擡了出來放在了大廳中央,這座鐘高達兩米所以放在這個位置異常的顯眼。
“混蛋,你這是找死。”
周安指着陳淵怒火中燒,一如昨天那般囂張。
在場的名流都在觀望,如果陳淵真的有和周家叫板的實力,那他們就當看了一場好戲,但要是陳淵是來找死的,那他們不介意跳出來痛打落水狗,這樣還能和周家攀上關係。
“周少,對付這樣的廢物哪用得着你這樣的天之驕子,交給我就行了。”
一名青年看準時機趁機跳了出來。
“媽的,被那小子搶了先。”
“這麼好的機會,可惜了,就不該繼續觀望的。”
那是準備跳出來的人紛紛懊惱的想着。
名叫牛仁的青年得意的看了衆人一眼,機會在眼前的時候就要迅速抓緊,不然下次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周安瞥了牛仁一眼,神色較爲緩和,能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給自己長臉,的確是個人物。
看到周安的目光牛仁回了個笑容:“周少,如果我沒猜錯,報紙的事情應該也是這小子弄出來的吧。”
周安想也不想的說道:“不錯。”
牛仁看向陳淵:“小子,你污衊吳小姐在前,現在又送鍾挑釁,真以爲蓉城沒人能治得了你嗎?”
陳淵掃視了在場的衆人一眼:“好像的確沒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沒人會把陳淵的話當真,畢竟無論怎麼看,陳淵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牛仁嘲諷的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信不信這裡隨便出來一個人都能輕易的踩死你,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勇氣敢如此挑釁周家。”
陳淵神色平淡的看着牛仁,並沒有說話。
見到陳淵沒說話,牛仁繼續嘲諷道:“怎麼,這就啞巴了,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又是印報紙又是送鐘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帥不過三秒嗎。”
牛仁得意的介紹着自己的背景:“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權貴的力量,家父是蓉城娛樂行業的頭,只要我一句話,這些小報行立馬就能把市場上的報紙都收回去。”
說罷,牛仁便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吩咐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等着吧,不用半個小時,市場上的報紙都將回收,而那些支持你的媒體都將在蓉城除名,膽敢污衊周少的妻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牛仁冷眼看着陳淵,不過他的心裡始終都有點奇怪,按理來說周家的事情不敢有人隨便報道纔對,到底是什麼人敢在周家大婚的這天,將這些給報道出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反而有好處,不然也沒有機會接觸到周家。
牛仁急忙邀功道:“周少,咱們坐下來喝茶等着好消息吧,這小子馬上就要跪地求饒了。”
周安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的順利,本以爲陳淵敢這麼囂張應該有點能耐的,結果就這點實力嗎,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廢物給打成這樣就一肚子火,就算陳淵真的跪地求饒也絕不能輕饒了他。
周安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對於牛仁的做法頗爲滿意。
說罷便看向陳淵道:“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底氣敢這麼囂張,連我周家隨便站出來一個客人你都應付不了竟然還大言不慚的滅了我周家,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