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陳淵的大學軍史課
陳淵突如其來的霸氣,或許與費玉清後面的人出現有關。
那個人是誰?陳淵不清楚,不過他已經悄然的吩咐白虎下去查了。
首先是這個瀘城大學的文老資料先行一步給陳淵送了過來。
他的手機裡面立刻就接到了一份消息通知,裡面有着關於文老的檔案資料。陳淵拿起了手機,粗略的看了一眼。他悄聲的在白虎旁邊問道:“同樣是姓文,這瀘城大學的文老和宜城的文家有沒有關係?”
面對老師的詢問,白虎點了點頭,表示立刻下去查。
陳淵這一問不要緊,但白虎這一查,確實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不錯,這文老是在三年前被宜城文家趕出去的,但他在教育界卻有不弱的聲名。按理來說,宜城的文家在西南部教育界的權重已經是很高了。
而這個叫做文老的人,若是被宜城的文家給趕出去,那麼宜城的文家肯定不讓他觸碰教育界的事情,文老又談何有聲望。
但現實與其卻恰恰相反,文老在被趕出一城之後,不禁在教育界他的聲望不僅沒有消減,反而因爲出走文家在瀘城內變得更加出名起來。
經過這幾十年經營,文老在西南教育界的聲明愈發的高望。
與此同時,他更是成爲瀘城大學總負責人之一。整個西南部名校的每一年的教育評分,他更是衆多老資格的評委之一。
費玉清後面的人也有了消息。
不怪從那人身上覺得有些熟悉之感。因爲那人確實上過戰場,手中有血腥氣息的。
“費玉清後面那人疑似是劉皇族派在在文老身邊的。”白虎拿出了暗組的情報。
或許是因爲時間太短,暗組的情報人員查到他的信息,只有寥寥數行。
陳淵瞄了一眼,記住了他的名字。
“費翔!”陳淵唸了一局,還是沒有想起來他是誰。隨即搖了搖頭,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第二天,陳淵就去上課了。
他的職稱是“軍史課一級講師”,當然他和丹尼爾簽訂的合同是一樣的,職稱雖然還是講師,但享受的卻是同級別教授的待遇。
這一點除了當時再校長辦公室簽訂合同的丹尼爾,和真正擁有合同在手的校長之外誰都不知道。
陳淵的課程在一週之內只有五節課。
平均每一天只上一堂課而已。
週一的課程,是被安排在了下午第二節。是給大一機械學院上的。
軍史在宜城大學是一門選修課程,不是重點考試課程,甚至關於這門課的考試都是開卷的。或許學校的本意是讓所有的學生了解知道漢夏的軍方發展史,並不是說讓他們學習之後,就得立刻去參軍,立刻上戰場打仗。
當然,這其中還是有不乏對軍史研究至深的,從漢夏古秦的軍隊編制和近代的一些著名戰役等都有研究深刻的學員。
而陳淵一週那幾堂課,每一堂都是面向一個學院的。這代表着,在一個一千多人的學院中,只有兩百多個名額,搶到名額的才能來上他的課。
自然,宜城大學對學生還有一條公開的好處。那就是你就算沒有搶到喜歡老師的課程,你只要有時間,只有願意。也是可以去的,但是隻能夠躲在角落裡面旁聽。
陳淵的第一堂課,是在一個能夠容納兩百餘人的大階梯教室裡面。他的講臺很大,上面有一些按鈕,和一個連結電腦的端口線。黑板旁邊有一個白色的幕布,看起來是讓老師投屏課件用的。
他的面前臺上放着一個話筒。這讓陳淵覺得有種高中時候那種看‘大師’演講的滑稽感。
或許是由於在招聘大廳裡面的事情傳開了,文老親自傳話讓陳淵離開宜城大學。陳淵公開拒絕。
或許是陳淵來自京都軍埔大學,是一位有勳章,有戰績的教官。這消息走漏了。
反正,陳淵的第一堂課,下面兩百人位置已經坐滿了。
陳淵沒有背電腦,甚至都沒有拿像於雪兒那樣的備課本。他只帶了一個手機,一副地圖。
他穿的還是面試的那一套西裝,戴的眼鏡也是那一副金絲。這對於他來說,似乎除了教室大一點,好像和自己當初在京都軍埔講課沒有什麼區別。
自然,陳淵的眼是十分尖銳的,他閒庭若步走到講臺上的時候,就發現了在教室的背後多了好幾把椅子。椅子上坐着的人不是學生,是來旁聽學習的老師。
如果有對宜城大學軍史辦公室熟悉的人看到這後排的情況的話,那一定會知道,整個宜城不多的軍史課老師都已經來了。甚至這裡面還有幾個從地方部隊下的退伍老兵。
陳淵講臺上,仍舊有一杯熱茶。
面對兩百多人,一節課四十五分鐘,總有講得口乾舌燥的時候,因此,一杯泡好了的潤喉茶必不可少。
“沒有想到,陳淵老師第一次上課,教室裡麪人就滿了。”
旁人的選修課,選修的有兩百人,能夠來一半就已經很不錯了。畢竟選修又不是必修,若不是爲了選修學分,或是徹底的喜歡這一門課程,一些學員哪怕是選了也不一定會來的。
可陳淵的這一節課不一樣。
一來,他的名氣太大了。在學校流傳的版本中,丹尼爾教授是被招聘處第一錄用的人,而陳淵是那可被破格錄用的講師。
陳淵是被校長親自面試,錄用的。而且宜城大學的校長,爲了陳淵,還不惜出面與瀘城大學德高望重的文老開懟。
他一個新人教師,這麼備受校長寵愛,很多軍史課老師都是不服了。當然,學生們也有很多不服氣。
倘若你這個講師是碩士,是博士那便罷了。可是你連研究生都不是,憑什麼來給我們宜城大學的學生講課。就算你出身名校,但在學歷上,你還是不足以征服我們。
京都軍埔大學,這個大學在東南沿海地區,在滬城等發達地區,名字幾乎所有的名校都聽過。甚至還有特意從其他大學畢業之後,還想要考過去的。
但是,放在這西南部,那名氣就沒有那麼顯著了。
“鄭重介紹一下,我是你們的軍史課老師陳淵。當然在我遞交給校長的那份合同,已經我的軍官證上,我的名字叫做陳九。”
“你們可以叫我陳老師,也可以叫陳九老師。”
陳淵拿起了粉筆,在黑白上重重的寫下了兩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