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今年可能都沒有萬歲,具體的,無法判斷,但是有一點可以判斷,蘇辰絕對有着逆天的資質。
在東方大陸,都是少之又少,在這個異世界,也是一樣的,甚至更加的稀少。
三人抵達的時候,蘇辰看到了,那麼明顯的氣息,太清晰了。
“你們結束了?”蘇辰詢問了一下。
“差不多,看到你在這邊玩鬧,過來看看,需要我們幫忙嗎?”金陽尊者嘿嘿一笑,那笑容和眼神,表露出不少的信息。
蘇辰看懂了,白了對方一眼,然後就擺擺手:“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另外也稍微打探一下情報看看,你們覺的如何?”
“可以。”
“無所謂。”
“應該能夠有些收穫吧。”
蘇辰的這種行爲,三人都沒有抗拒,或者說,都想要看看是否有什麼特殊的收穫。
這個世界對比東方大陸,可能只有起百分之一大小吧,不,更小,因爲這個世界沒有無盡之海,雖然無盡星空什麼的也有,但那是每一個世界都相連的地方,那個恐怖區域,哪怕是老祖和尊者,也不想要進入。
“好了,我時間有限,我想要爲你一些消息,好嗎?”
抱着克麗絲,蘇辰無視面前的五名聖者教會高手,一步步的向着那名老者走去。
每一步,蘇辰都散發一些氣息。
一開始,那五名高手還想要掙扎,但是在蘇辰的氣息面前,這五人連離開原地都無法做到,張牙舞爪的他們,顯得是那樣的滑稽。
老人警惕起來,手中的權杖開始發光,可不管他怎麼蓄力,攻擊都無法施展出來,好像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一樣。
徑直來到老人的面前,蘇辰微微一笑,輕輕的將權杖壓下。
“教會的總部在哪?能夠告訴我嗎?是在這附近?還是不遠處?我想要知道一些消息。”蘇辰的笑容十分和藹,可在老人的面前,這就是惡魔的笑容。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你到底是誰,你,你爲何有着如此強大的實力。”
老人在蘇辰的壓力下,只能跪在地上,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洪荒級在老祖境界的面前,根本就是一個玩笑,也唯有那些洪荒級巔峰,才能稍微站起來,稍微對話而已,眼前的老人,明顯沒有那個境界和實力。
另外這個世界的等級,也不如東方大陸世界,這裡人們的戰鬥力,更是低了不少。
“你不願意說嗎?如果不說的話,我可是要殺了你的。”蘇辰彎下腰,臉色有些嚴肅的看着對方。
他說的是真的,只要對方說出那個位置,他就不會對對方下手。
在這個世界上,有着很多的寶貝,不少都是相對於東方大陸來說是寶貝的,而那些寶貝,想要獲得就需要看運氣,可蘇辰知道,這個世界新神的教會當中,絕對有着最多的寶貝,最好的東西在那邊,這是世界的饋贈,也是實力的彰顯。
“我是不會說的,爲了我神,去死吧惡魔。”
老人的身體開始發光,就如同蘇辰當初見到新神時候的模樣。
可能這正是對方爆發的節奏,或者自爆?
管他呢。
微微擡起頭,伸出食指在對方的頭上點了一下。
“咔……”
空間的裂痕出現,數百層的空間斷隔出現,將老人層層疊疊的包圍起來。
不管他施展了什麼攻擊,也不管他想要如何爆發,在這種空間的包圍之下,沒有任何的作用。
光綻放了,然後老人也徹底的消失了。
“叮。擊殺異世界洪荒中期信徒,獲得經驗值一百萬,獲得進化點一百萬,獲得一塊尋寶圖。”
系統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回想,不同於東方大陸的獎勵,這邊的獎勵明顯更少,也更加的讓人意外。
尋寶圖?那是什麼東東?
寶貝嗎?
伸出手,在空間碎片當中摸索了一陣,隨後一張羊皮卷軸出現。
當着不少人的面,打開這羊皮卷軸,一幅地圖出現。
這是這個世界的某處地圖,也就是所謂的藏寶圖了唄?
藏寶圖:高級。
難度:有些危險。
獎勵:十分不錯。
建議:多帶一些人過去。
看着系統對於藏寶圖的評價,蘇辰的眼角稍微有些抽搐,但很快他就看出來,上面的那些痕跡,代表着什麼。
其中的那個邊角的山脈,應該就是那座赤金山脈,仔細覈算一下的話,目標應該在三十萬裡之外的某處。
隨手將藏寶圖收起來,然後蘇辰看向懷中。
“你沒事吧。”
“我,我……”
克麗絲低着頭,不敢去看蘇辰,方纔發生的一切,她也都沒有看到,只是呆呆的思考着一些讓人無法解答的問題,而蘇辰的開口,也讓克麗絲稍微清醒那麼一點點。
她很想繼續趴在蘇辰的身上,感受着蘇辰的氣息和強大,這種感覺讓她迷醉。
別說是她了,只要是任何一個和狼有關係的生物,在蘇辰的面前,都是沒有一絲絲抵抗力的,這是種族的吸引,也是境界的吸引。
“你知道教會的總部在哪嗎?”蘇辰笑呵呵的看着克麗絲。
羞羞答答的克麗絲,讓蘇辰感覺十分的順眼。
“我知道,但是我沒有去過。”克麗絲如實的回答了一句。
“那可以帶着我過去嗎?或者說,你願意跟着我離開嗎?”蘇辰笑呵呵的說出這番話,在說出後面的那句話的時候,蘇辰也稍微感覺有些心跳加快。
這還是第一次吧,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就要如此的交代了嗎?
好像這個美人計,真的挺不錯的,至少我沒有什麼反感。
“我,我,我願意……不過,我,我可以問問我的父親嗎?”
克麗絲很想立刻就答應下來,但是又害怕這樣可能有些不夠矜持,最後她將目光放在父親的身上,也就是此時在房間外看着裡面的城主。
望着父親呆滯的臉龐,克麗絲更加的羞澀了。
“不知道父親是否願會讓我離開這裡呢?”
“好像很難吧,父親這些年一直不讓我離開他的身邊,這是爲了保護我的安全。”
“可眼前的男人,讓我十分的安全,不知道爲什麼,我好像願意爲了他付出一切。”
“怎麼辦?我,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克麗絲的腦袋更加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