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成賭客的女子將面具摘下,顯露出一尊幾位妙曼美麗的面容,而看到這面容後,阿爾泰斯更加的爲之驚愕。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爾泰斯被囚困在此的表姐,阿爾泰斯艾米麗。
“表姐……你怎麼會是賭客?”
阿爾泰斯已經驚訝到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看向她表姐,只能一個勁的不解詢問。
艾米麗無奈的嘆出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阿爾泰斯,不好意思啊,這次讓你對我費心了。”
“表姐……難道之前一直跟我對賭的那個賭客,都是你?”
“嗯。”
“那真正的賭客呢?他沒在這裡?”
阿爾泰斯不解的問道。
江流此時卻是站起身子,表露出一臉輕然之笑,寓意深長的說道:“我想,真正的賭客一直在關注這裡的一切,他不會不存在的。”
“啊?”
阿爾泰斯朝着四周看去,見到的除了一直在給他們端茶倒水的服務員男子外,沒有任何一個人。
而那個服務員男子,正是帶領他們來到這裡的外方裁判員。
“不會吧?”
阿爾泰斯恍然間明白了一些事情,不免驚愕出聲,“難道是他?”
“呵呵呵呵。”
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服務員男子表露出一臉淡然笑意,並不否認什麼,反而好奇的詢問江流:“江流先生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有問題的?”
江流搖了搖頭,說道:“你並沒有漏出任何問題,甚至直到剛剛我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你的僞裝並未出現什麼破綻,賭客艾爾蘭斯先生。”
“那就奇怪了。既然你沒能夠發現什麼,可你又怎麼能夠知曉我的確存在這裡?我能夠想到,你身邊的龍十七小姐告訴了你,在你面前的賭客並不是真正的賭客,可你能發現我在這裡,這,就有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真正的賭客艾爾蘭斯用着好奇的表情瞧向江流。
江流嘴角微微上揚,與之對視一眼,說道:“因爲……我看不穿你的內心。”
“哦?”
艾爾蘭斯笑道:“江流先生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艾爾蘭斯賭客,你應該調查過我的事情,知道我懂得一些奇特的能力,比如讀心術,算命術。我的讀心術,迄今爲止,只對三個人失效過。其中一個人,就是你。試問,一個簡簡單單的裁判服務人員,怎麼可能有着如此強大的屏蔽能力?你的心理素質之高已經和賭神楚向南先生相差不多,所以我纔會斷定,你就是真真正正的賭客。”
江流頓了頓,繼續道:“恐怕,也只有心理素質如此強大的存在,纔敢與賭神作對,在賭神離開之時,企圖掌控整個賭城吧。”
江流這句話說完後,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
啪啪啪啪。
片刻後,艾爾蘭斯鼓起掌來:“江流先生,先前我還在懷疑,你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夠戰勝那位曾今幾乎打敗我老師的賭魔羅生魂閣下……如今看來,你的確有那個實力。”
“你們設下這個局,莫非是想要引我上鉤?”江流忽然提問。
“呵呵呵。”
賭客艾爾蘭斯輕輕一笑:“江流先生果然才智過人,不錯,這次的局是專門爲江流先生你設計的。”
“爲什麼?”江流眉頭輕蹙,不解問道。
“很簡單。我們組織,想要檢驗一下,傳聞中能與賭魔羅生魂一較高下的東方高手,是否真的有那麼厲害。”艾爾蘭斯也沒想着隱藏什麼,將他們組織的目的全然說出。
“你們檢測我的實力,是想招攬我?”江流眯起眼睛問道
“不錯。”
艾爾蘭斯點了點頭:“江流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我不說出來,你也能夠猜的個一知半解。我想,你應該已經理解到,這個師姐……其實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對吧?”
江流沉默下去。
艾爾蘭斯說的不錯,自從接受了系統的饋贈,江流得到那麼多的獨特技能,早已經超脫出正常人的水準,觸碰到了一些平常人無法接觸的世界。
江流雖然不知道艾爾蘭斯嘴裡所說的組織究竟是什麼組織,卻也能夠知曉,這個組織的能量,恐怕已經達到了極致,甚至能量之大,都足以撼動整個世界!
“你打算招攬我。”江流擡起頭,與之對視,詢問出聲。
“不錯。你的實力非常實用,我們組織缺少你這麼富有天賦的人。加入我們,這個世界的未來必定由你來掌控。”艾爾蘭斯伸出手,趾高氣昂的說道這句話。
江流與之遙遙對視,隨後輕笑着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我拒絕。”
“拒絕?”
艾爾蘭斯眉頭一蹙,也沒有生氣惱怒,表情平靜的詢問道:“爲什麼要拒絕我們?”
“我拒絕你們的理由很簡單……我覺得跟你們在一起,不太靠譜。”江流聳了聳肩,面容坦然的說道。
“不靠譜?”艾爾蘭斯爲之一愕,就連一旁的龍十七、阿爾泰斯、艾米麗都是爲之一愣。
他們都很無語的一笑。
拒絕就拒絕了,總得找個好點的理由,哪有那麼直白的拒絕方法?
艾爾蘭斯好歹也是一個名聲在外的大人物,你這樣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艾爾蘭斯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過再也沒有之前那副佯作出來的恭敬模樣,語氣冷漠的對江流說道:“你認爲我們組織不靠譜的意思是,你覺得我們組織不如歐陽葉青,不如東方聯盟?”
江流擺了擺手:“艾爾蘭斯賭客閣下,請你不要誤會。我並不知道你嘴裡說的什麼東方聯盟是什麼。我覺得不靠譜,單純是因爲你……歐陽葉青小姐招攬我的時候可沒有像你這樣設下什麼局來檢測我的實力如何。我這個人,最煩的就是拐彎抹角。連信任他人的氣量都沒有,我爲什麼要跟隨你們?”
“你說什麼?”艾爾蘭斯的表情越發冰冷,那雙眼眸死死的盯着江流,冷意十足!
毫無疑問,江流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