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怎麼都坐在地上?”
伊魯卡好巧不巧,在李天羅收回氣勢的時候到來,正好看到坐在地上的衆人。
李天羅笑了笑道:“可能是地滑吧?”
“地滑?”
伊魯卡看了看衆人叫下的泥地,這都好幾天沒下雨了,坐上去就是一屁股灰,怎麼滑?
“這孩子今天入學,還請老師多加關照了。”
李天羅拉了拉鳴人,說道。
伊魯卡的父親死於九尾一戰中,對鳴人可以說毫無好感,不過礙於老師的身份,他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來到了忍者學校,我們會一視同仁的。”
“那就多謝老師了。”
李天羅點了點頭。
“沒事。”
伊魯卡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便轉身向那些剛剛從地上起身的人走去。
“鳴人,如果在學校裡受了什麼委屈,記得告訴我,下午我會來接你的。”
“我知道了,大哥。”
鳴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大哥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李天羅聞言,笑了笑,轉身欲走。
“大哥!”
“嗯?”
李天羅轉身,只見鳴人九十度彎腰,大聲喊道:“多謝大哥你了!”
“呵呵。”
李天羅搖頭一笑,轉身走了。
忍者學校的事情很快就傳道了三代的耳中,他沒想到昨天才被凱帶來的所謂的浪人,今天就在木葉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明明讓卡卡西去調查過了,卡卡西的回覆裡也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異常。
“看來,是個麻煩啊。”
三代吸了口煙,將菸斗裡的殘渣一抖。
“去把這位客人請來火影大樓吧。”
“是。”
一名暗部回了一聲,瞬間從火影辦公室消失不見。
不光是卡卡西,止水和鼬也開始了自己的調查之路。在李天羅出現之前,許多事情即便有所蹊蹺,但也沒人往木葉高層上面套。
直至李天羅說了木葉高層有問題後,他們越調查,心裡的震驚便越發的大。
“止水哥,爲什麼?爲什麼火影大人,還有團藏大人要這麼對我們宇智波?”
此時此刻,鼬的心情極爲複雜,身爲木葉的忍者,忠於村子,忠於影,那是從在忍者學校就已經烙印在他心中了的。而此時此刻,正是他忠誠的對象在對他所在的家族下手,沒有理由,就製造一個理由來對付。
宇智波的叛變?
無人相逼,何來叛變?
連初代和二代火影所在的千手一族,這些年都被三代火影和團藏等人的安排下弄得殘破不已,名存實亡。
他們宇智波一家又能撐得到幾時?
“鼬,你……”
止水發現了鼬的不對,那種強烈的情緒波動之下,鼬的查克拉開始暴動。
一種難以忍受的痛感襲來,他不禁捂住了雙眼。
頃刻之後。
“止水哥,我這是……”
眼前的世界像是被水洗刷過了一般,更加清晰明瞭。
“鼬,你的寫輪眼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了。”
“萬花筒寫輪眼?!”
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能將寫輪眼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
驚訝過後。
止水的心思更加沉重了。
他知道寫輪眼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的條件是什麼,所以他知道,高層對付家族的這件事對鼬來說一定是個很大的打擊。
“鼬,你別擔心,雖然家族叛亂的事情已經不可避免了。但只要有我的這雙眼睛,我就一定能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止水對別天神的信心很足,他相信只要對鼬的父親,也就是當今宇智波家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嶽使用別天神,將叛亂的想法給糾正,那麼宇智波家族沒有叛變,村子也就找不到理由來對付宇智波家族!
“止水哥,我來幫你!”
因爲宇智波家所面臨的情況,宇智波富嶽最近身邊的暗衛安排得很足。即便是止水哥,鼬也不認爲他能順利的對自己的父親使出萬花筒寫輪眼所帶的瞳術。
“好,你將族長單獨約到我們常練習的那裡,我會在那裡等着。只要族長的思想改變了,那宇智波一族的危機也就解決了!”
“好!”
鼬聞言,二話不說便起身離開,事不宜遲,拖得時間越久,意外越多。
而此時,李天羅正在火影大樓中與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對話。
望着眼前這個看不出深淺的年輕人,猿飛日斬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道:“李天羅,自稱是一名浪人。昨日在凱的帶領下進入了木葉,下午跟鳴人去吃了一樂拉麪,今天又跟着鳴人去了忍者學校,將衆多木葉羣衆嚇倒在地。”
“呵呵。”
李天羅對此只是一笑。
“你笑什麼?”猿飛日斬望向李天羅,質問道。
“連笑什麼都要跟火影大人您彙報嗎?我可不是木葉的忍者。”
李天羅對猿飛日斬的感官並不好,當年四代爲村子而死,甚至犧牲了自己的孩子來作爲九尾人柱力,臨死前讓三代火影照顧鳴人,結果鳴人這些年來過的是什麼生活?過期的牛奶,泡麪,有時還因爲伙食費不夠而要去小河邊釣魚才能果腹。
“是啊,你並非木葉的忍者,可是啊,你展露出來的實力,可不是所謂的浪人能夠解釋得了的,說說吧,你究竟是誰?來自哪個忍村?”
猿飛日斬下意識的就將李天羅歸爲其他忍村的忍者。
“話,我只說一遍,我不是忍者,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李天羅有些不耐煩了,他總覺得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出手教訓一下這個死老頭子。
“那換個問題好了,你接近鳴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鳴人身爲九尾人柱力,乃是戰時必要的震懾力量,一個突然出現的浪人毫無理由的接近被村裡人所厭惡的鳴人,說沒有目的,猿飛日斬不信。
“目的的話,也不是沒有。那孩子,挺孤獨的,我想照顧他一下。”
“不可能,鳴人不可能交由你照顧!”
李天羅的話無疑刺痛了猿飛日斬的神經,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交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去照顧!
“你也配說這句話?!”
李天羅一聲怒喝,氣氛頓時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