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做人還是應該要大方一點的,你說是不是呢?”
白玖笑眯眯的看着西門吹沙,左手搭在他的肩上,突然這麼一用力。
西門吹沙感覺到一股劇痛傳來,表情扭曲,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玖。
你不是隻值二兩銀子嗎?
誰能想到他這麼輕輕一用力,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力氣!
西門吹沙非常悲催的發現,自己打不過這個塗山妖婦先不說,甚至連隨便出現的一個神秘男子都不如。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
他可是堂堂玉面風君,可是一個連一氣道盟都得禮讓三分的人!
這中間的水分有多少又有誰知道?
白玖說能和光頭五五開,那麼一分半的時間也算是五五開呀!
“是是,做人確實應該大方一點……那個,請問一下,我這個法寶能抵多少錢?”
西門吹沙的心都在滴血,如果把這個法寶用來抵錢,他的實力絕對會被削去一大半。
可是技不如妖,也不如人,又能怎麼辦?
虎鶴雙仙中的鶴一愣,雖然沒有聽清楚這個神秘人和那個小白臉在說什麼。
但是這個小白臉竟然願意用自己的法寶抵錢?甚至還願意借給旁邊的那位……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旁邊的那位絕對也是一個強者!
最少最少也比玉面風君要強!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自己不過就是來抓一個東方家族的血脈而已。
怎麼會碰到這麼多強者?
“唉,我也用法寶抵債!”他苦澀的說道。
斷臂的虎兄猶豫不決,可是當看到塗山紅紅用血紅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時候,立馬便做出決定!
“我……我也用法寶抵債。”
塗山容容計算着這些法寶的價格,距離扣除過路費還剩下不少錢。
白玖向玉面風君借錢,雖然說是借,但是他並沒有銀子還給人家。
所以,也只能還他一命!
這筆買賣還是非常划算的,借東西不還不是白玖的性格。
如果還不起,那就從其他地方補上去!
西門吹沙會在半年後死於金面火神之手,白玖在那個時候救他一次,也算是不白借他的錢。
以有價的銀子換取無價的生命,不管怎麼說,也是這個小白臉佔便宜。
於是乎,這筆錢白玖就借得心安理得。
西門吹沙在交完錢之後,湊過來小聲的問道:“前輩,你是不是也是爲這小子前來的?如果是前輩的話,我願意助前輩一臂之力!”
發現人家比自己厲害的時候,非常熟練的叫聲前輩。
這也不算太無恥,之前爲活命,連奶奶都可以叫得出口,相比之下這已經很矜持。
白玖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說道:“都說我只是一個路過的,我對這小子並沒有興趣!”
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對一個男的感興趣?
你以爲他是性感囚犯啊!
性感囚犯說不定就喜歡你這種小白臉……
西門吹沙愣在原地,這傢伙似乎真的沒有興趣?
你沒有興趣來到這裡幹什麼?沒有興趣,你是來到這裡踏春的嗎?
真是的!
害得我之前白白警惕,竟然全是在做無用功。
“那啥,既然我們已經把過路費交上,是不是能把這小子帶走?”
西門吹沙終究還是不死心啊,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他以後可是會在外面等上半年的。
東方月初有些尷尬地發現,自己似乎沒有銀子……
因爲某人的原因,他和西門吹沙的交流並不多。
西門吹沙也沒有傻傻的拋出自己的一百兩銀子,用來證明自己是一個有錢的殘疾人!
“這……過路費能不能換一種方式?”他機智的問道。
也不一定要用銀子嘛,就不能打工還錢?
塗山容容上下打量着東方月初,這個傢伙確實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姐姐,他實在交不出錢,不如就用打工的方式還錢吧?”
“可以!”塗山紅紅說道。
西門吹沙等三人目瞪口呆,現在還能這樣?
我們可不可以也這樣?能不能把我們的法寶還給我們?
“唔……我們沒有多餘的銀子找給你們,所以要不你們就來塗山消費一下吧!”
塗山容容一臉認真地說道。
去塗山?
西門吹沙連忙搖頭,開什麼玩笑?這不是叫我自投羅網麼!
“不用找,不用找,所以我們現在能不能離開?”他問道。
虎鶴雙仙兩人對視一眼,他們都明白對方的意思,錢可以不用找,但是能不能讓我們離開?
只要能讓我們離開就行!
白玖摸着下巴思考,突然問西門吹沙道:“你說你是一個連一氣道盟都得禮讓三分的人,這是真的嗎?”
西門吹沙雖然不解,但還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是真的!我可是堂堂玉面風君……”
接下來的話白玖沒有細聽,這讓他得出一個結論,所謂的一氣道盟似乎也不怎樣厲害?
連這種貨色都得禮讓三分,豈不是可以推斷出他們的實力?
“叫你們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我不喜歡欠別人錢!”塗山紅紅突然轉身說道。
血紅的眼睛又一次浮現,只聽她說道:“難道你們想讓我欠你們錢?”
“沒這個意思,我們沒這個意思!”西門吹沙連忙說道。
“我們這就去,我們這就去……”
都這麼說,他還能不去嗎?不去,說不定會被打死!
……
“你們一個個都站着幹什麼?這裡這麼多吃的,爲什麼不吃?”白玖看着這三人站着,忍不住說道。
一個個站的像木頭似的,不敢吃是不是怕食物裡下毒?
人家若真的想殺死你,不用這麼麻煩的!
“前輩您吃,我們不餓,站着就可以!”西門吹沙臉上堆着笑容說道。
前輩與您兩字簡直就是張口就來。
虎鶴雙仙兩人對視一眼!
鶴:我就說這個傢伙不簡單吧?你看看這小白臉慫得像什麼樣?
虎:可是他這麼厲害,之前爲什麼要投降?難不成他也打不過這位塗山之主?
鶴:未必如此,他是我們這幾個人中最淡定的!那小子是光腳的不怕我們這些穿鞋,所以纔會幸災樂禍。
而這位前輩,纔是真正淡定的那一個,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人家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