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或者說這樣的一個傳說,如今卻出現在了自己等人的面前,這一衆武林人士甚至有大半以上都是聽着劍魔獨孤求敗的故事長大的,可以說所有的武林人士都是劍魔獨孤求敗的古代死忠粉,一朝見到了自己的偶像那一個個還不癡迷癲狂。
但是王點卻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劍魔獨孤求敗這麼兇殘,他所知道的是《神鵰俠侶》中四十歲不到就已死去留下幾把劍的劍魔獨孤求敗,而不是這個被他改變以後武道昌盛以後出現的獨孤求敗,這個獨孤求敗是真的求敗,天下數百國家千萬高手無一人能敵。
王點看着劍魔獨孤求敗:“我擦!你就是劍魔獨孤求敗,我去,我去,我去,我可是很崇拜你的啊,你的劍法四個境界,利劍,軟件,重劍和木劍境界之說,簡直被我們八零後九零後崇拜了一輩子”
獨孤求敗雖然一愣,什麼利劍,軟件,重劍,木劍等等,難道是自己那幾個劍之境界石刻,不錯,不錯,好悟性,正當是利劍之時追求招式極致,軟件追求招式變化,重劍追求舉輕若重,木年內功大成,不過最後的無招無試他未曾領悟麼,或者他走出了一條和我不一樣的道路:“不錯,我真是獨孤求敗,我觀你也是用劍好手,比上一場可好”
皇帝李建國對着曹公公一往:“沒想到,這酒劍仙王點竟然有着讓天下第一高手劍魔獨孤求敗拔劍的心?難道酒劍仙已經站在了劍魔獨孤求敗的級別了”
曹公公也是一驚:“怕是如此了,陛下你且隱藏身形,讓我將那五個還沒死的殺了,免得事情敗露”
皇帝李建國點了點頭,帝皇家的無情那是衆所周知的,而現在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只有將所有的證據全部湮滅,讓人不敢輕易的動手,就算你知道,只要你沒證據,難道你還敢對皇上動手的話,那時候整個中原武林就再無你立足之地。
曹公公修煉的是《葵花寶典》身法極快,如一道黑影在人羣之中快速的流竄,隨後來到黃鶴樓二樓,殺機竟藏,不留半天,八道細小無聲的輕鳴,一開始在黃鶴樓二樓動手的八人全部握着胸口心臟之處,眼睛瞪的大大的,就這樣躺了下去,見已事成,曹公公將《葵花寶典》發揮到了極致,像這樹林外跑去。
這一系列的事情,就發生在王點和獨孤求敗還在說話期間,王點一看:“我擦!這立馬果然是電視劇的老套路了,殺人滅口,不過你跑的掉麼”
王點使用時間寶石時間減緩,所有人的人動作感知都變的出奇的慢,就彷彿被使用了十倍慢放的鏡頭一樣,王點走到曹公公的下面,看着天上飛騰的曹公公,回頭看着剛剛王點和獨孤求敗站着的位置,有一絲慶幸還有一絲對生的渴望,隨後王點又往了往樹林,空間寶石的感知下,前方竟然隱藏了三個先天之境的強者,還有一堆後天和一流高手巔峰的黑衣人:“我去!就是你們想害我吧!真當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因爲時間被急速的放慢,而並不是暫停,所以等王點回到原地再一次和劍魔獨孤求敗對視而站立的時候,一衆武林人士的頭才姍姍的轉過去看向曹公公,看着這個殺了一瞬間殺了八個後天之境的強者是誰,但是卻看到了恐怖的事情,一道白色的光線一閃而過這個穿着黑衣人的高手,並且這道白色的光線還飛快的飛向樹林,最後這道光線回到了王點所站立的位置。
衆人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多少,就聽見飛在空中的曹公公一個悶哼,全身無力的從空中掉了下來,而樹林那邊也傳來了一陣陣驚呼和不甘的叫聲,有眼尖的人輕工一縱,來到一顆樹上看到了樹林中隱藏這的一羣黑衣人,全部躺在了地上,竟然都沒有死去,而是捂着自己的心臟,無力的躺在地上有的看着天空有的看着地面,眼神之中都流露着一種對生的渴望,隨機眼神慢慢的潰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又有幾人飛騰而起,其中一人大叫:“那不是西毒歐陽鋒麼還有南帝段智興,他們怎麼會出現在中原?”
另外一人又大叫:“不知,他們還帶着一羣黑衣人,難道剛剛想對酒劍仙出手的就是他們,也對只有兩國之力才能趨勢這麼多的武林後天高手”
躲藏在暗地裡的大皇子呼出了一口氣:“我大唐終於有救了,真當要謝謝這兩個背鍋的人”
如果現在讓兩人開口說話,兩人一定會罵娘,我去我們只是向滅一滅你們中原武林的微風,殺一批中期的人,到時候入侵中原大軍不至於被這些武林中端的人掃然,你媽莫名其妙就背鍋了,莫名其妙就心臟中了一劍,我擦!我願望啊!
而如果說這兩個會罵娘,那麼還有一人就要罵你全家了,那就是慕容伏龍,他一皇帝,雖然是小國的皇帝,但是好歹是個皇帝啊,策劃了幾十年,暗地裡拉弄了外國的這麼多好手,準備動一下大手腳,本來穩穩妥妥的事,竟然一天之下出現三番五次的變化,這就算了最後竟然還死了,而且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甚至是誰出手的他都沒看見,只感覺一道白色的光擦過身體,心臟就感覺彷彿針扎,心臟已經中劍了。
衆人都還在驚訝那一系列的事,從一開始曹公公一招暗算擊殺了八個後天,到曹公公飛天而起,到王點減速時間,快速的跑過去一劍刺中曹公公的心臟,在跑過去將歐陽鋒,段智興,慕容伏龍三人加一衆黑衣人全部心臟刺了一劍在跑回來,因爲減速的緣故,這一系列的事情只過去了四秒,四秒的時間擊殺四個先天強者,還有最少三百多人的黑衣人,真當是恐怖如斯。
王點裂開嘴巴一笑,裝b的時刻到了,直接使用現實寶石,將自己的聲音散佈在每個人的耳朵邊:“劍的故事,當以血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