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開心的翻筋斗的時候,蘇澤出現了。
他笑眯眯的說道:“很好,從此海闊天空,任你們去闖蕩了。”
寇仲嚷道:“我娘喃?你把她還給我們。”
“你娘還沒有死,我正在救她。”蘇澤淡淡的說着。
“騙人,我娘說過她師傅都救不活她的。”寇仲壓根不相信。
“二個臭小子,我先打你們一頓再說。”
對於這二個小混混,蘇澤都不好意思說什麼比武。
揮出拳頭,就去打。
寇仲、徐子陵也不甘示弱,施展出他們熟悉的街頭王八拳。
“叮,恭喜宿主,您欺負寇仲,成功獲得長生訣之陽脈修煉法。”
“叮,恭喜宿主,您欺負徐子陵,成功獲得長生訣之陰脈修煉法。”
蘇澤打了寇仲、徐子陵幾拳,又踢了二腳,再次獲得了幾點氣血值。
這回,心裡才舒坦了。
“跟我來”蘇澤帶他們來到另外一個山谷。
傅君婥躺在一個草草搭成的茅草屋裡。
雖然還是一動不動的,但臉色潤紅。細聽還有心臟的跳動聲。
寇仲、徐子陵便知道傅君婥還沒有死,如果是死人,這20天過去,屍體早就發臭了。
寇仲、徐子陵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一起跪下。
寇仲就說道:“蘇狗熊,不,蘇大哥,你一定要救活我娘。”
徐子陵也說:“只要你救活我娘,你就是我們的恩人,可以隨便差遣我們。”
蘇澤笑眯眯的伸手:“那就先把《長生訣》送給我吧。”
寇仲二話不說,就從懷裡掏出《長生訣》遞給蘇澤。
蘇澤又提出第二個條件:“從現在開始,十年內,你們學習到的武功,我都要一份。”
“可以”徐子陵也一口答應。
蘇澤就揮揮手:“那你們可以下山了,去做你們的事情。過幾年,我帶着你娘去找你們。”
二人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就起身離開了。
寇仲在路上卻嘀咕着:“徐小子,蘇狗熊最後那句話,感覺在佔我們便宜。”
徐子陵也嘀咕着:“幾年後,我們不會多一個乾爹吧?”
寇仲卻道:“蘇狗熊的武功很高,比宋屁道好像還高。娘師傅都救不活的人,他能夠救活。”
徐子陵也說道:“這麼說,多個乾爹罩着我們,也不算壞事?”
二人互看一眼,明白錯過了什麼。
寇仲懊悔道:“剛纔我們應該抱着蘇狗熊的大腿,苦苦哀求他教我們十門八門的武功,再出山就好了。”
徐子陵則說:“過二年,娘活了,讓娘逼着蘇狗熊教我們。”
他們不知道的是:蘇澤帶着傅君婥就走在他們身後幾十米處。
傅君婥被蘇澤點了啞穴,不能說話,心中卻是又羞又恨。
白衣女傅君婥俏臉微泛紅霞,使她更是嬌豔欲滴,尤其那對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來。
蘇澤停住腳步,和傅君婥一起目送寇仲、徐子陵出山遠去。
他解開傅君婥的啞穴,笑問道:“你現在放心了吧?二個小子神功大成,以後飛黃騰達,會成爲名震天下的大人物的。”
傅君婥白了他一眼:“你沒有殺他們,我說到做到,教給你九玄之法,但你也要發誓不再傳給別人。”
“我可以發誓,不在這個世界上,傳給別人。”蘇澤強調了“不在這個世界上”這幾個字。
然後蘇澤又說:“你傳給我的,是不是真經,我可以分辨出來的,如果是假的,或者不完整。我立即追上去,殺掉那二個小子。”
傅君婥撅起小嘴:“小心眼,還想做他們的乾爹?”
蘇澤卻不受誘惑,淡定的看着她。
他雖然在微笑,眼中卻是冰冷刺骨。
傅君婥卻道:“我的真氣喃?我感覺自己修煉了十年的真氣點滴不剩了。”
“你之前重傷,必須散掉真氣,纔可以救活你。”蘇澤臉不變色心不跳。
“那我以後還能修煉嗎?”傅君婥痛苦的看着蘇澤。
“當然可以,你重新修煉就是了,估計幾個月後,你就可以回到巔峰的。”
傅君婥不敢再耽誤,肅容道,“九玄之法,始於一,終於九。
吾師傅採林,武功集中土、酉域和高麗之大成,自出樞機,故能與雄霸西域的“武尊“畢玄、中土的道家第一高手“散真人“寧道奇並稱當世三大宗師。
他嘗言“一切神通變化,悉自具足”,那是說每個人都懷有一個深藏的寶庫,潛力無窮,只是被各種執着矇蔽了而巳。”
傅君婥教蘇澤合掌胸前之後,正容道:“練功之前,先得練性,務要掃除一切雜念,然後盤膝穩坐,左腿向外,右腿向內,爲陽抱陰;左手大指,捏定中指,右手大指,進入左手內,捏子訣,右手在外,爲陰抱陽。此名九玄子午連環訣。所謂手腳和合扣連環,四門緊閉守正中是也。”
在傅君婥教授完成後,蘇澤請傅君婥幫自己校正姿勢。
“叮,恭喜宿主,您得到傅君婥傳授,成功獲得九玄之法。”
傅君婥教授完成,就想告辭離去。
蘇澤卻不同意,他說:“你教授我九玄之法,是爲了我不殺那二個混小子;但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你還沒有報答喃。”
“你想我怎麼報答?”傅君婥似笑非笑的問道。
“留在我身邊,做三年侍女。”蘇澤毫不猶豫的說。
“不行,我還有任務。”傅君婥也斬釘截鐵的拒絕。
“你的任務就是刺殺楊廣,挑起漢人的內鬥吧?”蘇澤冷笑道:“你已經死了,現在新生的你,應該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做人。”
“可我並沒有失去記憶呀”傅君婥亮亮手中寶劍,意思是我並非沒有一拼之力。
“我可不是宇文化及,讓你失去記憶很簡單,我看你大約沒有聽過“移魂之法”吧?”蘇澤裝出一副猙獰的樣子。
“一試便知”傅君婥還真的打算出手。
蘇澤往右手中,倒了一些清水,轉眼間又化成了透明的薄冰。
他的手一揮,薄冰就打入了傅君婥的小腹裡面。
頓時,傅君婥感覺到萬千螞蟻在自己身體裡面鑽來鑽去。
奇癢難耐,又是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齧。
一時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傅君婥在地上翻滾,錦衣都沾了泥土,再也沒有仙子的形象。
蘇澤又揮揮手,幫傅君婥解了痛楚。
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喘氣的傅君婥。蘇澤淡淡的說道:“這是“生死符”,一旦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復始,永無休止。”
傅君婥憤恨的看着蘇澤,現在蘇澤不再是救命恩人,而是一個惡魔了。
蘇澤又說:“跟在我身邊,每年我給你一次解藥,可以保一年不發作。三年之後,我就徹底給你解掉。
如果你敢自殺,死掉之後我也能夠救活你。那我就真的要抹去你的記憶了,那時的你,就像傀儡一樣。
你好好想想該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