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滅掉李家七公子之後,並沒有立即打上門去。
李家也不敢聚衆來找麻煩。
但他們暗中去信聯繫煙霞福地的幾個家族子弟,讓他們回來報復。
風雨欲來。
蘇澤每天還是悠閒的喝茶,他也在等人。
他等的不是李家的修仙子弟,而是姜家人。
這一日,清風鎮來了十幾個騎着蠻獸的年輕人。
蠻獸全都是極其神異,各個鱗甲森森,頭角崢嶸。
十幾頭蠻獸在小飯館前停了下來,領頭的是二男一女。
“請問這是姜家嗎?”正中央那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問道。
他身穿一身白衣,看起來很儒雅,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非常的俊朗,雙眸如水,隱隱有神華流轉,稱得上丰神如玉。
姜老伯擡起滿是皺紋的老臉,疑惑的說:“是的,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另外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身青衣,英氣迫人,但卻隱隱有一種倨傲,看着小鎮的一切似乎很不屑。
他厭煩的說:“這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普通鄉下老人,不會是我們要找的人。”
年輕男子淡淡的看了少年人一眼,少年人有所顧忌的閉嘴不言了。
英俊的白衣男子,繼續問道:“老人家還請恕罪,您的父親是否叫姜哲?”
“你……你怎麼知道?”姜老伯露出驚色。
端坐在銀輝閃爍的神鹿上的少女露出驚訝的神色,道:“看來我們真的尋到了。”
她身材修長,膚色雪白細膩,有若凝脂,容顏姣好,眸如秋水濛霧,紅脣點點,非常美麗,眉宇間卻有一抹傲意,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來者,正是姜家的人。
爲首的儒雅年輕人是姜逸飛,女子是姜採萱,最後一個面色有些高傲的少年,則叫姜逸晨!
荒古世家絕對是與聖地平起平坐的超然存在,在東荒的地位高不可攀。
而姜家,正是荒古世家之一。
姜老伯的父親原本也是姜家弟子,只是因故蒙冤,被迫離開姜家。
幾十年後,塵封的往事終是水落石出。
冤屈平反,姜家也派出弟子,來找尋他返回姜家。
“老朽的父親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而且早已去世五十多年……”姜老伯非常疑惑。
“不會錯的,家主那一脈虧欠姜哲老太爺太多,我想接您還有婷婷回姜家。”姜逸飛很有耐心。
一番解釋之後,姜逸飛又看向蘇澤和葉凡:“這二位小兄弟是?”
“他們本是來吃飯的客人,遇到我們遭受李家欺凌,拔刀相助,在這裡停留下來,保護我們。”姜老伯非常感恩的解釋道。
問到欺凌,免不得會提起姜婷婷的父母,姜逸飛才知道他們被奸人所害。
“我們姜家的人也敢欺凌,區區煙霞洞天,我一定去爲堂兄討一個公道。”姜逸飛憤怒的站起來。
高傲的女子姜採萱也說:“去煙霞洞天前,我們要先去李家,李家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
有姜家的人出馬,李家嫡系子弟全部被殺掉。
然後,他們又去了煙霞洞天,一個時辰後就返回了。
姜逸飛拿出幾個人頭,心情複雜的說道:“二伯,堂兄堂嫂的仇已經報了。煙霞洞天中參與此事的幾個長老,盡數伏誅;那煙霞洞天的掌門很識趣,沒有反抗,否則我會讓整個煙霞洞天都給堂兄陪葬!”
姜老伯老淚橫流,多年的心願成真。
他也認識到姜家的強大,爲了讓小婷婷日後不再受人欺凌,他同意認祖歸宗,返回姜家。
姜採萱走了過來,蓮步款款,婀娜多姿,淺笑道:“此間事了後,婷婷會與我們回姜家,二位小兄弟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隨同前往吧。”
蘇澤、葉凡,渾身的秘密,當然不敢去姜家了。
這種古老世家手段太多,一定會發現他們身上的秘密的。
蘇澤和葉凡對視一眼。
葉凡現在是十二歲的小孩子,拒絕的話當然是由他來說,比較合適。
就聽葉凡說道:“多謝姜小姐的美意,只是我們兄弟二個閒散慣了。受不得拘束。進入姜家後恐怕會犯錯誤,所以我們還是在外面遊歷吧。”
姜採萱微微笑道:“葉小弟、蘇小弟。姜家隨時爲你們敞開大門,將來有什麼困難儘管去姜家找我。”
蘇澤和葉凡都表示感謝。
那個高傲的少年姜逸晨卻是目光閃爍,看着葉凡,猶如看到稀世珍寶。
“這個混賬的的東西該會不是個死兔子吧?他母親的!”葉凡在心中直嘀咕。
“大哥哥你們和我們一起走吧。”小婷婷仰着小臉央求道。
葉凡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大哥哥本事很低的,姜家高手如雲,比我強多了,婷婷在那裡會生活的很好的。”
“大哥哥我真的不想和你們分開,不然婷婷會天天想念你們的。”小婷婷泫然欲泣。
“我們還有些別的事情,現在真的不能去,我答應你,以後一定去看望你。”蘇澤也輕聲安慰她。
小婷婷和蘇澤葉凡灑淚而別。
姜逸晨也頻頻回頭看望,似乎比小婷婷還依依不捨。
姜採萱發現了異樣,再三追問之下,姜逸晨才交代:
“那個葉凡身上有重寶,而且不是一般的重寶。你們知道,我的這頭坐騎最奇異之處不是它的戰力,而是它生有一隻通靈玉角,可以感應神物,今日它不斷閃爍五色光芒,異常的明亮與璀璨。”
它的坐騎是一頭青色的異獸,形似獅虎,青色的獸毛很長,非常潔淨。
而在其頭顱上生有一隻玉角,晶瑩剔透,綻放五色神光,可感應到異寶的存在。
“你少做缺德事,不要起壞心眼。”姜採萱冷聲警告他。
爲什麼姜逸晨發現葉凡身上有重寶,而不能發現蘇澤身上也有呢?
那是因爲蘇澤身上有系統的存在,系統遮掩了一切。
葉凡冷汗直冒,虧得沒有進入姜家。
蘇澤和葉凡商量之後,決定二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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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明,一人在暗,以應付可能到來的危機。
他們沒有回到小鎮,直接奔向深山中,覺得最好是儘快遠離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