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
一羣氣勢洶洶的斧頭幫小弟,就像是野狗似的衝了過去。
而苦力強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一腳踹出,瞬間就將二當家踹飛出去。
而那羣斧頭幫成員,如同兒子一樣,壓根就無法靠近苦力強,就被可怕的力量踹飛。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後退,心驚膽戰看着爆發起來的戰鬥。
太可怕了。
豬籠城寨居然隱藏着這麼能打的人。
當斧頭幫成員近身,即便苦力強是後天巔峰的煉體強者,都扛不住多個人的圍攻,陷入了下風。
“二當家,你沒事兒吧?”
師爺這傢伙沒有啥戰鬥力,早在戰鬥爆發的瞬間,就躲了起來。
看見二當家被那個扛麻袋的一腳踹飛,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還好自己躲在了後面,要不然的話自己絕對也要吃一腳。
“你們還愣着幹嘛,趕緊把二當家摳下來啊。”
師爺沒好氣的看了眼琛哥安排來保護自己的斧頭幫小弟,伸手指着鑲嵌在牆壁裡面的二當家,惱怒的說道。
兩名小弟聽見師爺的話,就準備伸手去把鑲嵌在牆壁內的二當家摳出來。
“別,別別,斷了,斷了,我的腰斷了,還,還被鋼,鋼筋穿,穿透了。”
二當家艱難的開口阻止想要把自己摳下來的小弟。
如果把自己摳下來的話,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還愣着幹嘛啊?發信號啊。”
見到二當家的慘狀,師爺對旁邊手足無措的兩個小弟吼道。
不發信號,等着吃屎啊。
聞言。
小弟們這纔想起來發信號叫人。
如果在不叫人的話,恐怕他們這十幾個人,就真的要被幹翻了。
“轟。”
隨着煙花升起,在空中炸裂開,上面出現了個巨大的斧頭標誌,但凡是看見這個標誌的斧頭幫成員,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而來。
……
“老婆,真正的麻煩來了。”
遠處。
包租公和包租婆並肩而立,看着院子裡的場面,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對此。
包租婆壓根就不在意,她很好奇的是,十二路譚腿爲什麼會出現在豬籠城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
斧頭幫她已經調查過了,並沒有真正的江湖人士。
所以。
壓根就不用害怕。
只要解決了斧頭幫的老大,肯定就不會有人來豬籠城寨撒野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包租公嘴裡咀嚼着八個字,嘴角苦澀盡顯,說得輕巧啊。
斧頭幫,那可不是善茬,招惹了,就等着無休無止的報復吧。
很快,苦力強將所有前來收保護費的斧頭幫成員給打倒在地,沒有一個能夠爬起來的。
當然,師爺直接領着人跑到了豬籠城寨外面,看着待在豬籠城寨的衆人,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們都給我等着。”
他真的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在其他的地方都沒有遇見這種事情,居然在這兒遇到了,這特麼晦氣。
由於是在外面的原因,苦力強並沒有繼續追趕過去攻擊敵人,而是冷冷注視着被鑲嵌進入牆壁的二當家,“你們沒有本事取我的命,那就離開豬籠城寨。”
“呵呵。”斧頭幫二當家嘲諷一笑,並沒有搭話。
今天,你死定了。
至於離開?
信號都已經發了,你們沒有選擇。
“沒用的。”夜麟臉色蒼白,來到苦力強的身旁,說道:“斧頭幫現在一家獨大,你把他們的二當家打成了這個模樣,他們是不會放過你和豬籠城寨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或許可以避免斧頭幫的報復。”
黑色勢力的準則就是,誰動我兄弟,弄死你。
你動了斧頭幫的二號人物,還想要讓他們離開豬籠城寨。
不切實際。
隨後。
夜麟轉頭眼神冷漠的掃過這羣租客,眼中全是失望。
是的。
按照包租公和包租婆的話,這就是羣白眼狼,不值得幫助。
今天,也算是給自己上了一課。
人要學會吸取教訓。
失望的搖搖頭,夜麟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夜麟將太極真經催動到極致,讓內力在體內運行遊走,從而壓制自己那有些活躍的心脈。
他從儲物戒指內取出自己準備的手弩和箭矢,隨時做好了殺人的準備。
只不過。
前世今生,連一隻雞都沒殺過的他,真的有那個膽子殺人嗎?
取出來手弩和箭矢,夜麟盤腿坐在房間裡修煉。
他已經快要觸摸到後天初期的門檻了,所以要儘快努力。
半個小時後。
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和一陣鬨鬧聲。
“這特麼誰幹的?”
琛哥看着被鑲嵌進牆壁裡面,嘴角流淌着鮮血的心腹二當家,額頭青筋必露,咆哮道。
二當家,那可是爲自己,爲斧頭幫立下過汗馬功勞的。
現在被打成了這個逼樣,他的心裡會好受就怪了。
而且。
這是在赤裸裸打他斧頭幫的臉啊,活的不耐煩了嗎?
“琛哥,是他。”
旁邊,師爺伸手指了指站在忐忑緊張人羣身前的苦力強,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砍死他。”
聞言。
琛哥二話不說,直接讓人給他砍死。
敢藐視他們斧頭幫的,統統都該死。
話畢。
來到這兒的上百個斧頭幫成員,一窩蜂的衝了出去。
“殺。”
“砍死他。”
嘶吼聲,咆哮聲,興奮聲,在人羣中響起。
一位位斧頭幫成員,雙眼通紅的衝向苦力強,有的人更是朝着那羣老弱婦孺衝去。
敢打二當家,就是在跟他們斧頭幫過不去,這羣老弱婦孺都不能放過。
苦力強見狀,在地上一踏,騰空而起,在空中給出兩道連環踢,瞬間就把衝鋒在最前面的兩個斧頭幫小弟,給踹飛了出去。
兩個斧頭幫小弟,被苦力強恐怖的力量踹飛,如同兩枚炮彈,砸翻身後衝來的幾位小弟。
可惜,苦力強還是不願意惹事兒,下手都非常的有度,導致了他很快就陷入了被動。
“咻咻咻。”
就在這時,一道道破空聲響起,幾根鋼針穿越人羣而來,直接插在了手持斧頭的斧頭幫小弟手腕上。
疼痛瞬間席捲斧頭幫小弟的痛覺神經,導致他們手中砍向無辜百姓的斧頭從掌心脫落,而他們也痛苦的捂着被鋼針刺穿的手腕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