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
黑皇昂首闊步,出現此處,看着神庭這邊的守衛,叫道:“讓你們神庭之主出來,接天帝旨!”
作爲一個傳話太監,黑皇做的很合格。
神庭之人聞言,一個個大怒,瞧着黑皇喝道:“我們這裡自然有帝主,你說的天帝又是哪一位?”
黑皇穿着大褲衩,站起身來,瞧着神庭這邊的人物,從容說道:“自然是徐天帝,你們在這古路之上偏安,也應當知道徐天帝的威名纔對,禁區的至尊們一個個都對天帝低頭了,讓伱們的帝主也識相的以禮來降,仍不失封侯之位。”
神庭這邊的人馬紛紛對黑皇怒目,但是也確實知道徐浪威名,是以進入其中,請示裡面的人物。
過不多時,在這神庭裡面出來了一個年輕人,向着黑皇一拱手,說道:“我們父親正在閉關,不能見客,而此等之事,牽連重大,閣下不妨在我們神庭住上一段時日,等到我帝主出關之後,再行定奪,如何?”
這住上一段時日,實屬推托之詞,不過現在的天庭勢大,各大勢力都不想招惹,神庭這邊也只能委婉推脫。
“好啊,你們讓我住下,我就在這裡住下。”
黑皇無所畏懼,從褲衩裡面取出一塊鏡片,向着此處照射,說道:“但是在那之前,容我給你們上一個詛咒,等到你們臣服天庭的時候,這詛咒自然會幫你們解開的。”
“我和老子有舊。”
“敢問先生是誰,從何而來,爲何會有紫氣東來之異像?”在尹天德說話時,袖子中的金剛琢露了出來。
徐浪輕輕點頭,目光掃視左右,這裡面有金烏一族,也有人族一脈,而徐浪的目光聚焦處,一個人影走了出來,向着徐浪拱手,說道:“八景宮主尹天德,見過先生。”
尹天德看向了金烏一族,說道:“我的結拜兄弟陸鴉,就是金烏一族,這讓我如何下手?”話雖如此,尹天德在揣測着是否應該跟隨這個神秘人。
老者見此,雙眼光芒如同火炬,跟在徐浪之後,落地之處,就在一片大海之上。
“不必感謝,順手罷了。”
“狗東西!”
眼下的太陽古皇僅僅只是一點神祇念,卻也知曉徐浪不凡。
“迴歸故土,我不要埋骨他鄉。”
而黑皇左閃右避,鏡片照耀,溜着帝主就往星空深處而去。
徐浪看着老者,心中微嘆,這是紫薇古星太陽聖皇的神祇念,邁步上前,說道:“我可以讓你迴歸故土,跟我走吧。”
徐浪伸手指向了金烏一族,對尹天德道:“你將金烏一族給我滅了。”
老者看着黃金扶桑木,說道:“我在這地方證道,也將在這地方埋骨……只是,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感謝你……”
這老者少了一條手臂,堆砌着五色祭壇,心心念念,就是回到家鄉安葬。
言語之中,這帝主劈手向着黑皇鎮壓而來,喝道:“大不了我找個地方閉關,等我成爲大帝之後,再行出來!”
這裡有黃金扶桑木,徐浪和老者來臨此地的時候,這黃金扶桑木前面,正有一些人在對峙,只是徐浪來此,紫氣東來,威壓整個海面,蔓延不知多少萬里,讓這雙方罷戰,也讓各路高手驚疑不定的打量着徐浪。
在太陽古皇一脈中,有一個葉凡原作中的弟子葉瞳,是爲太陽聖體,潛力極高,簡直就是第二個葉凡,徐浪來這邊,也是爲他而來。
帝主瞧着黑皇如此滑溜,更是大怒,說道:“若不殺你,我還如何在神庭立足?”
尹天德,這紫薇古星中,青年一代的第一人。
現在已經是斬道王者,更是到達了“神禁”的層次,實力卓然。
黑皇見此,已經化爲了流光,行字秘和皆字秘運轉,又有逍遙天尊的仙台,以及黑皇自己的四足行字秘,縱然是一個準帝出手,黑皇仍舊是跑動從容,最終叼着的鏡片照射帝主,讓通天冥寶的詛咒之力不斷的落在帝主身上。
諸般手印交織道理,形成無數的紋路,向着黑皇不斷抓去。
帝主這個人,能夠修煉成爲準帝,毫無疑問是有才能的,但在這一世,他並不能夠壓垮衆多英傑,也就根本沒有成道的機會,準帝九重天距離大帝只有一步,但是這一步的距離和以往不同,以往修行都是攀山,而最後的這一步,是在山巔往空中踏去,能夠走出這一步,那就成爲威壓一世的大帝,走不出這一步,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神庭之內,原本苟着的帝主看到了黑皇肆無忌憚的使用詛咒,登時大怒,準帝的氣息直接籠罩開來,冷聲說道:“我也是要成帝的人,你們怎敢如此欺我?”
說話時候,徐浪激活了老者佈置的五色祭壇,在這古星之中,太陽古皇的棺木自然而來,緊緊的跟隨在徐浪左右,兩者踏入到了傳送門扉,由徐浪在前面開路,前往紫薇古星的路途自然敞開。
而太陽聖皇一脈,原本是被紫微星的金烏一脈所滅。
依照劇情上,這帝主確有實力,但在黑暗動亂之時直接苟起來,這等心氣就不行,以至於和砍柴老人過招的時候,被砍柴老人給剁了。
“故土啊,終於是回來了!”
這尹天德也是一個人物,數年前已經橫掃了紫薇古星的各大教主,未婚妻還是紫薇古星的第一美女,但是在原作中,未婚妻被葉凡給睡了,尹天德的本事雖強,升級速度終歸是跟不上葉凡,在大帝的這條路上也被淘汰了。
在說話的同時,黑皇已經將詛咒對着神庭這邊加持上去了。
徐浪收回了看向星空中的目光,走在一顆死寂的古星之上,看着眼前的老者。
“誰能葬我於故土?”
“欺人太甚!”
通天冥寶作爲冥尊的法寶,在無數年前已經收集了無數的血液,其中就有神庭,在這鏡片對照之中,一龐大的詛咒之力自然而來,將鏡片所照射之人,追隨血脈,完全給照個透徹。
至於兄弟,那是拿來賣的。
金烏一族中,聽到了徐浪的話,一個個勃然大怒,喝道:“太陽古皇已寂,你可不要太囂張了!”
“金烏一族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這重重喝罵落在徐浪耳中,徐浪轉過來,目光一凝,半空中的金烏紛紛化爲火雨,簌簌落下,而後看着發話的金烏,笑問道:“怎麼?你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