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隊長,可真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了,這不但是把自己給折了,還把自己的領導給帶進去了。
這麼一來,自己的仕途,肯定是完蛋了,指不定還會揹負胡亂執法,以權謀私的罪名。
而這時,聽葉寒突然說有個忙要自己幫,這對於王隊長來說,就是根救命稻草,就是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立刻點點頭,說道:“葉……葉老闆,您說,我一定全力以赴。”
“嗯,是這樣的,你剛纔不是很想沒收了這個乾菜餅鋪子嘛?現在可以滿足你了,反正這設備,是有點久了,也用不着了,你就幫忙,沒收了吧。”說完,葉寒直接伸手,捧住了烘爐的外沿。
見到葉寒這個舉動,老太太和媛媛都是吃驚了,驚呼道:“葉老闆,小心爐壁燙!”
由於烘爐一直燒到了現在,雖然爐壁有一定的隔熱效果,但此時表面的溫度,起碼也在四五十度以上。
然而,葉寒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異樣。而且對於葉寒來說,這麼一點溫度,還真算不上什麼。
畢竟,在仙界學廚的那段時間,葉寒所經受過得考驗,比這要殘酷太多了。
直接將手伸進油鍋的事情,葉寒也不是沒做過。
但是,這溫度,對葉寒來說雖然不算什麼,可對於王隊長來說,那簡直就是太燙手了。而且烘爐足有30公斤重,對於有些弱不禁風的王隊長來說,得卯足了勁,才能捧得起來。
此時,葉寒很是輕鬆地將烘爐捧到了王隊長面前,說道:“那就麻煩王隊長,將這個烘爐,給沒收了!”說完,就將烘爐,遞給了王隊長。
王隊長此時的臉已經徹底變成了苦瓜,哪裡敢接手這麼燙的烘爐。楊局長見狀,再次憤怒地喊道:“趕緊替葉老闆捧着啊,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幫你捧回去啊!”
既然楊局長都喊話了,王隊長哪裡還敢不從。只是從葉寒手中接過烘爐的一瞬間,就燙的大喊了一聲,烘爐也是直接落下,砸在了王隊長的腳上。
“啊!”瞬間,一聲慘叫襲來。
“你們幾個,快來幫我啊!”王隊長只好指使自己的幾名手下來。
而這時,楊局長再次冷冷地說道:“誰敢幫忙試試?自己捧回去!你的事,我明天再過來處理!”
“是,楊……楊局長。”王隊長苦逼地點了點頭,然後卯足了勁,憋紅了眼,將烘爐擡了三米後,又無奈放下來,休息了幾秒,再捧起,跑了幾步,再休息,如此循環,才慢慢消失在了人羣當中。
……
處理了王隊長的事情之後,葉寒回到家,也已經是深夜了,不過走進別墅,發現客廳的燈還開着,而顏夕,手裡抱着一個小熊,已經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見到這個樣子,葉寒知道,顏夕肯定是一直都在等着自己回來,心中也是有些心疼,然後來到顏夕的身旁,在她的身邊輕輕坐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顏夕粉嫩富有彈性的臉蛋。
顏夕睡得很沉,並沒有被葉寒的舉動而吵醒。
看着顏夕這沉睡的樣子,葉寒覺得,如今的自己,恐怕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不管怎麼說,此時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全國上千萬男人心中的女神,但卻是自己未來的嬌妻。
還是一個如此美豔絕華,如此乖巧可愛,如此知書達理的一個妻子。
隨後,葉寒伸出手,輕輕地將顏夕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被葉寒抱起,顏夕也是醒了過來,然後下意識地勾住了葉寒的脖子,微笑地盯着葉寒,說道:“你回來啦,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葉寒在顏夕的耳邊,溫柔地說道。
顏夕笑着搖搖頭,說道:“沒關係的,我可不像電視裡的那種女人,天天想着怎麼拴住自己的男人。”
“那你不怕我跑了啊?”葉寒條件反射地說道。
顏夕盯着葉寒的眼睛,問道:“那你會跑嗎?”
“會啊,我屬馬的。”葉寒玩笑道。
顏夕嗔怪地敲了敲葉寒的胸口,說道:“討厭,親我一口。”說完,顏夕可愛地嘟起嘴,看着葉寒。
看着顏夕這個樣子,葉寒也是一陣春心蕩漾,然後在顏夕性感的嘴脣上親了一口,幽幽地說道:“今天好好服侍你。”
“啊!討厭啦!”顏夕被葉寒撓了記癢癢,瞬間緊緊地抱着葉寒,開始求饒。
……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柳芸竟然給葉寒發了短信,希望葉寒上午能去一趟星源大樓,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由於接到信息的時候,葉寒恰好就在晨跑,且剛剛路過米蘭公寓,這使得葉寒條件發射地看了看11棟32樓,碰巧看到柳芸正站在陽臺上喝着咖啡,不由得一笑,便轉身,跑進了米蘭公寓裡面。
此時的柳芸,自然不會想到葉寒剛巧路過樓下,喝完一杯咖啡之後,整理了一下頭髮,準備去星源上班。
儘管如今星源的情況依舊非常糟糕,但是自從和葉寒的矛盾解除之後,柳芸每一天的鬥志,相比於之前,反而變得更加的旺盛了。
然而,就在柳芸打開大門的時候,震驚的發現,葉寒竟然就在門口。
這可把柳芸狠狠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把自己手中的包,朝着葉寒的臉,狠狠的砸了過去。
好在葉寒的反應足夠迅捷,一把抓住了柳芸的手提包,忍不住苦笑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葉……葉寒,你怎麼會突然在我家門口!你嚇死我了!”柳芸驚得胸脯一上一下,而且今天穿的衣服領子也不高,顯得頗有些性感和誘惑。
葉寒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很隨性地脫了鞋子,走進柳芸的家裡,說道:“剛好跑步路過樓下,看到了你的短信,擡頭髮現你還在家,就順便上來了。”
“額……這……這也太巧了一點吧?”柳芸尷尬地說道,不過此時能見到葉寒,尤其是看着葉寒還汗流浹背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一些緊張。
“吃早飯了嗎?”葉寒笑着問道。
柳芸搖了搖頭,說道:“沒,一般情況下,我都不怎麼吃早飯。”
“這習慣還真不錯,等四十歲的時候,你的胃應該就被你糟蹋了。”葉寒說了一句反話。
柳芸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看着葉寒走進廚房,雖然很是懷念當時的那碗黃金蛋炒飯,但一想起自己雞蛋過敏,就有些糾結,說道:“那個,你要給我燒蛋炒飯嗎?”
“我洗個手。”葉寒很不給面子地說道。
這讓柳芸嘴角一抽,只是很快發現,葉寒打開了冰箱。
“你洗個手,要開冰箱?”柳芸趁機反擊道。
葉寒笑了笑,說道:“不錯嘛,冰箱裡真是什麼都沒有。”
“那個……我今天去買。”柳芸咧了咧嘴,連忙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把冰箱賣了比較現實。”說完,葉寒拿起了冰箱裡唯一的一袋麪粉,開始倒騰了起來。
十分鐘後,一碗清水面疙瘩,出鍋了。
碗裡,除了麪疙瘩和湯水之外,真是什麼都沒有了,簡陋至極。
“這……這就一碗清水,上面飄着幾塊麪疙瘩,這會好吃嗎?”柳芸盯着這碗清水面疙瘩,忍不住說道。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做這碗清水面疙瘩給你吃嗎?”葉寒看了眼柳芸,說道。
柳芸擡起頭,同樣看着葉寒,然後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你是覺得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