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華,趕緊收拾行李,我們這就準備離開!”雪虎對着剛剛走進院子裡的年輕女子說道。
那是他與雪熊的妹妹。
“這麼急麼,大哥?”旁邊的雪熊愣了一下,趕忙問道。
就着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雪虎鄭重地對兩人說道:“不要小看霧隱村,我們曾經可都是那裡出來的忍者!”
“他們既然鎖定了這個小鎮,再找出我們的具體位置,花不了太多時間。”
“與其等到被他們徹底包圍,我們還不如趁現在,趕緊離開!”
“也可以減少大家的危險!”
“那好吧……”雪熊撓了撓頭,極不情願地應了一聲,轉身便要回屋收拾東西。
依他的性子,自是不願意就這麼灰溜溜地離開,但大哥雪虎都這麼說了,他也無話可說。
畢竟,大哥也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慢着!”
剛剛進門的俏佳人叫住了轉身的雪熊。
“怎麼,小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雪虎詫異地問道。
雪華拉開一張椅子,捋着裙子,坐下去,又對壯碩青年道:“雪熊先別急着收拾東西,我有一個好消息要說。”
“哦?”
雪熊將信將疑地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雪虎的旁邊。
有些期待小妹所說的好消息。
“我先前上街的時候,刻意近距離觀察了一下那兩名霧隱忍者。”雪華鄭重地對兩人說道。
聽到這話,雪虎當即斥責道:“雪華,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危險的事?若是被他們認出了你的身份,那你可就危險了!”
“大哥放心,在靠近他們之前,我就使用變身術換了容貌,沒有讓他們看到我的真容!”雪華得意地回道。
“那就好!”
兄弟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小妹,你叫住我,到底是有什麼好消息要說啊?”雪熊迫不及待地問道。
雪華自信一笑,道:“先前雪虎大哥派我們出去打探消息的時候,我仔細詢問過村民。”
“他們說,鎮上只來了兩名霧隱忍者。”
“而後,爲了驗證他們的說法,我刻意找到那兩人,並遠遠的觀察了一番,發現確實只有兩個人,並沒有跟隨其他霧忍。”
雪虎聽了直搖頭,不耐煩道:“這算什麼好消息?你還是和雪熊一起趕緊收拾東西,天黑以後我們就悄悄離開!”
“大哥你別急啊!我這話還沒說完呢!”
雪華展顏一笑,繼續道:“我先前不是說了麼,我用變身術近距離觀察過他們兩個。”
“那又如何?不過是浪費功夫罷了!”雪虎嘆了一口氣。
“怎麼能是白費功夫呢?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發現了一個極爲有意思的東西呢!”雪華笑着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雪熊趕忙追問道。
雪華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低聲道:“我發現,他們的查克拉氣息,大概也就中忍的水平。”
“兩名中忍?”雪虎也是吃了一驚。
隨即,心底立時多了一些異樣的心思。
念頭剛一發芽,他又趕忙將其掐斷,鄭重地對小妹道:“怎麼可能是中忍呢?會不會是他們製造的假象啊?”
“霧隱情報部那邊不可能不知道我們三人也是中忍水平,怎麼會派區區兩名中忍來追捕我們?”
憑藉他們三人的中忍實力,追捕人員若不具備實力優勢,就應該具備數量優勢。
可是,來人僅僅只有兩個,根本沒有數量上的優勢,偏偏查克拉氣息還只有中忍的程度,這實在讓他難以相信,霧隱村會派出這樣的人手來追捕他們。
他更願意相信,是那兩人刻意壓制了自己的氣息,給旁人造成了實力上的誤判。
雪華搖了搖頭,回道:“早先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我看到他們的年齡都不是很大,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也就沒有這樣的疑惑了!”
“十三四歲?”
雪虎聽了又是一驚,默默開始盤算起來。
另一邊的雪熊聽了這話,卻是大惑不解,腆着臉問道:“雪華妹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雪華白了他一眼道:“雪熊哥你可曾見過在這個年齡,就擁有上忍實力的年輕忍者麼?”
“沒有,沒有!”
雪熊連連擺手,又道:“我只聽說,在木葉有一個十二歲的天才上忍,人稱‘寫輪眼卡卡西’。”
“在我們霧隱村,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上忍!”
雪華揉了揉額頭,繼續道:“這不就對了!”
“那兩個趕來追捕我們的霧忍太年輕了,擁有上忍級實力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中忍級水準,確信無疑!”
另一邊,心裡盤算了一遍的雪虎開口道:“既然他們只有中忍級的水準,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只是……我有些擔心那兩人是霧隱村釣我們現身的誘餌。”雪華略微擔憂地說道。
面對兩名中忍級的霧隱忍者,即便他們佔據人數優勢,也不是短時間就能拿下的對手。
對方若是霧隱引誘他們現身的誘餌,並早在小鎮外面佈下伏兵,屆時他們再想脫身可就難了。
雪虎大手一揮道:“別擔心,我已經準備好應對策略了。”
“你倆現在就去收拾行李,今晚我們就去殺掉那兩名該死的霧忍。”
“用他們的血,來祭奠雪之一族的英靈。”
“無論成與不成,我們今晚都要離開這裡。”
“否則,一旦他們確認了我們的行蹤,後面趕來的追兵,只會越來越多。”
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雪華鬆了一口氣,低聲道:“既然大哥都這麼說了,那我這就下去準備了!”
隨即,雪熊也跟着一同離開。
另一邊,七霜兩人回到旅店,美美地吃了一頓晚餐,便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午夜時分,明月當空,兩個黑漆漆的人影自屋舍間騰躍而過,很快就來到了七霜兩人下榻的旅館。
嘩啦!
伴隨着玻璃窗破碎的聲響,躺在牀上休息的七霜立時睜開了眼睛。
因爲他聽到那玻璃破碎聲中,夾雜了某種利器破空聲。
那是他極爲熟悉的,手裡劍在急速射擊時,摩擦空氣產生的聲音。
“是敵襲!”
早有戒備的他毫不猶豫地翻身下了牀。
篤篤!
再扭頭一看,卻是幾隻黝黑的苦無打在了他方纔休息的牀上。
“他們果然來了麼?”看着那牀上的苦無,他的臉上多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來襲者的身份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