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手裡面拿着留下來的這一個錄音筆,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纔是會更好一些。
他也不想讓別人都對他感覺到失望。
只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還需要一個長期考量的事實。
很多問題,不能光看表面還需要更多的實踐來解決,這就是他們現在爲什麼,不能夠趕緊去和對方有一個比較好的聯繫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安然緩慢地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看見這幾個人之後,而且還看到了秦淵手裡面拿的錄音筆,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甚至還有一些慌,因爲安然的聰明才智,他非常的清楚,這個錄音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場景的。
安然悄悄地走到了秦淵,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
“這個錄音筆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剛纔在外面碰到什麼人了?
是不是有人故意過來爲難咱們呢?
如果,真的有什麼變動,你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才行,咱們得共同進退。”
秦淵看着艾菲特離開的方向,他心裡也開始打起了算盤。
“沒關係的,安然你不用這麼緊張,剛纔這個錄音筆的確是跟艾菲特有關係。
不過,具體要怎麼去行動,還得交給我自己來去解決纔會是更合適的,尤其是在我已經發現了這些任務可能會有很多關聯。”
“秦淵,咱們兩個已經認識這麼長時間了。
你千萬不要因爲這些事情,有什麼瞞着我的地方,我心裡比誰都清楚,咱們現在被困在這裡跟諾曼卡里姆先生有很大的關係。
接下來,你真的打算晚上的時候去看哈桑嗎?
他在醫院裡面可不一定是一個什麼安分的人,他要是真的抓住了咱們的把柄,到時候你想離開可就不太方便了。
我覺得,你最近真的在策劃一些很多重要的事情,但是我也不太確定到底是什麼。
所以,我才故意出來看看的,我有些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來面臨這些情況,這實在是是太複雜了,我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想。”
秦淵心裡想着不管他跟不跟安然說這些話對方肯定都是要想很多的,畢竟他們兩個是一同從H國,來到這裡的。
傑森站在旁邊一直什麼都沒有說,他也不希望安然爲自己擔心,可是他們兩個剛纔的對話已經全都被錄到了這個錄音筆裡面。
艾菲特,故意留下這個錄音筆是想讓他們兩個放鬆警惕,但是他具體會不會跟諾曼卡里姆先生說實話誰都不太清楚,這都是他們現在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傑森,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或者是難以解決的。他只是希望,通過自己的綿薄之力能夠快速地讓他們瞭解到這些情況。
“秦淵,我看你就不要先想這麼多了,剛纔咱們在這兒說的這些話,大家也都看在眼裡,我覺得就按照我自己的計劃來實行吧。”
安然,現在一臉懵的看着這兩個人。
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是他隱約的能夠感覺到,這兩個人很重要的事情瞞着自己,這不是他能夠忍受的。
“我看你就先不要再說這些了,秦淵,你們兩個趕緊把這個錄音筆給收好吧,千萬別讓更多的人看到了。
索菲亞可不是省油的燈。
他的眼睛,可是很靈的,要是讓他看到了,我們手裡有這麼重要的東西,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傑森,回頭看了一眼秦淵,他們已經完全的想要把這個計劃給實施下去,這是他沒有辦法預見的一個選擇。
“傑森,剛纔咱們兩個在外面說了這麼多。
你真的認爲你跟我說的這個計劃,是可以完美的去實施嗎?其實我不想要你這樣,我覺得實在太冒險了。”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計劃?”
“安然,沒什麼都是我們兩個自己隨便的,在心裡面嘀咕着一些關於如何才能夠找到哈桑。
索菲亞,不是已經把哈桑的位置告訴咱們了訥。
要是能夠偷偷摸摸地,去找他跟他坦白的好好的討論一下眼前遇到的這些情況,或許他就不會這麼難纏了。”
“不行,你要這樣說的話,那我是不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儘管我們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些事情。
可是,下一步到底應該去怎麼實施誰心裡都不太清楚,我認爲咱們就這樣貿然的離開,實在是有一些太沖動了,不能夠給他們更多的空間。
哈桑,哪怕現在就是在中心醫院裡,他也不可能會是一個完全自由的人,他或許早就已經被別人抓住把柄了,就在等着我們自投羅網呢。”
陳吉祥和何晨光,他們兩個在屋子裡面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什麼結果。
其實,陳吉祥這個臭小子還是很緊張了,他不希望對方有什麼問題。
正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只看見會所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跑車,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快速地來到了會所門口一個猛的剎車。
尖銳的剎車聲,刺激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秦淵和安然等一衆人,他們順着尖銳的聲音看向那邊去只看見從黑色跑車裡面走下來,一個人帶着黑色的墨鏡穿了一身比較休閒的黑色運動裝。
一身黑腳下穿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一塵不染,就像是新鞋子一樣。
人家都說,看一個人的品味就是要先看他的鞋子。
秦淵,雖然不太認識什麼名牌,但是他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鞋子價值不菲,但卻看不出來任何的標誌。
是屬於那種低調奢華有內涵的感覺,看這人的裝扮就不太簡單。
秦淵也是警惕了起來,他把神經都緊繃了,也不知道來者何人,不過看他的氣質,基本上就是諾曼卡里姆先生的人了。 “你就是秦淵先生吧?”
這來人還沒有等秦淵開口,他就先認出了秦淵的身份,不過秦淵也並沒有感覺到太驚訝他來到巴國,早都已經成爲了一個目標人物。
但凡是跟諾曼卡里姆先生有關的人,就不可能會不認識秦淵。他這個人微笑了一下之後秦淵才緩緩地說道。
“這位墨鏡先生您好,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知道我又一下子能夠認出來我,我也感覺到有一些驚訝,請問你來到這裡是有什麼問題嗎?”
“叫我墨鏡先生就有一些太疏遠了,你可以叫我阿哲。
我已經跟在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很多年了,之所以一直都沒有露面,是因爲他交給我別的很重要的事情。
今天來到這裡是專門和你們對接的對了,關鍵的問題,就是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做一些相關的調查。”
傑森心裡想着,如果他想要假裝的投誠,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將會是最好的目標,它可以借用這個機會好好的在諾曼卡里姆先生面前表現一下。
傑森的肩膀微微的前傾,他剛想邁出一步,就被安然在旁邊拉住了。
眼看着這個傢伙來者不善,千萬不要在他的面前說錯什麼話纔好。
“安然小姐,沒想到能夠在這裡見到你,從前你來到我們這兒的時候都是一個人過來的,今天竟然把自己的好朋友好戰友也帶過來了,確實是讓我們有些受寵若驚若。”
秦淵聽到這話還是有些驚訝的。
安然,真不愧是人脈比較廣,就連這個墨鏡男他都認識。
“阿哲,好久不見,我也是通過索菲亞纔跟你認識的秦淵,你不用感覺到太驚訝。
我們兩個也算是認識時間比較長了,他和索菲亞,也算是諾曼卡里姆先生的左膀右臂,今天他來到這兒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會輕易來到這裡的。”
“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不要站在門口說話了,還是先進去比較好,我相信大家都等着咱們呢,先跟我進去吧,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們。”
秦淵,現在心裡有一些打鼓。
他知道這羣傢伙都不是好惹的,越是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就越得小心一些才行,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他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
只是想到這裡,他心裡就還是有一些緊張,難免是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剛剛走到會所裡面,帶着墨鏡的阿哲,就在旁邊看了一下眼前的這些人,看到索菲亞之後,他臉上微微一笑,秦淵從他的表情當中就能夠看得出來。
這個阿哲,應該是把索菲亞當成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他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挑撥一下這幾個人之間的關係可能會更好一些。
“你們先不要着急,先坐下來吧,不要看到我就這麼緊張,其實我早都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在我們認知的這些情況裡很多問題都是和認知的完全不一樣,你們也不用太着急。
索菲亞,今天我來到這裡完全是一個人的決定諾曼卡里姆先生,他是不知道的,我是偷偷摸摸來到這裡的,所以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清楚千萬別讓我們大家都跟着爲難才行。”
小蘭,在旁邊站着,他看到了阿哲還是有一些緊張的,因爲他知道阿哲跟諾曼卡里姆先生一樣,完全就是一個不好惹的傢伙。
“阿哲,你們現在這裡坐着吧,喝些什麼東西我去準備?”
還沒有等秦淵反應過來,小蘭已經跑到他的身邊,在秦淵沒有一點點準備的情況之下,這個傢伙竟然把秦淵兜裡面的錄音筆給撞了出來。
他故意撞了一下秦淵,然後錄音筆就從秦淵的身上掉下來,摔在了地上。
大家面面相覷,秦淵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淡定一些。
這麼幾秒鐘的時間,秦淵已經想了無數個理由,把這個錄音筆的事情搪塞過去。
只是沒想到的是,大家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阿哲悄悄地走到了秦淵的身邊,把地上的錄音筆撿起來就微笑着對秦淵說到。
“秦淵,雖然你在我們的地方不用有什麼擔心的。
不過,還是想提醒你,錄音筆的東西還是要放好這裡面哪怕是沒有什麼證據,可是你隨便的讓他掉出來的話,只會讓我們大家都感覺到非常的尷尬。”
秦淵現在心裡別提多難過多尷尬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想纔是更合適的可是思考了半天之後他也只能夠裝傻。
“你們大家應該都知道我的身份,既然都知道這麼詳細,就沒有必要在我的面前繼續詢問這些關於錄音筆的事情了。
在我們這個行當,裡面隨時隨地揣着錄音筆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你們也不用感覺到大驚小怪。
說不定,這個東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裡面都有,只不過裡面的內容就是個人的隱私了,你們想要知道里面有什麼內容嗎?”
秦淵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錄音筆,然後開始翻着裡面的錄音由於時間太匆忙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刪除,剛纔他和傑森的對話。
換句話說,就算是他們把剛纔的對話全都刪除了,以現在的科技手段,根本就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就能夠恢復裡面所有的數據。
秦淵他大大方方地打開了這個錄音筆,反倒是讓別人都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可以瞞的地方。
“看你們的樣子倒是也挺大方的,不如這樣吧,我也從裡面掏出了一些關於錄音筆裡的東西,如果你們想聽的話,現在就可以播放出來,讓大家都聽一下。”
還沒有等秦淵按下播放鍵,阿哲就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秦淵的手,然後微笑着從他眨了一下眼睛。
“秦淵,咱們大家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面前有什麼狡辯的。
我看還是算了吧,等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聽裡面的內容。
今天我來到這裡,不是想看你們大家爲難的,我是想要接你們去諾曼卡里姆先生安排好的地方,去看一下哈桑。”
說完了這些之後,阿哲就微笑着握着秦淵的手把錄音筆強行關機。
並且,放回了他的兜裡面,索菲亞和安然,他們在旁邊看到的這種場景還是有一些奇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