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到了龔箭指導員,跟他說的這些話。
現在心裡稍微能有一點點的寬慰了,不過他們仍然還是擔心範天雷。
“龔箭指導員,範天雷這邊怎麼樣了?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們完成什麼任務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知道,不能讓秦淵也明白範天雷現在的處境,可是,我們大家都沒有什麼辦法呀。
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範天雷被人陷害。
如果,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回去配合調查的話,你就及時告訴我。”
“安然,既然你已經去巴國了,我就必須得告訴你。
安心的執行任務,這比什麼都重要!
上級也不希望你,因爲範天雷的事情而錯過這麼重要的任務。
方德教授的這兩個學生,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像你這麼聰明通透,並且睿智的女孩子,應該能夠明白,如果要是上級不相信你的話,就不可能會讓你在這個關鍵節點,出去這麼遠的國家接應秦淵了。
這恰恰說明,上級對你和秦淵還是信任的,只要你們兩個能夠不負衆望,自然而然能夠給天雷將功折罪的機會。”
安然冷笑了一聲。
“上級並不是因爲相信我。
是因爲,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做好這一份工作纔對,他們最是會衡量事情的嚴重性了,我還不知道他們嗎?”
“這話你要是明白的話,你自己在心裡面說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夠對外說出口,不然的話,會讓有一些人在背後議論的。
尤其是杜冰冰,千萬不要認爲他性格冷淡,就是一種與世無爭的精神。
其實我覺得,這個女孩子還是頗有心機的。
而且,他一直都把你當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對手。
別小看他,他纔來到部隊短短几年的時間,地位已經跟你達到差不多的位置了。
你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在外面浴血奮戰拼出來的。
是靠自己的生命換來的,而杜冰冰不一樣。
他只是會運籌帷幄,就能夠得到上面的信任。
現在已經得到了小組長的位置,以後恐怕還會凌駕於秦淵之上。
他現在的目標,已經放在了範天雷這個位置上。
如果,不是他年紀小的話,恐怕範天雷這一次下來,就能夠他坐上這個位置了。”
“不會吧,杜冰冰纔多大的年紀他怎麼能夠取代範天雷?”
“人總是要有野心的,而杜冰冰就是一個特別有野心的女孩子,從我見到他的第一面開始,我就看得出來他不是一個安心,想要在一個低層的位置,安然度日的人。
你們都只不過是他晉升的籌碼而已。
他之所以會在偷偷摸摸地,通知你方德教授的病情。
就是想要讓你緊張,讓你儘快地把任務完成。
你要知道,對於你們這種特殊的職業來說。
儘快地完成任務,要多麼的重要,範天雷在的時候,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他剛剛接受了跟你們聯絡的這個位置。
就能夠讓你們快速地把任務完成,這就說明他比範天雷還有實力。
他想要在上級領導面前表現一下,都是很正常的行爲,不要懷疑他這個人的野心,我能夠看出來,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龔箭指導員這樣一提醒,一瞬間就讓安然覺得杜冰冰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怕了。
讓人甚至覺得,有一些毛骨竦然。
他小小的年紀,竟然如此的老練,深謀遠慮。
“嗯嗯,我明白了,我今天跟您聯繫,雖然有一點違背了原則,但是我必須得知道方德教授的病情是什麼樣。
我也感覺到,杜冰冰跟我描述的時候的確是有些誇大其詞了,我不是特別相信他。”
安然現在非常的擔心,龔箭指導員的情況。
他害怕杜冰冰會把它作爲下一個對付的目標,凡是阻礙自己向上發展的人,對於他來說都是絆腳石,都應該踢的老遠。
只不過他們這一羣人現在在外面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秦淵一個人的身上,他纔是對付諾曼卡里姆最佳的人選。
小蘭,這邊剛剛送完了,安然就準備安排秦淵他們去另一個房間秦淵陳吉祥,還有傑森他們去的另一個房間。
剛剛到這裡就看到了一個侷促的小屋子。
傑森冷笑了一聲說道。
“諾曼卡里姆的待客之道,就這樣嗎?”
“千萬不要誤會,這並不是諾曼卡里姆先生的意思,他爲了歡迎秦淵這麼優秀的人才,把整個會所都已經給騰出來了。
這是秦淵親自選的屋子,你們千萬不要覺得侷促。
如果,要是不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換一個更大的套房。”
秦淵冷靜地說道。
“不用了,小蘭,真的是辛苦你了,我們幾個想要趕緊休息了,這一間屋子對我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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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也不是什麼上流社會的人物,也不是什麼高貴的身份。
有一個地方能夠遮風擋雨,讓我們好好的睡一覺都已經很不錯了,不需要什麼套房,雖然諾曼卡里姆先生包了整個會所。
想要給我們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休息,但是我們也不能夠肆意享受,我們是有制度和規定的。
如果,真的按照諾曼卡里姆先生的安排。
回去之後,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寫報告的,這樣太麻煩了。”
小蘭,微笑着點了點頭。
再這麼小的屋子裡面,他一個女孩子,而且還穿着旗袍,跟三個男的在屋子裡面的確是不太合適。
雖然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正人君子,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不過他還是有一些膽怯,準備先離開這裡再說。
“秦淵,那你們幾個就好好休息吧。
我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諾曼卡里姆,給我安排了其他的事情,如果做不好的話,他一定會責怪我的。”
“嗯嗯,我明白了,你先去好好休息吧。”
隨後,小蘭,輕輕的關上門,就剩下秦淵,他們幾個。 剛纔還在矜持的陳吉祥,一下子就四仰八叉的癱倒在了牀上。
果不其然,這牀還真的是挺軟的,他一下整個人都彈起來了。
在牀上裹着被子打了個滾兒,就像是驢打滾一樣。
他這個天真無邪的樣子,也讓秦淵覺得生活又回到了美好的時候,不過對於他們特種兵出身的本能。
秦淵還是現在屋子裡面找了一圈。
“你找什麼呢?”
“爲了防止對方對我們的監視,我們必須得趕緊找一下有沒有隱形的針孔攝像頭和一些偷聽的設備。
我們必須得謹慎一些,這可是在巴國,是在諾曼卡里姆的地盤,由不得我們選擇趕緊行動起來,不要在這裡打滾了。”
陳吉祥最聽秦淵的話了。
這才趕緊收起自己愛玩的心態,跟着秦淵一起在屋子裡面找了個遍。
這個時候傑森說道。
“我終於恍然大悟了,爲什麼人家給你安排一個環境好的套房,你不去住,偏偏要在這裡呆着。
原來你是害怕套房,實在太大了,尋找針孔攝像頭和一些竊聽設備不太方便,越是小的地方,隱藏這些東西的可能性就越小。”
“嗯嗯,傑森,你還是非常聰明的,能夠了解我的想法,我就是這樣想的。
諾曼卡里姆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也知道了,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他想要時時刻刻堅持着我們。
但是,有礙於他自己的身份,他必須得拿出一個駕駛來,讓我們自己在這兒看着有什麼問題,他什麼都不說。
說白了,這只不過是既要……又要立牌坊。”
秦淵沒有把這種難聽的話說出來,畢竟還有陳吉祥,這個小子在這裡。
找了半天之後,秦淵也並沒有發現什麼設備,雖然跟他預料的一樣,不過還是得按部就班的尋找一遍才能放心。
諾曼卡里姆,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即便,他非常的想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
傑森也默默地坐在了牀上。
太長時間,沒有睡過這種高牀軟枕。
傑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咱們倒是能夠在這裡享受,我就是不知道我的那些兄弟現在怎麼樣了,諾曼卡里姆到底把他們放在什麼地方了。
什麼時候,才準備放人呢?”
“傑森,我都已經答應過你了,你的這羣兄弟,雖然現在沒有安全的回到你的身邊,不過他們仍然是諾曼卡里姆威脅我的保證。
至少在我應他之前,你的這些兄弟,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剛纔也能夠看得出來他這個人表面上裝的溫文爾雅。
其實嘴上唸佛,心裡成魔。”
“是啊,這纔是我覺得最可怕的地方,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讓我回想起了曾經的老K。
老K就是這樣的人,當然了,那個時候喊我還在組織裡面。
曾經在我們的隊伍當中,傳過一句話。
叫做,老K一笑,生死難料。
這就足以說明,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怕了,諾曼卡里姆就是跟他一樣的人,我們千萬不能輕易的得罪。”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
秦淵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來了自己剛剛侵入間諜系統,獲得的一些資料。
“剛纔在外面天實在太黑了,而且還有索菲亞這個女人在旁邊,我並沒有仔細的辨認,這個照片到底是不是哈桑。
現在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分析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
如果不是的話,他又會怎麼知道這一段過往呢,跟照片上的人這有什麼關係呢?”
“你先不要着急,等我們慢慢地考慮一下再說,不如給範天雷看一下呢?”
陳吉祥,這個小子現在又想出了一個主意,他想給範天雷看一下自己身邊的這些信息和線索。
最起碼,範天雷還是能夠回憶起當初的一些事情,而且,剛纔是打電話的過程當中,範天雷也比較着急。
不能夠及時回覆,現在他應該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可以有時間幫他們回覆信息。
陳吉祥嘆了,一口氣說道。
“秦淵哥,不得不說你這個人實在太謹慎了。
我們好不容易能夠出來享受一下,你仍然要住這麼小的屋子,都不給我一個嘗試的機會,我從來都沒有住過大房子的。”
“房子大小又能夠怎麼樣?
咱們現在最應該顧慮的,就是如何才能夠解決好眼前的問題,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曾經我們H國那個間諜。
他現在也在荒郊野外的話,應該也已經快回來了,他要回來之後,第一個就要找我們幾個算賬,大家還是謹慎小心一點比較好。”
“不會吧?”
“這有什麼不會的?你千萬別太高估了對方。
哈桑應該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不要看他很粗曠,但是他內心還是非常的柔軟,並且細緻的。”
陳吉祥有一些擔心。
“那就糟糕了,萬一對方跟艾菲特那個傢伙聯合起來對付我們該怎麼辦呢?他們都不是吃素的傢伙。
現在諾曼卡尼姆雖然是對我們進行軟件,但總體上來說,也算是保護我們。如果我們離開了這個會所,恐怕剛剛出去就要被人砍死。”
秦淵現在還不知道,範天雷已經被調查的事情。
心裡想着應該跟範天雷商量一下當初的那個間諜的問題,他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
如果,哈桑能夠幫助自己把方德教授的這兩個學生給拯救出來,真的是大功一件,或許能夠了了他的心願。
“哈桑也不一定是有惡意。
他只是跟我們溝通的方式方法,暫時讓我們難以接受而已。
現在想想把它扔到荒郊野外有生命危險,我還有一些過意不去,畢竟他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行爲。
艾菲特,他現在已經丟失了那一批軍火老K不會放過他的。”
“那還用說嗎?這樣的人接受懲罰,想一想,我心裡就覺得痛快的不行。
我們就應該早一點讓他自己惡果才行,到時候組織裡面留不下他,他就只能像一個喪家之犬一樣,過來求助我們了。
秦淵哥,你可以隨便地嘲笑他這個傢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