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2章 不交代,就都跟我走
秦淵,他現在也算是能夠放鬆了一些看到陳吉祥,這個小子已經成功地離開這裡了,他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秦淵知道他不能夠再繼續看着遠處了,哪怕是對這個小子不放心。
害怕他下一步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不敢緊緊地盯着剛纔他所在的位置。
萬一,被有些人發現了,可就糟糕了。
傑森看着秦淵說到。
“看來今天這個哈桑,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了,你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主意呢?”
“我知道,這個哈桑今天不會輕易放過,我們這都是意料之中的。
他一向都是這樣鐵面無私,我都已經習慣了,也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只不過,他如果真的想要把我們抓起來的話。
他第一個最先抓起來的人,就應該是艾菲特纔對,艾菲特這個傢伙作惡多端,而且總是在他們的巴國搞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哈桑早都已經對他不滿意了,尤其是對於他賄賂自己同事的這件事情,哈桑非常的不能夠接受。
他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也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
他也看不得這種齷齪的事情,現在他恐怕心裡早就已經發生變化了,如果艾菲特落在他的手裡面,恐怕就要難逃死路一條了。”
艾菲特和哈桑一直都在原地對峙。
艾菲特這個欠揍的樣子,誰看上去都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誰,背後有什麼人。”
“呸,你就別在這裡跟我廢話了,伱就算知道你是在這打算放過我嗎?
還是想要我給你拿什麼贖金,我沒什麼可說的,你自己去考慮吧。
如果今天你要是不把我放了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我能有什麼後果呀?我早都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現在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們愛怎麼樣都可以,想怎麼折騰我都奉陪到底。”
艾菲特伸出自己的右手的食指,指的哈桑的鼻子說到。
“你真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呀?還真以爲自己鐵面無私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這個船上,的確是有軍火你手裡的這一包火藥也是軍火,不小心遺留下來的。
你一直都在調查的地下軍火系統跟我也有關係,我承認了又能夠怎麼樣,你有證據嗎?
你就算是把我說的話錄了下來,有朝一日,也沒有辦法作爲呈堂證供。
你不會不清楚吧,在你們巴國錄音是不能夠作爲任何證據的。”
哈桑這個人他就是一個倔脾氣,他看到了艾菲特這麼囂張,他現在什麼心思都沒有了指向要把這個傢伙給收拾了。
艾菲特也絲毫不跟他客氣,本來他也認爲哈桑和秦淵都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他背後有老K,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說完之後,艾菲特放下了手,對着哈桑歪着嘴角嘲笑了一下。
緊接着,他又走到了秦淵和傑森的面前。
“知道我爲什麼一直沒有離開,在這裡陪着你們這羣愚蠢的傢伙嗎?
本來我也想借着這次機會,好好的收拾一下你,秦淵你實在是太不可一世了,我們兩個之間的私人恩怨也沒什麼可說的,剩下其他的就以後再算賬吧。
今天我沒時間陪你們在這玩了,你們想要浪費時間就自己在這呆着吧。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東西我已經成功帶走了,至於錢,傑森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你了。
你運送這一批軍火,我給你多少錢,我就不會反悔的,我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至少,對你我不是。”
艾菲特說完了之後,他就準備要離開這裡。
轉過頭來對他的這羣手下說到。
“把傑森身邊的這一羣愚蠢的傢伙都給放了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兄弟們跟我走吧。”
艾菲特帶着他的手下,剛剛踏出了一步,哈桑的這羣人就拿着機槍對着他們的頭。
“我還沒有發話,誰都別想離開這兒!”
哈桑今天是鐵了心是絕對不會放艾菲特走的,他這個傢伙還以爲對方不敢打他怎麼樣了?
“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知不知道我是誰呀?”
“我就算知道又怎麼樣,我說不讓你走,你就不能走!”
“我就是非要走!你能做出什麼事情?” шшш● ttκǎ n● ¢Ο
“哼,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艾菲特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敢踏出這裡一步,我就殺你一個人。
等把你的手下全都殺光了,之後我再殺你,我知道你怕死,我就是要用死來威脅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要是不信邪的話,你可以走一步,試試你看我敢不敢動手。”
哈桑說完了之後,從他的腰間的皮帶上,掏出了一把小的手槍對準了艾菲特的其中一個手下。
“你手下有這麼多人?還用得着你親自殺人嗎?”
“艾菲特你是害怕了嗎?”
“我只是好奇你爲什麼要親自動手?如果讓你的手下動手的話,一旦遇到了什麼,麻煩你可以全都推到他們的身上啊。”
“我呸,你以爲我是像你這種無恥之徒嗎?他們不僅是我的手下也是我的好兄弟,我就算自己去死,也不會連累他們的。”
艾菲特偏偏不信邪,他輕輕的往前挪動了一步,哈桑果然打了一槍。
只不過這一槍,並沒有直接打中艾菲特手下的頭,只是打中了他的膝蓋,讓他沒有辦法移動。
被哈桑的槍打中的這個人,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着,嘴裡還不停的唸叨着。
“老大,你救救我,這傢伙是個瘋子,他真的敢對我們動手,你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我們死啊?”
“別在這裡說這些沒用的話你怕死還跟着我嗎?你放心吧,他就算是真的把你們弄死了,我幫你們報仇就是了!” 秦淵認爲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他可以用這個機會挑撥離間,讓艾菲特他們這羣手下沒有一個人聽他的,只會這纔是最重要的。
“你們大家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們引以爲傲的老大,跟着他這麼長時間了,他又把你們當回事兒嗎?
他什麼都沒有跟你們說過,反而是在生死關頭都不顧你們的死活。
人都死了報仇,還有什麼意義呀?
我覺得你們應該大難臨頭各自飛,不要管艾菲特了,你們自己走,把他留在這裡就讓他一個人留在這兒,我相信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秦淵,你不要以爲你三言兩語就能夠說的動他們,他們這羣傢伙的奴性很強的,而且他們效忠的也不是我,而是老K。
他們今天誰敢走出這裡,扔下我一個人,不管回去之後,死了就會比今天難看,一百倍。”
傑森也在旁邊搖搖頭,無奈地對秦淵說到。
“這種方法對他們根本都不管用,他們現在早都已經對危險免疫了。”
何晨光也在旁邊很驚訝。
“你們說一個不怕死的,碰上另一個不怕死的到底誰能夠贏了?”
“誰贏?誰輸都不重要,問題是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範天雷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完成,不能夠再繼續拖下去了,諾曼卡里姆知道了之後,肯定也會插入到這件事情當中。”
“你瘋了吧?你怎麼又提起諾曼卡里姆這個傢伙一提起這個人,他們兩個不知道年輕的時候有什麼恩怨,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別連累我們了。”
傑森也知道秦淵這一次說話,肯定又是被哈桑聽到了。
艾菲特也看出了哈桑的決心,既然他不願意放自己離開,那麼就應該想一些其他的辦法。
“你們現在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現在就指望着陳吉祥這個小子了,這個小子穿着潛水服不知道去哪裡了,有沒有危險,我們也不知道,就算是他已經成功逃出去了,他也應該想辦法救我們吧,
他不會這麼沒有良心放着,我們不管?
秦淵,我不得不說你當初找這個小子的時候實在是這些不靠譜,人家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現在這個小傢伙萬一要是已經逃出昇天了,會不會根本就不管我們自己跑回H國?”
何晨光說了這些話就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剛剛並沒有看到陳吉祥的蹤跡。
秦淵也算是放心了,他就順着何晨光的話往下說。
“何晨光,你好歹也是部隊出來的,我們在部隊這麼多年,不管任務在艱難困苦,你見過有逃兵嗎?
陳吉祥,這個小子,他雖然是有的時候比較奸懶饞滑,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是從來都不會含糊的,他是不會當逃兵的,你就放心吧。
他要是能夠有機會逃出這裡,一定會第一時間想辦法救我們的。”
“他會聯繫範天雷嗎?要是讓範天雷知道我們幾個現在在這裡這種慘狀,他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現在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先離開這裡,不要引起哈桑的,注意,先去找方教授的兩個徒弟。
別忘了我們來到這裡的主線任務是什麼,你們在這裡磨磨唧唧的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方教授的兩個徒弟很有可能就在諾曼卡里姆的手裡。”
“哎呀,不是不讓你提諾曼卡里姆嗎?他不是有我們的名字嗎?叫他何飛,以後我們就這樣稱呼他,哈桑這個傢伙聽不懂的。”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艾菲特,也不可能放任着自己的手下不管。
他靈機一動,準備把所有的矛盾都轉移到秦淵的身上。
只要哈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用來對付秦淵,艾菲特似乎也能夠輕鬆一些。
“哈桑,你不是一直都對於他們在巴國偷渡人的這件事情很不滿意嗎?你爲什麼不先把他們幾個給抓了?爲什麼都把所有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
“這還用問嗎?因爲跟偷渡比起來,偷偷運送軍火纔是更可怕的事情。”
“秦淵,你話也不能夠這樣說,要不是你們偷渡了,這一羣在你們國家作奸犯科的人到這裡,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買賣我們的軍火呢?
如果連人都沒有,我們軍火又賣給誰呢?”
哈桑在旁邊掏出了自己的酒,又喝了一口。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爭吵了,誰都不是什麼好人,誰也別想跑既然你們什麼都不肯說的話就都跟我走吧。”
“跟你走,跟你去哪兒?”
秦淵和艾菲特他們兩個都深深地知道一個道理,目前他們是在巴國的碼頭上。
衆目睽睽之下,有這麼多雙眼睛盯着哈桑是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的。
巴國到處都是崎嶇的山路,尤其是秦淵,他第一次來到這裡,雖然跟系統獲得了一些能夠正常交流的語言能力。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跟系統交換一下巴國的整個地圖。
有時間的話,他一定得再找一下系統。
現在這麼多人都在盯着自己,他也不可能會把一鍵回收系統召喚出來。
如果他們離開了碼頭跑到了崎嶇的山路里面,到時候哈桑想把他們私自處決了,也沒有人知道。
哈桑雖然很欣賞秦淵,不會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過,艾菲特現在還不能死,他是惟一一個秦淵接觸過跟老K和地下軍火系統有關係的人。
傑森很緊張的看着秦淵說到。
“如果我們要是離開這裡的話,就不安全了。
且不說,我們本身現在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有反抗的能力,我們也沒有辦法反抗巴國,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別看哈桑,現在看上去好像很正義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他找到了一個地方把我們所有人都搶劫了,並且殺害了呢?”
“他應該不像是這種人吧,殺人越貨,他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嗎?
剛纔艾菲特拿着金條,他都不爲所動,我認爲他應該不會這樣。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偷偷摸摸地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小黑屋子裡關起來,對我們嚴刑逼供,這纔是最可怕的。”
何晨光一聽到言行逼供這幾個字,他都已經嚇得直哆嗦了,
“我這個人最怕疼了,萬一,他真的對我們嚴刑逼供怎麼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