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少女審神者欣喜的說道:“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她這樣邊說着,邊看向屋內,這間偏僻的屋子並不大,少女審神者很容易看到坐在付喪神中間的三日月宗近。
“你只要乖乖認錯並接受我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會讓你上戰場了好不好?”少女審神者滿懷期望的說道,她以爲經過了這一次,體驗過戰場的殘酷與危險的三日月宗近,一定不會再拒絕她了。
只是她的這種想法,在看到坐在三日月宗近身邊的八百比丘尼便戛然而止,她看着容貌絕美的八百比丘尼坐在三日月宗近身邊,距離十分的近而且他們之間看着很是融洽。
“她是誰?!”少女審神者指着八百比丘尼,對着三日月宗近質問道。
三日月宗近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反而說道:“抱歉,比起和您在一起,我更想去戰場上廝殺。”
“爲什麼?!”少女審神者臉上閃過一絲難堪:“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不想要和我在一起。”
“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您何必執着與我,浪費在我身上。”三日月宗近說道。
少女審神者原本因爲三日月宗近回來,而喜悅的心徹底涼了下來,她看着在一旁表情冷淡的八百比丘尼,看着三日月宗近一點都不排斥對方的親近,心裡被嫉妒漸漸腐蝕。
“是不是她,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少女審神者指着八百比丘嫉恨的說道。
三日月宗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和她無關。”
任誰都能看的出三日月宗近和八百比丘尼一點曖昧的關係都沒有,可是被嫉妒填滿的內心的審神者卻看不到。
八百比丘尼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威脅,這個人無論從容貌、氣質。還是靈力都不是她能比得上的。
這樣的八百比丘尼,讓她聯想起自己在審神者聚會時,碰到那些被衆人擁戴傳承與世家的巫女以及貴女,她們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刺痛了她的心,不過就是家世好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若是生於那樣時世家,也會像她們一樣。
“你是誰?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誰讓你進入我的本丸的!趕緊給我滾出去!”少女審神者滿臉扭曲的說道:“不會時溯行軍那邊的人吧,滿身可以我可以直接殺了你再上報。”
三日月宗近說道:“請您不要把怒火遷怒於其他人身上,大人她並不是溯行軍。”
“大人?”少女審神者驚怒的說道:“你喊她大人?!我纔是你的主人,你怎麼能喊她爲大人,她算是個什麼東西!誰知道她這樣的女人是什麼東西!”
“還請您說話放尊重一些。”面對少女審神者對八百比丘尼的侮辱,三日月宗近強勁的說道。
少女審神者簡直要瘋了,三日月宗近爲了這個女人,要和她作對。
“你這樣說,是想把她當做主人,視我於無物嗎?!你想要和我決裂嗎?!還是說你覺得能夠脫離我了,不需要我爲本丸提供靈力了,今劍他們也不需要手入,如果是這樣我就成全你們!”
少女審神者說道,因爲本丸的命脈掌握在她手裡,每當她這樣說三日月宗近就會爲了同伴和今劍他們而退讓。
只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等到三日月宗近對她的安撫和退讓,不僅是三日月宗近,屋內的其他付喪神也沒有原來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他們只是冷眼的旁觀着。
“你、你們。”少女審神者心裡閃過一絲慌亂,他們爲什麼不會害怕,難道他們真的要反了自己嗎?不、不會的!
“大將既然願意離開,那就再好不過了,八百比丘尼大人倒不用費心了。”三日月宗近的話仿若一盆冷水澆在她的心上。
“原以爲會很麻煩,不過既然大將不願意做審神者,那就讓出職位比較好。”一直沒有出聲的宗三左文字有些嘲諷的說道,因爲小夜,他對於這個審神者一點好感都沒有。
小烏丸說道:“大將能想開也不錯,爲父還以爲要大動干戈一場。”
少女審神者被屋內這些付喪神的話,弄得心驚不已,她怎麼都想不到這些付喪神想要她離開這座本丸,替換一個新的審神者。
都是她,少女審神者眼神放入利刃,刺到八百比丘尼的身上,她究竟是怎麼蠱惑這些付喪神的。
“你們想都不要想!”少女審神者說道:“長谷部,給我把她殺了!”
少女審神者當即下命令,要壓切長谷部除掉八百比丘尼,只有把這個罪魁禍首殺死,這些付喪神纔不能這麼和她作對,等這個女人死了她再好好收拾這些付喪神,要他們明白什麼叫做安分。
話音剛落,驚夢般的刀光一閃而過,在少女審神者身邊的壓切長谷部,身形一閃她拔出刀就要向她砍去。
隨着一聲刀劍相撞的聲音,坐在八百比丘尼身邊的三日月宗近,拔刀擋住了壓切長谷部的攻擊。
八百比丘尼毫無感情地打量着這個,接受審神者命令想要給了她一刀的軍裝男子,對方灰色的短髮之下是一張俊美蒼白的容顏,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眉眼還隱隱帶着些煞氣。
“殺了她!”少女審神者看着被三日月宗近救下的八百比丘尼尖叫道,她此時快瘋了。
少女審神者微微一愣,便立刻說道:“是的,你不是想當審神者嗎?只有你戰勝我才行!”
她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雖然她靈力不強,可成爲審神者這麼久遠不是當初她,她也認爲八百比丘尼這樣的是和經歷過戰場的她無法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