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裡大人,他投降了呢。”
在爲首的士兵陷入即將失去意識的前,他聽到那名女子這樣說道。
“是嗎?”名爲果戈裡的人說道:“我這裡不接受投降。”
“果戈裡大人既然這樣說,那隻能送你上路了。”他聽到那名女子的話後,就失去了意識。
女子送走了最後一個士兵的性命後,果戈裡說道:“越來越狠心了~。”
對於他的話女子不爲所動,她說道:“他們想殺了我,我爲什麼不能狠心動手。”
果戈裡笑眯眯的說道:“還沒有弄清你的名字?”
女子說道:“阿琳娜”
“姓氏呢?”果戈裡問道。
阿琳娜眼神微微動了一下,有些冷冽的說道:“沒有姓氏。”
果戈裡說道:“阿琳娜,我們去找費佳。”
另一邊轉移隱藏地點的費奧多爾,無視滿地的屍體,給太宰治發了條消息。
罪與罰:“太宰君,遊戲可以到此爲止了。”
清爽明朗的自殺:“我已經結束了遊戲,剩下的與我無關了。”
罪與罰:“我知道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用留手了。”
清爽明朗的自殺:“再好不過了。”
費奧多爾從首領宰那裡得知了,這批士兵並不是首領宰的的指示,看來太宰君的合作者對太宰君有很大的芥蒂。
他向着北海隊的其他成員下達命令,讓他們把來犯的敵人全都解決掉。
接着他又收到首領宰發來的一條消息。
清爽明朗的自殺:“最近我們這些人遇到團戰的頻率太頻繁了。”
罪與罰:“任務世界多次遭到破壞,主神不可能不管的。”
清爽明朗的自殺:“估計馬上就要開啓大型的團戰了。”
罪與罰:“太宰君這麼說,是想和我合作嗎?”
清爽明朗的自殺:“不錯,我們這些人既是合作者,又是競爭者,在不影響任務的情況下給對方下絆子,纔是我們的做法。”
罪與罰:“太宰君。我可不願意和別人輕易的結仇。”
清爽明朗的自殺:“是嗎?要我提醒一下,當初被另一個我坑的事情嗎?而且你目前還是屬於對方的商品,沒有把自己贖回來。”
費奧多爾看到這條消息,饒是他也不由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機,當初自己被坑的經歷實在是難以磨滅,自己被太宰治藉助萬界城的,直接成爲了萬界城的商品,賣給了太宰治。
而且對方不僅沒損失交易點,還大賺了一筆。
清爽明朗的自殺:“還要合作嗎?”
罪與罰:“你能帶給我什麼?”
首領宰看到這裡,不禁笑了下,費奧多爾已經意動了。
清爽明朗的自殺:“這次我們聯手坑另一個我一把,可以藉此把對方的報酬全部坑來,這些報酬足夠你讓自己恢復自由。”
看到這條消息,費奧多爾眼皮不由的跳了跳,對方這玩的也是空手套白狼,自己什麼都沒有損失,即使成功了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另一個太宰治。
即使這樣他也只能選擇和對方合作,他欠下太宰治的債務好沒有償還清楚,這讓他一直處於太宰治的監控下,無法恢復自由。
他想要儘快恢復自由,只能選擇合作這一條路,不過這次的合作中,他也不是不能做一些什麼,他不喜歡按照對方的劇本來。
罪與罰:“合作愉快,太宰君。”
清爽明朗的自殺:“合作愉快。”
消息後面,兩人都有着各自的算計,他們都不可能相信這個合作的約定,費奧多爾不可能完全相信他的話,也不可能完全把希望都放在他這裡,他也不可能相信費奧多爾會老老實實的和他合作,兩人都各懷心思。
首領宰在和費奧多爾談好了後,心情變很舒暢,連帶着看不停地挑釁自己的軍官,都順眼了很多,惠子感知到他的心情說道:
“津島大人的心情不錯。”
首領宰說道:“能夠讓一個我看不順眼的傢伙倒黴,是挺讓我愉悅的。”
他和另一個自己一直不對頭,能夠藉此機會坑另一個自己一把,讓對方白白跑這一次任務也是不錯的。
估計對方也有着坑自己的打算,就看他們誰的手段,更技高一籌了。
和首領宰愉快的心情相比,軍官的心情可是身份差,他沒有聽從首領宰的話,派去的隊伍全都覆滅了。
他完了!軍官此刻心裡只有這個念頭。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軍官雙目通紅,對着太宰治猙獰的質問着。
他已經快瘋了,本以爲很容易完成這次任務,能夠藉此機會更上一層,如今能夠保住自己現在的位置都不可能。
首領宰輕嘲道:“怎麼?自己失敗了就想把一切都推脫到我身上?你的上級可不是白癡。”
軍官吼道:“明明是你故意刺激我,讓我這樣做的。”
他突然想明白了這一切,偏執的認爲是首領宰的錯,彷彿只要這樣認爲那就能讓自己的罪責減輕一些。
首領宰說道:“你若是這樣想,便這樣想,你可以儘管這樣對你的上級彙報。”
說完他起身就要離開這裡,這個人已經廢了,利用這個國家的官方突襲費奧多爾,只有第一次有效,後面的對方就會有了防範,他們也算是處於合作狀態,所以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了。
“你要去哪?不能走!”
軍官上前想要攔住他,被惠子拿着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嚨,他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纔想起這是一幫比他更漠視生命的異能者。
“你不能殺我!”軍官有些顫抖的說道。
首領宰說道:“我能,上面的那些人不會爲了無關緊要的人,和異能者作對的,即使你死在我們的手裡,他們也只會擺平這件事情。”
隨着他的話,惠子的匕首對前壓了壓,他脖子上劃過一道血痕,疼痛讓軍官頭腦清醒了一下,知道對方說的是對的。
他知道上面那羣人的想法,和首領宰他們這些不知道實力的異能者相比,犧牲他一個小小的軍官算不了什麼,他們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