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蘭樞見自己無論怎麼說,寧清瀾都沒有要和解的意思,他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寧小姐要想清楚,如果您在這樣執意相逼下去,我們也不會乖乖任由宰割,雙方的下場只會兩敗俱傷。”
說罷他看了一眼在一邊帶着的校董,示意他們說話,收了他們的好處可不是讓他們坐在這裡看戲的。
在座的校董接到他的眼神,不得不站出來替他說話:“寧小姐,玖蘭先生的同伴當初並沒有傷到你,這件事鬧到現在已經夠了。”
“對啊,就是寧店主如果在這裡,也不會再任由寧小姐你這樣繼續下去。”其中一個人提到了寧彥,他在說的時候不好找痕跡的注意着寧清瀾的樣子,但他沒有從寧清瀾臉上看出些什麼。
“這件事可以到此爲止了,寧小姐能否給我們幾分面子。”
“畢竟多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你覺得呢寧小姐。”
這些人的語氣裡都或多或少的帶着些暗示,一直不停的說着,直到他們看到一直靠在一邊,像看戲一樣看着他們的寧清瀾,她的神情讓他們不自覺憤怒了起來。
“說完了?”寧清瀾懶洋洋的說道,她看着那些有些憤怒的校董說道:“是覺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嗎,是誰給你們的錯覺讓你們覺得可以這樣和我說話。”
說道最後聲音變的冷厲起來:“還是你們覺得靠這個吸血鬼可以庇護的了你們。”
寧清瀾本身就不是人類,而且跟在寧彥身邊的這麼多年,她早就學會了寧彥那種漠視生命的習慣。
別看寧彥現在不出手殺人,那是他已經度過了那個階段,在早期需要累積萬界的底蘊的時候,他可是沒少殺人,在他眼裡大多數都只分爲有價值沒價值。
“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但你們要明白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去要,貪婪也要分得清對象。”
她對着這些校董們嘲諷完,弄得他們臉上青一下白一下,卻不能去反駁。
寧清瀾對着玖蘭樞繼續說道:“這就沉不住氣了,你以爲這幾個小蟲子能讓我點頭答應和解?”
“當然不會”玖蘭樞說道:“寧小姐的意願這幾個人怎麼能左右。”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幾個校董不能動搖寧清瀾的意願,憑心而論換做是其他人跑到自己面前嚷嚷,他就直接處理掉還容的他們放肆。
“不過他們說的有一句不錯,我的同伴的確沒有給寧小姐帶來傷害,而且寧小姐的父親已經幫助寧小姐出手教訓了一次,這件事就過去了如何?”
寧清瀾似笑非笑的說道:“沒給我帶來傷害是因爲我並不是普通人,若我是普通人恐怕就不會這樣完好的站在這裡,我沒受到傷害不是理由。”
“而且就和你們一樣,你們吧那些普通人看做食物看作螻蟻,就算被傷害也算不了什麼,怎麼現在輪到自己被別人這樣對待就受不了了。”
“什麼純血什麼貴族,不過就是說的好聽,說到底你們在我們這裡也不過是個大點的螻蟻,現在還一直沉浸在自己榮耀裡面真可笑。”
“你這卑賤的女人,敢這樣說玖蘭大人,我們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玖蘭樞身後的一個追隨者不住怒罵起來。
玖蘭樞心中暗道不好,還沒等他阻止,只見寧清瀾身形一閃,若不是他的身爲純血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只是他卻無法阻止。
他身後的追訴者脖子上劃過一道血痕,還沒等那位追隨者反應過來,他的視角就轉變了,他的腦袋滾到了玖蘭樞的的腳下,四濺的血液沾染到了他的身上。
“啊!!”
“你敢動手殺人!”
那些校董怎麼都想不到寧清瀾會在這裡動手,他們看着死去的那個吸血鬼臉色發白,生怕寧清瀾給他們來一下。
“說錯了,吸血鬼怎麼能說是人呢?”寧清瀾笑眯眯的說道。
“找死!”
“你敢動手!!”
“玖蘭大人不能放了她!”
玖蘭樞身後的那些追隨者,見到自己的同伴被寧清瀾所殺,帶着殺意的的視線看向寧清瀾,想要她爲自己的同伴賠命。
“寧小姐!”玖蘭樞神色徹底冷了下來,寧清瀾殺了他的追隨者,那事情就不能善了,動了寧清瀾他身後的那位不知名的強者不會放過他,但若是放了他那些追隨他的純血會離心,他在心裡衡量了一下,很快做出決定捉住寧清瀾來制約那位強者。
“還請寧小姐到黑主學園做客一段時間。”玖蘭樞說道。
他對着藍堂英他們說道:“抓住她”
藍堂英他們看了一眼,雖然對玖蘭樞沒有下令殺了寧清瀾有些不滿,不過他們還是聽從了玖蘭樞的命令去抓住寧清瀾,而且只要寧清瀾落到他們手裡,有的是辦法收拾她,這一次他們可不想上次只有幾個人。
寧清瀾笑了起來,看着那些一擁而上的吸血鬼,身形一閃穿梭在他們中間,她在這些吸血鬼身上都留下了飛雷神術的印記。
利用這些印記在狹小的室內穿梭,收割着他們的生命,玖蘭樞見到這樣的情形瞳孔收縮,上次在黑主學園寧清瀾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
“你們吸血鬼活這麼多年,是不是隻想着談戀愛去了。”寧清瀾站在屍體裡,拽着玖蘭樞的頭髮把他的臉狠狠的砸到了地下。
她當初調查了黑主學園的一些資料,被創校的理念以及玖蘭一家的愛恨情仇,驚呆了好嗎?!讓人和吸血鬼共處一個學院,還想讓他們和平共處。
還把夜間部樹立成了一個,另日間部嚮往的地方,尤其是資料上面寫着那些日間部的女生對於這羣吸血鬼狂熱的態度和追捧。
“一天到晚淨想着算計,有那時間不提升自己的實力,還高貴的純血,只聽過寵物店那裡賣的貓狗會在意這些,他們爲這還配了種你們也是這樣嗎?!”
寧清瀾每說一下,把玖蘭樞的頭按着砸了一下,他絲毫沒有剛進來時的那種優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