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瀾在午餐之後,聯繫上了黑澤陣。
正在處理寧彥現世的產業事物的黑澤陣接到了寧清瀾的電話,他看到了手機上顯示的名字,表情變得有些恭敬起來。
他制止了和他彙報事情的手下,讓對方離開,和他彙報的人從沒見過黑澤陣這個樣子,他在離開的事後放滿了腳步,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聽到黑澤陣喊了聲。
“寧小姐”
寧這個姓氏讓他驚了一下,他可是知道自己從頭到尾都不是爲黑澤陣工作,他和黑澤陣真正的主人正是姓寧,但是除了黑澤陣沒有幾個見過主人其中的一些前輩倒是見過,不過每當問起確實絕口不提,這個寧小姐應該是主人那裡的人。
他在這邊胡亂的猜測着,而另一邊的黑澤陣對着手機專心的回答着問題,在聽到寧清瀾所說的冰帝校董讓她去接待黑主學園的吸血鬼時。
黑澤陣散發着殺意,那羣老傢伙真是好膽子,是覺的主人那裡是他們能算計的,還是覺得他制不住他們了,讓寧小姐去接待那羣吸血鬼,他們配嗎。
冰帝校董們的決定不僅激怒了寧清瀾,也激怒了黑澤陣,他這段時間也收到了一些世家財閥不安分的消息,沒想到他們還真敢這麼做,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世界財閥的那些人蠢嗎,能走到今天的都不是蠢貨,只能說萬界的利益讓他們矇住了自己的眼,那些來自萬界延長壽命的東西,以及其他各種寶物,讓他們完全忘了當初寧彥血洗了幾個世家的事。
寧彥把重心放在了萬界城不出現在現世,他們在先前試探了幾次後沒有引出寧彥,這給他們造成了一種錯覺,讓他們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些獲得跟多,才進一步試探到出沒於現世的寧清瀾身上。
“寧小姐,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會讓那些人收回自己的話。”黑澤陣冷聲說道。
這件事他一定要處理好,主人交給他照顧寧清瀾,在他眼皮子下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寧清瀾:“不用,他們不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嗎,就讓他們看看好了。”
聽到寧清瀾有自己的主意,黑澤陣說道:“是,寧小姐若有需要幫忙的請吩咐。”
寧清瀾說道:“吸血鬼的那些勢力你都查清了嗎?”
黑澤陣說道:“是的”
寧清瀾:“好,你在玖蘭樞那幾個吸血鬼帶人來冰帝的時候,留在夜間部的那些吸血鬼給我除掉,以及吸血鬼那個所謂的元老院連同各個吸血鬼家族也都一併除掉,一個都不要留。”
黑澤陣說道:“是”
在掛了電話後寧清瀾冷笑了一下,你們吸血鬼不是自認爲是高貴其餘所有的人都不過是你的食物嗎,真覺得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了,讓她去接待吸血鬼,那就一併接待到地獄吧。
下午寧清瀾在老師那裡說明了一下,來到了校董們召開會議的那個房間。
“寧小姐,很抱歉打擾了你的一部分時間。”其中一位校董歉意的說道。
寧清瀾不客氣的說道:“既然覺得打擾,幹嘛還要打擾。”
被寧清瀾懟了一下,那名校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裝作不在意的坐下,屋內陷入了一片沉默,那些坐在那裡的校董們不動神色的打量着寧清瀾,心裡不壞惡意的揣測着。
沒過多久敲門聲打破了這種寂靜,推開門後邁入進來的是一玖蘭樞爲首的夜間部衆人,那位剛剛在寧清瀾這裡碰壁的校董,熱情的招待起了玖蘭樞他們。
寧清瀾冷眼看着他們,玖蘭樞面對校董的熱情帶着疏離的態度,在他身後的吸血鬼不自覺的傲慢的看着那些校董們,眼裡滿是輕蔑。、
他們也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寧清瀾,想到她給他們帶來的恥辱,眼裡瞬間充滿着怒氣,寧清瀾衝他們露出了一個帶有惡意的微笑。
其中的藍堂英忍不住了,就像衝過來好好收拾寧清瀾一頓,玖蘭樞攔住了他,他看着毫不掩飾自己惡意的寧清瀾眼睛微黯,上前一步說道:
“好久不見,寧小姐。”
“也沒多久。”寧清瀾說道:“不過看到你依舊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裡,還聽令我驚訝的。”
玖蘭樞沒有在意寧清瀾的態度,他說道:“此次過來是過來爲上次不小心傷到寧小姐的事,來賠禮的。”
“是嗎”寧清瀾說道:“我都不知道還有這樣賠禮道歉的。”
她看着嘴上說着賠禮道歉,可眼裡卻絲毫沒有歉意,只有屈尊降貴的傲慢的玖蘭樞,感到好笑,都這個時候了還依然覺得吸血鬼凌駕於一切。
玖蘭樞笑道:“因爲找不到寧小姐,所以不得已之下才擺脫這些人幫忙。”
校董跟着說道:“是啊,寧小姐玖蘭先生是拜託我們找到你,來賠禮道歉的。”
“是寧小姐你誤會了。”
“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了。”寧清瀾說道。
玖蘭樞說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沒有安排好才引起寧小姐的誤會。”
寧清瀾笑咪咪的說道:“如果你這次是來道歉的,那你可以回去了。”
玖蘭樞笑容僵住了,他說道:“寧小姐,你是原諒我們了嗎?”
“原諒?”寧清瀾無辜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原諒你們了。”
玖蘭樞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了起來,他的語氣微沉:“寧小姐這是在戲弄我們嗎?”
寧清瀾想了想說道:“你要是這麼說,也可以。”
從玖蘭樞作爲吸血鬼起,他就沒有向今天一樣這樣難堪過,不過就算這樣他也要達成自己的目的,他的那些力量不能在接受打壓了,這些是用來保護優姬的,不過這些他以後會找回來的。
“寧小姐我今天來是抱着和你和解的目的來的,如果這樣下去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會有不小的損失,這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寧清瀾慢悠悠的說道:“別呀,誰跟你我們,當初一個個不是都很硬氣嗎,我以爲你們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呢,其實一點而已,都我根本不介意那些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