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柱合會議後,鬼殺隊和萬界的合作也走上了正軌,所有的鬼殺隊隊員換上新的裝備後,尋找鬼和捕捉鬼的機率也飛快的提高。
他們通過卷軸封印鬼後,在萬界這裡換取交易點,一些柱在捕捉大量的鬼後換取較多的交易點,他們對萬界店裡的一些商品產生了興趣。
尤其是那些提升實力的功法,還有千手扉間所展示的那些忍法,在這裡都能購買到,蝴蝶忍在換取一些功法修煉彌補自己力氣不足,她已經可以憑藉自己斬殺鬼,在看到蝴蝶忍的例子後這些東西更是受到鬼殺隊的追捧。
而一些柱則盯上了名價標碼的復活,鬼殺隊的每個成員都有着不爲人知的傷痛,蝴蝶忍和富岡義勇等人在看到50000交易點後,默默的記了下來,回去後捕捉鬼更加兇猛了。
寧彥辭別了產屋敷耀哉和產屋敷天音回到了自己的萬界,至於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寧彥放任他們在這個時代逛一逛,有了中原中也這一戰鬥力,他也不必擔心太宰治的安全問題。
“所以說我爲什麼要和你一起出行。”中原中也滿臉不爽的表情走在街道上。
太宰治也是嫌棄的說道:“你以爲我想和你一起嗎?我一點都不想和黑漆漆的小矮人一起走。”
中原中也大吼:“那你就離開啊!混帶青花魚你離我遠點。”
“要離開也是你離開,小矮子你個子不高想的怪好。”
“你是不是想死,都說了我還在生長期,還會再長。”
“自欺欺人也要清醒一些。”
“我……”
兩個人一路上吵吵鬧鬧的不知重複了多少遍,路邊的行人見這到下意識的避開了他們,中原中也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中,停下了爭吵,不自然的拉了拉自己的帽子。
“太宰,你在這裡都晃盪了幾天了,到底想做什麼?”作爲太宰治曾經的搭檔,中原中也很熟悉他的舉動,這些天太宰一直在這一片徘徊搭訕女性,一定是有什麼引起了他的興趣。
太宰治目光注視着前面一羣結伴而遊的女子,勾了勾嘴角:
“別急,你先回客棧等我回來再說。”
說着他丟下中原中也走到那羣女子面前,熟練的搭起了訕,中原中也雖然不爽但還是聽從了他的話,回到客棧等待。
太宰治沒讓中原中原等太久,很快回到了客棧,中原中也對着笑的不懷好意的太宰治,不耐煩的說:
“快點說說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中也記得我剛來這裡搭訕的那位小姐嗎?”太宰治問道。
中原中也:“她有問題?”
“那位小姐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我從她那裡聽說的一個教派。”太宰治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這些天打探發現這附近的好多女性都加入了一個名爲萬事極樂教的教派,據說教中的教主是一個有着七彩瞳孔的男子。”
說到這中原中也反應了過來,他們從寧店主那裡得知了一些十二鬼月的特徵,其中上弦二正是有着七色瞳孔這項特徵。
“我順便打聽了一下,這一代女性失蹤的消息,發現有很多莫名其妙失蹤的女子。”
中原中也瞥了他一眼:“你想做什麼?”
他太瞭解太宰治這個傢伙的本性,費心打聽這些東西,一定是有什麼圖謀。
“我警告你,寧店主可是讓我監視你不要亂來,既然發現了上弦鬼,那就把他抓住。”
“等等,我先去那裡摸摸底再下手。”這些天聽這些女性的話讓太宰治覺得,極樂教的教主很有意思,一個鬼能給人洗腦到這種程度也是人才。
在中原中也見鬼的眼神裡,太宰治給自己澆上了涼水,轉變成女性的身體,掏出了新買的女士服裝換上。
中原中也見他熟練的在臉上化起了妝,抽搐了一下嘴角:“你還沒解除娘溺泉的詛咒。”
“我發現女性身份有時候挺好用的。”
所以你這是玩上癮了?中原中也覺得自己好是高估了太宰治的下限。
“吶,好了這樣就能接近極樂教的教主。”太宰治對着鏡中的自己瞧了瞧,又在身上灑上了鬼殺隊新出的紫藤花香水。
“中也你等我傳遞信號再出手。”說完太宰治走出了房間,按照他打探的消息找到了萬世極樂教的所在地。
萬世極樂教位於郊外的一座普通的寺廟內,太宰治來到寺廟的門前敲響了大門,。
沒過多久寺廟的門被一個年輕的女子打開,她疑惑的詢問:
“你是有什麼困難嗎?”
太宰治在她開門之前,已經快速的轉變了自己的表情,只見她眉頭輕蹙,眼裡滿是愁緒,她哀聲嘆道:
“聽說貴教能幫助我,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來求助。”
女子憐惜的看着太宰治,一般都是經歷過痛苦與磨難的女子,在絕望之下才來尋求幫助,也不知道是怎樣狠心人才忍心傷害這樣美麗的人。
性轉後的太宰治樣貌的確稱得上是禍水,他此刻悲傷的神態,讓同樣是女性的她都恨不得奉上全部,來換去她的笑容。
女子領着太宰治經入了寺廟,一路上她輕聲細語的安慰太宰治,一切的苦難都將會過去,教主會救贖她的,太宰治一邊配合的點了點頭一邊暗中觀察周圍。
和普通的外表相比,寺廟裡面到是富麗堂皇,四周擺設着帶有蓮花花紋的裝飾物,庭院裡的水池中也開滿了蓮花,看來這個上線鬼對蓮花倒是情有獨鍾。
女子領着她來到一件寬敞的房間,房間四種擺放着燈火,在屋子的正中央的座位上,坐着一個白橡色頭髮,七色眼瞳帶着華麗帽子的年輕男子,正式萬世極樂教的教主童磨。
“教主”女子躬身行了一禮,和童磨說了一下太宰治的情況,童磨聞到了女子身上紫藤花的香味,臉上掛着的笑容僵了一下,他看着女子身後的太宰治:
“你叫什麼名字?”
“妾身名津島治子。”
童磨輕佻的說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來到這裡一切都過去了,你有什麼痛苦和悲傷都可以向我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