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落下來的吻讓我猝不及防,我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可是力氣根本就比不過他。他用了力氣將我壓在那電梯的牆壁上,我就像是被佛祖困在了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動都動不了。
“叮”的一聲,電梯的門緩緩打開,外面站了三個人,兩個男的一個女的。
韓默也鬆開了我,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姿勢卻根本就不用去猜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看了我一眼,絲毫不管那些人的鄙視的目光,拖着我的就往外面走。
韓默的力氣大,我根本就比不過他,腳下的鞋子就好像要磨爛一樣,被他捉着的手腕彷彿已經被他摁到骨頭裡面去了。
這樣的韓默讓我又想起了那個晚上,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韓少,我——”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整張臉都是冷的:“閉嘴!”
我咬着脣瓣,轉眼他已經把我扯到門口了。
韓默拿着房卡的手往上一擡,“滴”的一下門直接就開了。
他先走進去的,我一隻手扒在那門檻上不願意進去,抿着脣不斷地搖頭:“韓少,不要,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真的沒有這麼害怕過,在韓默的眼裡面,我就是紅顏裡面其中一個出來賣的小姐。可是對於我來講,這卻是我還能夠堅守着理由。
我還有外婆要養,我還有我的夢想,我想登上那個癡人說夢的位置,我不想哪一天我真的走上去了,卻被人因爲這樣的一件事情,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
韓默他這不僅僅是毀掉了我的操守,他更是毀掉了我這一輩子還固執的堅守。
眼淚不斷地落下來,可是我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這麼多次的交鋒以後,我再也不像曾經那麼天真了,韓默這個男人我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我只希望他現在能夠高擡貴手放過我,就算是讓我跪下來,我也願意。
可是韓默顯然是不會理會我這樣可憐又卑微的哀求,他用力直接就把我拽了進去了。
那指甲“咔”的一下就折斷在我的不放手和他的強硬拉扯之間,手指背上的疼痛讓我忍不住鬆了鬆手。
韓默將門甩上,直接就將我甩到了牆上。
雙腿壓着我直接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然後扣着我在兩側的雙手,冷然地看着我:“傅瑤,你挺厲害的啊,我看你也學得挺快的,這麼快就能夠蔣飛逸願意爲你撒謊了。不錯啊,我再給你教教怎麼取悅男人,說不定你就能嫁進蔣家當蔣太太了。”
他的話讓我震驚不已,我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的韓默滿身的都是怒氣,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這樣的怒氣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但是我知道,他的不爽利,一定是有蔣飛逸撒的那個謊的原因在。
不過是恍惚間,他已經要低頭壓下來要吻我了,我下意識地就偏開頭,手腳開始掙扎:“不是這樣的,韓少,不是這樣的!”
大概是我的掙扎惹怒了他,韓默直接就給了我一巴掌。
他的力氣大,那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是懵的。
很快,他的脣壓就在我的脣瓣上,一隻手雙指狠狠地掐着我的臉頰強迫着我張開口。
韓默很快就在我的脣腔中攻城略地了,帶着如野狼一樣的狠戾,攪着我的舌頭跟着他動,那陌生的感覺讓我害怕。
襯衫衣襬下突然一涼,他的手已經順了進來了,我整個人一僵,連忙伸手下去壓着,“不是,韓默,你放開我!嗯——放,放開我!”
他就像是一頭失控的獅子,不管我怎麼叫喚怎麼掙扎,他都不會停下來。
“嘶”
上身的襯衫直接被他撕開,他終於鬆開了我的脣瓣,擡頭看了我一眼,那發紅的眼眸裡面的冷意讓我忍不住發抖。
意識到他低頭想要幹什麼的時候,我顧不上他的手了,雙手擡起來推着他的頭:“不要,韓默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了!”
他擡頭看着我,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一雙黑眸就那樣直直地看着我:“鬆手!”
我拼命地搖着頭,眼淚晃得整張臉都是,“不要,韓默,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可是他卻要這樣對我。
我在韓默的眼裡甚至比那些破布都要沒有尊嚴,他隨時隨地可以對我辱罵、對我恥打。
他冷冷地勾了一下脣角,眼眸上的意思很明顯:天真。
是的,我太天真了,以爲自己屈服他就會讓我好過。
被他伸手禁錮着雙手的時候,我幾乎成了困獸之鬥。
他低着頭,溼濡的吻落在我的胸上,另外的一隻手一邊鬆着我的褲頭解我的褲子。
韓默是個名符其實的調情高手,我就算是見識太多,卻也始終只是個只會說不會做的行動矮子。
身體上的感覺一下下地踐踏着我的尊嚴,我些顫抖的酥麻更像是在無聲地嘲笑着我可笑的堅持。
牛仔褲本來就不好脫,容易卡在盆骨的位置,韓默一直扯,卻怎麼都扯不下來。最後他突然之間直起了身體,原本扣着我雙手的雙換到了我的腰上。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將我微微提了起來,那平日裡面我還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夠脫掉的牛仔褲的褲頭一下子就被他褪到了我大腿二分之一的位置。
他扣在我身上的手有些鬆,我連忙趁着這個空當往他的手背上一捉。
剛纔被卡斷的指甲參差不齊,他的手臂直接就被我劃出一道道血痕。
韓默吃痛,我趁機推開他,提着褲子翻身滾到了牀的另外一邊。
我上身已經被他脫光了,幸好我剛纔扯過了被單,裹着自己側頭看了一眼牀頭上的檯燈,想都沒有想就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韓默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被我劃出來的血痕,擡頭看着我的臉色如同黑雲壓頂一般:“傅瑤,你不要惹怒我。”
他動了一下,我驚得想要往後退,卻踩在了被單上,直接摔在了地上。
“嗤。”
韓默跪在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就像是俯視着這個塵世間最低等的生物一樣,那眼底的鄙視和不屑就像是一根根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
我舉着檯燈,靠着身後的牆壁一點點地站了起來,擡頭看着他。
也許是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了,到了現在,我卻有了幾分冷靜,有些不甘心地開口問他:“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明明是你讓我去勾引蔣飛逸的,難道我做錯了嗎?”
明明上車之前他還警告我不要惹怒蔣飛逸的,一路上我即使是那麼想吐,我都一個字不敢說。
可是現在,韓默就像是個瘋子一樣,拽着我進來,就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他看着我突然陰測測地笑了:“你沒做錯什麼傅瑤,相反的,你做的很好。”
說着,他突然跳下了牀,我大驚,情不自禁大喊到:“你不要動!”
因爲剛纔的尖叫,我的聲音已經喑啞不清了,看着韓默整個人都是發抖的。
他倒沒有再動,就那麼看着我,酒店那暖色調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那肌肉的線條在燈光下面顯得十分的好看。
可是這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再好看,如果他真的要對我下手,也起不到半分的緩解效果。
“傅瑤,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厲害呢,你跟蔣飛逸才見面兩次,他就爲你撒了謊。”
他說着,似乎想到什麼,雙眸一凝:“你不讓我碰你,是不是他已經碰你了?”
“沒有!我沒有!”
我大聲的反駁着,儘管我知道,這在韓默的眼裡面,更像是心虛。
“沒有?”
他向前走了一步,我往一旁退了一步。
“算算時間,你們比我晚了將近四十分鐘纔回來,四十分鐘,我想夠蔣飛逸上你了。”
他顯然是已經有了自己心裡面的想法,根本就不相信我,可是我不能讓他這樣侮辱我,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的!
“不是!沒有,我只是中途吐了,他讓我下車吐了一下而已!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根本就沒做過什麼!”
我看着他,就像個瘋子一樣不斷地大喊大叫。
他臉上的神色淡了淡,似乎有幾分緩和,看着我挑着眉笑了一下:“是嗎?行啊,你過來,反正你早晚都要被他上的。蔣飛逸的脾氣你可能不知道,聽說他比我還暴躁,要是在牀上得罪他了,我想我就算想救你都不行。”
說着,韓默擡腿就向我走過來。
我搖着頭,右手上的檯燈從我手上摔在地上,左手摸到一旁的門上的把手,心中一喜,擰開門想要逃出生天。
可是我一隻手要捉着被單,行動根本就不快,身後的韓默扯着我的被單就把我拽了回去了。
他一用力,就把我扯到他的懷裡面了,扣着我低頭就要吻下。
我擡手不斷地推着他,身上的被單掉了下去,他的手重新扯上了我還沒有來得及扣扣子的牛仔褲。
我渾身一顫,拽着他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