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的江城在冬寒裡悸動的迎接新年,棲武縣委專門未申兄妹倆在江城遊覽了整整三天,羅翔則回團市委彙報支教情況。
兩個月沒來豐慶路一三七號大院了,院外梧桐樹齊刷刷脫光樹葉站在寒風裡,可憐巴巴像一個個要飯的乞丐,只穿着一小截石灰水刷的褲子。
羅翔哈口氣從院門走進團市委,身後開來一輛大衆甲殼蟲小汽車朝他的屁股叭叭狂摁喇叭。羅翔回頭看了半天,叫道:“唐甜,什麼時候開車了?”
唐大小姐慢慢把車開進大院,慢慢停好,看她的模樣就知是新手駕駛,還得意說道:“這個月過生日,老爸送的禮物。”
羅翔上樓找到辦公室主任蘇強,蘇強聽完他的彙報後一般滿意。
羅翔這一組表現屬於中等,最不安心的聞音在教育局印刷廠工作蠻認真。。。。。。那裡工資待遇頗不錯。
蘇強嘆道:“兩個組出現減員,逃兵啊。”
羅翔沒接他的話頭,蘇主任只好小聲說道:“你堅持到學校放假。。。。。。指不定要有調整。”羅翔很想再探點小道消息,可團委裡找蘇強的人不少,羅翔轉念一想:咱有事何不問萬事通唐甜?
羅翔回到志願者項目辦,唐甜噼噼啪啪扔給他幾封信,“說,有沒有女同學的情書?”
羅翔抓開一封邊拆邊答道:“可惜了,我們那所大學女生是稀罕物。”
唐甜癟癟嘴。她偷打聽過羅翔地事蹟。供給消息地人就是農學院學生。對羅翔追白樺弄出地動靜萬分敬仰。讓唐甜都嫉妒得一塌糊塗。
唐甜偷看羅翔。羅翔看信。信是張建華寫來地。他在西南那家飼料廠幹得並不快樂。雖說是民營企業。但沒有多少地活力。管理那一套倒是沾染不少政府地不良習氣。又恰逢瘦肉精地風波也殃及它們。眼鏡兒很是後悔和迷茫。
羅翔摸出一支菸抽起來皺着眉看下一封信。唐甜偷看得芳心亂顫:呀呀地啊。抽菸姿勢真帥真酷。內酷!
羅翔地眉頭皺得更深。這份信地筆畫零亂詞不達意。一會兒感懷同學情誼一會兒扯到天氣哈哈哈。第三頁乾脆是畫。一個好大地骷髏頭。
“啊!”唐甜在羅翔身後叫了起來。羅翔放下信。“副科長。偷看別人地信件很不合情理哦。”
唐甜左顧而言它。“誰來地信?是恐嚇?他喜歡地女生被你搶了?”
“想象力不錯。”羅翔譏諷道,“我的舍友,也羅。”
羅翔的好心情被張建華和羅李勇攪得全無,就算白樺的同室舍友馬蓉也有信給他,要他善待白樺並祝福他們夫妻恩愛,也不能稍緩心頭的不安。
唐甜溜回她地辦公桌,胡亂翻看這期的《求是》,嘴裡說道:“翟的靠山要倒了,他那顆高昂的頭終於垂下來。”
包慶國到點了。。。。。。羅翔又點了一支菸,水利廳廳長尚建平由此順利補位,進入省政府當上排名靠後的副省長。他的這一次挪位不比湯崇貴由外經貿廳廳長成爲延崗市長,幾乎沒人看好,都說老尚划不來,但尚建平悄悄進村打槍的不要,慢慢爬到常務副省長,再進常委再。。。。。。
唐甜嬌滴滴的叫起來:“抽的什麼煙?味道好難聞,明天我給帶一條好煙,歪煙傷身體。”
羅翔瞧她一眼,不等唐甜芳心慌亂先收回視線,“我有事先走。。。。。。”
唐甜愕然,對着羅翔的背影伸出小拳頭不滿意地揮了揮。
羅翔有了緊迫感,他的佈局必須加快速度,特別是銀海會所。
包裡有錢的羅翔坐出租車從市中區直奔寶印區的“廊橋大廈”,在寫字樓裡見到了麥苗兒,羅翔開門見山要她去會所擔任總經理,但麥苗兒拒絕了,
“哦,你還有一家會所?”麥苗兒表示被隱瞞的些許不滿,“‘紅旗’這邊忙得要死,我哪能分心。”
羅翔面露猙獰,“信不信我把超市給賣了。。。。。。好姐姐,那邊沒你坐鎮我放心不下。”
麥苗兒冷哼一聲,“威逼加好話?沒用!”
羅翔跳到她身後按摩麥苗兒的肩頭,黑色毛衣下的肩軟硬適度,隔着衣服也探得出**的豐腴。羅翔摸來摸去驚訝無比,“沒帶胸罩?難怪臉上沒黑雲。”
“滾!”麥苗兒踢腳笑罵,胸口起伏的波浪蔚爲壯觀,“你一會兒搞這個一會兒搞那個,就不怕撐死?”
“時不我待啊。”羅翔嘆息着,99年前都是大好發展時候,百廢待興的羣雄爭霸年代一旦錯過,羅翔地祖宗八代都會深夜跳出來感謝自己!
麥苗兒眯眼靠椅子背想了想
這邊定是走不開,推薦一個人給你罷。”
“誰?”
麥苗兒淺淺一笑,“大美人兒一個。。。。。。齊雨繡。”
羅翔想也沒想,“不要,眼高手低好高騖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麥苗兒點點頭,傾身對桌上的電話說道:“雨竹聽見沒有,感覺如何?”
羅翔從麥苗兒身後探頭,纔看見電話機的內部通話紅燈亮着,他驚慌的叫道:“苗兒姐你太陰險,我還沒伸進你的領口呢。。。。。。”
辦公室地門被人大力推開,齊雨竹氣呼呼的闖進來,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亢亢亢地脆響,可見她有多麼憤怒。
“你,你!”齊雨繡細嫩細長的手指戳向羅翔,“你小看人,羅翔!我哪裡眼高手低好高騖遠,我哪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哪裡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羅翔乾乾地不敢吱聲,心裡嘀咕別的不說,嘴上地確無毛,至於其他部分有無毛毛則需要實地檢查。。。。。。
麥苗兒站起來走到齊雨竹身邊,伸手拍拍她的肩,再掏出紙巾給她擦眼淚,“翔子,雨竹過去的確有一些瑕疵,但我保證她現在是合格的管理人員。”
羅翔楞了半天,看出兩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面帶疲倦,莫非她們也沒閒着一直努力工作?會不會是百合太辛勞?羅翔問齊雨竹,“我先考考你。。。。。。會所里人雜,要是有人借酒性調戲,怎麼辦?”
齊雨繡冷笑道:“經理是老闆意志的延伸,如果老闆是你這樣的人,我忍辱負重,不要說調戲,只要帶給會所足夠利益,陪他上牀都行;若是苗兒姐姐這般的老闆,我會一耳光打過去,再驚訝的表示歉意:對不起,我也認錯人了。”
。。。。。。靠!
羅翔只好帶齊雨繡上路,到銀沙湖的銀沙灘去。
經過大半年建造,銀海會所初具規模,面對銀沙灘的一排三層樓房是“銀海都市娛樂城”,會所的幾棟別墅則建在金瓶山上。登上尚沒完工的別墅,平視是蒼翠的森林,遠眺是金光閃耀的湖面,若是夜晚來臨,頭頂無數星星閃爍,無疑這裡是人間天堂。
盯在會所的許青越發瘦的像竹竿,他一本正經稟告羅翔,“金瓶山的部隊基地我們拿下了,樂老闆說搞成野戰場,國外很流行的。”
羅翔對樂嘉平的安排毫無異議,但對弄到基地卻十分驚訝,詢問許大個他並不知其後有什麼交易。
“怪事,周運昌的地盤沒什麼動靜嘛。”羅翔用望遠鏡看了半天,想不明白周公子的打算。
齊雨竹到銀沙灘實地考察去了,她嫌高跟鞋不方便,乾脆脫了鞋拎在手上。羅翔急忙叫人找了鞋子給她送去。開玩笑,建築工地上到處是釘子木屑,戳了腳不是鬧着玩的。
許大個陰陰淫笑:“你好大的膽子,又搞一個美人兒放身邊。”
“去去去,她是我意志的延伸。”羅翔扔給許青一支菸,說了張建華的近況,更講了他對羅李勇的擔憂。
“你別叫眼鏡兒回來。”許大個口吐白霧,“張建華就是缺少磨練,以爲在超市工作兩個月就成才了?比如我這樣的大才在這鬼地方熬了幾個月都自認遠遠沒合格。。。。。。他要繼續磨,磨得圓滑才能幹。”
羅翔點點頭,詫異許青長進真大,就是臭屁本性一點兒沒改。。。。。。像自己一樣。
“至於羅李勇。”許大個也是沒轍,“我怕他鑽牛角尖。。。。。。”
兩位同學相互無語,但求老同學走出人生低谷,可,走出去談何容易。
羅翔和齊雨繡兩人輪換開車又趕回江城,到江城大學找出袁妍時幾乎餓死了。妍跟着他們隨便鑽進一家小飯店,上一盤菜就被羅翔和齊雨竹消滅一盤,風捲殘雲的速度令袁妍瞪圓了眼睛。。。。。
。“你們,非洲逃難過來?”
支教後再沒見過羅翔的袁妍心疼得眼淚快出來了,“翔翔,別去棲武了,才兩個月你就餓得像野狼瘦得像野狗。。。。。。”
齊雨竹被哏得閉氣,她和白樺關係更好,有幾分看不上妍的宅女品質,認爲就是一花瓶。嗯,老安筆下袁妍當真是按花瓶安排的,雨繡好眼力!
齊雨繡咕嚕咕嚕喝下大半碗蛋花湯,才擺弄淑女狀用紙巾輕拭油光水滑的嘴脣,“那個人,我們找地方談談會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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