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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數年後回頭,十數年前的女生和夢裡回到江城,特意躲在角落邊的一瞥完全不同,留下的印象和現在的女生全然不是一回事。她比夢中漂亮萬倍,冷漠萬倍,純真萬倍。
羅翔立刻醒悟,十年後白樺歷經遇人不淑、結婚生子、操持家務,重重的磨難把高高在上的天仙變成世俗的婦人,雖然根深蒂固的美麗仍然殘存,更增添了成熟的韻味,但她此時是傲視羣芳的嬌豔牡丹,有足夠的勇氣屹立着、芬芳着。。。。。。
“喂!看傻了!”劉宏狠砸了羅翔一巴掌,“敢去請她不?別忘記你的誓。”
羅翔遲疑片刻,禮堂里人已經走得寥寥無幾,遠處的白樺也站起身。不知怎的,羅翔看見她的背影就頭腦熱,拔開劉宏追了過去。
“英,英,英雄。”賈寶玉結結巴巴的說道,一根肥胖的手指頭在劉宏等人面前戳戳點點。
快走到白樺身後的羅翔大叫一聲:“白樺!”
白樺停下腳步回頭,禮堂裡的幾十個人都停下腳步看向這邊。羅翔感受到無窮壓力,渾身上下十萬個毛孔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粒,不僅因爲衆目睽睽,更因爲終於靠近白樺的美。
“什麼?”白樺開口問道。她的聲音悅耳,清脆,像灑在竹林裡的月光。表情卻是淡淡無所謂,沒有一點兒欲求和驚訝。
羅翔做出泄氣的表情,近在咫尺才現穿高跟鞋的女生居然比他高出兩個手指,他心不在焉的說道:“沒什麼啊,他們說你比我高,我不相信,所以過來試試。”
“啊?啊!”白樺的眼睛微微彎成月芽兒,少了一分冷漠多了幾分可愛,
可能怕把羅翔打擊得跳樓,她很難得的多說了一句,“我穿了高跟鞋。”
羅翔用官場小官特有的細心抓住這絲不起眼的變化,平靜的說道:“謝謝你的。。。。。。高跟鞋,能請你一起吃飯麼,因爲……”
“什麼?”白樺沒聽清他的話,問道。
羅翔突然大聲說道:“我要參加青年節歌詠比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下臺,你可以滿足我最後的願望不?”
禮堂裡“唏哩嘩啦”一陣巨響,豎耳偷聽的人全數摔倒,無不痛斥羅翔的無恥。
白樺的眼睛更加彎彎,擡手捂嘴半天不說話,讓羅翔十分希翼太陽會不會從西邊升起。
“對不起。”白樺放下手,表情平常的冷淡,“我晚上有事。”
羅翔暗道果然不容親近,僥倖的問道:“明天呢?”
“週末星期六,下課後我要回家。”
“後天呢?”
白樺心中嘆口氣,不再說話轉身離開。羅翔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身前身後“唏哩嘩啦”再傾倒一羣人。
“放開!”白樺的臉色冷冽嚴峻,露出冰美人的真面目。
羅翔放開手,白樺的高傲激了他雄性荷爾蒙,上前半步幾乎和她面貼面,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你的美麗,你的驕傲,你的自卑,都是我的,只能屬於我!”
羅翔扭頭就走,生怕忍不了縷縷的體香,幹出過分的舉動。白樺卻把這當成男生的果敢,又被他的話打亂心神,竟然盯着他的背影遲鈍迷茫。
賈寶玉劉宏許青一窩蜂迎上羅翔,眼睛裡閃爍着粉絲的光芒。
“淫雄,太淫了。”
“偶像!”
“太爺!”
羅翔大度的一揮手:“走,吃飯去。”他再回時,白樺走出禮堂,身影在門口一閃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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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八仙”飯店在江城農學院周圍一溜飯館中屬於第二檔中流,那年頭門廳外沒有迎賓小姐穿着高開衩到胳肢窩的旗袍笑臉相迎,一副斬人前給好待遇的舉動。
羅翔在飯店門口碰見老三,抓過他帶來的紅棉吉叫了一聲好,等到集體在大廳裡坐下,老規矩由賈寶玉叫來服務員點菜。
羅翔問許青:“張眼鏡呢?怎麼不來?”
許青壓低聲音說道:“他的個性你知道。”
劉宏揚揚小白臉,譏笑道:“裝什麼大尾巴狼,我們的方便麪他少吃了?”
“話不能這麼說。”羅翔尋思道,“張眼鏡兒家庭條件比咱們差,他的自尊心又強,多多尊重他就是。”
“自尊心有屁用。”小官僚家庭出身的劉宏癟癟嘴,“自尊心能當飯吃不?”
卻能用做砸死一個又一個的榔頭!羅翔想起鐵錘王子馬加爵,他這時還是吃奶的小孩子吧?
臉色黝黑動作幹練的老三主動給大家倒了酒,問羅翔:“參加歌詠比賽唱什麼歌?”
羅翔把手指放在嘴脣上噓了一聲:“佛曰不可說不能說。”
許青豎了一根中指,問道:“你會吉它?”
羅翔大不咧咧的答道:“不會。”
“我xx。”一幫子人全叫嚷起來,“不會要吉它做什麼?”
羅翔癟嘴鄙夷他們,“道具!知道不?”他老老實實的交代說:“我其實,就是近距離瞻仰一下號稱追妞第一利器的模樣。”
衆人無語,只好嘲笑他今天大神威居然調戲白樺妹妹,羅翔不想議論心目中的公主,趁上啤酒的機會把話題轉到學校各系花邊新聞上,他問老三:“熟悉何詹不?”
老三答道:“何詹是植保組,沒什麼威信。”
“爲什麼?”
老三笑道:“他的業務不好唄,不會上課又沒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