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而變成“女巫”，只需要一次。
不要黑色絲襪，不要洛麗塔，只要一劑魔藥，馬上你就變成“她”！
太狠了，
但同時又太刺激。
方澈的過往創作記錄，還有整本《詭秘之主》的格調，都在告訴別人，這不是玩梗，這也不是什麼作者的惡趣味，這就是一個實打實的設定。
詭異的設定。
前面曾經說過，《詭秘之主》因爲其連載特質，一直在積攢熱度，但是這熱度卻一直猶如地殼下的岩漿一般，洶涌滾動，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爆發的契機。
而現在，這契機來了。
此時此刻，在網絡上，有源源不斷地讀者在自發式地討論着《詭秘之主》這本書。。
沒有人組織，這些人只是在這個契機之下，開始了自己的討論。
就如同當年地球上耳根寫了《仙逆》這本書，之前一直處於小有名氣的狀態，而等到耳根寫出“化神先化凡”的那一章之後。
數據爆了，據說在這之後幾天的點擊率比這本書之前所有的點擊率都高（我記得當初是看耳根在某一個採訪中說的，但是找不到出處了）。
此時《詭秘之主》的情況，也是如此。
“哈哈哈, 就是單純分享一下, 詭秘之主太有意思了，裡面的設定真的新奇。”一個叫露西的女孩在自己的ins上寫道。
她今年18歲，是之前看了《哈利波特》之後知道了《詭秘之主》這本書，結果這本書她一看就愛上了。
她的其他同伴倒是不喜歡這本書, 有的人覺得這本書在字裡行間有些壓抑。
書中描述的那個世界, 總感覺有一層灰濛濛的霧靄籠罩在上面。
而有的則是感覺這種連載，和擠牙膏一樣, 看着一點都不痛快。
所以露西的同伴本早早地就放棄了這本書。
只有露西還在每天跟着讀更新。
一直到今天, 她真的是覺得這本書太有趣了，忍不住發了一條動態。
露西並沒有什麼諸如吸引同伴們來看這本書之類的目的, 她就是單純的分享。
因爲網絡文學在國際上，不能算是大衆, 即使是在地球上的華夏, 網絡文學號稱讀者數量6個億, 但是大家見過多少回關於網絡小說的熱搜？
理論上的第一回，就是烏賊《詭秘之主》完結這個話題。
所以在這個世界, 即使是寫出了《哈利波特》的方澈去寫網文, 依然沒有引起巨大的轟動。
可是就在露西發完這條動態刷ins的時候, 突然發現自己的關注欄裡，一個叫史密斯先生的帳號也發了一條動態：“突然覺得詭秘之主的設定很有趣, 這本書裡構建的世界觀，或許一點都不輸於哈利波特。”
露西仔細看了看這個id, 想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大學老師嗎？”
那個有些禿頂，總是愛戴一副黑框眼鏡一絲不苟的歷史學老師。
難道老師也是對“魔女”這個設定感興趣？
“啊這……”
露西急忙翻看了一下史密斯老師的主頁，然後迅速地鬆了口氣。
從半個月前，史密斯先生就已經在分享他看《詭秘之主》的心得了。
“還好, 還好。”
但是好神奇欸, 以往自己都沒有關注到老師發了關於《詭秘之主》的動態，今天就看到了。
不過作爲社會學的學生, 露西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孕婦效應。”
孕婦效應這個之前就說過，就是當人懷孕了就更容易發現孕婦，然而實際上孕婦的總量沒有變，只是人們的關注點變了。
“我今天能發現史密斯先生關於詭秘之主的動態, 其實是因爲我也發了類似的動態。”
露西說服了自己, 繼續刷着ins上的動態廣場。
然後，她的嘴巴就O了起來。
“這麼多孕婦？”
此時的ins上，露西刷個幾十條，就有一兩條是在說詭秘之主的。
等她退出動態廣場, 再去看ins上的熱搜的時候，露西直接就懵了。
這哪是什麼孕婦效應啊！
這特麼明明是這本書火啦！
因爲熱搜第三的位置上有一個話題是：“詭秘之主真的太有趣了！”
因爲今天晚上，那些詭秘的讀者積攢的熱情，徹底爆發啦。
“實在是不吐不快，這本書和我以前看過的網絡小說完全不同，這本書看似慢熱，但是當你把浮躁的期待裝逼打臉的心情收拾好，認真讀下去之後，瞬間感覺欲罷不能！”
“哈哈哈，是的，看似是一些與主線無關的筆墨，但實際上作者在筆下構建了一個完整的框架，從世界設定、到力量體系、甚至政治經濟、風俗習慣還有不同地方的口音都給寫出來了，這個世界太真實了！”
“我知道這裡面是架空的，但是作者的筆觸又是那麼真實，在這本書裡，你仍然可以窺見鷹國維多利亞時代的鮮明形象，工業革命的感覺帶着煙煤的氣息撲面而來。”
“今天才發現，原來有這麼多人一直在慢慢地看詭秘之主啊。”
“之前詭秘之主接在哈利波特後面，好像沒有掀起太大的風浪，我還一直以爲只有自己在偷偷看詭秘之主呢。”
一直到今天，大家纔在網上發現，原來還有這麼多人和我一樣一直在看啊。
那討論的熱情瞬間就起來了。
“話說沒有人要討論一下今天的章節嗎？”
“偶吼吼，女巫這個設定把我嚇到了，但是我想說的是，這本書裡有趣的設定不止一條啊。”
“非凡者的晉升渠道，居然不同的等級對應着不同的職業，能力也是千奇百怪，很難想象一個如此大的世界觀，居然是方澈在卡瑪的刺激之下，一晚上就想出來的。”
“或許，這就是天才吧。”
這些人在網絡上的相逢，大家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也因此聊地十分暢快。
以至於詭秘的話題上了熱搜，又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有人發言：“詭秘之主真的那麼好看嗎？不喜歡看連載，喜歡一口氣看到階段性結尾，所以就沒看。”
安利大軍很快就殺到了：“好看，甚至我覺得這種小說，追連載更有意思，這本小說裡面有類似於探案的情節，所以如果追讀的話就像是有一雙手在緩緩地把真相揭開給你看一樣。”
有的老哥比較暴躁：“你追劇的時候不也是一集一集追的嗎？怎麼到了小說這裡就不行了？”
但往往是這種暴躁老哥，很能說服別人。
“有道理，我去看看！”
很快，就有源源不斷地讀者涌入到了webnovel上！
然而這還沒有完，甚至還有讀者專門建了一個貼吧，在裡面瘋狂討論詭秘之主的劇情。
《詭秘之主》在今天，正式出圈了！
對於這件事情，最興奮地肯定是陳天一了。
因爲就在今天晚上，僅僅詭秘之主這本書，就又拉來了120萬的新註冊用戶。
“能成！我覺得和方澈合作這事情能成！”
他正在辦公室裡興奮着，助理幽幽地說道：“別忘了，您當時和方總籤的可是對賭合約。”
陳天一：“？？？”
臥槽，我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
當時兩人的對賭是方澈給webnovel引流，而起點這邊需要付出的是很多作品的版權。
“呃……”陳天一不說話了。
但是隨即陳天一就支棱了起來：“嗐！版權和登峰一起開發，我們還能吃虧嗎？”
“肯定虧不了！”
他這邊想的是虧不了。
但是對於方澈那邊，版權庫則是得到了巨大的填充。
星雲視頻網站，可能短時間內，再也不缺新故事拍了。
……
米國，方澈這邊，手上的幾部電影還在拍攝着，對於詭秘今天出圈的事情，方澈也是相當興奮。
他沒有想到，詭秘居然這麼快，就引起了關注。
等着吧，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呢。
也就是在他興奮的同時，遠在華夏的陳宇給方澈打了一通電話。
“你走之後，星雲視頻的第一站，終於來了。等着看吧。”
他說的，是《言靈傳之劍御》。
8月10號，星雲視頻網站，《言靈傳之劍御》正式開播。
這部在《龍族》小說，言靈週期表世界觀下的第一部網劇，在華夏，賺足了人們的期待。
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爲這部劇在宣傳的時候，直接放出了主角整死方澈的片段。
那會兒的方澈，剛剛刀死繪梨衣，正是人人喊打的時候。
至今，人們還留存着這種怨念。
所以這部劇官宣之初，國內的網上就挺熱鬧。
“艹，言靈傳來了呀，我就問一個事，這劇裡，到底整沒整死方澈。”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的陳宇先生，現任星雲視頻內容部首席執行官，方澈最早的好朋友之一，真誠而熱切地回答：“死的透透的，看着可舒心了。”
就這一句話，穩了。
《言靈傳之劍御》開播當天，直播間裡就聚集了三千多萬人，我就想看看方澈怎麼死。
而這部劇，確實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
開篇主角是在魔都，名叫許奇，26歲取得了博士學位，而後成爲一名眼科醫生。
日子過得幸福美滿。
可是一場車禍，讓他的身體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尤其是心臟，而且他再也沒有機會走上手術檯。
他的手都是顫抖的。
在之後的幾年裡，他迅速落魄。
終於在某一天，他再也不想這樣渾渾噩噩地活下去，他想要結束自己的一生。
但不要無聲無息地結束。
他是一個醫者，而且他孑然一身。
所以許奇來到自己曾經的醫院，簽下了一紙“器官捐獻協議。”
即使失去生命也希望能夠挽救更多的人。
可是這事情，是在人死之後才能進行的活動。
所以他寫下了一封遺書，準備赴死，在這之前，他寫下了一封遺書，是寫給醫生的。
“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我是自殺，死後身體內能用的器官請儘快幫我找到它的下一任主人，我想我的眼角膜還是可以用的，這雙眼睛，我一直都有在好好保護。”
畢竟，他是一個眼科醫生。
寫完這封遺書，許奇即將去執行自己的死亡計劃。
可就在這時，他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許奇，許奇！我們找到了和你骨髓匹配的患者，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看視頻的人，都鬆了口氣。
“其實這個時候的一陣敲門聲，或許會挽救了這位醫生吧。”
“感謝這陣敲門聲，一個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也依然會給別人說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的人，其實應該好好活下去的。”
華夏那邊的觀衆們都入戲了。
而米國這邊，方澈也在看這部劇。
需要說明的是，國內的大部分網站，在國外是可以正常登陸的，一些視頻網站不能被登錄，那是因爲網站沒有開放海外版權。
星雲視頻在走入亞洲的時候，就是全球開放的。
只不過在亞洲之外的用戶，少之又少。
和華夏那邊的觀衆不同，方澈看到視頻裡的這一陣敲門聲，神色古怪起來。
“是到了我領盒飯的時候了。”
視頻裡，許奇的眼睛彷彿真的出現了一道光。
他把手中的“遺書”放進兜內，打開了屋門。
門外，站着兩個男人。
一個三十來歲，名叫路仁，是許奇的同事，在之前的劇情裡出現過。
許奇簽下器官捐獻協議，就是這個路仁操辦的。
另外一個，二十來歲，帶一個金絲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但是這個人一出來，華夏那邊的觀衆就一臉黑線。
“艹，這不是方澈嗎？”
“完了，我還以爲剛纔的敲門聲是挽救許奇的，現在看來，從催命的。”
屋外，路仁對許奇說道：“就在半個小時之前，這位方醫生主治的一位病人，和你的骨髓匹配上了。”
說着路仁拿出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就是她，今年8歲，白血病。”
許奇看到小女孩照片的時候，目光立刻變得柔和。
“走。”
華夏那邊的觀衆們急了：“別跟他走啊，別看這個方醫生帶着個金絲眼鏡，一副好人樣，這逼刀起人來，狠着呢。”
但是視頻裡，許奇還是跟着路仁和方醫生上了車。
一切都很順利。
只是在車上，許奇總感覺有些眩暈。
相比是長久的頹廢，讓他的身體已經沒有活力了吧。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骨髓可以幫助一個小姑娘重獲新生，許奇那已經有些無力的心臟又跳動了幾下。
但是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終於，許奇喪失了意識。
恍惚之間，視頻不斷地閃爍，他看到了醫院的天花板，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被推到了一個病房裡。
方醫生在爲他注射麻藥。
期間，方醫生還在許奇的身上翻出了他的遺書。
“你倒是挺貼心。”
“可是，你不知道，你這具身體，有多大的價值吧。”
此時的手術室裡，在陰影之中出現一道聲音：“我準備好了，只要換上他全部的骨髓與血液，我將踏入那片神秘的世界。”
那聲音，透着沙啞。
方醫生看向那處黑暗，眼睛裡是藏不住的興奮。
“我也準備好了。”
觀衆們：“？？？”
“臥槽，我怎麼感覺這場景如此相似的？”彈幕裡有人說道。
立刻有人回覆：“還他媽熟悉，你忘了當初龍族三的時候繪梨衣是怎麼死的了？那他媽不就是被赫爾佐格抽乾了血液死的？這他媽是在換血，按照龍族的世界觀，這個許奇應該是個混血種，有人想要吞噬他的血液變成混血種！”
經過彈幕裡這個人的提醒，觀衆們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方澈呀方澈，你這是在我們傷口上撒鹽是吧？你眼裡是一點都沒有我這個繪梨衣的老公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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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東西啊，你還算是個人了？”
“快停止你的赫爾佐格行徑！”
而視頻裡，方醫生已經將一個機器上連接的器皿插入到了許奇的血管和骨骼裡。
許奇的骨骼平平無奇，但是，骨髓，卻閃爍着點點的金色光芒。
“果然，他是混血種！”
而在機器的另一端，就是手術室的陰影裡。
在那裡面，傳來了一絲如同享受又像是痛苦的嘶吼聲。
“快！再快！”
“我要更多！”
血液和骨髓在流失，許奇的身體開始有乾癟的跡象。
這一幕，無異於將龍族三中繪梨衣被抽乾血液的那一幕重現。
“他媽的，我又想gank方澈去了。”
“小心點，他會太極拳。”
觀衆們看的那叫一個氣啊。
但是在這部電視劇裡，許奇沒有走上繪梨衣的道路。
血液源源不斷地從許奇體內流走。
一開始，那血液還只是紅色，但是慢慢地，血液中的金色光芒越來越盛。
這是快要把根給抽出來了。
是生死之間，許奇混血種的本能被激發了。
而這種本能，甚至讓他身上的麻藥在失效。
當他意識逐漸恢復的時候，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感覺身體被掏空。
而隨着他快要被掏空，那手術室陰影中的聲音卻越來越放肆。
那嘶吼聲中的痛苦少了很多，剩下的是充滿了暢快的歡愉。
就像是很多年的夙願終於如願以償一樣。
手術檯旁的方醫生，激動地看着陰影的方向。
“下一個就是我了。”
就在這時，許奇的眼睛張開了。
這一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好像在身體內甦醒。
他的頭腦也變得逐漸清醒。
一幅幅畫面在他腦海呈現。
爲什麼路仁不是給自己打電話，而是親自上門找自己？
爲什麼自己在車上會昏迷？
這個姓方的醫生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還有，從自己身體裡蔓延出去的兩根管子到底是什麼？
許奇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手術臺上，而且用的還是金屬物。
你們家這樣做手術？
骨髓捐獻不是這樣的吧大哥！
怎麼還給我抽出來金色的東西了呢。
就在這時，方醫生看到了許奇的異樣。
他的目光中甚至沒有恐懼，而是興奮。
他那眼神有些變態地掃視着許奇的身體。
“這就是混血種嗎？即使是那麼大劑量的麻藥也不能讓你徹底麻醉？”
說着他溫柔地，有些病態地拿起自己的衣服，按在了許奇的頭上。
“睡吧，再睡一會，再睡一會你就解脫了，而有人，將會代替你活下去。”
許奇掙扎着，求生的本能在釋放。
他是右手不停地張開，又握拳。
終於，手術檯上的手術刀在顫抖着。
一把，兩把，三把……
“噗噗噗噗！”
十幾把手術刀從方醫生的身體內攢射而出。
“爽！”電腦前面，不知道多少觀衆拍着桌子站起來。
“喜歡方澈是喜歡方澈的，但是不妨礙我看到他演的這個角色被刀死感覺到快樂！”
觀衆們表示，這一幕，觀感很好。
讓你個狗東西刀人。
方澈老賊給繪梨衣償命！
而此時的視頻裡，那十幾把手術刀瘋狂地切割着幫助許奇的金屬絲帶。
甚至，那兩根導管裡的液體，在迴流。
陰影中的聲音，上一秒：“嗷嗚——”
下一秒：“嗷嗚？”
終於，綁住許奇的金屬絲帶被割開，許奇從手術檯上坐了起來。
而那陰影則瞬間消失不見。
手術室裡空無一人。
確實是空無一“人”。
許奇是混血種，方醫生嘛，那是個狗東西。
此時的許奇好像是悟了。
學醫救不了……不對，是當醫生能夠打敗傷病，但是打敗不了人心。
他“死”過一次了，現在又活了過來。
從今天開始，他得弄明白，到底是誰，要搞死自己。
而自己，又是個什麼東西。
至此，言靈傳第一集結束。
而下一集，一個華夏觀衆們熟悉的龍族世界緩緩張開。
這裡面，暫時沒有路明非等人。
有的，只是各種言靈。
《言靈傳》前面兩集播出之後，在華夏那邊的微博上，就爆了。
“爽啊！看着方澈被刀死我是真的爽啊！”
“老婆，你看到了嗎？你的仇有人給你報了！”
“說起來，言靈傳裡的特效不錯欸！十幾把手術刀刷刷刷刷，好帥啊！”
這個特效確實不錯，要不然也不至於做了這麼久。
但是卻不是瀚海的最高水平。
網劇嘛，優秀就行，不要追求頂尖。
就好像地球上漫威把最好的特效給了電影，而《神盾局特工》裡的特效，也只是中上。
但就是這，華夏觀衆們都很滿足了。
“這個片子可以的，留足了各種懸念，路仁是混血種嗎？到底是誰在搶奪主角的血液？”
“還有，這他媽換血的技術不是隻有赫爾佐格才知道嗎？背後黑手不會和赫爾佐格有關係吧？”
種種猜測，各種熱搜。
《言靈傳》，開播就爆了。
但是《言靈傳》只有華夏人看嗎？不是的。
方澈在寒國的那批小迷妹們，也看。
甚至有不少人還看過簡單翻譯版的《龍族》呢。
因此這些人看完之後還在ins上發言呢。
與此同時在ins上發言的，還有不少海外華人，他們也看過《龍族》。
“真的是太搞笑的，方澈他們公司新出的網劇，裡面第一集就把方澈給殺死了，但是華夏的網友都在狂歡！”
“哈哈哈，我看過方澈的小說，早就想埋伏他了，這傢伙太能使刀子了，繪梨衣死的時候，我心都碎了。”
最近，方澈在ins上總是搞出來大動作。
連帶着他的粉絲數量也在增長。
而且和方澈這個名字有關的話題，關注度異常的高。
這不，就有不少西方的讀者看到了寒國小妹妹們的話題。
“簡直不可思議，方澈不是華夏那邊的驕傲嗎？怎麼華夏人會因爲在電視劇裡方澈飾演的角色被殺死而開心呢？”
“對啊，方澈這個人，看上去很令人喜歡啊，低調又有才華。”
有龍族的讀者給他們解釋：“那是你們沒有看過一本叫龍族的書，你們看過之後就知道了，方澈這個人，特別愛把大家喜歡的角色寫死。看他的書你可要小心哦，他隨時會刀死角色的。”
“不可能！”在電腦前面，那個叫露西的女孩當即反駁道。
“絕對不可能！”
“哈利波特是兒童文學，怎麼可能刀人呢，還有詭秘之主，到現在也沒看到有人要死的跡象啊。”
“不瞭解方澈之前的作品，只看過無人生還，那種懸疑作品死人是正常的，哈利波特和詭秘之主裡也有人死去，但是隻要不是主角團死人就好啦。”
“我也覺得，看方澈的動態，挺溫和的一個人，真不知道華夏那邊的觀衆怎麼對方澈那麼大的怨念。”
“方澈那麼溫和，不可能刀人的。”
桃源島上，方澈拍戲的空檔裡，看到了這些評論。
羞愧地低下了頭。
哎。
你說好巧不巧的。
《哈利波特》快寫到第四部了。
而且算算時間，第四部發行之後，好像《詭秘之主》也該寫到了老尼爾。
再然後，就是隊長。
我這三份盒飯，都熱好了呀。
想到這裡，方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然後他給陳宇打了個電話：“要不，抓緊時間把《言靈傳》的英文字幕搞上吧。”
“再過一個月左右，我可能還得在西方‘死’一回，讓大家出出氣。”
陳宇那邊立馬就反應過來：“老賊，這次你要寫死哪一個？你先告訴我是哪本書！”
方澈搖了搖頭，要寫死的，可不是一個呀。
ps：《言靈傳》的內容很重要，後面還要用，所以寫了一些。